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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谢被赵元敬压在床/上,听到赵元敬沙哑的声音,目光有些恍惚,他的脸颊上有些红。
赵元敬瞧见他害羞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低下头来在他的嘴唇上吻了好几下,安慰着说:“别担心,放松点,好孩子,不会让你感觉疼的。”
慕容谢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并没有拒绝,不过指甲发白,看起来攥的很用/力,非常紧张的样子。
慕容谢小声说:“我不怕疼的。”
赵元敬被他给逗笑了,说:“我知道,但是我舍不得弄疼你,我想让你感觉舒服。”
慕容谢已经面红耳赤了,他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紧紧/抓着赵元敬,配合着他的动作。
赵元敬吻着他的嘴唇,安抚的吻一个一个落下来,想让慕容谢稍微放松一些。温柔的吻很快往下移动,落在了慕容谢白/皙的颈侧,然后张/开嘴,轻轻的咬着他的喉结,用舌/头来回挑/逗着精致的喉结。
慕容谢感觉很痒,还有一种难以言会的酥/麻感觉,一下子就渗透了他的全身,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着,他想要侧头躲过赵元敬的戏/弄,但是又舍不得,最后只能全身僵硬呼吸急促的什么都不做。
赵元敬在他的耳后轻轻的抚/摸,一边吻他,一边低声说:“放松点,别害怕。”
慕容谢也想放松,但是他下意识的有些紧张。
赵元敬伸手要去脱慕容谢的衣服,慕容谢就顺从的抬起身/体,让他将自己蓝色的外衣和白色的里衣一起脱掉。
光洁的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似乎是有些冷了。
赵元敬俯身上去,压住了那看起来有些单薄纤细的身/体,慕容谢又是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抬手死死抱住了赵元敬。
赵元敬非常喜欢他青涩的感觉,慕容谢乖/巧的不得了,那种顺从的样子也极大的满足了他。
赵元敬低声问:“冷吗?”
慕容谢/红着脸不说话,就听赵元敬笑着说:“马上就让你热起来。”
慕容谢更是不好意思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任由赵元敬做什么。
赵元敬并不想伤了慕容谢,所以只能压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仔细的挑/逗着他,让他尽量感觉舒服,毕竟不管多么小心,一会儿进入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非常不适应。
赵元敬给他仔细的做着扩张,感觉到慕容谢身/体不断的随着自己的动作颤/抖着,这种感觉让他越来越兴/奋了,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忍不住想要更快一点占有慕容谢。
慕容谢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呻/吟泄/露/出来,但是偶尔还是会发出浅淡的哼声,就算如此微小的声音,都能取/悦赵元敬。
赵元敬吻着他的额头,说:“好孩子,我要进去了,放松点。”
慕容谢不敢睁眼,也没有回应,他紧张的抓紧了身下的被子,连呼吸都不敢了。
赵元敬知道他紧张害怕,尽量温柔的对待他。
慕容谢屏住呼吸,那是一种实在奇怪的感觉,异物感,炙热极了,似乎要把自己硬生生的劈成两半一样。
慕容谢突然睁开眼睛,伸手去推赵元敬。
赵元敬看到他挣扎,忍不住就死死握住了他的手,说:“来不及了,你现在叫停,这不是要了我的命?”
“不,”慕容谢有些着急了,用/力的去推赵元敬,挣扎着低声说:“有人来了。”
赵元敬一愣,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哪里能听到屋外面有什么声音。不过慕容谢的耳力很好,果然就在这一顿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拍响了。
赵元敬突然头疼的要命,屋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一个侍卫敲了敲门,在门外说道:“主/子,大公子来了。”
赵元敬听了一愣,说:“他不是在办差,来这里做什么?”
侍卫回答说:“大公子听说主/子受了伤,所以特意赶过来的。”
赵元敬无奈的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赵元敬被打断了好事儿,实在是非常不悦。
慕容谢已经用被子把自己裹/住了,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生怕屋外的人发现了他们。
慕容谢满脸通红,刚才差一点赵元敬就进来了,慕容谢觉得不可思议,却又似乎无比期待,这会儿竟然有些淡淡的失落。
慕容谢发现自己的想法,被吓了一跳,露/出一点头来,声音不自然的问:“大公子是谁?”
赵元敬被他一问,突然就笑了一声,说:“是我儿子,你想跟我一起去见见他吗?”
慕容谢一愣,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刚才还觉得浑身发/热,这会儿竟然觉得一股寒意将自己浸透了。
他有些迷茫的看着赵元敬,这会儿才想起来,赵元敬可是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叔叔,他年纪也不小了,按理来说,早就应该有王妃了,有儿子那也是在情理之中,说不定侧妃和儿子都有好几个了。
慕容谢一下子感觉自己手脚冰凉,身上那股酥/软的感觉全都没了,说不出的难受。
慕容谢一阵恍然,然后立刻就翻身坐了起来,他没穿衣服,被子滑/下去,更让他觉得冷了,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慕容谢有些失/魂落魄,但是却面无表情,伸手捡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小谢?”赵元敬一瞧他这幅表情,顿时觉得不好,慕容谢一定是生气了。
赵元敬有些心疼,赶紧伸手阻拦他的动作,然后就要将他抱在怀里。
慕容谢立刻一挡,甩开赵元敬的手臂。
赵元敬后背有伤,被他这么一甩,感觉后背伤口一痛,但是其实也并没有多厉害,不过赵元敬顺势重重的抽/了一口气。
慕容谢一惊,这才想起来赵元敬背后有伤,自己出手太重了。
慕容谢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他脑子里一团乱糟糟的,觉得自己实在糊涂,自己太过于贪恋赵元敬的怀抱了,以至于什么都没有去想,现在觉得仿佛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慕容谢缩了手,没有再去碰赵元敬,淡淡的说:“我要走了,你回开封去罢。”
赵元敬也不装了,赶紧拉住慕容谢的手,说:“小谢,别生气,别生气好吗?是我不好,不应该逗你。”
慕容谢什么都不想听,但是他也不敢再用/力甩开赵元敬了,只好僵硬的任由他拽着。
赵元敬说:“别生气,你听我说,他是我义子,我根本没有王妃,哪里偷亲儿子来。”
慕容谢一愣,显然是不信,看都不看他一眼。
赵元敬顿时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只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要看慕容谢吃醋的样子,但是哪想到慕容谢去钻牛角尖了,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赵元敬说:“我这真是冤枉极了,来,我给你穿上衣服,我们一起出去见见他,让他亲自跟你说。”
慕容谢不想去,不过赵元敬铁了心必须让他去见人,不然这个误会就说不清楚了。
赵元敬是皇上最小的叔叔,曾经上过战场打过仗,也是被皇帝非常忌惮过的。只是赵元敬太聪明了,他知道功高盖主是什么样的后果,自己没想过做皇帝,而且名不正言不顺,也不可能做皇帝,最后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又帮皇帝平乱有功,交了大印不再上战场,成了个闲散王爷。
赵元敬一共三个义子,不过没有亲生儿子,也没有女儿,甚至没有王妃和侧妃。
大官贵/族的婚姻全都是政/治婚姻,几乎无一例外,更别说皇亲国戚了。成婚不过是想要拉拢一股势力,巩固自己的地位罢了。
赵元敬没有成亲,没有王妃是有原因的,他要让皇帝知道,自己只是个闲散王爷,并不会拉帮结伙,和朝/廷上/任何的势力都没有关系。
的确如此,皇帝变得更加信赖他了,也更加尊重他。朝/廷上有不少大官想要家女儿嫁给他,不过赵元敬将近四十岁了,仍然没有王妃。
赵元敬的义子都是他部下的遗孤,上战场难免死人,赵元敬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没有儿子女儿了,干脆收养了三个遗孤在身边,到了晚年也好有人给他送终。
不过现在再加上冯迁和冯故,赵元敬身边就有五个义子了。
大公子自然就是敬王爷第一个义子了,叫赵睦,如今已经及冠,因为和皇家没有血缘,反而被皇帝赏识信任,他皇命在身出来办差,没想到中途突然听到敬王爷遇刺的消息,立马连夜就赶来看情况了。
赵元敬刚才一时口快,想要瞧慕容谢吃醋,没想到就弄出了误会来。
赵元敬给慕容谢穿好了衣服,然后拉着他不让他走,说:“我将他叫进来。”
慕容谢有点不想见,但是有没有真的反/对,他对赵元敬的话将信将疑,心里忐忑的很。
赵睦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在楼下等了半天,侍卫终于来了,说是主/子请大公子上去。
赵睦立刻就上了楼,在赵元敬房门前敲了门,举止非常规矩,等赵元敬出声让他进去,这才进了房门。
只是赵睦一进去,就有点发愣了,赵元敬身边还坐着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似乎和自己差不多。
慕容谢目光低垂着,不过赵睦进来,他就看到了,还不着痕迹的仔细打量了几眼赵睦。
赵睦和慕赵元敬长得一点也不像,身材高大结实,一看就是有种戎马江山的气概,在历练一番以后也绝对是要上战场的。
赵睦瞧见慕容谢有些奇怪,不过并没有问出口,还以为这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应该也是义/父收的义子。
赵睦听说义/父最近收了两个恩/人之/子,叫冯迁和冯故。赵睦已经误把慕容谢人称冯迁和冯故中的一个了。
赵睦虽然疑惑,不过不多嘴,上前来说道:“义/父,儿子听说您遇刺了,伤势……”
赵元敬对于赵睦从来没这么满意过,一上来就叫了义/父,第一句话就给他解了围。
赵元敬微笑着说:“不打紧,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皇命在身,不宜耽搁时间,不应该跑过来的。”
“儿子知道。”赵睦看到赵元敬气色还好,也就放心了,说:“只是途径这里,所以就……”
虽说是途径,不过赵元敬也知道,这只是委婉的说辞,赵睦有什么差事他能不知道,这途径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
慕容谢坐在旁边不说话,不过心里似乎落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突然就觉得舒服多了。
赵元敬本来想要与赵睦介绍慕容谢的,不过他伸手去拉慕容谢的手,被慕容谢避开了,他以为慕容谢还在生气,也就没有说,只说自己累了,让赵睦出去了。
赵睦出去之前就和赵元敬告了辞,说是要连夜赶路离开,他的确有皇命在身,以回乡祭祖的理由,回去秘密的差一件事情,现在耽搁了一点时间,已经不敢再耽误了。
赵元敬嘱咐他路上小心,就让赵睦走了。
慕容谢看到赵睦离开,这才动了动,忽然淡淡的说:“你儿子看起来比我还大。”
赵元敬被他逗笑了,说:“怎么,现在才嫌弃我老了?”
慕容谢没说话,其实他是心里有气,就是想要奚落赵元敬。
赵元敬赶紧哄骗着说:“别生气,是我不好,不过就算你嫌弃我老了,我也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赵睦赶来瞧了赵元敬,得知义/父没什么大碍,立刻带着他的人动身走了,一伙人连夜赶路,将近天亮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雪来,这南方的天气下起雪来,实在是罕见的,尤其还下的非常之大。
不过赵睦不敢耽误时间,冒着大雪继续赶路,到晌午的时候才赶到了一个小城。
倪叶心他们本来在客栈落了脚,准备明天一大早就走的,不过谁想到竟然下雪了,雪还挺大的,听说郊外已经一片白了,路难走的厉害。
倪叶心一听就开始耍赖了,怎么也不肯启程,说道:“我们在这里住下来罢!反正下雪不好赶路,多住两天也无妨。”
因为这一路没什么条件好一点的客栈,这一次住的客栈简直就是天堂,倪叶心想要偷一下懒。
慕容长情倒是没有/意见,因为外面的雪很大,所以他也不想赶路。
别看雪花漂亮又晶莹,只是落在身上不一会儿就会融化了,弄得全身湿/漉/漉的,而且说不定化了还会变成脏水。
慕容长情有洁癖,一点也不想弄/湿自己的衣服。
池隆和赵尹看了看大雪天,也就决定留下来了。
倪叶心睡了个好觉,中午才起床,他一起床发现慕容长情不见了,赶紧穿了衣服跑出来找。
慕容长情、池隆和赵尹都在楼下,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吃午饭。
倪叶心立刻跑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慕容长情身边,哀怨的说:“怎么没有我的碗筷?”
慕容长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店小二实在有眼力见,立刻就送了碗筷来,还问倪叶心要不要夹菜。
倪叶心看了一眼桌上的青菜,没有悬疑的加了一份红烧肉。
正这个时候,外面来了两个人,全身都是雪,走进来坐在了他们不远处的一桌,一边掸着身上的雪片子,一边说:“真是晦气,湖边又死人了。”
“又死人了?”店小二给他们倒着热茶,忍不住说:“这都说了有水鬼作祟,怎么的还总是有人去找霉头?”
“那谁知道?”那客官说。
倪叶心支起耳朵一听,觉得有些意思,就随口问那店小二说:“是你昨天晚上说的水鬼?”
店小二连连点头,说:“几位客官,你们千万别去那湖边了,晚上别去,白天也别去了!”
倪叶心问:“到底怎么回事?”
店小二给倪叶心讲了一下最近发生的奇怪事情,说是湖水中有水鬼作祟,可怕极了。
听说前不久,湖水里淹死了一个外乡人,也不知道怎么淹死的,谁知道竟然变成了水鬼,专门晚上把行人拖下水去。
前些天有个住店的客人打听了水鬼的事情,然后大晚上就出门了,后来就没回来。店小二还以为那个客官走了,没想到有人在水里打捞到了那个人的尸体,被淹死了,尸体都泡发了。
诡异的事情当然远远不只如此。
后来住在城北的一户有钱人家的少爷,也听说了水鬼的事情,估摸/着是喝多了,和人打赌要把水鬼抓回来,半夜就去了湖边,谁想到就又死了,尸体被人从湖水里打捞了上来。
这么一来,小城里已经人心惶惶的了,没想到如今又死了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人。
池隆说道:“那湖水的确邪门。”
店小二嗨了一声,说:“就是一个普通的湖,以前也没觉得怎么着。”
倪叶心一边听故事一边吃着红烧肉,那店小二讲完了,真好有人进门,店小二就去迎客人了。
“倪大人?”
倪叶心一块红烧肉还没放进嘴里,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瞧,就看到店门口进来一伙人,为首的那个人身材高大,长得也是英气不凡,正满脸惊喜的看着自己,就是那个人在叫自己了。
虽然这个年轻人实在是英气,但是……
倪叶心觉得自己肯定不认识他。
年轻人不是别人,就是急匆匆赶路的赵睦了。
赵睦早年和倪叶心说过两句话,好些年不见,突然在这里偶遇倪叶心,顿时满心欣喜,两步就走到了倪叶心的身边。
赵睦身材高大,走到倪叶心身边,正好就挡住了慕容长情。
慕容长情正在喝/茶,不悦的皱起了眉。
倪叶心看着赵睦的笑容,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说:“你是……”
池隆赶紧在旁边解围,说:“倪大人怎么忘了,这位是敬王府的大公子赵睦赵公子。”
赵睦立刻点头。
倪叶心赶紧露/出一个“我早就想起来了”的笑容。
原来是赵元敬的儿子,慕容长情脸色不佳,终于又找到了一个看赵元敬不顺眼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