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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坤白了乔紫云一眼,而后无奈开口问到:“陈贵妃,刚才那常新是你动手打的?”
陈清儿恢复那以往娇滴滴的委屈状,“回皇上,并不是,其实那是他自己在外面斗殴不知被谁给打,回来后臣妾见他竟然这幅凄惨模样,于是就着急的上前问上几句,可不想这奴才非但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而且还出口不逊,臣妾气的就抬手给了他两记耳光罢了,可谁知皇后娘娘的掌事太监竟然误会说是本宫将他打成这样的。”
钱坤半信半疑的看着陈清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她,毕竟这女人曾经在自面前隐藏的那么深,如今她又以那副模样示人,自己难以定夺。
乔紫云听了陈清儿这样一番话后气的笑到:“看了本宫还真是小看你了,不但会演戏而且还很会编剧,你可真是活错了时候了,这要是再往前些时候你一定就是娱乐圈里的版面头条啊。”
钱坤听乔紫云这么说不免想要提醒她,“皇后,你这话说的让人越发的听不懂了。”
乔紫云却看着钱坤说:“皇上能听得懂就好了。”现在的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对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自己,说起话来腰杆也硬了。
钱坤见陈清儿跪在地上可能时间久了,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好似就要坚持不住的感觉。
钱坤将祈求的目光投向了乔紫云,希望她可以看在自己的份上让她先站起来说话。
可是乔紫云却偏偏就不,她怒瞪着陈清儿问到:“陈贵妃,怎么样?现在这跪在地上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很享受啊?”
陈清儿此刻确实是有些坚持不住了,向来都娇生惯养的她哪里跪过这么久还不起的时候啊,两个膝盖顶的骨头生疼,就快要支撑不起她全身的重量了。
“皇后娘娘可否让臣妾先站起来说话,臣妾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乔紫云却笑着摇头,“这小跪一下你就受不了了,那么你刚才把一个还是孩子的小太监打成那样他又怎么能够受得住~!”乔紫云的话越说越恨,最后几乎是咆哮出口的,就连一旁的钱坤也觉得还从未见过如此怒吼着的她。
陈清儿真的不行了,她身子一歪就跌坐在了地上,双手扶住地面,不断的喘着粗气。
乔紫云见她这幅模样便说:“这身子骨可够弱的,本宫还没等对你用刑呢,你就不行了。”
钱坤一听赶紧说:“皇后,就不要对她用刑了,她还怀有身孕呢,你好好的审审她就好了。”
乔紫云:“皇上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那常新被她打成什么样子了吗?那常新可是皇上身边的人,她竟然敢如此妄为,就算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如今竟连皇上的人她也敢动,如今就算她身怀有孕本宫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钱坤无奈叹气,“可是她动了胎气可怎么办啊。”
乔紫云:“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肚中有一个免死金牌,所以才敢这样的在大年夜里竟然都把皇上给撵走,我岂能饶了她。”
可就在乔紫云的话音刚落,陈清儿忽然一声惨叫:“哎呦,我的肚子好疼啊~!”紧接着就见她的下身开始流血。
乔紫云见状笑了,“这下可好了,皇上再也不必为了那个孩子而迁就于她了。”
钱坤看了一眼后就双目紧闭,心疼的说不出话来,秦海见状赶紧搀扶着他就到一旁坐下了。
陈清儿流产了,躺在地上疼的满面煞白,而此时她的两个贴身奴才却一个都不敢靠前去相救。
乔紫云冷眼看着这一切,说到:“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秀红小声问道:“娘娘,要不要给她请太医啊?”
乔紫云摇头:“这样一个对奴才毒蝎心肠的女人就应该让她也吃些苦头,就这么让她顺其自然吧。”
秀红:“是。”然后她对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一切的强子和喜儿说到:“还不赶快把你们主子抬进去,在这里等死呢。”
两个人听后这才敢上前去将陈清儿抬起来回到卧房里。
乔紫云:“将芷兰宫里的其余宫女太监们都撤出去只留下强子和喜儿两人伺候,然后看哪里缺人便安排到哪里去,吩咐内务府送些红糖和口服的云南白药用来给她止血清淤,今天起让御膳房每日都给她送些小米红枣粥和鸡汤调养身子。”
秀红听后一面答应到:“是。”一面笑看着乔紫云,到底她还是没有那么狠绝,虽然嘴上说不给她请太医但实际上却面面都做到了,陈清儿只不过是流产应无大碍。
钱坤在一旁听了也没有言语,只是心想这孩子没有了,乔紫云还能够这样对她已经算是够宽厚的了。
乔紫云接着说:“一月之后将陈清儿移出芷兰宫打入冷宫,她持宠骄纵对皇上和本宫大不敬屡犯宫规,对下人更是毫无体恤滥用私刑,明知自己身怀龙种还日夜胡闹断送了皇家血脉,故永生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钱坤和在场所有的人对乔紫云接下来的这段话都瞠目。
乔紫云看向了钱坤,她一脸笃定的问到:“皇上,您对臣妾的处置可有意见?”
钱坤摇头,他声音微弱:“朕没有,都按照皇后的意思办吧。”
乔紫云毫不客气:“那臣妾就做主了,等这芷兰宫腾了出来后,皇上可以再另选嫔妃入主。”
钱坤看了一眼乔紫云后冷笑,心想我哪里还敢再去选其他人入主,你这是看得起我了啊,还是在故意的戏弄我呢?
可是刚刚丧子的钱坤此时已经无力再去与乔紫云争辩了,他缓缓的站起身来,带着一身的悲凉转身要走。
“皇上,孩子没有了以后可以再生,宫中还有那么多的年轻妃嫔呢,皇上何须愁苦没有血脉继承呢。”乔紫云忽然在钱坤的身后语气温和的安慰他,听她的话说的非常诚恳而并非是在故意嘲讽自己,只是却怎么感觉像是一个局外人在说自己的家务事一样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