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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中了!老爷中了,县主、夫人,老爷中了。大姑爷中了,中了第七名!第七名啊!”远远的,传来了方管家响亮无比的声音。
伍立文和梅一楠俱都全身一震,随之涌上来的就是狂喜。而关大东、宁博文、吴志青三个,则紧张地看着门口,期盼着听到能叫他们惊喜的声音。
“中了,都中了。”
吴志青从椅子上干脆站起身来,揪着心,握着拳,紧紧地盯着传来声音的方向,努力地在辩别着,这“都中了”是何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门口,待到看到一路小跑着来的方管家时,“哗啦”一下子,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如花更是出声问道:“是五个人都中了?”
这话问的直接,也干脆利落,方管家觉得自己身上瞬间就投来数道灼热的目光,喘着粗气,答了一声:“都中了。”
几个跟着的小厮和护院这才有机会越过方管家一起七嘴八舌地向伍立文等人恭贺,若不是因为他们要照顾方管家这位管家的面子,哪能不抢在方管家前头就给主人们报喜呢。
“哈哈,全中了,爹、姐夫、表哥、宁家舅舅、志青哥,你们都中了,太好了,恭喜恭喜。”如花立刻向高中的五个人恭贺着,一时间,忧虑的心情也被这个好消息给冲淡了不少。
伍立文算是五人中最年长又最稳重的一个,只笑呵呵地看着妻子、女儿,冲道贺的小女儿点头。
而梅一楠则已被激动狂喜的如梅给抓住了手,正小心地劝着妻子仔细些身子,别太激动了。
关大东和宁博文先是相视一笑,继而关大东便击打了两下手掌,为自己有这份运气感到无比庆幸。宁博文来回走走停停,喜形于色,几乎手舞足蹈了。
吴志青已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泛红,无声地流着眼泪。旁边姐姐吴蓝则双手合十,不停地向老天爷表达着感谢。
柳氏反倒是最快吩咐给报信的人发赏钱的人。
“赏,报信的一人五两银子,其余人每人赏一两银子。”
志勤人未到声音已经喊了出来:“爹,你中了!大家都中了?第几名啊?”
“奴才、奴婢们谢夫人的赏。”
下人们纷纷的正在给伍立文道喜,谢柳氏的赏呢。生生地把志勤后面的话给淹没了。
志勤冲进来,兴奋地又问了一遍。
方管家擦着汗,乐呵呵地回道:“大姑爷的名次最好,是第七名。”
说着,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来:“老爷、夫人、县主、小姐、少爷,你们是没有见啊,贡院门口的人那叫一个多。幸好带着他们都是人高马大的,否则都挤不进去。我们几个分了工,一人负责挤着护着看榜的另一人,另一人负责看榜,分了四块来看。我看的是排名最前的,一眼就看到大姑爷的名字了,第七名。其余人,都不在此榜上。”
跟着方管家一起看榜的小厮和护院则都纷纷地跟着汇报起他们看到的榜单上关大东等人的名次。
“老爷是九十一名。”
“表少爷是二百零三名。”
“吴公子是五十六名,宁公子是五十七名。”
这样的成绩已是不错,如花高兴地对下面的下人们说道:“方才是夫人赏的,本县主再赏你们,就本月的月俸每人多发三个月的,管家,此事你来负责。”
“是,县主,谢县主赏赐。”
“谢县主赏赐。”下人们乐开了花,赶紧行礼拜谢。
接着,方管家就去将准备好的鞭炮和喜钱拿到门口,等着衙门报喜的差役来了,就得撒喜钱。
柳氏跟着也张罗着去撒喜钱的事去了,如花和志勤则悄悄地出来,自是去安排红衣回大吴村的事。
在吴志青、宁博文等人的心情都快要平复下来时,大门外才传来了喧闹的敲锣打鼓声,伍立文等人急步往外走去。在前院门口,就听有人在高呼:“恭喜贵府关大东得中会试第二百零三名,恭喜。”声音洪亮,拉长声调,传得很远。
“恭喜贵府伍立文得中会试第九十一名,恭喜!”
“恭喜贵府宁博文得中会试第五十七名,恭喜!”
“恭喜贵府吴志青得中会试第五十六名,恭喜!”
“恭喜贵府梅一楠得中会试第七名,恭喜!”
报喜的人都是从排名后的先报,等到梅一楠第七名的喜报报来时,大家已在门口站了有半个多时辰了。
也就是这条街上只四家高门大户,否则看热闹的人一定会很多的。柳氏看到只不多的一些人在外面看热闹,这心里还觉得有些失落。但这只是初时她看到的情况,到后面,不知从哪里就来了许多的人,围在奇境苑的门口,和他们一样,等着一拨拨的报喜的差役来报喜。
柳氏高兴地看着方管家准备的喜钱一把把地撒出去,捡喜钱的人个个都想沾沾喜气,这恭贺的话就说了一遍又一遍,听得柳氏就一直笑着,嘴巴都没曾合上。
等送走一拨拨的报喜的人、恭贺的人,大家才都齐松了一口气,回了大厅,柳氏更是精神百倍地又开始张罗着庆祝的酒席饭菜的事了。
吴志青则和宁博文在说:“方才有些人叫我吴进士呢。”摇着头,吴志青只觉得那些人是真不知道他们此刻还不是“进士”,还是他们叫他“进士”是对自己美好的祝愿。
会试考中者叫“贡士”,第一名称“会元”,如今,吴志青他们几个此时就是一名贡士,要想成为真正的“进士”,还得要他们参加完殿试,定下名次后才能称为“进士”的。
如花回到大厅,把刚得到的消息,就是殿试的考试时间,告诉了大家。
“这么说殿试提前了?”梅一楠问。
如花点头,“嗯,四月初一殿试,提前了十来天。”
宁博文不禁看着如花竖起了大拇指,“如花,你可真厉害。莫非你早得到要提前殿试的消息,否则怎会在我们会试后,便安排我们马不停蹄地就准备起了殿试。”
如花“呵呵”地一笑,“我可没那么神,哪里知道这殿试的时间会更改。我就是怕你们等会试成绩时,心理压力太大,只想着给你们找点事做,分散分散你们焦急忧虑的心情而已。”
关大东则关心着武考的事,忙问如花:“原本武试是在殿试之后的第三日举行,这殿试提前到四月初一,那武试是否也提前了?”
如花摇头,“表哥,只有殿试更改时间的消息,这武试的时间是否更改,现在还不曾有消息传来,一会儿我派个人去打听打听,有消息了就告诉表哥你。”
“嗯,谢谢表妹了。”关大东道了谢。
“表哥,你还是决定舍了殿试的成绩,去考武试做个武官吗?”志勤问东子。
关大东点点头,道:“嗯,你们看我考的那个成绩,估计殿试的成绩也没多大的提升,要说当文官去处理公务,我怕是做不好。还不如在军队里磨练磨练,说不定还比当文官升官快些呢。我和志学的想法,在有些方面还是一样的。”
提起了志学,柳氏、如花等人又想起志学如今的处境,不免又挂念起来。
“如花,把志学弄去打仗的人,你查出来没有?”伍立文想起二儿子志学,也是心头如压着一块石头一样,思及当初明明说好了把志学弄去未来二女婿习墨桓的队伍的,谁料中途却发生了变故,打得他们错手不及,想补救都没办法。
如今,北边的战事的最新消息还不曾传来,作为新兵的志学,还不知道有没有上战场打仗,有没有处在危险之中。所以,伍立文便想起了如花曾答应过的,要找习墨桓查志学被弄去西北军营的幕后黑手的事。
“哦,查了,这事还真是碰巧了,没人在中间使坏,是二哥运气不好,正好他们的那个营的人都调去西北军营了。”
“是这样?我的志学咋这么倒霉呢,他才是个刚入伍的小兵娃娃,哪里会打仗嘛。”柳氏说着,话音都带了哭腔。
伍立文赶紧地又劝起柳氏来,志勤则看着如花,对于妹妹没有说实话的原因,也是能猜出一二的。
此时,志学被调去西北军营的始作俑者,齐府的齐夫人正冷冷地看着哭哭涕涕的妇人,心里厌烦无比。
“堂姐,你使你那傻兄弟害了颖惠县主的二哥,如今他被打瘸了腿,再也没法子在营里面当差了,我们一大家子,这日子要怎么过?”
“弟妹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何曾叫堂弟去干害人兄长的事了?如今我家将军出了事,堂弟和弟妹是不是也要像别人一样,往我齐家踩上一脚?弟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齐家还没完呢,你和堂弟可要想清楚,行事莫要只看眼前利益。”
孔氏一副不可置信地看着齐夫人冷氏,张了张嘴,想说明明是你唆使着你堂弟把颖惠县主的二哥弄去西北军营当炮灰的,如今怎地又不认账了。可是,话到嘴边,孔氏一双眼睛又从屋里刺眼的红色上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