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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心里越期盼越能得到失落,不知是谁到处乱放消息,说是看到了疑似莫沉的身影,可每次都是扑了空。
虽然手里持有皇上的金牌,更是授了皇上的旨意,但这一切也不过是口头形式的,因此衙门的人陪着他多跑了几趟每个人的脸上多少露出了不悦之情。
有些脾气直的直接跟侯年说明的心思,“易状元,我们虽然要听你的差遣,但是这衙门的事情也不止这一桩。若是以后没有确实的消息,还是不要集结大家伙劳师动众的去了。”
他的话还说出口,已经被那些心高气傲的捕快给抛弃在原地。无奈的浅笑暗想:毕竟这里是京都,不若汾城的捕快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的。
心情有些灰败的折回客栈,分析目前为止所掌握的线索,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这才一进客栈的门,平日里对侯年毕恭毕敬的掌柜忙迎了上来,报告道,“状元爷,你的房间来客人了。”
侯年眸光一亮,问道,“是谁?”
“聂关行聂老爷。”掌柜讨好的跟在身侧。
面色一敛心里涌现些许的失落,沉眸道,“我知道了,他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掌柜不假思索的回答,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往上移动。
暗自揣测聂关行此行的目的,还没靠近聂府的家丁已经神情严肃的将他请到了房间。聂关行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他,一面喝着茶一面说,“最近你跟玲珑走的很近啊。”
“聂老爷应该很清楚,我跟聂小姐可是受了皇上的旨意共同办案的,走的近了些也是理所应当的。”侯年不卑不亢的回应着。
聂关行的眼神当即变得冷凝了起来,直勾勾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从齿缝间透露话来,“你明知她是个姑娘家,竟然还频繁的跟你一同出来办案,皇上的旨意不过是协助的意思,大可不必太过较真的。”
“聂老爷的意思可不可以理解成,皇上的旨意是不用遵守的呢?”说着侯年坐在了他的对面,自顾的倒茶。
聂关行被他说的一时语噎,心思一转改为了要挟,冷哼道,“状元爷,你大概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吧,汾城第一捕头侯年如何转眼变成了易平凡呢。”
嘴角微微一扬,这个问题侯年是早就想到的,于是面对这样的语言攻势,侯年并不以为意,不咸不淡的说道,“聂老爷,你也别忘了现在住在府上的聂玲珑的真实身份,若是让皇上知晓了此事,你说会是什么罪名呢?”
“你别得意,就算我不揭穿你的身份,还有一个太子呢。”聂关行手里的最大王牌便是觊觎柳快快的太子殿下,“你说一个跟他抢太子妃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
侯年并没有对这个话做出任何的回应,只默默的浅笑着,直到聂关行不耐烦的起身讽刺道,“连自己最心爱的人一而再守护不住,即便是你当成了状元也是个失败的男人。”
对于他的揶揄,侯年表面上并不以为意,但是心里已经很是恼火,这个表面无害实则如毒药般的男人,是先后夺他所爱的可恶之徒。
这次他绝不会让他得逞,会拼尽全力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青梅竹马的柳玉琼他会好好的照顾,至于柳快快,他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他会用余下的时光好好的呵护的。
大约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房门再次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色,“进来吧。”
“状元爷,看来你到了京都也混的不错嘛。”这熟悉的话语让侯年动作一怔,猜测着回头,果真看见单信文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
对于他的到来,侯年是万万没有想到的,若是洪斌出现他绝对不会感到意外,而他……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何会来这里对吗?”单信文径自的走近,随口问道。
侯年调整表情,询问道,“你来京都找我是个人的意思还是……”
“如果我说是个人的意思,你会不会感到有些失落呢。”单信文打趣道,“其实是大家都很担心你的状况,而衙门也新聘请了仵作,于是我就带着大家的祝愿来了。”
“他们都过的好吗?”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过的伙伴们,说实话心里还是十分想念。
“除了担心你其他的都还好,如今是洪斌暂代捕头一职,说是这个位置要留着等你回去的。”单信文眼眸一转问道,“为何你会改名成了易平凡呢?”
“你在衙门也算是待过一些时日的,莫非还不了解内情?”侯年斜睨着眼不答反问。
脸上挂着笑意,缓缓的讲诉道,“内情我可知道的不少,柳快快成了聂府千金聂玲珑,而侯年却成了状元易平凡,你们的内情的确很是精彩。”
“你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的?”侯年不耐烦的轻呵道。
“那你好不好跟我走一趟,去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线索。”说着也不等他的回复自顾的走了出去。
不抱任何希望的侯年还是决定跟上,就算是再次白跑一趟为了快快也不不在话下。
跟着单信文走到了一个临近溪边的树林外,但见他走到一堆杂乱的树枝旁,轻巧的拨弄开,“你看看这个人可否是你要找的?”
侯年在他腾出来的空隙探去视线,愕然发现竟是他找来假扮嫌疑犯的,他命人寻找了数日皆是无果,没曾想竟会在这里遇害了。
心里涌现意思的抱歉,毕竟这条性命是因为他的主意而牺牲的。
耳边传来了单信文的分析,“我检查过死者,发现他的脖子有被人掐过的痕迹,四周也有过挣扎的痕迹,但是最致命的伤还是贯穿胸口的断枝,看来这里应该是第一命案现场。”
“那你是怎么知道,此人跟我有关的?”侯年不解的问。
他拿出一片上面写有血字的树叶递到他面前,“因为死者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写着:易平凡,破案,花庭,这七个字。”
前面这五个字侯年可以理解,但是花庭是什么意思?
“也许花庭是某个联系,也或者是一个地方名。”看穿侯年心思的单信文猜测道。
顺着他的分析,侯年忽然想到莫沉是个花痴,而真正的聂玲珑对花也是格外的珍爱,如此一想大抵就可以联想到这个地方是他们理想的居所。
但是,哪里才是他们所谓的花庭呢?对此侯年头疼不已,与单信文一同暗访跟这个毫无概念的花庭有关的消息。
出门来寻他的柳快快远远的就看到了着急的背影,轻手轻脚的过去拍了他一下,“易平凡,你在干什么呢?”
早余光瞥见的侯年故作被吓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柳快快表情神秘的说,“没准在那里可以找到莫沉也不一定。”
正在苦恼这件事情的侯年迫切的询问道,“那个地方可是一个叫花庭的地方?”
柳快快讶异的怔愣住,说道,“你已经知道啦?”
“这些我们边走边说,你快带我们去吧。”侯年心急的催促道。
“你们?”柳快快则是狐疑的看着他。
将不远处的单信文叫来简单作了介绍,三人走在前往花庭的路上,耳边柳快快的解说,“其实我也是刚听凌然说的,其实莫沉所有的种花技艺都是从花庭学来的,这是他送给凌然的地图。”
侯年看了看拿在手里的地图,说道,“看来这里该是个专门传授种花技巧的学院吧。”
“那可不见得哦。”单信文指着前面简陋的屋子说道,“我看这里根本就是一个花圃山庄。”
远远的就能闻到混杂在空气中扑鼻的花香,进入挂着花庭二字的木门,放眼望去好似一片花海,但却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三个人开始不安了起来,神情变得凝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因为越是往里走空气中混杂着的血腥味越是强烈。
“血……血……”柳快快尖叫着指向躺倒在屋子门边的人,单信文忙过去检查摇头说道,“死了,一剑封喉。”
侯年紧紧的抓着柳快快的手,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失望心痛的发现,窗边也躺了一个人,蜷缩着背对着他们。
一边安抚着害怕的柳快快,一边移动过去,看不过眼的单信文自发的过去掰过他的身子,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花栽。
看到他的脸后柳快快脱口而出,“是莫沉。”
“单仵作,他怎么样了?”侯年迫不及待的对还在检查的单信文问道。
叹气起身,看着侯年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前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叫我单仵作,现在我可是跟衙门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见他点头,回应道,“他也死了。”
连最后一丝的希望也断了,侯年现在的心情很是低落,“那你在他的身上可要什么发现?”
单信文刚动了动嘴唇,只听柳快快嘤嘤的哭了起来,说,“我答应过凌然要将莫沉带回去见他的,现在他却死了,我该怎么跟他开口啊。”
侯年眼神悲凉的将她拥进怀里,劝慰道,“他是个坚强的孩子,是不会被这个噩耗打倒的。”
“可是……”
“这半年来他一直沉浸在莫沉的生死未卜中,应该早就做了许多的设想。”眼下最应该担忧的是他们两个才是,不能完成皇上的任务,这辈子也别想过安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