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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誉!”单小纯风驰电掣骑回家,进门却看到沈誉和一个长发的女人抱在一起。
看到的第一眼单小纯就是气,再想还是气,再想更是气气气,就好像心里给拉出根电线儿打了火儿,呲呲的冒着火星子。
“沈誉,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单小纯想都没想抓了门口的扫帚就扔过去。
沈誉给吓了一跳,就像在家*的丈夫给妻子捉住,他手一松,竟然把怀里的大美女给扔出来。
乍看大美女,单小纯惊呆了:“这,这不是苍老湿吗?沈誉,你好*。”
沈誉气的眼睛都红了,他指着地上躺着的衣不蔽体的大美女咬着牙说:“单小纯,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快把这恶心吧啦的东西给我弄出去。”单小纯光说还不解气,上去就踩了两脚。
美女给她踩痛了,竟然*起来,而且还是那!种!呻!吟!
“啊,啊啊……雅蠛蝶,雅蠛蝶!”
单小纯都快哭了,她跺着脚喊:“你快让她停下来!”
“又不是我让她叫的,我怎么知道。”沈誉也毛了,此时他头发凌乱的样子还真像惨遭了*。
美女叫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逍魂,似痛苦又愉悦,沈誉也管不了那么多,拿着个抱枕就捂着了美女的嘴。
世界终于安静了!
沈誉从美女身上爬起来,他抹了把汗,觉得自己快30年的人生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当然,这都败单小纯所赐!
“单!小!纯!”沈誉捏起拳头,一步步向她走过来。
单小纯抱着头哭喊:“沈誉沈誉,我允许你把它带回房间,你是个成年男人有需要也是正常的,我懂得我懂得,都怪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没让您老人家亲身验货体验性能,我走,我走还不成吗?您继续雅蠛蝶,继续!”
沈誉感觉自己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特么的哪有臭袜子堵住眼这张吧啦吧啦说个不停的小嘴儿。
沈誉怒火炙燃的眸子里倏然闪烁异样的光彩,随着他渐渐的逼近,单小纯张开的嘴再也合不上,她傻傻的看着他英俊的五官,大脑当场当机。
沈誉嘴角一弯,低头擒住了她粉润的唇瓣儿。
完了!火星撞地球了!南极解冻了!喜马拉雅山倒坍了!2013终于来了!
单小纯觉得这一刻世界上所有的灾难加在一起都不如她现在的十分之一!嘴唇给热烈的碾压着,舌头被吮的发麻,喉咙被过度的侵占发出和刚才地上美女一样*的喘息,可是偏偏有异样的酥麻火热从小腹那里升起,冲撞着全身的神经,软的不能自持。
就在她觉得自己窒息而死的时候,沈誉放开了她!
他双眸潋滟,眼角含春,偏偏说的话却冷清无情,像极了那些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总裁。他说:“单小纯,我没想到你这么*。还有,地上的充气娃娃是你的,我只负责签收而已。”
单小纯的头顶劈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她心中阴暗的角落。
地上的苍老湿正媚眼如丝的看着她,亲娘来,这是她买给于麻麻的生日礼物呀!
时间倒退到几天前,她跟于麻麻在群里又胡天黑地的相爱相杀,最后招架不住的于帅幽幽的来了一句:“女王陛下,过几天是奴家的生日,您要赏赐奴家一座城池还是一家银行?”
单小纯当时就狂了:“本女王送你个充气娃娃!”
此语一出,群里都沸腾了,瞬间群成员分成两组开始扯淡撕逼。
一组说单小纯没有胆子买,一组说买来于帅也不会用,一时间群里硝烟弥漫撕裂裤裆。
结果给这么一激,单小纯立马就去下单,选了个于帅最喜欢的苍老湿款,结果一下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苍老湿身边还放着装它的盒子,好多块塑料泡沫儿,单小纯捡起地上的送货单,这家店还挺幽默,写着“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
单小纯开始想象沈誉收到快递时的情形,鉴于顺风镖局那个小哥的负责态度,他一定会让沈誉当场验货。沈誉用剪刀拆开盒子,苍老湿半果着胸对他抛媚眼,然后快递小哥一定会对货物评价一番没有没有破损丢没丢零部件,最好能当场实验一下。当时沈誉的脸一定绿的发蓝,签了单子就让人快走,可是快递小哥一定很磨叽,丢给他一个都是男人我懂你的眼神儿,哈哈哈,怎么可以这么好笑!
这就是我们的小单纯(蠢),她永远都抓不住重点,难道现在不该是为自己没有发生在花前月下星空天际下的初吻默哀吗?
拿着手机,五指翻飞单小纯迅速给于帅发短信:“海螺贝壳,有龙脊背,速来!”
于帅可没单小纯那么神经大条,当他酒醒后看到这条短信立刻脊背发麻,他没种的回了:“庙太小盛不下苍老湿的娇躯,你自己留着用吧。”
单小纯一看就火了,她立即职权滥用,在公告上宣传“于帅黄瓜太短无法满足充气苍老湿!”
苍老师又被打包装盒子塞进仓库里,其实单小纯想转送给沈誉的,他都28岁高龄了,肯定是需求旺盛,苍老湿也可以解决他温饱意外的高级需求,到时候他一定感激老板的善解人意,干起活来不怕脏不怕累……
“闪开。”屁股被踢了一脚,沈誉搬着盒子从她身边骄傲的走过去,打断了她的*。
单小纯发现,自从那天那个堵嘴的吻发生后沈誉几乎不理她,除了万不得已都不怎么跟她讲话,麻蛋被亲的人是她好吗,他倒是一副桢洁烈女的样子,就算狗啃骨头还回味无穷呢,她难道连根骨头都不如?
单小纯很郁闷,她几步冲上去想找沈誉说个清楚,去看到他走到阳台那里打电话。
单小纯发誓,她真不是要偷听的,不过是在那里多站了一会儿,有些话就溜到她耳朵里。
沈誉说:“嗯,我知道了,找到了就回家,这个地方我也不想呆下去。”
沈誉又说:“好的好的,我也想你,天天都想,做梦都想,你要乖乖的!”
沈誉还说:“什么狐狸精,这里哪有?险山恶水出刁民哪来的花姑娘,你多心了,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没人比得过你。”
沈誉还说了什么单小纯就不想再听了,她光着脚走回房间一头扎在大毛熊的怀抱里,狠狠的骂了沈誉一句。
人渣!
被人渣亲的感觉此刻还是那么鲜明,嘴唇上像被羽毛撩拨着酥酥的痒,单小纯咬住嘴唇呸了两声,跑去洗手间刷牙。
不知道是沈誉的后劲儿太大,还是单小纯后知后觉,这个牙刷的已经离了那个吻有好几天。
先前是沈誉自己闹别扭,现在单小纯全力合作,倾情打造闹别扭之年度大戏。
不过她的合作方式有点特别。
单小纯高调出现在沈誉面前,比如他看电视她抢遥控器,他上网她拔网线,他吃饭她抢筷子,他喝水她就给里面放盐,他洗衣服她就给藏起洗衣服肥皂,总之单小纯干的事儿绝对都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沈誉自己住不下去,然后滚蛋。
偏偏沈誉安之若素,她抢遥控器他就上楼睡觉,她拔网站他还上楼睡觉,他洗衣服她藏洗衣粉他还上楼睡觉,总之就是避开她,随便她怎么折腾,沈誉就是不接招。
单小纯觉得沈誉的段数不是一般的高,看来她只有出杀手锏了。
大中午的她不睡觉,瞪着明亮的眼珠子一直观察着沈誉的房门。
沈誉有个习惯,中午喜欢洗澡,他那间房里没有浴室,所以他要走到二楼头上的浴室去洗。
一见沈誉去了浴室,单小纯嗖的从房间里蹦出来,算计着沈誉应该满头满身泡沫的时候,她去关了水阀。
这么缺德的事儿,单小唇其实也是拒绝的,但有仇不报非君子,对待渣男就要像秋风般冷酷无情。
浴室里的沈誉用脚趾头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他抿紧唇,抽了条浴巾裹住身体,打开门气冲冲的走出来。
单小纯早就跑回房间里,她躺牀上闭着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得很熟。
沈誉看了看,旁边的小梳妆台上有个花瓶儿,里面插着一束满天星,他拿出花,把瓶子里的水全泼单小纯脸上。
单小纯记得这束花还是唐颂雅没出国前人家送她的,她随手就交给了单小纯,现在她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也就是这花……
单小纯一个激灵就坐起来,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苔藓攻占了,浑身上下全是腐臭的气味,她一边嗅着一边大喊:“沈誉,你TM的有病呀。”
沈誉抱臂看着她,一言不发,可是小酒窝里却深成大海里的漩涡,有吞没生命的危险。
说实话,沈誉这样单小纯有点儿怕了,不是怕他揍她,她就是怕他生气,怕他讨厌她,怕他不理她。
沈誉嘴角抽了抽还是没说话,他找到门阀,打开,然后又回到了浴室。
单小纯顶着一身臭味还在房间里招苍蝇,明明就是沈誉不对,可现在她怎么觉得自己成了不对的那一个了?
沈誉冲完澡,他回房间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提着行李箱走了。
他走得时候单小纯也在洗澡,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一言不发就走了。
单小纯一直以为他在房间里睡觉,可是过了一下午也没有出来,她赶紧上楼看看,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
这个人渣,他终于走了!
单小纯哈哈大笑,她立刻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冰冻可乐。
薯条、可乐还有冰淇淋,她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吃的不亦乐乎。
自从沈誉来了之后他不准她吃零食不准喝可乐也不准吃太多的冰淇淋不准晚睡觉不准不午休,总之他就像个管家婆,什么事儿都要管着她。
现在自由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是只过了一会儿,单小纯就觉得肚子疼。
喝惯了温水的她已经经不起冰水的折磨,刚喝了几口肠胃就开始反映。
单小纯只好把东西都塞回冰箱,然后捂着肚子给自己去倒热水。
热水没了,单小纯只好自己烧,可是水开后她第一口就差点把舌头烫熟了,她这才想起来每天喝到暖暖的水都是沈誉把烧开的水先倒进凉水杯晾着,喝的时候和开水一对,这样不热不凉正好喝。
单小纯学他的样子把水兑好,然后坐在沙发上怄气,外面雷声滚滚,看来又要下雨了。
海洋性气候就是这样,眼看热的受不了了就老一场雨,把温度就降下去了,她真希望她和沈誉间也能有这么一场雨,把两个人激动的坏脾气都给淋没了。
单小纯坐卧不安,不时的看着外面,豆子大的雨点儿已经啪啪的落下来,今天势必又是一场大暴雨。
单小纯不是个记仇的人,她觉得沈誉要走满可以走个风和日丽的天气,这样大的雨他没钱没伞,又能去哪里?
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不接。
单小纯急的要命,拿着伞就冲了出去。
平时熟悉的街道现在变得无比广大,她茫然四顾,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沈誉,她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却发现在雷雨里自己的声音竟然小的可怜。
风很大,伞几乎都打不住,身上薄薄的衣服很快就被雨水打透,她冻得直打哆嗦,眼看着暴雨就要来了,她只好退回家去。
又洗了一遍澡,她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沈誉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他该怎么办?
单小纯现在好后悔,她不该挑衅他,早知道他小气又傲娇,何苦和他一般见识。
想着想着,单小纯觉得眼皮子越发沉重,头也越来越疼,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单小纯在梦里觉得自己好难受,她被关到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边上儿扇扇子的竟然是无数了个充气的美女。
太诡异了!
单小纯觉得自己身体都快融化了,可就是出不去,她大声喊着:“我不是孙悟空,快放我出去,快点。”
凭空一个声音在说:“悟空呀,你真顽皮,怎么又跑到老君咯咯的炉子里撒尿了,就该炼你七七四十九天。”
单小纯气的撒泼打滚儿:“臭唐僧,我不是你徒弟孙悟空,他早就给你气死了,我是单小纯。”
“唉,悟空,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你总把你想成另一个人,幻想着会有人踏着七色云彩来娶你,悟空呀悟空,看来该叫老君先把你的心挖出来炼丹。”
太上老君出现在炉子里,他伸手就要抓单小纯的胸口,吓得单小纯揪住了他的胡子,谁知一下子就揪下了一张人皮面具,面具后俨然就是沈誉的脸。
“沈誉。”单小纯忙的坐起来,她浑身是汗,胸衣紧紧的贴在身上。
“单小纯,好好躺下,我试试,烧退了没有?”一只温暖的大手覆在她额头,熟悉的薄荷气息也渗入到单小纯的呼吸里,她一时高兴,一把抓住了沈誉的手腕:“沈誉,你回来了。”
“我不会来难道还能是做梦,单小纯你怎么那么傻,下那么大雨还跑出去,昨晚你烧到40.5度,我差点儿打120了。”
“还好,你回来了。”单小纯嘟囔了一句,然后咕咚躺下,秒睡了。
沈誉被这个小孩儿磨得没脾气,他也累了一晚上,他想扒开单小纯的手回自己房间,可是这熊孩子抱着他胳膊紧紧的,竟然没抽动。
沈誉轻轻的弹了一下单小纯的脑门儿,跟着也躺下,他拉过被子盖住,很快就进入了梦香。
这场雨应该是热带风暴过境,下了一晚上,第二天仍然没有停的迹象。
单小纯在雨水敲窗的节奏中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沈誉怀里,刚开始是有点吃惊,不过刚发了高烧的身体软绵绵的,让她无法做什么大动作,只好静静躺着看沈誉的侧脸。
隔得近了才发现沈誉睫毛很长很翘,现在闭着眼睛形成一个美好的弧度,覆盖在挺直鼻子两侧的皮肤上。
单小纯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心脏砰砰的要跳出胸腔,喉咙里有一股热气顶着非要让她去碰碰沈誉。
“单小纯,你要停住,这样做是不道德的,你这叫女老板*男职工,很猥琐知道吗?”这样对自己说着,可是她的手却早已经掠过沈誉的眼睫毛。
“嘿,这手感,真是极品货呀,姐喜欢。”单小纯嘿嘿yin笑,爪子一路往下,慢慢的到了鼻子,而后就是他浅淡柔软的唇瓣儿。
“摸够了吗?你觉得你该付我多少钱?”沈誉的声音哑哑的,却有一丝魅惑的性感。
单小纯赶紧把手缩回来,强装镇定的说:“我,我是给你打蚊子,真的,好大一只蚊子。”
沈誉慢慢睁开眼睛,恰如桃花一枝笑春风,他一点点把单小纯框进眼里,“是的,好大一只”。
空气一下子变得粘稠起来,单小纯有呼吸不畅的感觉,她忙跳下牀:“我去煮面,我饿了。”
沈誉也没管她,把手枕在脑袋底下继续躺着,他不知道怎么就笑了,昨晚幸好回来了,要不这个小笨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单小纯以为她和沈誉已经和好了,可是她太小看沈誉的战斗系数了,人家大爷该吃吃该喝喝,可还是对单小纯爱答不理的,搞得她郁闷出血来。
这种冷战要是放在平时单小纯还能奉陪一二,可是现在她极其需要沈誉的帮助。
这天下午,单小纯去买了新鲜的桃子,她洗好端到客厅,捡了一个最大最红的捧到沈誉眼前。
沈誉并没有伸手,他皱起眉,声音平淡“又耍什么花样”?
“我这是关爱职工,刚下来的大蜜桃,尝尝。”单小纯谄媚的自己都觉得恶心。
“不吃,太大,牙不好。”沈誉交叠长腿,闲闲的晃来晃去。
单小纯马上用水果刀削去皮,然后切成一块一块,用牙签儿插着送到沈誉嘴边儿。
沈誉吃了一块儿,点头说:“还行,挺甜。”
单小纯笑的很谄媚:“好吃那你就多吃点儿。”
都说吃人的嘴短,她就盼着他嘴短秃噜了。
可是她太小看沈誉脸皮的厚度了,几个大桃子解决出来,人家只吃别的啥也不说。
单小纯都快给急出半身不遂了,她拿着扇子跑到沈誉身后,一个劲儿给他扇风。
“起开,我要洗衣服。”沈誉推开她,去拿洗衣液。
“我来,这都是女人该干的,你去玩会儿三国杀吧,用我的账号输了算我的。”单小纯赶紧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
“谁让你放洗衣机了,这个要手洗,知道吗?”
“知……道!”单小纯捏着沈誉的内 裤,整个人都不好了。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洗内 裤!
单小纯特别想把这玩意儿扔到沈誉脸上,可是一想到要求他的事情,她只好闭上眼,生平第一次洗了男人的贴身衣服。
我搓,我搓,我搓搓!
沈誉端杯茶站在门口,他低头轻轻吹着杯子里的叶子,眼角飞起两抹斜斜的红晕,“单小纯,说吧,这么殷勤是要求我干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