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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墨桓弯唇露出一抹浅浅地微笑,顿时身旁那些人都成了他的背景。
如花撇了撇嘴,红颜薄命,这英雄太帅,也是个命薄的,前世的他可是会饱受病痛之苦,后来是不是一命呜呼了,她那时死了也不知道。
不知道习墨桓和小姑姑齐红英见过面了没?算一算,小姑姑齐红英如今十七岁了,在贵女中已算是大龄女,该不会还得等三年才能嫁给这个习墨桓吧。
“如花,王爷叫你呢。”如梅扯了一下如花的袖子,低声地在如花耳旁提醒。
如花回过神,见习墨桓已在面前,弯唇浅浅地笑着,似乎看到她走神也并未着恼。
“王爷,回来了,收获颇丰啊,不知王爷方才说了什么?”
习墨桓老远就看见如花了,穿着一套湖绿的衣裙,头上包着一整块碎花头巾,将头发全部包在里面,看上去有些滑稽,还有那胳膊上套着的不知道是什么。
不过,她说的话,好像一个等候丈夫回家的妻子所说的话,“回来了。”多么的亲切自然。
“本王和你一样,运气极好,还有些猎物放在山上,一会儿他们再去取回来。你这是在为本王洗手烹汤。”
轻柔的话语似挠痒痒般地吹吐在如花的耳边,如花侧了侧头,如胭脂似的两团红云可疑地出现在她的脸上,习墨桓极是喜欢看到羞赧红脸的如花,微低着的头又向前探了一寸,如花别过脸去,一握拳,极是讨厌他这般魅惑人心的话语所传达的丝丝暧昧。
“王爷不是说要背着村里人,不叫村里人知道你在这里,现如今大张旗鼓的这么回来,怕是全村都知道了。”
如花说着,就往院里走,习墨桓跟在一旁。
“我们避着村人的,只在山脚碰到个孩子,也是你大哥出面去挡了挡,没人知道。”
听他如此解释,如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他负手在后,轻闲地跟着她,而他手下的那些个侍卫和她的哥哥、弟弟,都或背或扛的正把打来的猎物放到院里。
眼睛眨了眨,如花把话咽了下去,他贵为一位王爷,也没可能叫人家扛着一头孢子回来。
“你这胳膊上的是什么?”
习墨桓指着如花的胳膊,如花抬起胳膊来,这才发现方才急着出来瞧打猎回来的人,只擦了把手,忘了把袖套摘下来了,还有头上的,对,还有包着头发的头巾。
如花想想自己包着头巾的样子定是不好看,心里一阵憋屈,还不是这人要她烤肉,她才这么装扮着来做烤肉的。
“怎么?我问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如花没好气地一把把袖套拽下来,在习墨桓弯腰低头的面前一抖,“这叫袖套,干活方便。”
习墨桓不防被袖套甩到了鼻子,急忙别开脸,伸手摸了摸鼻子,“小丫头这么凶,不怕没人娶你。”
如花脸上带着假笑,压低声音说道:“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总是关心小丫头嫁不嫁得出去的问题,有那闲心,还是早点给自己娶个王妃回去,也不瞧瞧您现在都多大岁数了。”
习墨桓一愣,眼里阴沉的可怕,如花心道:呀,自己这是傻了吗?这是古代,这是一个王爷,自己怎么会这么和他说话。完了,完了,完了,看样子他生气了,他生气了不会杀人吧,不会诛连九族吧,不会?
“你觉得我老?”
如花呆呆地看着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男人正极其认真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如花心里的小天使告诉她,要回答“不是”,而另一个黑巫女则告诉她,请说“是”。
如花在“不是”“是”之间挣扎纠结着,一张小脸都快扭成个苦瓜样,习墨桓抬起头,“算啦,看你那个样子,我也知道你这张嘴里会吐出什么来。”
说完,习墨桓转身去瞧院子里架好的烤炉和摆好的那些东西。
等等,这个家伙方才是在骂她吗?是在骂她是狗吗?他说他知道她嘴里会吐出什么来,那是在说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吗?
可恶,太可恶了。
本来自己善良的要说个谎,说他不老的,可他居然把她比作一只狗,狗能忍,人不能忍,如花愤怒了。
“哎哟,你干么打我?”
“跟我进屋。”
“别拉我呀,我自己走。”
“咣啷”一声,如花关了门,转身一步步走向揉着脑袋,一步步后退的人。
“二,二妹,你咋了?你干嘛?我,我还得跟冷雨哥上山一趟,你,你有事以后说,我,我先走。”
“站住,回来。”
志学的手刚挨着门栓,虽是很想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就跑出去的,可听到如花严厉的声音,他怎么还是有些发悚,最终,乖乖地转过身,向着如花挪了一小步。
嘻笑着,讨好地问:“二妹,你有什么话说?你说,二哥听着。”
如花伸手一指,“是你,出卖我。”
志学挠挠头,不明所以,“啥?出卖你啥了?”
“我烤的肉最好吃?我做的菜好吃?我怎样怎样,还说了些啥?都卖给你心目中的大英雄了。”
“你酿的酒好喝,你织的毛衣毛裤又漂亮又保暖,你做的生日蛋糕别处没有。”
志学越说声音就越小,如花的手指头点着,气的说不出话来,真是不怕神助攻,就怕猪队友。
虽说自己是挺优秀的,也确实那些是她做出来,并做的非常好的,可也不用你这么给一个不明目的的人说啊,还有,要避嫌,避嫌懂不懂,她十二了,在外人眼里是个可以说亲的女孩子了。
“从现在起,你如果再把我丁点的事说给别人听,我就让爹请家法教训你。”
志学愣了下,“家法?啥家法?”
如花深吸一口气,忽地一笑,志学看的心里一阵发毛,感觉这家法就是专为他定的。
“不问了,不问了,二妹,我不问了,你放心,二哥以后再不向别人夸你了,不夸了还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呢,你是我二哥,俗话说的好,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作为妹妹,更应该对二哥好一些。回头我就跟那些媒婆去好好地把二哥夸一下,你放心,妹妹会把你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我叫娘坐等着那些要嫁给二哥的姑娘们,排着队等着过五关斩六将的和你相亲,哭着喊着求着嫁给我的好二哥。”
志学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涂着红红的嘴巴的媒婆头戴着一朵大红花,拉着一个姑娘来给他说这个姑娘年芳多少,怎么怎么好,接着,又拉来一个,再来一个,他逃出去时,发现院子外排着长队,一看到他,那些如狼似虎的姑娘们里三圈外三圈地把他给围住,然后……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他可不要这样,有大哥在前边,怎么也不能他先说亲。可是,如花说的话,这家里谁敢不听,娘要是同意了,他的水深火热的日子就来了,不行,不能这样。
“如花,好二妹,二哥错了,二哥真的错了,二哥以后再不说了,谁问都不说。”
如花似笑非笑地看着志学,“那个刘镇堂你严防死守的,生怕他对我怎么样,如今来了这几个不熟悉的外男,你倒是大方,把你二妹我的所有事,就那么在场面上说了,还说的如说书的一样,一套一套的,一个故事连一个故事的,怎么?这刘镇堂和你是同窗,又和咱一个村的,他这么知根知底的你防着,倒是对一些外人啥都不防了。你是打算把我和大姐随意地摊开来,让那些臭男人评头论足的,是不是?”
如花一甩袖套,“唰”地一声响,把志学吓的一跳,摸了摸心口,看如花小脸黑沉,简直是乌云密布,志学想,完了,二妹好像真的很生气啊。
“我,我没想那么多,那个刘镇堂确实对你有意思,所以我才防着他的。可睿亲王和冷雨哥他们不一样啊,他们对你没意思,他们只是想知道那么好吃的菜是谁做的,那么漂亮的点心是谁想出来的,咱家那作坊里的东西都是谁弄出来的。我,我是不是真的说了不该说的?可,这些大家都知道啊,村里的人知道,镇子上的、县里的,都知道的呀。这不是秘密了,二妹,你为何这么生气,是睿亲王他那几句话得罪你了?你在生他的气,对不对。”
如花一愣,咬牙切齿地说:“我当然生他的气,他每回都说我嫁不出去,我不该生气吗?你,我也生你的气,谁请你替我宣扬我能干了,我做的菜好吃了,他们问你你就说,你傻呀。他们要问你咱家的银子藏哪里,你是不是也告诉他们。夫子没教过你要谦虚谨慎吗?你不知道人心难测吗?你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吗?你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你只是在这个村子,觉得我样样好。王爷他们这些人,见过多少人,哪里会没有一个不比我强百倍的,还需要你在那儿夸海口的赞扬我。”
志学被如花教训的蔫了下来,耷拉着个脑袋,可他心里还是不相信睿亲王会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坏人,他那么英武,他那么受人崇敬,他是他心目中的大英雄,二妹这样怀疑他心目中的大英雄是不对的。真的,不对。
抬起头,志学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怯怯地站在那儿,张了张嘴,还是没敢把他要为习墨桓辩解的话说出来。害怕他一说,如花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话在那儿等着他,他可没有如花能说,要再让如花说下去,他没时间和冷雨哥他们一起上山去取猎物了。算了,他忍,二妹发发脾气就好了。
习墨桓看着志学被如花揪进了西厢房,一刻钟了,那小子还没出来,习墨桓洗净了手,看着伍立文在跟柳氏说那些猎物,这两夫妻站在一起,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心墨桓却很羡慕。他的父母站在一起时,那时他虽小,可总觉得不如这对夫妻给他的感觉一样,伍立文和柳氏自然流露的都是对彼此的在意和关怀。
西厢房的门打开了,如花和志学走了出来,志学虽不如先前兴奋,但一看到冷雨几个,还是笑呵呵地跑了过去。
“冷雨哥,咱们这就上山把剩下的那些猎物背下来吧。”
冷雨看向习墨桓,志学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见习墨桓看着自己,没来由地,志学别开了眼,不像先前一样,眼睛亮晶晶地就爱盯着习墨桓打量。
“快去快回。”
“是,王爷。”冷雨应了声,拉了一下志学。
志学立即喊着其他几个侍卫,他把人家的名字都记得的清楚。
“有我们和志学,再加上志森和柳杰、柳俊,你们两个秀才老爷就不用再去了。”
冷雨说着,指了指志勤和东子,他可是记得志学说过,这两人都是刚中了秀才的。
冷雨转身看到伍立文也准备着要去,忙拦住了,“伍老爷也不必去了,还是准备着给王爷烤肉,这时辰也不早了。”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
冷雨点点头,因为知道还有暗卫在,不怕王爷身边没人保护,所以冷雨他们五个都再次上了山,志学、志森、柳杰、柳俊则又拿着绳子、扁担的,一起赶往后山他们藏了猎物的地方。
如花这回出来,才仔细地把他们先一次带回来的猎物清点了一下。
有孢子、野猪、黄羊、獾、山鸡、野兔,墙角根都堆满了。
算了一下家里的人数,如花叫赵婶又收拾了五只山鸡、三只兔子出来,她准备做叫花鸡和烤兔肉吃。
“二河,去池塘摘些荷叶回来。”
如花吩咐了一声,二河连忙去了。
习墨桓看如花又把袖套套在了胳膊上,头发也又包在头巾里,在那儿把收拾好的山鸡和兔子在涂抹调料。
柳氏见习墨桓的眼神在如花的头上和胳膊上来回瞧了几遍,便说:“王爷,这样包着头发,就能防止头发掉到食物里,胳膊上戴上袖套能保护袖子不沾到脏东西而不好洗,而且这样也利落一些。”
“嗯,确实如此。”
柳氏见习墨桓亲和地应了自己的话,一时真的是受宠若惊,胆子放开了些,便指着那些猎物。
“王爷,您看您还想吃什么?我们这边清洗处理了,做给您吃。”
习墨桓瞅了一眼,“不必了,看着这些似乎都够了,剩下的以后再做着吃也成。对啦,这些个你们要是想送给别人家的,就挑了出来送去,免得放着坏了。我们要吃新鲜的,可以随时再去打。”
伍立文看着那些成堆的猎物,也是想赶紧的处理了,要不这院子里,总觉得一股子血腥味。
如花把山鸡和兔子都涂抹好了调料,把二河采来的新鲜荷叶洗干净,用荷叶包好了山鸡,志勤和东子已和好了泥,如花就交给他们,志勤和东子把泥和到荷叶上,一个个的都糊成个椭圆形的球,这才把五只叫花鸡都放到了烤炉最下面一层,那儿专设了个抽屉,摆放好后,关好了抽屉,上面的炭火一烧,底下自然也就一趟烤起叫花鸡来了。
“把这些给你爷爷家、姥爷家,还有族长家都分着送些去。”
伍立文叫了志勤和志曦过来,给他们指着那几样的野味。
如花抬起头,说道:“给郑海分一些,叫他带回去给梨儿姐和婶子他们吃,再分一些出来叫郑海带给梅夫子,我和大姐今天在县上碰到梅夫子了,跟他们说大哥和表哥过两日得闲了就去拜谢的。”
东子说:“是啊,我们还未去拜谢夫子呢。要不,志勤,咱们现在就一起给夫子送去吧。也好去给夫子叩几个头。”
志勤点头,“嗯,我们这就去。”
伍立文忙说:“那就把这头黄羊和两只山鸡、还有这头孢子带上。这里剩的一只羊腿和这十来斤的獾子肉,再加两只山鸡、两只野兔给郑海。你们这就带了,到作坊把郑海叫上,他也该下工了,你们一趟去。还有那梅花酒和桃花酒,也给夫子各带上一坛。”
伍志勤和关大东朝习墨桓行礼告退,习墨桓一摆手,叫他们忙他们的去。
这边如花估摸着习墨桓是有些饿了,所以就在烤炉上先给他烤了十串烤羊肉,放上了孜然。
“王爷能吃辣不?”
习墨桓想了想,回了句:“尚可。”
如花“嗯”了声,一把辣椒面就撒了上去。
烟雾弥漫开来后,如花将手里烤好的羊肉串递给习墨桓,两人一直站在烤炉前,秋风里,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分外的有点热。
习墨桓看着红的直滴油的羊肉串,从中取出一半来,递回给如花。
“你先尝尝,看味道好不好,若不好,我等你烤的合适的那一拨。”
如花“咳咳”地咳了两声,被烟呛着了,韩雅立马端了杯水,给如花。
“二小姐,喝点水。”
如花喝了两口,躲开烟气的方向,换了个位置站着,习墨桓手里的一半羊肉串极是执着地递在她的面前。
如花接过来,拿了一串,轻启红唇,咬下一粒羊肉,嚼着几下就咽了肚。
“好吃。王爷,快凉了,赶紧的,这羊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也不再管习墨桓,如花飞快地解决了两串羊肉,把余下的三串又放到烤火上烤着热了下,这又开始吃着。
习墨桓看如花吃的痛快,学着她咬下一粒羊肉,入口的滋味除了又辣又麻外,还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这些你吃完吧,不合本王的口味,你再重烤些来,辣椒少放些,味道比这个淡两分,本王等着。”
如花一粒羊肉卡在噪子眼那儿,囫囵吞了下去,一把抓起放在一边桌上的水,一阵猛灌。
这辣椒可真辣啊,而且,花椒面她也放了许多,习墨桓,你就是个腹黑的,本姑娘都吃的那么爽快,你居然只吃了一粒肉就不吃了,还要我把你吃剩下的那串和那些全都吃了,你个混蛋。
“原来你也不能吃辣啊,本王还以为你这丫头的口味重,就好这一口又麻又辣的,快,别哭了,再喝点水压压辣,回头再烤时,可别手下没个轻重了。”
习墨桓忍着笑,又指使着韩雅去给如花一次端来三杯的水放着。
谁哭了?那是被呛的好不好?如花真的是想哭了。
接下来,睿亲王习墨桓吃到的烤肉,不管是烤羊肉串,还是烤鸡翅,那味道都美的叫他停不下来。
如花认命地尽善尽美地服伺着习墨桓好好地吃了一顿她亲手烤制的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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