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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她是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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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氏毫不遮掩地揭露汶锦在西南省的事,原来是为了给她女儿争取临阳王侧妃之位。就为了一个侧妃之位,苏氏等人不遗余力出卖,这代价也太大了些?

    海琪才貌出众,心高气傲,可惜家族威望有限,想做临阳王的侧妃还费尽了心机。萧梓璘又不是皇子,叔终侄继只是传言,给他做侧妃能有什么前途?

    就目前来看,萧梓璘比几位皇子都有实权,更能提高一个家族的声望。嫁给她想在短期内捞好处还可以,不然,等新皇登基,他是第一被猜忌的人。

    萧梓璘是李太贵妃的嫡亲孙子,可皇家不同于普通人家,何况萧梓璘还是朝堂的风云人物。李太贵妃能不能做主他的婚事,说话算不算数,都是未知。

    陆太后把连洁县主指给萧梓璘做侧妃,只指了一位,指婚生效,京城皆知。

    逍遥老王妃回来了,她不同意这门亲事,因为侧妃也是妾。就算是逍遥王府二房的女儿,也是嫡出,也有封号,再不济也不会与人做妾。

    萧梓璘现在还是王爵,按例只能有两位侧妃。

    李太贵妃听说逍遥老王妃不同意把连洁县主嫁给萧梓璘为侧妃,立即给萧梓璘指了两位侧妃。她此举挤兑了逍遥老王妃,也把陆太后架空了。

    婚嫁本是大事,可在李太贵妃看来却是争斗的筹码,也是很随意的玩笑。

    “多谢太贵妃娘娘。”苏氏喜出望外,赶紧拉着海琪向李太贵妃行礼。

    海老太太等人也跪下了,她们表现得恭敬谦逊,难掩满脸喜色。

    “都起来吧!”李太贵妃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笑问:“怎么没见洛川郡主?”

    “回老祖宗,她一个姑娘家脸皮薄,听说婚姻大事,定是害羞,躲了。”说话的人是洛川郡主的姑母,她嫁到了胜王府,她丈夫是嫡次子,无爵位。

    洛氏扫了苏氏和海琪一眼,又说:“老祖宗,你就恩准侄媳代她谢恩吧!”

    众人在人群里搜寻,果然没见洛川郡主,各色目光就落到了海家人身上。

    海琪赶紧躲到苏氏一侧,尽量不让人看到,大概是为了表示自己也害羞了。

    洛川郡主曾许给铭亲王世子,当了皇家寡妇,捞了不少好处,又退婚了,这件事人尽皆知。铭亲王世子回来了,但退婚之事已告知天下,两家也无瓜葛了。

    今天,铭亲王妃和清华郡主都在场,她要是敢来谢恩,那脸皮就足以当被子盖了。洛氏说洛川郡主脸皮薄,害羞了,也不过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李太贵妃竟然把洛川郡主指给萧梓璘做侧妃,这可谓是杀招。她如此指婚不只是落了铭亲王府的脸面,还给了陆太后一个响亮的耳光。

    陆太后始终压李太贵妃一头,真不知道洛川郡主及清平王府以后如何自处。

    他们把赌注都押到了萧梓璘身上,就没想过一旦赌输的后果吗?

    看来,李太贵妃根本不为他们的处境考虑,也没为萧梓璘考虑。她只想自己该怎么出气,怎么让陆太后没脸。除此以外,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李太贵妃才情、样貌、出身都胜陆太后一筹,她之所以能被陆太后压住,从她行事可见一斑。到了倚老卖老的年纪还不知收敛,只会祸及子孙。

    人群里响起议论声,有人在说铭亲王府和清平王府结亲之事,边说边笑。

    清华郡主面露愤愤之色,想发作,被铭亲王妃拦住了。铭亲王妃遵陆太后懿旨,决不跟李太贵妃当面冲突,但暗地里收拾李太贵妃也从不手软。

    汶锦很想仔细看看李太贵妃,结果却看到了两束妒恨的目光。这两束目光毫不掩饰,先投向了海琪,剜了几眼,又落到正恭维李太贵妃的洛氏身上。

    发出这妒恨目光的人是一个容貌美艳、衣饰华丽的妙龄女子,跟明华郡主长得有几分象。此人正是镶亲王妃的侄女,李太贵妃的侄孙女,名叫李冰儿。

    这李冰儿应该是临阳王正妃的不二人选,至少李太贵妃和镶亲王妃都是这么打算的。做为正妃的人选,李冰儿嫉妒洛川郡主,嫉妒海琪再正常不过。

    佳肴美酒已备好,下人来通知开席,镶亲王妃扶着李太贵妃,邀请宾客入席。

    李太贵妃看到汶锦还跪着呢,很满意地笑了笑,又看向满脸忧急的周氏。

    “周夫人不必如此忧心,哀家知道你就有这么一个亲生女儿,能体谅你的心情。儿孙自有儿孙福,虽说琇滢县君与唐二蛋的婚书是叶姨娘自作主张写下的。

    可做人做事都要言而有信,做为母亲,教导女儿懂规矩礼数,该支持她守着才对。先让她守几年,若唐二蛋一直不回来,哀家就向皇上给她求一座贞洁牌坊。”

    她为唐二蛋守着,萧梓璘要是敢娶妃纳侧,她就让他知道这世上“后悔”有一万种写法。若萧梓璘也不成亲,她倒乐意守着,免得为婚嫁之事烦恼。

    周氏想反驳李太贵妃的决定,想痛骂李太贵妃一顿。可见汶锦不动声色,她也忍住了。汶锦是有主意的人,不公然反对李太贵妃,一定是另有打算。

    苏氏以胜利者的姿态,虚情假意劝慰道:“唐二蛋已两年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其实这不是坏事。说不定哪天他就会回来认亲,还能做成一门好姻缘。船工之子身份确实低微,谁也不想嫁,可是各人有各命,谁也强求不得。”

    汶锦想讽刺苏氏几句,无意间却瞥见凤球的正冲墙外别有意味窃笑。

    凤球是萧梓璘的人,看她的笑容,汶锦就猜到萧梓璘一定躲在墙外看热闹。

    “琇滢县君,哀家看你神色不对,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汶锦点点头,“太贵妃娘娘,小女能先起来、喝杯茶再说吗?”

    明华郡主恨恨冷哼,“小寡妇条件还挺多的,真是矫情。”

    李太贵妃瞪了明华郡主一眼,又换了一张笑脸,让汶锦起来,又让人上茶。

    汶锦喝了一杯茶,清了清嗓子,“太贵妃娘娘,小女能以骂代说吗?”

    “你想骂谁?”海老太太沉着脸问出这句话,也问出众人的疑惑。

    苏氏赶紧帮腔,“太贵妃娘娘面前岂容你放肆?你……”

    李太贵妃轻笑几声,很爽快地说:“骂吧!有窝心事骂出来心里就痛快了。”

    反正你不敢骂我,你要真骂了也正好,正好治你一个不敬之罪。李太贵妃笑意吟吟看着汶锦,越想心里越痛快,等了这么久,终于能出口恶气了。

    十几岁入宫,跟各色人物斗了四十多年,李太贵妃不算胜利者,但还有基本的判断力。她知道汶锦不会骂她,就算汶锦装疯骂了她,照样逃不出她的圈套。

    汶锦向李太贵妃致了谢,又吸了口气,高声骂道:“唐二蛋,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个合家作死的龟孙子,你有本事一辈子缩着头,活该你当王八蛋。”

    除了凤球,众人都惊呆了,连周氏都瞪大眼睛看着女儿。一向温言软语、贞静文雅的琇滢县君敢如此撒泼般大骂辱人的脏话,真让她们开了眼。

    “骂得好,骂得痛快,真是合家作死的王八蛋。”李太贵妃暗暗咬牙,她又想起了她恨了多年的人,不顾体面和尊贵,也骂了出来。

    一直饶有兴致看热闹的凤球实在忍无可忍,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骂得好,骂得痛快,我也帮你骂,唐二蛋,你个乌龟王八蛋。”

    声音从墙外的大树上传来,众人寻声望去,隐约看到一个衣饰鲜亮的男子正坐在枝叶茂密的大树上。他冲临阳王府的方向边骂边笑,声音又高亢又响亮。

    是乌兰察。

    看来乌兰察这段时间没闲着,他已经知道谁是唐二蛋了。

    他扬言要为汶锦杀掉所有的仇人,汶锦拒绝了。他为了信守承诺,着手调查汶锦,无意间发现了唐二蛋,又找到了唐二蛋的真身,自会大做文章。

    乌兰察知道了汶锦和唐二蛋的事,唐融肯定也知道了。

    “唐二蛋,你个乌龟王八蛋,你听到老子骂你了吗?你坑了老子的金山,还耍戏老子,老子饶不了你。你们全家都是乌龟王八,你祖母是母王八,你……”

    一袭清凉的玉色随风而起,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落到墙上,又拨剑朝树上刺去。剑光游移、白衣翩跹,与碧叶、蓝天相映成色,舞动白云丽日。

    剑如惊鸿,人似游龙,玉影拂风,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乌兰察身上、头上堆砌了几种鲜艳的色彩,与一身乳白色长袍的萧梓璘打在一起。弯刀两把,银剑一柄,相牵相绕,在阳光下闪烁耀眼的光芒。

    不知不觉中,光彩夺目的乌兰察就成了陪衬。

    “是临阳王殿下,一身白衣的临阳王殿下……”

    在场的少女大多数都仰慕萧梓璘。能削尖脑袋钻营、成为他侧妃的人少之又少,正妃更是仅此一位。更多的人将爱慕深藏于心间,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今日今时,萧梓璘似乎有意展示,将他自身绝对的美感充分现于人前。

    于是,惊呼娇喊响成一片,目光里积聚的爱意泛滥成海,足以淹没了他。

    汶锦也被萧梓璘吸引了,目光随着他的形影闪烁,与此同时,牙齿还咬得咯咯直响。她希望以她的目光把萧梓璘定格在某一处,让乌兰察狠狠插上几刀。

    凤球扯了扯汶锦的衣袖,又指了指人群外面。汶锦点了点头,跟周氏低语了几句,就溜出去了。凤球带她来到大门外,看到有两名黑衣男子正焦急等待。

    陆通挤出几丝笑容,指着高处问汶锦,“拦还是不拦?”

    “你们听我的?”汶锦猜到这两个人是萧梓璘的贴身暗卫。

    陆达笑得自然一些,问:“听好还是不听好?”

    汶锦冷哼一声,“你们认为呢?”

    “还是听好。”陆通、陆达和凤球同时表了态。

    “你们都说听,是不是我说什么你们都听?”

    “当然。”

    “那就好。”汶锦狡黠点头,“你们三个联手帮乌兰察把萧梓璘打一顿。”

    “啊?”三人同时发出疑问的惊呼。

    “你们爱听不听,我进去了。”汶锦也没指望他们听她的话。

    “上吗?”陆达和凤球把决定权交给了陆通。

    “上吧!”陆通做出决定,率先飞跃而起,朝萧梓璘和乌兰察去了。

    别看他们三人武功都不弱,比起萧梓璘,还差那么一点。且不说他们不敢有伤害萧梓璘的心,就算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们也技不如人。

    汶锦轻哼一声,转身进去,站在垂花门外的花圃旁赏花沉思。她平静了一会儿,也理清了头绪,才走进院子,悄然立于人群之外。

    打斗已经结束,萧梓璘和乌兰察等人都不见了踪影,众人都在仰头追寻他们。

    “开席了,请太贵妃娘娘率宾客到后堂入席。”

    李太贵妃点点头,四下看了看,问:“琇滢县君呢?怎么不见她?”

    汶锦没想到李太贵妃居然会找她,赶紧应声,挤进人群前面。

    “你认识那个躲在树上偷窥女眷、又帮你骂人的男子吗?”

    “回太贵妃娘娘,小女认识。”

    “是谁?”李太贵妃沉下脸,看向汶锦的目光中充满轻蔑与冷厉。

    “他是乌什寨的少主,名叫乌兰察,小女在西南时因治河跟他有过交集。”

    李太贵妃轻哼一声,说:“你和唐二蛋的婚事哀家已做主定下了,你刚才骂也骂了,气也出了,以后就恪守妇道,少与外男往来,别丢了哀家的脸才是。”

    “小女谨记太贵妃娘娘教诲。”

    “你记住就好,走吧!入席。”

    “祖母急着入席,是不是因腹中饥饿?”清朗的声音自人群后面响起。

    听到男子的声音,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胆怯害羞的女子都回避到一侧了。

    李太贵妃顿时笑脸如花,“璘儿怎么来了,这院子里可都是女眷。”

    萧梓璘阔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个年纪不大的黑衣女子,凤球也悄悄溜进来了。

    “祖母放心,孙儿虽说英俊,却从惧人观看,祖母也别小气了。”

    李太贵妃微微一笑,又坐下来,“你来可有什么事?”

    “孙儿来找人,顺便找补一笔旧账。”萧梓璘神色坦然,目不斜视。

    汶锦听说萧梓璘来找人,就知道她把大麻烦骂出来了,赶紧往周氏身后躲藏。

    萧梓璘以眼角的余光瞄了她一眼,只招了招手,两名黑衣女子就很温柔地把汶锦请到了人前。触到萧梓璘充满笑意、隐含促狭的目光,汶锦顿时头大了。

    人强我弱,只能祈祷萧梓璘别让她太难堪。

    同时,她也暗暗发誓,若萧梓璘触动了她的底限,她定会不遗余力反抗。

    “琇滢县君与你有何牵扯?”

    明华郡主自作聪明,忙说:“她造谣生事,说临阳王殿下求太后娘娘把她指婚给临阳王殿下。想必这件事触怒了二哥的底限,二哥要治她的罪了。”

    李太贵妃对明华郡主的话半信半疑,问:“璘儿,明华说得可对?”

    “勉强对了一半。”萧梓璘冲汶锦眨了眨眼,“剩下的你来说。”

    “我说什么?”汶锦明知故问,根本不想提那件事。

    “就说……”

    “琇滢县君,你实话实说,告诉众人谁是唐二蛋以及你和唐二蛋的事。”乌兰察的声音从房顶上响起,吓了众人一跳。

    听到他的话,众人兴致大增,疑惑探究的目光落到汶锦身上。

    “唐二蛋就是欠骂,你不骂他……”乌兰察尖叫一声,从房顶上跳下来,落到汶锦身旁,“萧梓璘,你敢对小爷下毒手?怕小爷说你就是唐二蛋?”

    “璘儿,怎么回事?”李太贵妃听出端倪,顿时警觉了。

    “祖母可还记得隆顺二十年我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杳无音讯?”萧梓璘嘴角挑起嘲弄,轻笑道:“那一次在华南缉拿江洋大盗,血战一天一夜,我带领的百名暗卫全部激战身亡。我身受重伤,落到水里,才保住了性命。

    一位姓唐的船工在罗夫河的险滩上救了我,我养了三个月的伤,伤好之后就失去了记忆。唐姓船工见我孤身一人,又呆傻身弱,连姓名祖籍都忘了,就收我子,与他捕鱼拉船谋生。我也没想到我会救下海知州的女儿,还得一桩好姻缘。”

    “你、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李太贵妃一手捂住胸口,高声喊呵。

    她不傻,也没老糊涂,当然知道萧梓璘说的什么,可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自认聪明,没想到萧梓璘会说这件事,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乌兰察急得直皱眉,叹气道:“他说什么你真听不懂吗?他捉贼差点搭上自己的命,老唐头救了他,看他傻了,就收他当了儿子,他就是唐二蛋。

    唐二蛋救了琇滢县主,海家的姨娘就自作主张把她许配给了唐二蛋,还写的婚书,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你不是让琇滢县君认下这门亲事吗?这就成了。”

    李太贵妃腾得一下站起来,指着乌兰察问:“璘儿,他说得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萧梓璘冲汶锦挑逗一笑,眼底衍生出浓情蜜意。

    汶锦再一次成了众人的焦点,不知该说些什么,头都快低到地面上了。

    “不是真的,不是……”李冰儿跳出来大喊,若没人阻拦,她都要打汶锦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李太贵妃拄到椅子上,狠厉的目光投向叶姨娘和秦姨娘,又呵骂道:“你们都傻了吗?为什么不说话?快说。”

    明华郡主和丫头婆子想要扶住李太贵妃,被她一把推到了一边。

    在场的人都被这情况的突然反转惊呆了,只是叶姨娘和秦姨娘呆怔得更厉害一些。她们的脑海好像被浆糊填满了,什么都忘了,哪还敢说半句话?

    萧梓璘挑嘴一笑,“阿爹,你来说吧!”

    老唐头来了,先给李太贵妃行了礼,又给叶姨娘和秦姨娘见了礼。

    看到老唐头,别说叶姨娘和秦姨娘,就连海珂和海璃都相信高高在上的临阳王殿下就是卑贱低微的唐二蛋了。唐二蛋真和汶锦定过亲,她们都没有忘记。

    老唐头把当年的事讲述了一遍,见众人听明白了,他就退下了。

    “好在当时写了婚书,连手印都按上了,还在见证之人,要不这笔旧账可真没法清算了。”萧梓璘拿出婚书看了看,没递给李太贵妃,却递给了铭亲王妃。

    “你、你想怎么样?”李太贵妃好像突然老了几岁,说话时连牙齿都在打颤。

    “祖母也说了,人要言而有信,写了婚事,就等于这门婚事落定了。我回京两年多了,一直没说过这件事,就是在犹豫要不要承认这门亲事。

    今日祖母和这么多人旧事重提,琇滢县君又答应等唐二蛋,甚至为唐二蛋守寡,这是何等大义?我要是再不承认,那岂不是禽兽不如?会此生活在惭愧中。”

    李冰儿哭得梨花带雨,指着汶锦说:“璘哥哥,她,这个贱人早就知道你是临阳王殿下,她故意这么说的,这是她的心计,她太阴险了,她……”

    李太贵妃坐到椅子上,冷笑道:“璘儿,唐二蛋是唐二蛋,你是你,你和唐二蛋没有任何相干,你明白吗?你非把这桩丑事揽到你身上吗?”

    “祖母为什么认为这是丑事?难道祖母忘了这丑事也是你带头提起来的。不管我是谁,我与唐二蛋有何相干,我都会遵守婚书所定。”

    萧梓璘一把将汶锦揽在怀里,高声说:“她是我的妻,谁都不可以改变。”

    汶锦羞得粉面通红,想推开萧梓璘,不成想他却搂得更紧了。

    “不,我不同意,你的父母长辈都不同意。”

    “皇上已经看过婚书了,祖母让琇滢县君遵守与唐二蛋的婚约,琇滢县君愿意等唐二蛋回来甚至为他守寡这些事,我也派人告诉皇上和太后娘娘了。”

    萧梓璘揽着汶锦转向周氏,“指婚圣旨明天颁下,请岳母大人早作准备。”

    周氏愣愣地看着萧梓璘和汶锦,好半天才点了点头,一言未发。

    “镶亲王府和临阳王府都该做些准备,祖母说是不是?”

    李太贵妃眼皮一翻,一口鲜血吐出来,人也倒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