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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第二天又开始整理着带回来的那些东西,还没等她给亲戚、村里交好的人家、陈县令等人送去,听到他们一家回来消息的人,陆陆续续地都来了家里,关切地问候他们。
这就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想当初,伍家传出伍和贵一家告伍立文夫妻子女不孝不悌、为富不仁、忘恩负义,还被带到了公堂上去受审,那些平日里巴着他们家的人中,就有开始观望的,开始不亲近起他们家了。
再到后来,恶意中伤如梅的谣言传出来,不只是县上、镇上那些富贵人家变了脸,就是村里的人也开始说三道四的,不像四年前伍家初来带着他们致富时那么淳朴感恩了。
最后,伍立文又被告杀人时,这满天的消息如狂风肆掠般刮到了大吴村,更有些在伍家作坊里干着工的工人,也开始惶惶不可终日,打着不能给杀人犯干活当同伙的口号,逼着郑海几个管事,他们要辞工,并要他们除了要付清工钱外,还要赔偿他们一笔安家费,省得伍立文被判了死罪,连累了他们这些作工的人。
不用如花授意,郑海直接按着如花曾经的嘱咐,旦凡是起了别的心思的人,她们伍家是不需要的,于是,在如花她们一家没回来前,郑海便处理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不只查出了造谣诬蔑如梅的人,又把作坊里提出辞工并要求赔偿的人直接打发走了,还按所签的合同一个铜板的赔偿没有赔外,就连他们的工钱,也是只付了工作天数的钱,其他福利补贴季度奖等,一文都没有给。
这不,听韩雅来报,上门来的人里,除了又来攀关系打交情的县里、镇上的富贵人家、各邻村的村长、里正,再就是那些辞了工后悔不已的工人又找来了,一想就知道,他们又想求着进作坊里作工了。
当初人人避之不及,现在却是又争相巴结着,这个落差,还真是充分地体现了世太炎凉,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如花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见这些人,再说了,她的身份在家里是最高的,也用不着她来见,更何况来的还有许多当家的男人。
于是,柳氏和伍立文就辛苦了,不管愿意不愿意,高兴不高兴的,上门就是客,人家除了背后说说你们的坏话,没有出手帮扶一把外,也没做什么害人的事情,所以,两夫妻就带着李强和袁琦,去招呼这些人。至于那些要求再进作坊上工的人,则交给了各作坊的管事去处理,没得他们这些当东家的,还能为了这点子小事,就要纡尊降贵的去招呼背信弃义的人。
因为这些人一批一批的来,总有那些真的是关心着他们家的人的人上门,至少一顿饭要招呼着吃一吃,赵婶子便又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就连巧夏也去帮了忙。
李强和赵婶子就叫李小喜去跟如花告了罪,说是忙过了后,便立即去见她。如花听了李小喜的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也不打发李小喜出去,直接叫她帮着一起整理带来的礼物什么的,顺便和她说着话,旁敲测击的问了些李大喜的事。
这次如花从京城以及海州等地带回来了不少东西,除了皇上、皇后的一些赏赐外,便是灏亲王、臣相府、大学士府、工部尚书、蒋府等人送的一些东西,再有就是如花买的一些绫罗绸缎布匹、小吃、笔墨纸砚、摆件、首饰、海产等。
给亲戚家,如姥爷姥姥家、爷爷奶奶家、苹儿、梨儿她们,大舅舅带回来的吃食和一些布匹柳氏已分给她们了,这次如花整理好的,又给各家分了些内务府的宫花、贡缎和在京城淘的一些小玩意,以及从海州带回来的海产。
家里有念书的,便加上笔墨纸砚,有小孩的,还送了小银锁、小银手镯等物,就像是小舅舅家的闺女和苹儿姐家的闺女、梨儿姐生的二儿子,这几个小家伙都送了。
陈县令那儿,如花准备叫志勤亲自去送,准备的礼物除了京城的特色点心、小吃、布匹外,如花还把皇上赏的一套赤金镶红宝石的头面也拿了出来,要送给陈夫人。算是感谢陈县令在伍家有事时,帮衬了一把。
族长、村长、族老那儿,这次送的礼也比平日重了一分,还有二婶婆,如花知道这位老太太虽爱占些便宜,但在伍和贵、伍小雨撺掇着二婶婆和二婶婆的大孙媳妇时,二婶婆能不受诱惑,出面为伍立文、柳氏说话,这份情如花也下了,给二婶婆送了一个玉手镯。听莫琳回来说,她把东西送过去时,二婶婆看到那个玉手镯喜的呀,一张老脸笑得跟朵花似的,嘴巴半天都闭不上,还一个劲地鞠着躬,对莫琳说谢谢她家乡君了。
如花笑着听了,李小喜正好又说到了二婶婆家盖的房子好,二婶婆家的二孙子和大孙女的婚事也都定了下来,乐得二婶婆成天在村子里直说她家风水好,还鼓动着如花的姥姥去请个人来看她家的风水,请人看过风水了,知道怎么避邪趋吉,也好了了冯氏的心愿,给柳俊、柳杰找个好姑娘,把他们两兄弟的终生大事都办了。
“单大夫还定期去给姥姥问诊吗?”
李小喜听如花问她,想都没想的便说:“按时去呢,这些日子,老太太不舒坦,单大夫几乎隔个一天便去趟柳家,大小姐去府城前,也天天给老太太煎药伺候着。”
如花扫了一眼收拾得差不多的东西,站起身来,说:“姥姥家的东西我亲自送去,正好也去瞧瞧她。”
张嬷嬷忙着教韩雅和莫琳以及府里其她丫环规矩,如花就带了巧春和巧冬,拿了东西,出了自家的院子,往柳家去了。
大舅舅的女儿柳湘表姐上个月出了嫁,大舅舅从京城赶回来,带着如花和他在京城为柳湘挑选的一些嫁妆,风风光光地把柳湘嫁了出去,听李小喜说,娶表姐柳湘的人家也是耕读之家,看到柳湘的嫁妆,极是有面子,对柳湘满意的不得了。
柳湘嫁的那人也是个秀才,这次好像也去府城考秋闱了,只不过,如花一家子没有见着。
柳俊、柳杰两兄弟虽说都想读书走仕途,但两人到底是比其他上学的人年纪大,读书太晚,悟性也没有志勤、志学、志曦和那个吴志青好,所以,他们连考了两次,也只凭着刻苦背诵的功底考上了童生,至于秀才这一关,夫子说了,两人还得下苦功,非五、六年没有考取的希望。
而柳俊、柳杰和小舅舅柳旺的岁数差不了多少,小舅舅柳旺都成了亲,还有了闺女,姥姥冯氏则是想着自己的身体不好,要是哪一天突然再也睁不了眼,就要害自己的这两个孙子守三年的孝,大把的光阴又该蹉跎了,好姑娘都被别人家挑完了,所以,姥姥冯氏才心急如焚地催着大儿媳给两个孙子赶紧地定下亲,把婚事在年内就办了。
表姐柳湘也是如此,本来她的婚事定在十月份,但冯氏怕两个孙子的婚事定下来后,时间太仓促,一年办三次喜事,还全都堆在年底,这样,她才叫二儿子给去了京城的大儿子写信,叫他回来提前把柳湘的婚事办了。
“奶奶,是如花来了。”
柳杰开的门,一瞧见如花,没和如花打招呼呢,便就扯着噪子跟院子里喊了起来。
这一喊,不只是把冯氏给惊动了,从屋子里小跑着出来,就连在屋里正睡得香的小舅舅的闺女也给吵了醒来,张着嘴就大哭起来。
“哟,这噪门真大。”如花听到小婴儿的哭声,笑着说了句,上前两步扶住了冯氏,“表哥,你把小妹妹吵醒了,仔细小舅舅知道了捶你。”
柳杰摸着后脑勺,嘻嘻地笑着,“小叔是疼妹妹的,还别说,小叔要知道了,一准得揍我,还请表妹到时候替哥哥说句好话,哥哥不是见到你回来,太高兴了,一时便忘了家里还有个小人儿。”
“冒冒失失的,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给你表妹倒茶去。”冯氏嗔怪地说着孙子,喜滋滋地拉着如花的手,把如花带进堂屋。
小舅母蔡小妹在闺女哭出声时,便已从厨屋里出来,跟如花笑了下后,就去看她的宝贝闺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