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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田甜抓回来的那名狙击手就被关在旁边的问询室里,但是他什么也不肯说,丹尼斯查不出他的身份,并且可以肯定这个人没有任何案底,然而他精准熟练的手法说明他是一名杀人老手了,所以丹尼斯判断他很可能是一个从未失过手的跨国杀手,可是今天他却被田甜抓住了,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田甜做了一次黄雀。
可是案子依旧没什么进展,会议室里几个人坐在那里冥思苦想,田甜思忖再三,最终举起手说:“威尔斯先生,抱歉打断一下,我可以问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吗?”
历史学家威尔斯淡定的说:“请问。”
田甜说:“我想知道你所说的这些有什么科学依据支持嘛?还是说仅仅是你的猜想。”
“仅仅是我的猜想。”
“那也就是说,很可能猜错了?”
“我从来没有猜错过,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进入地球异常事件分析部,不,我也不仅仅是猜测,而是推测,推测的基础是建立在海量信息收集以及整理分析上的。”
“所以接下来你觉的这些人又出现在哪里了?有没有可能跟印度有关?”
威尔斯想了想,说:“按照我的猜想,当初这个史前社会遭遇到灾难后,一部分人选择了迁徙,而能够离开的肯定是具备相当强的物质力量的那批人,而剩下的那些人,没有充足的物质资源,没有能力离开,就只能留了下来,留下来的人里,有人死在了灾难中,也有人幸存了下来,在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有些人留在了原地,有些人做了小规模的迁徙,但是基本没有脱离中国西南,西北这个范围,而这批进行了小规模迁徙的人在这片土地上继续生存了下来,并形成了今天的仰韶文化,你应该知道这个吧?”
威尔斯指明询问田甜,田甜愣了一下,说:“呃........仅仅是在新闻报道的时候有一点点耳闻而已,其实它到底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威尔斯表示理解,说:“因为你不是考古学家,仰韶文化存在于4900至5500年前,我从那些能收集到的资料来看,这个远古部落早已经形成了鲜明的阶级制度,并且具备了在那个时期来说已经相当发达了的制陶工艺。”
田甜忽然举手说:“还有板砖。”她刚说完话就看到四周的人向她投过来的疑惑的目光,不由讪讪的,解释说:“这个我映像比较深。”
威尔斯看着她撇撇嘴,说:“是,还出现了可能是人类最早期的砖头,这足以证明当时的这个部落的文明已经发展到了相当高的一个程度,而这些文明恐怕就是他们从原来的“国”带过来的。”
田甜扶颌陷入了思考中,这样推测也不是没道理,可是白杨和这些历史到底有什么关系呢?威尔斯又梳理了一下关于印度的神话传说,这个会议整整进行了一整天,田甜听的头疼,在简单的吃过晚饭之后,另一个所谓的异能研究专家要求单独给白杨做测验。
他用带来的仪器给白杨做了常规的体检后,又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测试,比如磁场感应测试。田甜不懂这些,还在一边绞尽脑汁的在大脑里整理那些神话和白杨的家族历史,白杨却在这时从隔壁的房间里出来了,带着一脸沮丧,田甜疑惑的说:“怎么了?”
白杨说:“他想让我给他看看我的祖传功夫,可是我突然发现我做不到。”
田甜疑惑的说:“怎么会做不到呢?就是你控制子弹那样嘛?”
白杨点了点头,田甜说:“是不是你太紧张了,走,我陪你进去看看。”
于是她跟白杨一起进了临时的实验室里,白杨准备再次展示她控制物体的能力,然而她凝神静气半响,放在对面桌子上的用来做目标的水杯却纹丝不动,田甜也看不到之前看到过的紫气。
田甜忍不住说:“你放松一点,不要太紧张。”
白杨闻言,做了个深呼吸,再次集中精力准备施展她的祖传功夫,可是水杯依旧没有反应。
这个从所未有过的情况让白杨受到了很突然的打击,一天工作结束,她们准备回去休息时,田甜看到白杨还沉默的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田甜关切的走过去,说:“现在觉的怎么样了?”
白杨一伸手,一片紫气包裹了她手边的水杯,将水杯托了起来,说:“都很正常,可我不明白刚才是怎么了。”田甜说:“我觉的你就是太紧张了,别乱想了,先回去吧,你还要跟丹尼斯回去嘛?”
白杨还没回答,丹尼斯就走了过来,说:“她当然跟我回去。”
田甜马上说:“那我也跟你回去,反正白杨说你家房子挺大的,不在乎多我一个。”她说着,不等丹尼斯回答,就过去拖住了白杨的手,说:“走吧。”
丹尼斯看她拖走了白杨,有些气愤,但是也阻止不了了,只好带着一些愤懑,开了车载着两个人一起回去了。
整个晚上,白杨都闷闷不乐,丹尼斯不欢迎田甜住到家里来,所以对她很冷淡,田甜只好自给自足,给自己弄了点晚饭,想叫白杨下来一起吃,到了楼上却看到白杨站在窗户边呆呆的看着外面,田甜看她的神情心里就诧异起来。
因为白杨一双大眼睛眼波朦胧,目光微醺,似是微醉一般,嘴角微微上翘,带一抹似笑非笑却又似是暖到心窝子里的淡笑,夕阳余晖给她的肌肤堵上了淡淡的金色,但是这金色却掩饰不了她面颊上一点点微微的晕红,田甜看着她那摸样,完全就是一个怀春少女,似乎在憧憬未来的甜蜜,又像是在感受爱情的甜蜜,她温润而又妖娆的,偏偏还有点羞涩的目光已经完全坦露除了她的心情。
田甜一皱眉,走到窗户边上,往外一看,就看到丹尼斯正在楼下的院子里给她的花浇水,她换了一件居家的休闲牛仔布连衣裙,戴了一顶太阳帽,踩着人字拖,踩在柔软的草地上用喷壶细致的浇着水,间或她会停下来,遥望一眼远处的落日。
田甜不得不承认这一景象很美,美的就像一幅油画一样,落日,美人,鲜花绿草,以及被风轻轻扬起来的长裙一角,只怕就是天才画师也不能描绘的这么精美细致。田甜心里却愈发的郁闷了,她看看身边的白杨,带着两份没好气,说:“你看的好入神,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啊?”白杨被她一惊,陡然回过神来,说:“你在说什么?”
田甜鄙弃的说:“我说你是爱上她了吧?看看你这小表情,就差在脸上写上‘我爱你’了。”
白杨笑了笑说:“她如此貌美,笑时如春风拂柳,烟视媚行,这般佳人,必然有很多人为之倾倒,我若能有她十分之一的才貌也好,自然是心生喜欢的。”
田甜闻言,反而愣了一下,看白杨这样就坦然承认自己喜欢,再看她连一点羞涩也没有,就知道白杨纯的把她的调侃完全理解成单纯的女孩子之间的友谊了,于是说:“我是说你是不是爱上她了?爱情的爱,你理解成什么了?你看你这小模样,怀春少女就是这样儿。”
这下白杨完全明白过来了,一张脸顿时就通红了,红的连耳朵都红透了,急忙说:“你不要瞎说,我与她同为女子,怎会心生爱慕之情?”田甜看她一张小脸红的苹果一样,耳朵都红的像一块红玉,不自禁的又心软,看她红着脸着急的模样怜惜之余又想调戏,于是说:“你心里想的脸上都写着了,看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说你要是不爱她干么站在这看半天?”
白杨更急了,跺脚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没有就是没有,莫不是你这样的,心中爱的都是女子,便觉得别人也是这样的?”
田甜闻言,眼神微微凉了一下,但是很快她的脸上就又浮出了笑意,看白杨脸色更红,着急跺脚,说话又拿腔作调,语调却婉转柔软,光是声音也让人听着心软,又听她说不爱丹尼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舒服一大截,于是更调戏的起劲,说:“你看你这脸,红的更苹果一样,我要是没说对,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肯定是被我说中心事了。”
白杨被她逗的更加面红耳赤,情急下说:“你还说!你若再这样说,我便不理你了!”她说着,跺脚推开田甜自己跑下楼去,留给田甜一个无限娇羞的背影,田甜突然觉的自己此时颇像电视剧中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她想着,下楼去,看到白杨已经坐在了餐桌边,于是说:“我本来是去叫你吃饭的,来吧,一起吃。”
白杨不言不语的坐在那里,冷着一张脸,脸上红晕未褪,却满脸恼意,看样子田甜彻底把她惹恼了,田甜又有些后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