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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宁郡主越是表现出冷静的模样柳快快反而越是担心,“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想好好的休息休息。”
定了定心神,望着她落寞的身影,最终还是拉着聂凌然走出了房门,不放心的缓缓将门带上。
叹息的话还在喉咙里酝酿,聂凌然的话随即在耳畔响起,“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聂关行他……真的死了?”
从他的话里柳快快听出了几分悲伤,静默了许久才平静的回道,“即便是我再恨他也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的。”
故作若无其事的聂凌然也听到了里面隐隐的抽泣声,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柳快快的心情却是更加的沉重,想到侯年说过的话,暂且抛下这里的低压气氛,准备到太子那儿表示表示。
站在门外调整好心绪随着宫女的带领来到了院子,发现太子安然无恙的在那儿逗鸟。
“太子殿下,聂姑娘来了。”
“你退下吧。这里交给聂姑娘就好。”太子都也没回,自顾的玩弄着笼子里的宠物。
宫里领命离开,迟疑的片刻柳快快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玲珑听说昨夜太子遭袭了,心里担忧所以就过来看看。现在看您好好的想来应该是有惊无险……”
“真看不出来你的心里还装着本太子的。”戏谑的神情凝视着柳快快闪烁的目光,手玩弄似的刮滑着她的下巴,让她下意识的揪紧了心。
“我……”
“难道你就没有听说你的父亲昨晚也出事了?”柳快快闻言沉眉不语,“看来你真的是站在牧王爷那边,为了拉拢本太子连亲生父亲都舍弃了。”
敛了敛心神,柳快快强装镇定的坚定着眼神,表明态度道,“与其说他是我的父亲,还不如说一直以来我都是他攥在手里利用的工具,根本没有任何的情感可言。我这么做也不做是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罢了。”
“是吗?”太子忽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直勾勾的似要将她看穿般,调侃道,“若说你是不他聂关行的女儿还真没人相信,德行完全与他一模一样。”
“良禽择木而栖不是吗?”
太子玩味似的将她拉近自己,右手抵着她的背脊,贴着她耳语道,“这么说你要跟易平凡划清界限了?不对,应该是侯年才对。”
柳快快的神色当即僵硬,全身好似被冻住般动弹不得,脸上的恐惧映入太子的眼底划过满意的弧度,“别以为本太子真的对你感兴趣,其实你也不过是本太子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
惊恐更加深了几分,柳快快本能的想要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出来,但是却被太子牢牢的攥在手里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用近乎恳求的眼神说道,“太子殿下,聂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我身为聂家人,应该……”
“应该什么?”太子的眼底闪过一丝暴怒之气,将柳快快扣在自己的怀里,喝斥道,“实话告诉你,今天你既然来到了这里,本太子就没有放你离开的打算。”
瞥了眼笼子里的鸟鄙夷道,“从今往后你便如同这只金丝雀般掌控在本太子的手中,没有本太子的命令,你哪里都不能去也去不了。”
此时此刻柳快快才幡然醒悟,自己的自作主张是多么的愚钝,没有打探到丝毫线索不说,反而将自己推向了玩火*的境地。
由不得她有任何挣扎的余地,蛮横的被关押在房间里,太子居高临下的冲着她冷笑道,“柳快快,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本太子或许还能留侯年的性命,否则……”
“太子希望我怎么做?”没有想到身份已经被识破,柳快快心里的惊恐更甚,全身都在颤抖着,胆怯的对上太子高傲不屑的目光。
冷哼一声把玩着手里的扳指,怡然自得的转身发话,“眼下你就好好的在这里住着,该你做事的时候本太子会来找你的。”
铁锁碰撞的声响击溃了柳快快仅有的心力,颓靡的跌在地上痴痴的望着紧闭的门扉,满腹的沮丧懊恼,只默默期望侯年能够平安无事。
“太子殿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赵十凑到身侧询问道。
随意的挥了挥手,漫不经心的说,“暂且先静观其变吧,本太子倒要看看对于这个聂玲珑的失踪,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有所领会的赵十毕恭毕敬的说,“奴才这就去办,务必让聂小姐的失踪成为一个谜。”
“去吧,本太子就坐等好戏。”太子的脸上浮现一抹意味莫名的笑意。
果不其然,稍稍平复心情的品宁郡主本想找柳快快说着体己的话,但是找遍整个处所都没找到她的身影。
找了聂凌然也说不知情,更问过宫女太监都说只见她独自一人离开不知去了哪里。
“你们再好好的找找,千万要把她给找回来。”品宁郡主隐隐担忧的吩咐着,心里确实在不安的翻涌着。
思前想后对身侧的聂凌然吩咐道,“凌然,你在这里好好的待着,娘出去一趟你可千万不能乱走。”
前脚乖巧的送走了品宁郡主,后脚聂凌然就奔了出来,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实在想不到法子的品宁郡主只好去寻求侯年的帮助,谨慎的来到他们约定好有事碰面的亭子,立即开口道,“你可见过玲珑?”
“她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侯年诧异的反问,担忧之色尽显,“怎么,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眼见天色越发的昏暗,迟迟等不到柳快快回来的消息,品宁郡主急切的解释道,“自从她来告诉我聂关行的死讯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我问过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会不会已经回来了,只是你们错过了而已。”
“不会的,我吩咐过如果她回来的话会有人来通知我的,她没事倒还好,我只是担心……”
“她会落在太子等人的手中?”
品宁郡主点头回应道,“现时的局面我是越发不明了了,我只希望这场风波能够早点平息,我不希望让更多的人卷入其中。”
“郡主请先回去吧,快快的安危就交给我吧。”好不容易劝走了她,侯年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魂不守舍的行走着,来找寻他的雪拉公主忽然蹿了出来,吓了他一跳,“易平凡,你上哪里去了,为何我在你的处所找不到你啊?”
收起微微怔神的思绪,侯年强颜欢笑道,“屋子太闷了,所以出来走走。不知公主找我所谓何事?”
“没有事情,本公主就不能找你了嘛。”熟络的挽着侯年的手,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眼底的不悦抵触,“再说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夫婿,本公主来见见我未来的夫君并不为过吧。”
侯年沉眉并没有做声,只在心里担忧着柳快快的安危。
挣脱她束缚的话语还没说出口,雪拉公主自顾的说着,“原本我是想找父皇早点将你我的婚事给办了的,但是去了御书房才发现好像兵部出了什么大事件,父皇正在为此担忧不已。”“郡主请先回去吧,快快的安危就交给我吧。”好不容易劝走了她,侯年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魂不守舍的行走着,来找寻他的雪拉公主忽然蹿了出来,吓了他一跳,“易平凡,你上哪里去了,为何我在你的处所找不到你啊?”
收起微微怔神的思绪,侯年强颜欢笑道,“屋子太闷了,所以出来走走。不知公主找我所谓何事?”
“没有事情,本公主就不能找你了嘛。”熟络的挽着侯年的手,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眼底的不悦抵触,“再说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夫婿,本公主来见见我未来的夫君并不为过吧。”
侯年沉眉并没有做声,只在心里担忧着柳快快的安危。
挣脱她束缚的话语还没说出口,雪拉公主自顾的说着,“原本我是想找父皇早点将你我的婚事给办了的,但是去了御书房才发现好像兵部出了什么大事件,父皇正在为此担忧不已。”“郡主请先回去吧,快快的安危就交给我吧。”好不容易劝走了她,侯年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魂不守舍的行走着,来找寻他的雪拉公主忽然蹿了出来,吓了他一跳,“易平凡,你上哪里去了,为何我在你的处所找不到你啊?”
收起微微怔神的思绪,侯年强颜欢笑道,“屋子太闷了,所以出来走走。不知公主找我所谓何事?”
“没有事情,本公主就不能找你了嘛。”熟络的挽着侯年的手,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眼底的不悦抵触,“再说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夫婿,本公主来见见我未来的夫君并不为过吧。”
侯年沉眉并没有做声,只在心里担忧着柳快快的安危。
挣脱她束缚的话语还没说出口,雪拉公主自顾的说着,“原本我是想找父皇早点将你我的婚事给办了的,但是去了御书房才发现好像兵部出了什么大事件,父皇正在为此担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