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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骤然发生,那颗大树似乎活了过来,茂密的树枝迅速移动,朝着他攻击。
长歌骇然,本能的快速倒退,但那密集的攻击很快将所有空间都封死了,他想要逃离这里,只是那树枝已经将门挡住。
拔剑之余,一根树枝迅速刺来,噗嗤一声,树枝打在长歌的右手上,他的右手下意识的一松,断剑脱手而出。
“怎么会这样”长歌心底无比震撼,这一幕就像在上演着神话故事一样。
一颗如此大的数突然活过来了,而且,还朝着他攻击,这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但这一幕却如此的真实呈现,长歌惘然了。
接下来,可苦了长歌,那密集的树枝密密麻麻的攻击着他,他防不胜防,却断剑已经坠地,根本没有空余的时间去捡起来,这一弯腰,恐怕就要变成柿子了。
数十分钟后,长歌愈发的觉得怪异了,他在出手挡住这些攻击的同时,更是注意到了那树枝攻击的动向,发现了一个很离奇的事情。
大树虽然活了过来,而且那密集的树枝也都形成了攻击,但有一点,他已经注意到了,密集的树枝也仅仅悬浮而不动,好像攻击的数量总是很多秩序。
比如说,十根树枝的攻击,那么在这十根树枝的攻击没有完成之前,另外的树枝绝对不会展开攻击的。
这一幕,让长歌豁然回神,似乎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用意,只是还有一点,长歌无法理解,易阵的学习,常将军通过棋盘让他进入自己的领悟,而今面对着这么一颗离奇的大树,他从何领悟?
难道常将军认为,他的天赋已经可以比肩疯子?小剑神?武夫等人?即便如此,恐怕他们在这里也不一定可以领悟出。
若是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七阵,可怕的七阵,然后让你自己去领悟,这就是让你看着天去抓住太阳一样。
叹了叹,长歌继续保持着自己的防守,只是这样终究有力竭的时候,他的脉力几乎耗了九成,咬咬牙,长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上前一步,在出手的同时用脚踩住断剑。
几乎是下一刻,他的两脚夹着断剑,猛然一跳,那断剑被抛上来了,下一个瞬间他快速接住断剑。
铿锵...一根树枝迅速刺来,将断剑再次打飞出去,这一幕,让长歌惊骇,因为他已经仔细的算过了,他手上刚好有十根树枝的攻击,但此时,却有第十一根树枝发动攻击。
这是什么意思?不能拿武器?长歌脸色发白,差点要破口大骂,只是想到了自己来这里的意义,便忍了下去。
很快,他力竭了,那树枝不断的抽打在身上,疼痛感让长歌脸色愈发的苍白,这攻击居然是真实的。
这一刻,他更加惘然了,事实上在大树出现攻击后,长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会不会也是幻境?在他看来太不真实的。
只是现在这一幕出现后,长歌才醒悟,这是真实的,也不能这样说,或许可以认为这攻击是真实的,打在身上也会疼痛。
“守...”长歌很是不明白。但此时,他已经力竭,体内的脉力耗尽,完全只剩*力了,唯一能做的便是闪。
几分钟,十分钟,半个时辰后,长歌气喘喘的很是疲倦,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了常将军所说的一些话。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同样,最强的防守才是最好的进攻。这句话涌在长歌的脑子,长歌似乎明白了什么。
最强的防守,才是最好的进攻...长歌眯着双眼,尽管自身已经力竭,但在这个半个时辰里,他也恢复了不少的脉力,脉力运转之下,他开始闪躲,不再一味的死守。
一个时辰后,长歌发现了很重要的一点,他在闪躲的过程中,自身的速度,与敏捷性提高了,就连脉力的恢复也迅速了不少,比起现在的消耗,脉力似乎在增长啊!
守天,守地,守时,守人,守心...长歌轻语,一晃便是几个时辰,这几个时辰里,他更加得心应手了,最好的防守,或许不代表硬碰,有时候闪躲也是。
长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正当着他再次闪开一击时,他的身子已经来到了那断剑所在之处,同样的方法再次使用,这一次长歌有了防备,躲开那些攻击后,第十一根树枝迅速形成了攻击。
长歌左手发力,脉力贯穿,一下子抓住了那根树枝,猛然一拽,将那根树枝拽断了,这个时候断剑也被他拿在手中。
也顾不上其他的想法,长歌挥剑,咔擦一声将眼前的数十根树枝斩断,数分钟后,他接二连三的将树枝斩断,而让长歌感到绝望的是,那断去的树枝根本没有真正的断去,即便你斩断了,下一刻,那树枝还是会生长出来,只是速度没有那么快,但凭借着他们密集数量的优势,长歌这断剑的攻击优势便荡然无存了。
想明白这个道理后,长歌相当无奈,抓住一个空余时间迅速将断剑收了起来,而后继续着他的闪躲。
“守...是最好的进攻”长歌摇摇头,暗暗叹息。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终于在第五个时辰后,长歌对于这一幕实在有些厌倦了,他迅速拔剑,猛然发力,一剑斩向那大树。
尽管此前已经试过,那脉力进入大树体,犹若一颗石头打入泥潭般,但长歌别无选择,这样的一幕,若是持续的维持下去,说不定他真的会疯在这里。
“你还是没有记住我说的”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常将军低沉的声音。
长歌下意识的皱眉,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守天,守地,守时,守人,守心,这是守阵所要”常将军道。
守天,守地,守时,守人,守心...长歌轻语,在闪躲的同时不断的想着这句话,天,故名是天,而地也如此,那么时呢?人便是人,心?是心么?
如何守?长歌不明白,他很想去问问,只是屋外好像没了声响,常将军或许已经离开了。
咬咬牙,长歌迫使自己冷静下去,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这几个字,数十分钟后,长歌猛然抬起头,目光划过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