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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人给些票票或者评论吗?我感觉自己在玩单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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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刀王五的刀其实并不快,一本狂沙刀法被他从崭新翻到破烂,他的刀法依旧稀松平常,也就是能对付两三个泼皮无赖,若是人家来上四个,他就得跑。
王五此刻就在跑,因为有人追,追他的原因倒是简单。今早路过市场,却见一群无赖在收保钱,正轮到那卖丝麻的赵娘子。她年纪不大,颇有几分姿色,更因一手织秀手段小有名气。可惜父亲早死,只留下老母与两个弟妹,生计全担在她这女子肩上,日子当真过的紧巴。王五一是看他可怜,二是怀着点男人都懂的心思,时长帮她点小忙。但他不仅恪守礼节,也无甚言语,总是做完就走,也不收吃喝,真论起来,他却连整话也未与赵娘子说过几句。
保钱月月收得,王五到不见怪。可赵娘子前几日老母得了急病,竟是花光了手头闲钱,只余下购买原料所用,自是付不出来,赔笑恳着宽限几日。看到这儿,王五仍是不觉在意。可后来那两个泼皮怕是看赵娘子美色,竟是口舌花花,动起手脚来,这王五才忍不下去,上去与那两人理论,后大打出手。
王五刀法稀松,却也熟练,用刀背将两人打倒。本事情到此结束,没成想那两人又叫来俩同伙,四个人又要与王五争斗。也就是此,王五才悲伤的发现自己竟是连四个泼皮也打不过。
几个来回,王五右手被恨敲了一棍子,手指肿的跟烤熟的地瓜一般,刀也拿捏不住,掉在地上。那几个泼皮占了上风,更是疯狂,吵嚷着要打断王五的腿,让他今后再不敢多管闲事。王五心中惧怕,竟是转身跑了。
你追我赶,王五领先一步藏在街角腌臜堆中,忍着腥臭,不敢出声。只听那几个泼皮追来,寻他不得,口中骂了几句,便决定要回去找那赵娘子麻烦。他听了心中一惊,却是吓破了胆不敢出声。待四人走远,他从腌臜堆出来,整个人浑浑噩噩,想要回去救人,却是不敢,只觉一股悲凉之意涌上心头,却又哭不出来。脚上鞋子少了一只,他竟毫无察觉,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想自己十六岁出来闯荡江湖,如今二十有八,马上就是而立之年,却一事无成,当真……
正如此想,却听隐约有豪迈歌声笑声传来,他抬头一看,竟是不知觉走到悦来客栈门口。虽说前些日子悦来客栈解了江湖客的禁令,但也不是他这种人敢入的地方,正要急忙离开,却被歌声所引,停了脚步,躲在一旁细细听了起来。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怕拼命怕平凡!”
“有得有失,有欠有还,老天不许人太贪!”
“挺起胸膛,咬紧牙关,生死容易低头难!”
“就算当不成英雄,也要是一条好汉!”
王五听的此处,终是泪流满面,想当初自己出入江湖,却是一心想成为英雄,可自己天资有限,当英雄却是无望,但当个好汉总无问题吧!
“万般恩恩怨怨都看淡,不够潇洒就不够勇敢!”
“苦来我吞酒来碗干,仰天一笑泪光寒!”
又听此句,王五则一擦脸上泪水,咬牙想到:男子汉大丈夫,却也忒怂,若是不敌,便是被打死又如何,怎可见自己心爱女子受辱?当即从旁边拿了一根粗壮木棍,又撕了衣服下摆,将其缠在右手,再打个死结,向着市集走去。
“滚滚啊红尘翻呀翻两翻,天南地北随遇而安!”
“但求情深缘也深,天涯知心长相伴!“
是啊,天涯知心常相伴。王五却又笑了,只是自己这等废人,还是勿要拖累人家,待此事了了,若能侥幸不死,还是去找个正经营生吧。
王五走了,却不想这悦来客栈二楼靠窗有一桌,上面做了三人,两男一女。一男子样貌富贵,另一男子威武豪迈,那女子长的小巧,眼神机灵,不时放在那威武男子身上,满是情义。
不用多猜,这便是王鹤、乔峰和阿朱三人。话说聚贤庄后,王鹤本安排乔峰去寻老父,可乔峰却道:“爹爹懊恼杀了我养父母,要为他们守灵三年赎罪,倒是不急,二弟你伤势未愈,还是让为兄护送一程吧。”态度坚决,倒是无法拒绝,阿朱也自然跟着。
三人回到悦来客栈总店,这日在二楼吃酒,却是看到楼下王五那幕。
阿朱说道:“那人又哭又笑,也不知道是不是伤了脑子。”
王鹤摇头道:“哭笑皆是情感,何况他纠纠汉子,当街流泪,必是遇见不得已的难关,我若没看见便罢了,见了还需帮上一帮。”
乔峰亦点头道:“正当如此!”
王鹤挥手,招来伙计,指着楼下王五交代一番,那伙计点头,领命而去。大约过盏茶功夫,却见领着王五与赵娘子回来。两人见到王鹤,倒头便拜,吓了王鹤一跳,连忙搀扶,两人还要坚持,可王鹤如今有神功圆满,内力浑厚,稍一发劲,两人便站了起来,只是口中却仍是称谢不停。
原来王五回去,正见赵娘子坐在地上哭泣,连摊子也被掀了,顿时怒发冲冠,抡起棍棒就与那些泼皮站成一团。说起来他本不是对手,也无甚招式,只是凭着一腔狠劲,愣是不退。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但也把那几个小混混吓住,被他追的抱头鼠窜。本事情到此总算圆满,没成想泼皮的大哥闻讯而来,此人力壮如牛,人称“铁塔汉”。三下五除二便将王五打倒在地,更是拿起刀来,要砍下他惯用右手,给他“涨涨记性”。眼看就要手起刀落,悦来客栈的人及时出现,虽无武艺,却吓的那大哥但颤心惊,不仅放过了王五,还承诺今后绝不再向周围商户们收取保钱,引的周围欢呼一片。
王娘子搀起王五,王五本想拒绝,可一是此刻有伤在身,浑身乏力;二是赵娘子态度坚决,不由他反对,这才让她扶了,只是脸色通红,犹如猴屁股一般。
二人一问,才知道是王鹤帮忙,便求那人带他们前去亲自道谢,于是便有了上面一幕。
王鹤请二人落座,说道:“此事我是恰逢其会,赵娘子当多感谢王兄才是!”
王五惊慌,自己这般小人物,如何能当王大老板称呼为兄,急忙连连摆手,口说不敢。
赵娘子是利索之人,此刻却是仍拉住王五衣袖,说道:“妾身自是省的,只可惜某人却嫌弃妾身,却不知愿不愿、受不受的妾身感谢。”
王五急切道:“我怎会嫌弃你?”
赵娘子却道:“那你平日帮我,却对我不理不睬,连话也不多说。邀你进屋喝水,亦是拒绝,你不就是嫌我家贫,又有老母弟妹拖累吗?”说着竟是低头嘤嘤哭泣。
王五见她伤心,心如刀割,竟是比身上伤口还痛,站起手舞足蹈说道:“我是怕别人闲言闲语,污你清白,我怎会嫌弃你,你一弱女子宁愿抛头露面经营生意,也要养活一家老小,令人钦佩。我……我稀罕你还来不及,怎会嫌弃?”
“你此言当真?”赵家娘子却是抬起头来,脸上却无一滴泪水。
王五一愣,这才恍然,道:“你是假哭骗我?”
赵家娘子却是对他盈盈下拜,说道:“五哥勿怪,你所做妾身都放在眼中,记在心里,只是五哥平日少言寡语,妾身亦是心中忐忑,如今得了准话,才算有了着落。”
见王五仍是楞在那里,王鹤众人皆是一笑,道:“傻笨汉子,赵家娘子都说道这份上,你却还不明白?”
王五回神,却是不解问道:“我只是一江湖汉子,无甚手艺,只是有把力气,你怎会……怎么看得上我?”
赵家娘子说道:“无甚手艺,当是学得。可五哥人品正直,又愿为妾身出头,这便是旁人难及,这些年来妾身一人肩挑家中重担,也是累了,五哥吝惜,若是不弃……若是不弃……”说道此处,却是满红耳赤,再也讲不下去。要知北宋虽理学不如南宋那般严谨,但让女子向男子求婚,不亚于现代光天化日之下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可见赵娘子是鼓了多大勇气。
王五仍不敢相信,却是久久未答话。赵家娘子还道他要拒绝,竟是落下泪来,眼泪砸在悦来客栈的榆木地板上,滴答做响,却是惊醒了王五。他一看赵家娘子哭泣,心中感动,连忙上前,拉过赵娘子双手,道:“别哭别哭,我看着心疼很,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众人听他笨嘴笨舌,却是大笑,又听他真情实意,端是欣喜。赵家娘子更是将脸埋在王五胸口不敢见人,此刻尘埃落定,才惊觉刚才自己胆大,羞的是不敢见人。
王鹤拍手说道:“好人终有好报,有情人终成眷属。此等妙事,当大伙同乐,来人来人,摆宴三天,无论身份地位,男女老幼,皆可前来吃喝,分文不取。”
一时间满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不少人得了通知,却道是王大老板又做成了什么生意,或是入了什么宝贝,更有甚者以为是官家招他入朝为官,却谁也没料到,此宴竟是为了一江湖莽汉和一织造女子喜结连理而设,当真出乎意料。不由均是赞道:“王老板豪爽,为人洒脱不羁,颇有燕赵古风,常救人于危难,当真及时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