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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伍立贵点头,志勤不禁摇头,说:“你娘前面可是刚说过,银子给了你们,你们也是要告我们的。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何还要给你们银子?我们还不如直接给指使你们来的人银子,叫他放过我们,这不是更好?”
“张管事才不会要你们的银子呢,他都说了,我们办好事,给我们五百两……”。
“立贵!”
“三哥?!”
“别说!”
伍立贵涨红了脸,低着头,不再言语。
志勤瞥了眼伍小雨,满眼的冷冽,倒叫伍小雨有些莫明其妙,不知道志勤为何对她如此一副仇人的模样,思及方才她和伍立文的对话,伍小雨一抬眼,看向志勤,却见他已扭头对伍立文说道:“哦,张管事?!算啦,爹,他们不合作,我们还是先发制人,告他们个欺诈骗财之罪,省得我们又花银子又费时间跟他们一家牵扯不清。”
“呸!你个养不熟的狼崽子,老娘养大了你爹,给你爹娶了你娘,生了你们几个狼崽子,吃老娘的,喝老娘的,临了还害我们不是吃板子,就是吃牢饭。老娘告诉你,你别吓唬老娘,什么先告我们,治我们的罪。啊呸!老娘才不怕你们呢!不想被夺了秀才功名的,你就和你爹乖乖地拿五千两银子出来,噢,对,不只你和你爹,还有那个愣小子志学,听说他也是秀才了?真是老天不开眼,居然给你们捡了漏,真以为秀才这么容易考呢?你们怕是走的关系,买来的功名吧?哎哟,这可好,我们还有一条告你们的罪名了。来来来,快把银子给来,老娘就惹你们一次,不把你们买功名的事报官。”
伍立文被伍小雨已弄的心烦无比,这会儿见邹氏依然冲在前面,不禁对伍和贵有些失望,于是,淡淡地看着伍和贵,说道:“她能做你的主?如果是,那我们就和她谈。”
伍和贵被伍立文一句话噎得差点岔气,打量着如今和以前大不同的伍立文,伍和贵再一次对他们在成事前讹上一笔银子的事,产生了怀疑。
“老六啊,爹真是小看了你了,还以为你和以前一样,是个个老老实实的,没点心眼的汉子。唉,好啊!我儿立文的腰杆挺起来了,是秀才老爷了,将来还要当举人,当进士,当大官。”
伍小雨认真地看着伍立文,是啊,他现在是秀才了,他将来是要做官的,那么,她要是和他在一起,当个官夫人,总比一辈子只得五百两的强啊!况且,五百两银子,能分到她手里的,又会有多少呢?
“爹娘,我不想和王树过日子了,我们帮立文一把,回头我嫁了给立文,你们想我们怎么孝敬你们,我们就怎么孝敬你们。”
志勤只觉得天雷滚滚,诧异地看着伍立文。什么时候他爹和伍小雨凑一对了?这是志勤的第一想法。紧接着,志勤又想,伍小雨抽风了,她那副样子,也敢说要他爹嫁了她和她一起过日子,还把他家的银子要孝敬给伍和贵邹氏,这是疯了吗?而后,志勤想,不知道他娘知道伍小雨的心思不?要是知道的话,岂不是要气死。
门外,柳氏面色阴戾,如梅和志学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志学正要踢门而入,被柳氏一把拉住,摇了摇头,母子三人继续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对话。
伍立荣是伍小雨这一边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他来回地打量着他五姐和伍立文,盘算着他五姐说的事成了后能得多少利。
邹氏一时没反应过来,反而拉了伍立华这个最小的儿子,问:“立华,你五姐说的啥?娘咋没听清呢?”
“闭嘴。”伍和贵一声吼,嘴上骂着邹氏,眼神冒着火,恨不能把伍小雨身上烧穿几个洞。“小雨,这样混帐的话最好不要再提,他虽不是你爹和你娘我们亲生的儿子,但他也是你爹我同一个太爷爷的兄弟的儿子,要不是咱们这一支改姓了伍,那也是姓吴的,不管是姓伍还是姓吴,你们都是同一个祖宗。”
回过头,伍和贵红着眼狠狠地瞪着伍立文,似乎在他心里,引起他闺女起了不良心思的人,自然是这个白眼狼般的养子。
“我不和你废话了,你给我们五千两银子,我们在官老爷那儿回话时,总会给你留些脸面,不把你的事都交待了,也许你这功名能保得住。你要不给的话,要怎么说那就由着我们了,你怕是除了功名,那些银子也会没了的。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好好考虑一番。别想着跟我们讲价,五千两银子,少一个铜板都不成。你掂量好,到底是银子重要,还是你和你儿子的前途和一家子的饭碗重要。”
伍和贵这个当家作主的人最后拍了板,五千两银子,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伍立文,都等着伍立文的答案。只有伍小雨,咬着唇,眼神晦黯不明。
“你的意思是王树已去告官了?”伍立文说道。
见伍和贵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便知他的猜测是对的。
于是,伍立文和志勤对视一眼,说道:“很好,你们存着害我们家的心,试想任何一个人不可能跟要害他们家的人狼狈为奸,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没有五千两银子,你要告官,可以。我也会写状纸告你们、告王树。”
“你凭啥告我们?我五姐夫一定会带衙役来抓你们的。”
伍立文看了眼气得跳脚的伍立富,说:“就凭你们讹诈。”说完,看了一眼伍小雨,说道:“王树有没有告诉你们,当年我们一家离开后,他可是和人贩子一起,将我们一家药倒绑了,要卖到矿场里去做苦力。就算我们想和他不计较,如今看来也不行了,他这样的人,真该去牢里呆一段时间,判的轻点,也就三五年,判的重的话,估计就该是他流放到矿场或是琼州那样的险恶之地去做苦力了。”
伍小雨被伍立文的话惊得一跳,就连伍和贵和邹氏也没想到有这一处,俱都瞪着伍立文,第一反应是伍立文在说谎。
“呸,你们个黑心肠的,无凭无据的告我们不说,还要污赖我家王树一个人贩子的罪名,你们可真是恶毒。”邹氏骂着,因为激动,胸膛一起一伏的,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志勤微歪着头,似笑非笑地扫过伍和贵一家,说道:“是真是假,你们问问他便知。哦,对啦,伍三秋和她的一儿一女,都是人证,当时他们也在场。”
“三秋,她们俩三个在哪里?”邹氏急问,三姑娘伍三秋带着儿女说是回家一趟,就再没有人影,这都四年了,怎么打听都没有消息,三秋她相公也和那个妖精明目张胆的一起过日子了,可怜她的闺女和两个外孙,却怎么都没有消息。
伍和贵也惦念着三闺女,听志勤一说,心下一想,倒是有些相信伍立文和志勤说的话了,毕竟这两父子都不是说谎的人,而且,王树有时候确实是有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收入。
同样的,伍小雨也相信了志勤的话,她想到的是,三姐和外甥吉祥、外甥女彩霞莫明其妙的没了踪影,每回爹娘和她提起来时,王树的神情都不太对劲,这其中必是有缘故的。
志勤眼神一闪,道:“我们怎么知道她们母子三人的下落,当时我们都倒在地上,是那个和王树一起的人贩子把她们三人带走的,王树叫那人送她们去她们要去的地方,说是坐驴车快些,那驴车还是抢了我们的驴车呢。”
邹氏听了,转头对伍小雨说:“小雨,王树没跟你说过你三姐的事?她们到底在哪儿?你给我说清楚。”
伍小雨抿了下嘴,道:“他要真干了那事,你说他会跟我说吗?爹娘,我不和他过了,他要真贩人去卖,那是要坐牢的,我可不想被他牵连的一起做牢。还有你们,要是叫他攀咬上了,那可咋办?”
“啪”,伍小雨捂着被打的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爹伍和贵,邹氏一愣后,一把扯住了伍和贵的袖子。
“他爹,你干啥打小雨呢?王树那小子没告诉她,也不怪她呀!”
伍和贵却是因为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一下子没忍住,朝还只惦记着自己和伍立文的事的伍小雨发起了火。
“你们都傻啊?忘了那年衙门叫咱们去认尸的事了?我的三秋闺女,还有吉祥和彩霞两个孩子,怕都是做了冤死鬼了。王树这个混帐,他居然瞒了咱们这么久。”
“不会,我三闺女怎么会死?”邹氏哭叫着。
“爹,你说摔下山涧的人里有三姐?”伍小雨问。
伍立荣看了看已抱头哭起来的邹氏和伍小雨,扭头看向志勤,心想:他这几句话立刻就把矛头转到王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