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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行一把将她叉了起来,温声说道:“你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呆在这里了。要不,你打电话要助理来接你吧?我也不好送你。”
薛瑾脑海里闪过周成宇的脸,吓得脸都白了,连声说:“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你帮我找个住的地方,我把钥匙给丢了,我忘了我家在哪里了。我,我没交房租,房东不让我住了……”
她拼命找理由,就是不愿意回那个地方,只要想起那是周成宇买的爱巢,想起他在房子里对原主做的事情,她就浑身发颤。她是顶着原主的躯体,可是不代表,她愿意接过原主未完成的事业啊!
程奕行只当她是醉的厉害,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他好言安抚她,将她扶回包厢。他有点懊恼,早知道她酒量差,就该都替她挡下的。
钟意自出道以来,以清新可人的形象获得了大量粉丝,程奕行自然见不得女神受罪。
见她醉得不像样子,张导也吃了一惊,圈里的女星没有几个不会酒的,陪酒陪到得胰腺炎的大有人在。他转念一想,钟意后台强硬,不会喝酒也算正常。
包厢里有跟王玉华熟悉的打电话让她来接钟意。
薛瑾就靠在在椅子背上闭着眼睛,听说要让人带她回家,吓得连忙摆手:“不回去,不回去……”
她心里无限懊悔,如果早知道今天没机会把程奕行介绍给张导,她就不来这儿蹭饭了。喝酒喝得头疼不说,还遇上了周成宇这个煞神,不划算,大大的不划算。
王玉华作为钟意的助理,极为尽职,电话挂断大概半个小时,她就过来了。别看她个子不高,力气倒不小,半扶半抱,把薛瑾带到了出去。
薛瑾有原主的记忆,知道王玉华是值得信赖的。她像是受苦受难的群众盼来了红军盼来了党,苦着脸撒娇:“我头疼,他们非要我喝酒……我不想喝……”
王玉华嘴里说着:“钟姐啊,我的祖宗诶。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你不是说就看他们演戏吗?”她也不敢说的重了,好不容易把薛瑾扶到车上,跟司机说了地点。
薛瑾此刻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口里只嚷着难受,不停地喊妈妈。
路不算远,王玉华拒绝了司机的帮忙,扶着薛瑾往她家里去。到了门口,她才发现薛瑾没有钥匙。王玉华急得直跺脚:“小祖宗,钥匙呢?”
薛瑾好半天才听懂她的问题:“没有钥匙,我不要回去。”
此刻天已经黑了,如果让记者看到清纯玉女钟意这么一副酒鬼模样,不知道要写成什么样呢?
王玉华急了:“那怎么办啊?我给覃哥打电话。”
覃哥是周成宇安排给钟意的经纪人,长袖善舞,人脉很广,对她也很照顾。
薛瑾只是笑:“你找谁都没用,老天都不让我回去。”她在门上拍了拍:“看,不让我回去。”
话音刚落,门被打开了,周成宇冷着脸站在门口,伸手接过薛瑾,对王玉华点头:“谢谢送她回来。”
薛瑾早就吓傻了。
王玉华隐隐听说过钟意和天宇老总的关系,此刻见到周成宇本人,还能不明白?她连忙说道:“不客气,不客气。”她赶紧陪着笑离开,刚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门关上的声音。她摇摇头,将这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薛瑾酒醒了大半,脊背顶着门,一声不吭,心跳如雷。她转身就要去开门,却被人给拽了回来:完了,完了,死定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周成宇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孩子,所以钟意的头发一直是黑长直,穿的衣服也大都是迎合他品味的少女系。他曾经对原主说过,他不喜欢女孩子喝酒,钟意的记忆里,除了那一次,还真的一直没喝过。
薛瑾的大脑高速运转,她虽然低着头,却也能感觉到周成宇冰冷的视线:“今天,今天不是周五吗?”她试着将自己的胳膊从他手里给挣脱出来,可惜醉酒的她力气小,并没有成功。
周成宇的生活非常规律,他只在周二周四周六到这边来的。所以老男人今晚过来干嘛?
周成宇神色淡淡,上位者所固有的气势在他身上显露无疑。他只说了一句:“钟意,我不想看到下次。”
薛瑾身子一僵,仿佛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脑门儿。她哆哆嗦嗦:“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是我要喝酒的,我……”
她下意识地就想为自己辩解。
周成宇却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跟酒鬼说话,明天早上你给我解释。”
他刚一松手,薛瑾就砰地一声,瘫软在地上。
薛瑾抬起头来,正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她眼睛里包了一包泪,可怜兮兮:“疼。”
周成宇面无表情。
薛瑾脑袋沉沉的,有人跟她说话还好点,周成宇一沉默,她就睡意袭来,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呼呼地睡了过去。
她昨夜没有睡好,这会儿又有醉意,不多时,就睡得死沉死沉了。
“钟意?”
周成宇轻声唤她,她却一动不动。玄关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他莫名地就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有些恍惚,原来都五年了啊。
可能是睡着不舒服,薛瑾的身子动了动,眉头紧皱。
周成宇终是俯下.身将她抱了起来。
薛瑾这一夜睡得很沉,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的眼珠才快速转动起来。在梦中,她见到了冷着脸的周成宇。他恶声恶气地说:“你不是钟意!”
她害怕地后退,却撞到了许立身上,许立眼里满是厌恶:“你这个骗子。”不知何时,她身边围了一群人,都是她作为李真彩时的好友,他们一个个脸上写满了鄙夷。
她只觉得心里难受,想辩解却无法发声。她很想说她待他们是真心的,可是她自己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是谁把蛇扔到了她身上,那蛇迅速在她腰间游走。她尖叫起来,猛地惊醒,低头就往腰间看去,却见到腰间是圆状物体。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双手双脚乱踢乱动。
“钟意!”
周成宇冰冷而隐含怒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薛瑾一愣,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待看到周成宇的脸时,她捂住了嘴,生怕尖叫出声。
怎么回事?怎么又同床共枕了?还有,他把胳膊放在她腰间是什么情况?
她心中有上万头神兽奔走跳跃,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真的跟一个衣冠禽兽老男人睡了一夜?
周成宇昨夜照顾了她许久,他这样的身份已经很少亲自照顾人了。钟意不但没感激,反而一脸的惊恐莫名。他也火了,莫非真是翅膀硬了?
薛瑾偷偷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无异样,睡衣也穿的好好的,她才舒了口气,对沉着一张脸的周成宇笑得灿烂异常:“您继续睡,你继续睡。我先出去,我,我去做饭。”
她笑靥如花,心里却早苦成了渣渣。她昨天喝醉了以后,穿的可不是这一身啊。她无语泪凝噎,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原主喝酒*,她喝酒也被揩油。看来这酒是万万不能碰了。
周成宇动动嘴唇,却一言不发。
薛瑾迅速下床,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自然不敢在这里换衣服,她抱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躲在卫生间换了衣服,洗漱完毕,她开始循着原主的记忆去厨房准备早餐。原主本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因为母亲早逝,厨艺还颇拿得出手,只是她没有为周成宇下过厨。原主对他的感情一直很复杂,她努力地想正确地定位自己。
即使有原主的记忆,薛瑾也难以做出美味的早餐来,正如她知道钟意和周成宇的点滴,却继承不了原主的感情一样。
打碎了一个碟子不说还差点切到手指。薛瑾在当李真彩那三年,潜心学习,妈妈不让她进厨房,厨艺也退化了不少。更何况这里价值不菲的厨具,她拿着就手抖,遑论展现厨艺了。
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才勉强做出一份早餐来。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犹豫着要不要去叫周成宇,一回头却见他倚在厨房门口。他难得没穿正装,只着一件灰色开衫,休闲裤,肩宽腰窄,线条流畅。
或许是宿醉的后遗症,薛瑾的脑袋还有点沉,她一激灵,连忙站好赔笑:“您起来了?那,那赶紧洗洗吃饭吧。”
周成宇点了点头,却向她走了过来。
薛瑾一怔,下意识地后退,忽略了她身后是流理台,根本无处可退。她眼睁睁地看着周成宇越走越近,眼睛一斜,斜刺里闪了开去。
周成宇轻轻松松用手一捞,就拽着她胳膊,把她给拽了过来。
于是,被薛瑾鄙夷了无数次的狗血场面就出现在了她身上。当她发现她被周成宇圈在怀里的时候,她彻底地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