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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曙光透过不算厚实的帘布,微微射入屋内,这道弱弱的晨光,让蓝玉儿缓缓地醒了过来。照顾了赵源儿半年多,蓝玉儿的生物钟几乎是和小家伙神同步。无需多想,这个时辰还很早。
少女的眼帘轻轻地颤抖了两下,便完全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大叔沉沉的睡颜。男人合衣侧躺在自己的身侧,这时候的他,看起来要无害得多。昨晚,大叔又在她的房里过夜了,这是自上回赵晨留宿在思源院后,两人第二次同床共枕。
望着赵晨的睡颜,蓝玉儿心中的小人不知道是喜是悲,话说,现在估计没人相信她还是清白之身了吧?啊啊啊,她的清誉,她的贞操,就这么被大叔给拱了!
就在蓝玉儿心中的小人泪流满面时,蓦地,一只大手猛地捏住了蓝玉儿的下颚,一个柔软的唇瓣就这样压了下来,轻轻地覆在了蓝玉儿的唇上。男人的双眸还未张开,可是他滑润的舌却溜了出来,一下又一下地勾勒着蓝玉儿的唇形。特属于大叔的冷冽茶香,不经意间便萦绕在蓝玉儿的鼻尖。随即,蓝玉儿便觉得腰间一紧,下一刻,她的腰身就已经被男人紧紧地搂进了怀中。
“大叔,大清早的,你这么鸡动真的好吗?”蓝玉儿将自己的唇与大叔微微分开,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大清早的,不激动才不正常。”男人含糊地回了一句,头向前一伸,便继续含住她的唇瓣吸允起来。那只原本捏住蓝玉儿下颚的大手,也悄然向下滑去。修长的手指并没有顺着少女曲线优美的脖颈向下抚摸,反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蓝玉儿脖颈的肌肤上轻点着,缓缓地绕到少女的脖颈后,一圈一圈地玩弄着系在那里的绳带。
蓝玉儿心中一惊,忙开口道,“喂,说好的……唔……”
拒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的猛地伸进口中的舌堵住了嘴,大叔滑腻而有力的舌,一改之前舔舐唇瓣的温柔,变得霸道张狂起来。而男人搂在她腰间的大手,则将她更紧的搂在了怀中。
话说,大叔,你这是在求压弯吗?蓝玉儿坏心地想着,唇角边不由得微微一翘。
“玉儿,玉儿……”蓦地,男人低沉地呢喃声,含糊地回响在蓝玉儿的耳旁,这声音里饱含着*的黯哑,满是对少女的渴望之情,顿时让蓝玉儿心中一酥,原本紧绷的身子也缓缓地放松下来。忍不住开始配合男人的节奏,与他灵活的舌在两人的口中来回追逐嬉戏。
赵晨的呼吸猛地一沉,蓝玉儿的主动回应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无疑是点燃了一根爱欲的导火索。蓝玉儿只听见大叔低吼一声,这声低吼好似是从他的嗓子眼里冒出来的一样,满是粗野凶残的感觉,让蓝玉儿觉得他就像一只欲求不满的野兽。
这时候的男人才有些挫败的发现,好像这样武力全开的挑逗,被折磨得最深的其实是他自己。一向精明腹黑的他,这才反应过来,让一个只喝过肉汤的人,怎么可能理解吃肉是什么样的滋味?而对于他这个吃过肉的人,自然比一个只喝过汤的人,更渴求肉的滋味。想到此,赵晨的神色忽地变得凶狠起来,他那让人意乱情迷的挑逗也停了下来。随后,男人近乎咬牙切齿地翻身压住蓝玉儿,在蓝玉儿惊愕的目光中,拉过她的小手,气息微喘地哼道,“别动,今天先这样帮我下。”
良久,赵晨才喘着气,轻轻地伏在蓝玉儿的身旁,看着浑身虽然松软可是却透着一股舒爽劲儿的大叔,蓝玉儿不由得笑道,“今儿这又唱的是哪一出?”
男人唇瓣轻轻一勾,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来,“爷这是即兴表演。”
*
等到两人收拾妥当,从屋内走出到院落中后,才发现玲珑夫人、凝莲夫人以及赵梓芝,不知何时早已站在院落中。瞧她们的模样,显然不是刚到。
话说,凝莲小美人,你能不要用这么凶狠的眼神瞪着姑娘吗?对于迟到这件事,其实姑娘也是受害者!呃,玲珑美女,你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是要出什么幺蛾子?还有梓芝小妹砸,你这又高兴又发愁的模样,又是什么鬼?都说美色误人,大叔,你还没帅得惊天动地,姑娘都要被眼刀射个万刀穿心了。
似乎察觉到了凝莲夫人不善的眼神,赵晨对她投去了警告的一瞥。在蓝玉儿惊诧的目光下,凝莲夫人那满是敌意的目光,在赵晨冷漠的视线下,立马变成的幽怨的秋波,把蓝玉儿雷得不要不要的。心中的小人只想问一句话:大叔,你确定你没苏了吗?
院中各人的眼神战,暂且不提。香山别苑的婢女瞧见赵家的人都已来齐,这便当先一步,领着众人朝着这次赏花宴的院子走去。
虽说已经是十一月,可是香山别苑里的花,依旧开得极为美丽。只因香山上有满满的红枫,而欣赏红枫的最佳时间就是在十月和十一月,故而,香山别苑中特别栽种了不少十一月盛开的花种,让满院的鲜花与红枫相衬,别有一番美感。
等赵家众人随着领路的婢女走到赏花的院落里时,受邀前来香山别苑的其他显贵,早已三三两两成群,相邀赏花。
赵晨漆黑的眼眸在院中一扫,若有所思的神色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随即,他便转过身来说道,“这会儿时辰尚早,你们都去院子里转转,看看别院的景致。”
话落,赵晨几不可查地对蓝玉儿轻轻点了点头,便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显然是没兴致赏花,要在凉亭中歇着。
“妹妹,不如我们结伴赏花?”玲珑夫人笑着对凝莲夫人说道。
凝莲夫人望了一眼赵晨远去的背影,不甘地收回目光,她那清丽的脸上,霎时露出一种病态美来,她语气娇弱地对玲珑夫人说道,“不必了,妹妹身子不适,恐走不了多远,坏了姐姐的兴致。姐姐不若邀请玉儿姑娘一起?”
凝莲小美人,你这是明摆着要把我们支开去会大叔啊。你这翻脸的速度,真是亮瞎了姑娘的眼。可是,你以为玲珑美女是吃素的吗?还是说,你觉得大叔已经被你的秋波给苏到了?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妹妹就好好歇息吧。玉儿姑娘,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致陪姐姐一同赏花呢?”出乎蓝玉儿的意料,玲珑夫人似乎对凝莲夫人的小心思,完全不介意,反而真的顺势邀请起蓝玉儿来。只是,玲珑夫人,你这热切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这傲娇的小夫人,也开始跟姑娘称姐道妹的了?
“承蒙夫人不弃,玉儿自是愿意相陪。”蓝玉儿微微一笑,淡然地说道。虽然玲珑夫人称呼她为妹妹,可蓝玉儿却还记得她只是个女奴,在赵晨不在的时候,她还是恪守奴婢的本分比较好。
似乎是被蓝玉儿这种不恃宠而骄的个性取悦了,玲珑夫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个喜悦的笑容来,她毫不避嫌地顺手拉过蓝玉儿的小手,却转而望向身后的赵梓芝,语气顽皮对她轻声说道,“梓芝,景王殿下在那边哦,我刚看到他了。”在赵梓芝腼腆的笑容中,玲珑夫人神色自然地拉起蓝玉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就好像她们是相交多年的手帕交一样。
蓝玉儿扯了扯嘴角,跟上玲珑夫人的脚步,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玲珑夫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直到拐了几个弯之后,玲珑夫人还一直拉着蓝玉儿的手,一边走一边跟她介绍这院中的美丽的花。
玲珑夫人不提,蓝玉儿便也不问,她面带微笑地听着玲珑夫人的介绍。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女子不愧有玲珑这个闺名,她与人交好的方式,极其自然。既不恭维,也不谦卑,火候处理的正正好。
此刻,蓝玉儿静静地听着对方侃侃而谈,她谈吐文雅,语调平和。介绍起院中的花儿来,并不是干巴巴地说着花名,解说这些花的一些常识,反而捡着与这些花相关的,有意思的事情来说,与此同时,她又偏偏要把这花的一些特性穿插其中,让听的人好不欢喜。不可否认,玲珑夫人是一个极有魅力的女子。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眼见前面有个院角,玲珑夫人微微一笑道,“走了这许久也走得累了,不若我们到前面的院角去歇息下?那里刚好开着山茶,我让人送些茶水过来,再给妹妹讲一段山茶的故事,可好?”
蓝玉儿轻轻点了点头道,“全凭夫人做主。只是让人送茶水的事,不敢劳烦夫人,玉儿这就去吩咐院里的婢女。夫人只需在院角等候即可,玉儿片刻即回。”
玲珑夫人眼眸一闪,笑着说道,“这样也好,那就劳烦妹妹了。”
蓝玉儿对着玲珑夫人微微一福,便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大路而去,在那条大路上,会有婢女来回穿梭,以备不时之需。
而玲珑夫人则在蓝玉儿转身后,眼眸里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亮光。随后,她便转过身,乖巧地走到那处院角下,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
蓝玉儿不疾不徐地缓缓步行在院中的小路上,如果她所料不差的话,无论她是等在院角还是去叫人送茶水,都会遇到一些心塞的事。只是这些事,到底和玲珑夫人有没有关系,这还要等到晚些时候,让大叔来判断,谁叫她就是个宫斗宅斗废?
“晨郎,妾身喜欢那朵!”蓦地,一个娇柔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这一声“晨郎”把蓝玉儿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叫了起来。
蓝玉儿不由得侧首望去,只见在一片梅林中,站立着一男一女,男的身穿淡灰色长袍,女的身穿淡绿色秋装,两人站在一片红色的梅林中,是那么的显眼。此刻,女子正满脸笑容地对身旁的男子撒娇,让他帮自己摘高处的一枝红梅。男子的脸色虽然淡漠,可他终究伸出一只修长的大手,将女子所说的那一枝红梅折了下来。
凸(艹皿艹 ),姑娘能说这画面太美,不敢看吗?尼妹!大叔,你还没给姑娘折过红梅呢,你用这么认真的态度去演戏真的好吗?虽然心中知道,大叔跟凝莲夫人出现在这里,必然是事出有因,可是看着大叔就这么给美人折红梅,蓝玉儿的心还是忍不住冒出两个酸泡。这货完全无视赵晨淡漠的神色,脑中只记住大叔帮美女折梅这个桥段。
就在蓝玉儿心中无限腹诽的时候,不远处的凝莲夫人却是高兴地接过赵晨手中的红梅,满面羞意地左右张望了下,便拽住男人的衣襟,踮起脚尖,试图亲吻男人的唇。
靠!擅闯姑娘的领地就罢了,还得撒泡尿留个印迹!蓝玉儿的心顿时不淡定了,可是她的面上却没有显示出来,反而转身离去。那平静的神色,完全看不出她心底的想法。只有蓝玉儿自己知道,她掩藏在广袖下的手,却捏得紧紧的。
话说,大叔,你只说色与利,可没说这色是需要你牺牲色相的啊,这笔账,姑娘给你记上了,你染了别的女人的味道,嘿嘿,姑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蓝玉儿离后,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从梅林边的帝王花丛中走了出来,望了一眼梅林中的赵晨与凝莲夫人,又望了一眼蓝玉儿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复杂之色。随后,他的身影一转,又消失在帝王花丛中。
而此刻,原本望着凝莲夫人的赵晨,却是眉眼轻轻一抬,似有若无地扫过不远处的帝王花丛,唇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不过片刻,蓝玉儿便走上了大道,她左右张望了下,却并未发现有婢女,轻声嘀咕了句,“男左女右”随即便朝着自己的右边走去。
大道上也有结伴而行的贵女们,她们在瞧见蓝玉儿的身影后,对她投来复杂的眼神。蓝玉儿懒得理会这些贵女,对她们的目光视而不见,依旧缓缓而行。
蓦地,一名婢女忽地从花丛中显出身形来,她似乎不曾料到蓝玉儿正在花丛外,手中的茶盏一抖,便将蓝玉儿的衣摆打湿了一片。这名婢女心中一慌,两腿一抖,便跪在了地上,“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蓝玉儿微微一笑,她又何尝是什么小姐?一只手扶起婢女的胳膊,淡然道,“带我去最近的偏殿。”
婢女忙点头应允,草草收拾了下打翻的杯盏,便领着蓝玉儿走上一条岔路,朝着不远处的偏殿走去。
蓝玉儿镇定自若地跟着婢女的脚步,缓缓地远离了之前的大道,她的脑中却在暗自留意周围的情景,也在默默地记着自己的路线。这里和之前瞧见大叔的位置不远,想来若是有意外的话,大叔应该能比较快地找到她。
走了没多久,这名婢女便将蓝玉儿领到了一个偏殿的外,对着蓝玉儿恭敬地说道,“小姐,殿中有娘娘特意为小姐们准备的备用衣裳,小姐可在殿内自行取用。奴婢就守在门外,小姐无需担忧。”
蓝玉儿轻轻点了点头,一只手推开殿门,便走了进去。殿门在蓝玉儿的身后,无声关了起来。
蓝玉儿的唇瓣一勾,她的头微微抬起,四处打量了下。话说,别走到大殿中间,掉下来一张网,将她网在中间就搞笑了。蓝玉儿自我调侃了一番,这才缓缓朝殿中走去。
大殿的布置很是平常,与香山别苑里其他偏殿的布置并无不同。衣柜就摆在屋子的一角,很是显眼。蓝玉儿轻轻扫了一眼,却没有朝着衣柜走去,反而朝着殿中的座椅走了过去。随后,她用手微微抚弄了下被打湿的衣角,姿态优雅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对于这种被打湿衣角的桥段,蓝玉儿完全不相信这是偶然。她不想傻傻地真去换什么衣服,谁知道门口的那个婢女到底是受何人指使?而那人又打着什么主意呢?要是中途进来个男人,然后又搞出一堆看戏的人,那她不是亏大了!只是既然有人想把自己请到这来,她也不介意看看对方到底是谁,又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蓝玉儿只清楚的知道门外的婢女并没有离去,她也没有出声催促蓝玉儿,好像她的职责就是守在门外一样。
忽地,蓝玉儿只觉得大殿深处的帘幕轻轻一动,她剔透的双目瞬间便望了过去。只见一双白色的锦鞋,缓缓的从帘幕的后面露了出来,很明显,这是一双男人的鞋。随后,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出现在帘幕的边缘,将低垂着的帘幕轻轻一撩。一张俊逸无比的脸,就这样从帘幕后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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