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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边跑着边在心里咒骂着造成这条街道如此多的人流的人。
可她却不知道,正是因为她,才造成这条街这么多人的,原因无它,只因为她带来的三轮车,就在这隔壁街上穿行展示,人们都爱瞧热闹,更何况还是见都没见过的,人能骑着跑的不是马啊牛啊驴啊的木轮子车,能出来瞧热闹的都出来了,所以这街上的人才会如此之多。
街上的人一多,遇上突发情况,人们一惊一吓一乱跑,冲冲撞撞不说,也极易让一些身有隐患的病人发作。
这不,如花拉着紫霞好不容易没被那些人给推倒撞晕,更或者是摔倒踩上几脚,亏得如花知道在拥挤的人群中奔跑,为避免发生踩踏事件,最好是顺着边上跑,不要在中间被人们推推搡搡的,还有,在边上找到空子,就得躲在可以容身的地方,双手紧抓住一处牢固的东西躬起身子,将头护好了,这样,便不易被撞翻倒地,也就不易被踩踏。
如花拉着紫霞在一户人家的门槛前,爬上了高高的门槛,紧抓着门栓躬着身子,好容易这前边的后边的人群都跑到前边去了。
就听一声惊叫:“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如花回头瞧去,就在这户人家门槛的右侧,一位中年男子手捂着胸口,在小厮的呼喊声中,身子摇晃了两下,便“咕咚”仰面顺着墙边跌倒。
?这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那个小厮只不过九、十岁的模样,顿时就吓得哭起来。
“老爷,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家老爷,老爷,你怎么了?”小厮慌乱着,扶抱着他家老爷,开始晃动他家老爷的脑袋。
“老爷,大夫,有没有大夫呀?快来瞧瞧我家老爷。老爷,你可千万别有事,你别吓我。”。
如花看人群已稀稀啦啦的,好些人听到小厮的哭叫声,因为联想到方才街上喝着“杀人了,救命”的话,便不敢上前相帮,胆大的在近些的地方停了下来瞧着,胆小的则早已追着前面的人们跑了。
如花瞧那个中年男人的模样,觉得他大概是有心脏病或是什么受不得刺激惊吓的病症,看那个小厮哭的可怜,而现在人群也跑的差不多了,这条街道冷清了些,便从门槛上跳下来,拉着紫霞一起。
“走,去瞧瞧。”
“小……公子,他死了?别过去吧,还是等官府来。”紫霞没有看到中年男人倒地前的样子,以为他就是那些奔跑着的人嘴里喊着的被杀了的人,怕如花过去会扯上人命官司,便拉着如花,不敢往前。
“他没死,只是晕过去了。”个
如花说着,已经拉着紫霞走了过去,看那个小厮正在晃着那人的脑袋,如花脑海里总觉得这么做不对,伸手就一折扇敲在小厮的头上。
小厮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喝斥:“你别晃,你想害死你家老爷啊?”
如花已蹲下来,确认的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的五官,只见他紧闭着眼睛,嘴角正在流涎,嘴里跟长了个大舌头似的“咯咯”着,听不清他想说的是什么,整个身体都是软绵绵的瘫在墙边上,身体的左边一侧甚至还在微微的抽搐。
如花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上一世看过的急救知识里,这种现象很像是中风,虽说此人的口眼还看不出歪斜来,但是其他的症状却是中风的前兆,人过了四十,需要特别注意中风这种情况,这是由于脑血管病供血不足,运动神经功能障碍所引起的,若是当时救治得力,后果不会那般严重。
所以,看到那个小厮在那儿晃着病人的脑袋,如花就敲了他一下。看他哭的哆嗦个不停,想想他才十岁左右的年纪,吓成这样也情有可原,便温声对他说道:“你别害怕,先把你家老爷放躺到地上,赶紧地去请大夫。”
边说着,边和还处在恐慌之中的小厮一起把那个中年男人放躺在地上,“紫霞,把你方才买的绣花针给我。”
从紫霞手里接过绣花针包,取出一枚亮闪闪的绣花针,看到如花拿着针对着的人明显是他家的老爷,那个小厮身子一哆嗦,出声阻止:“你干什么?你不能扎我家老爷,他都病了,你还要扎他。”
如花翻了个白眼,瞪了一眼这个还挺忠心维护自家主子的小男娃,不过,这男娃就是蠢了些,不知道她这是在救他家老爷。
“边里呆着!把嘴闭上!紫霞,你去,赶紧去请个大夫。我只会一点急救的知识,其他的要等大夫来瞧。”
如花的命令一出,首先是小厮不敢说话了,紫霞张了张嘴,看如花神情不容拒绝,只好一跺脚,说道:“奴婢这就去,公子千万别走了,要不奴婢可又找不到你了。”
“知道了,你小心些,问问对面那些看热闹的人,他们应该知道哪里的医馆。”
紫霞一听,就赶紧地往街对头跑过去,那儿三五成群的,都是胆大的在看热闹呢,有那好事多嘴的,不等紫霞过去,就指着前面说:“街口第三家就是个医馆,小姑娘快去吧。”
“将你家老爷的上半身垫高点,对,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叠好垫上,快啊!”有时候,厉害一点,人就听话些,看如花这个娇俏的小公子冷了脸,小厮脸蛋上还挂着泪,还是听话地脱了他的外衫,叠好了给他家老爷垫在上半身下。
“把你家老爷的衣服松一松,把脑袋歪倒一边去,一会儿要是吐了,就不会呛到。”
如花打量着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街道,眼望着方才那条路的叉道,心想大舅舅、黑刹、红衣、袁宏也该找来了,边想着边看着小厮按照她的嘱咐做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跪坐在地上,抓起中年男人的一根手指。
“在这里,公子在这里。”
黑刹的声音响起时,如花轻轻地一抬头,看着黑刹拉着大舅舅几个纵跃就过来了,袁宏和红衣也依次从叉道处显出了身影。
如花冲大舅舅淡淡地笑了笑,“大舅舅别慌,我没事,紫霞去找大夫了,我先给他扎针。”
说着,手中的绣花针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立刻对小厮说:“给他挤出血来!”接着,如花又扎向第二根手指,看小厮轻手轻脚的,如花瞪着眼珠子,骂道:“想你家老爷死,你就再轻点。”小厮这才下了狠手,使劲地挤着中年男人的手指头。
?小厮狠狠地依次按如花扎针的手指挤着,心里疑惑重重,不知道这位小公子为什么要拿针扎他家老爷?还要放血?瞥了眼他家老爷,此刻还处在半昏迷状态,一针针的扎下去,连个抽搐动静都没有,心里的担忧就更重了。
?不过,这个小厮也算聪明,从身旁的小公子的神色中,他看出了“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要害人。尽管有犹豫,还是没有再问为什么,顺从的听着如花的话,跟着如花的速度,把他家老爷的每一根手指都挤出了血珠子。
?他惊奇地看到挤出的那些血珠子,是近乎暗黑色的红,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可那血珠子坚持着搅在一起,就是不肯流淌下来。
?如花看中年男人的嘴角的流涎似乎不那么严重了,如花稍松了口气,心想,这位也不知是干什么的,瞧穿着打扮也是个富人家的老爷,可他手上的皮肉,怎么就那么厚实,天知道她的手指都酸痛死啦,给他扎针可真难扎。
?如花的绣花针再次落下,扎向的是他的耳垂,耳垂柔软的多,跟穿耳朵眼儿似的。
?“哇,呕。”一股浊流喷溅出来,如花幸好在扎他耳垂的时候蹲跪在了他的头顶处,否则,他这一吐,准会给她手上胳膊上都糊满的。
?幸亏刚才给老爷把头侧放了,小厮感激地看着如花,如花的声音又响起来:“给他擦一擦,继续挤出血来。”
?小厮忙给他家老爷擦去两个耳朵眼上像缀上了两朵鲜艳的红宝石耳钉的血珠,又接着挤血。
?“好啦?”柳安看如花站起身来,这才敢出声询问。
“没有,我就知道这么多救急的方法,接下来,只有寄希望于大夫处理了。”
不过,看到那人方才就吐了那么一下,呼吸渐渐地平稳了不少,如花知道她处理的很及时。
?还好,紫霞这丫头的速度还算快,把大夫给请了过来。
老大夫一来,也不嫌脏,直接半跪在那人吐了的地边上,先是号了脉,又翻看着那人的眼皮,嘴里还嘟囔着:“呀,明明就是中风之兆啊!为何这脉象如此稳定?不应该啊!怎么回事呢?”
老大夫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暗自嘀咕,实在是讶异的不行,转过头来问那个看着明显是病人的小厮的男娃儿,“还有何人给他提前吃了药?还是做过什么?”。
小厮立刻指着和柳安站在一起的如花,说:“大夫,是那位公子拿针扎的,挤出血来了,老爷还吐了,不过,看着比刚发病时情况要好许多。”
“哎呀,公子,真是高人啊,可否给在下解解惑,为何要扎针?扎在哪里?起何作用?”
老大夫挺好学的,起身向着如花就拱手作揖,如花赶紧地回了一礼,“大夫,你先瞧瞧他此时是否可以移动,这地上凉,要是可以搬动了,最好先移到床榻上躺着。”
“对对对,老夫只顾高兴了,把他移到医馆,医馆就在前边”。
回过头,老大夫对那个小厮说着。
如花和柳安看小厮年纪幼小,又是一个人,哪里能搬得动那个中年男人,柳安微一叹,便说:“我们来搭把手吧,这孩子一个人,又太小了。”
老大夫说:“找块门板来抬着,我那医馆里有,孩子,你就跑一趟,跟里面的药童说一声,他们会过来的。”
袁宏瞥了眼小厮,对如花说道:“公子,还是我去吧。”
“嗯。”如花点头,反正都出手相救了,再帮一把又能如何。
紫霞忙给袁宏说:“前边第三家。”
袁宏一点头,快速离开。
没一会儿,就拿了块板子来,和黑刹一起,抬着那人跟着老大夫去了医馆。
如花和柳安带着紫霞和红衣也跟上,到了医馆后,如花把她方才处理中风的急救方法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老大夫,虽然如花说不出什么更深奥的医理,但老大夫还是对如花采用的针刺十指与耳垂疏导流血很感兴趣,有心在这方面钻研一番,下决心摸索出一套急救经验。
如花也是从老大夫口中知道,此时把中风叫做“痹症”,即痹阻不通。古代痹症的概念比较广泛,包括内脏痹症和肢体痹症。所开的药材,也都是从舒筋活血补虚祛风的原理上出发的。如花又不是学医的,自然也没再和老大夫深入的探讨,看那个人被喂了药,老大夫说过一阵子就可以醒了,如花和柳安便跟老大夫告辞了出来。
那个小厮也是个忠心的,追出医馆来,硬是给如花跪着磕了十几个头,如花叫袁宏好声劝说着,才叫非要如花留下姓名,待他家老爷醒来要道谢的小家伙回去照顾他家老爷了。
“大舅舅,方才到底是出了何事?你们听说了些什么吗?黑刹有没有去瞧瞧,杨大山和志东哥都好着呢没?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离开医馆,如花忙追问大舅舅。
柳安赶紧地说:“没事,别担心,和你们冲散后,正好碰到了大山和志东他们,因为怕人多出事,他们就先护着三轮车躲在那边的巷子里,我们就来找你和紫霞。至于方才听到那些人说的什么杀人啦的,听说是有人从一家酒楼的三楼上跳了下来摔死了,人们惊吓之下就喝叫起来,官府的人已经过去处理了。”
“是吗?这街上还真乱,咱们还是叫上志东哥他们一起,赶紧回客栈。”
“嗯,回去就呆着不出客房了,听说那条死人的街已经被官兵围起来了,咱们还是别在外面乱走了。”
如花这边找到吴志东和杨大山他们,骑着三轮车就赶紧地回了客栈。
庆宣帝此时却一脸阴沉地坐着,嘉公公低眉顺眼地站在一边上,努力地叫自己减少存在感。
御前侍卫长聂贇和一干侍卫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查,给朕查个一清二楚,看是谁泄露了朕的行踪?是谁派了刺客要要朕的命。”
“是。”暗处的身影一闪,听命而去。
聂贇后背已是一片冷汗,暗卫虽也负责着皇上的安全保卫,可那都是暗地里的,真正在明面上的御前侍卫才是保护皇上安危的第一人,可是,方才的刺客出现时,他们竟然要靠暗卫示警才发现了,而且,追捕刺客时还被瞬间杀了他们的三个人,刺客服毒从楼上跳了下去,死无对证,连审训的机会都没给他们留下。
这太窝囊了,御前侍卫怎么说个个都算是大内高手,此次居然会这么没用,丢人丢的这么难看。丢人就丢了,可皇上一怒,那可是要丢脑袋的。
聂贇轻轻地抬了下眼,极快地瞥了眼嘉公公,嘉公公很巧地看到了聂贇的那一眼,虽还如老僧入定般不动不摇,但心里也是叫苦连连。他清楚聂贇那一眼的意思,是想叫他在皇上面前给他们这些侍卫求个情,可是,嘉公公苦啊,心里苦啊,皇上现在震怒不已,自己敢在这个时候去捋老虎毛吗?不敢啊!自己也是人,也只有一条命,也害怕着呢!
“那人查到些什么?”
庆宣帝突然的问题,虽未指明问的是谁,但嘉公公福至心灵,立刻明白了,转瞬间的心思就活了,也许回答好了,聂贇他们这些人的脑袋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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