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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浓郁的异香让所有人都不住的耸动鼻子去闻，那只毫不起眼的小小黑色陶罐被白色的毛巾围着，被端到了每张餐桌上。
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光凭那吸引力足以将人诱惑至地狱的味道，他们的期待值已经达到百分之一千了。
每个桌上都有一名厨师帮忙盛取陶罐里的食物，比拳头还要小的白瓷小碗里，里面盛上金黄色泽的汤汁和各种食材。
众人屏住呼吸接过这一小碗汤，说是汤，这里面的东西远比汤汁还要多。
各种食材在上桌之前，被凌蔚卫以惊人的速度分割成了小块，以备每位食客都能分得。
此时的香气，已经浓郁地如同实质一般，光是闻着都有种沉醉其中的味道。
“唐，这是什么汤，太美妙了，我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香的味道。”佛兰克眼中全是惊奇和不敢置信，他不是没来过中国，每次也都是住在大酒店，吃那些五星级酒店大厨烹制的食物。
可是说心里话，他从来没吃过如此香气四溢的菜肴，甚至还没开始吃，他都为之倾倒了。
唐凰微微一笑，心里却抱怨：我也没吃过啊！不过即使如此，唐凰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朝着弗兰克示意，“弗兰克先生还是先吃，一会儿凉了就有失味道了。”
“你说的太对了，唐。”佛兰克马上不在说话，专心致志地看着面前的小碗，勺子轻轻舀上一块食材放入口中。
宴会厅里的人俱是如此，小碗里的食材大都是分割了的，处于好奇，都是选择单一的食材入口。
或爽滑酥嫩、或肉汁四溢、或口感饱满、或回味悠长、或软嫩滑爽、或入口即溶，百般的滋味，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没人能发表出言论，他们唯一的动作就是一勺一勺地将食材舀入口中，细细咀嚼，慢慢咽下，再去吃下一勺，周而复始。
小小一碗，自然是不经吃的，哪怕吃的再慢，咬的口再小，那一碗汤还是迅速的见了底，只剩余碗底那浅浅一层的金黄色羹汤。
没有人在乎礼仪和姿势，也没有人顾得去看别人，纷纷将这最后一点汤汁也舀入口中。豪放一些的，直接仰头灌下，脸上那陶醉的神情足以让不知情的人目瞪口呆。
宴会厅里一片安静，根本没有人开口说话，甚至连大口呼吸都不肯，生怕的绝美的滋味从口中消散。
鲜甜、香馥、甘美、浓厚……这是从未尝过的极致滋味。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汤啊……”
“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
“太可怕了，居然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以后还能坚持减肥么？”
“这叫什么菜，这叫什么，我以后每天都要吃。”
“凤髓龙肝！这一定是凤髓龙肝！否则不会这么美味的。”
宴会厅里闹哄哄一片，几乎找不到保持镇定的人。有钱的总裁老板们纷纷打听这道菜叫什么，是什么人做的，哪里能吃的到。而那些深具姿色的美女们，则纷纷放下身段讨好身边的饭票们，只为了能再次品尝一遍这极致的美食。
这么好吃的东西，这么一小碗怎么够，要是能吃上满满一陶罐……人生该多么美好！
相比宴会厅的吵杂，后厨要舒服惬意的多。后厨里上上下下二十多人，包括那几个临时小工在内，每人都分了一碗汤羹，比之外面宴席上客人吃的那份还要多一些。
这一大坛子要分到四只陶锅里的，也就是四十个人分吃这一坛，而他们二十多人就能分吃一坛，简直翻番。
说到外面的那一小碗，众人嘻嘻哈哈都喊着今天来值了。别说唐凰许诺他们给大红包，就是没红包，以后有这事，他们都要削尖了头要来了。
一帮人刚刚一直都闻着这香味，只是这浓郁到让人受不了的香气，吃到口中味道反而没有那么重。各种海味干货的鲜甜早就中和了油腻，留下的只是唇齿留香的美妙滋味。
众人一边吃一边恭维着凌蔚卫，凌蔚卫同样端着个小碗，和曹大厨坐在案台后面的菜箱子上慢慢吃着。听着徒弟们此起彼伏的喊好，曹大厨的脸上也兴奋的通红。
“凌师弟你这手艺没挑了。”曹大厨一边吃还不忘了挑起大拇指，“我今天又学会一招，我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学会了自然是师兄的本事，不算占便宜。回头还要请师兄多多指点我呢。”凌蔚卫才不怕人学了去，尤其是和他关系一向交好的曹大厨。
厨艺并非是简单的材料相加，更不是知道秘方后就能烹饪出那种滋味。厨艺是包含了，刀工、火功等数种元素的，烹饪过程中，食材每时每刻都在产生着变化。早一秒和晚一秒滋味不尽相同。
一切都了然于心的时候，秘方只是累赘，就算是做一道炒青菜，都会是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卫卫！曹师傅！”门口传来愤怒的声音，“吃好吃的居然不等着我们。”
“咦，二少，还有虎子，快来，还有汤。”唐探和这两人熟的很，连忙招呼两人，给两人各盛了一碗汤。
两人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吃，只一口，两人就惊在了原地，不同的是凌虎努力吃着，还不忘了琢磨这里面的食材都是什么。而颜恺昕一边吃一边愤怒的大叫，“卫卫，这个我都没吃过。太偏心了啊！”
“喊什么喊，我也没吃过。”凌蔚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旁边曹大厨已经傻了。
第一次做，都能做成这样，这资质是要逆天么！
因为宴席的原因，原本就顺利的谈判几乎是毫无悬念的签下了。对于这纸合同，弗兰克只有一个附加条件，临走之时，能再吃一次。
对于这个要求，唐凰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目前国内娱乐圈竞争也非常大，能和国际上有名的星球影视这种级别的影视公司合作，对她只有好吃没有坏处。
如今也只能好好和凌蔚卫说说，那孩子心软，应该能答应她。
宴席撤下，众人更换场地，众家帅哥美女开始了表演活动。不过因为吃的太饱，这场演出显然水准大失，好在大家都心知肚明，默默表示了理解。
颜恺宁早在表演开始的时候就撤退了，打听好了路，直奔后厨。
“卫卫。”
“宁哥，你来了。”这边已经没有什么事了，除了几个小工在积极地打扫战场，其他人都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离开。
凌蔚卫也不例外，他已经换好了衣服，不过他不是回家，而是跟着颜恺昕等人去前面看演出。
“辛苦你了。”婶子的产业，也是颜家的产业，让凌蔚卫这么辛苦，颜恺宁很是不舍。
“哪里，小事情。曹师兄比我干的多多了。”曹大厨在一旁连忙摆手，他那些都是普通菜色，真正震住场面的，全是凌蔚卫的菜肴。
“曹师傅辛苦了。”颜恺宁过来还有另外一件事，给大家发红包。
每个红包都是二千块，连临时小工的奖金都有五百，至于曹大厨的就更丰厚的，一个红包可是不够的，直接上支票。
曹大厨也不推辞，唐凰就许给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拒绝过了，不过对方执意要给。现在还推辞就有点伤对方面子了，好在这点钱曹大厨和唐凰都不在意。
众人拿了红包，都带着喜悦的心情离去，会所这边给专门配备了大巴车一起送回去。
“哥，哥。”颜恺昕看着颜恺宁的手，将剩余的红包抢了过来，二一添作五，和凌虎分了脏。
颜恺宁也不在意，看着忙了一下午，脸色飞红的凌蔚卫，脸上全是温柔。
颜恺昕一回头就看到他哥那让他起鸡皮疙瘩的表情，连忙打断对方的深情注视，要带着凌虎去接凌灵。
今天是圣诞节，凌灵放学比较早，几个合得来的女孩子有小活动，让颜恺昕八点去接她。此时时间已经七点多，颜恺昕决定出发。
“带凌灵过来吧，这里的演出要到九点呢。”女孩子总是喜欢这种晚会的，何况还有大明星，凌灵一定喜欢。
小东西的弟弟妹妹，他自然要照顾好，要是颜恺昕对他有要求，早就被一脚踢飞了。
“ok。”颜恺昕点点头。
“我也一起去吧。”凌蔚卫突然开口。“我不喜欢看晚会，我想出去凉快凉快。”
“那我陪你。”颜恺宁点头，“昕昕你带着虎子进去看晚会吧，我旁边给你们留了座位。”
“也行。”颜恺昕好说话，带着一脸好奇的虎子进了会场。
按照凌灵留的地址，颜恺宁很快就开到了地方。
“喂，灵灵，你出来了么？”看看和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凌蔚卫给妹妹打了个电话。
“哥，我们刚出来，啊！救命——”
电话才一接通，对面就传来凌灵的哭叫声，凌蔚卫脸色一变，“你在哪里？”
“我在……”
凌蔚卫一边听一边迅速的报出地址，颜恺宁脸色凝重，马上启动汽车开了过去。
没开出多远，就看到不远处两个正在奔跑着的女孩子，其中一个正是凌灵。
“灵灵！”凌蔚卫开开车门跳了下去，直奔两个女孩而去。
凌灵眼睛一亮，急忙跑了过去，而旁边的女孩开始还以为凌蔚卫是对方的人，看到凌灵跑过去才知道是自己人。可惜后面追的人跑的很快，几乎一把就抓住女孩的衣袖。
84.
“冬冬！”凌灵听到好朋友的尖叫声连忙回头，不过身边一道身影更快冲过去，一脚踢翻对方的手，将人救了下来。
“唉哟……混蛋，你什么人啊！”被踢的男子在随后赶来的几个人的搀扶下起了身，嘴里不干不净地开始骂。
颜恺宁眼里根本不揉沙子，听见男子骂，冷笑着逼近。
“你，你要干什么？”男子忍不住后退一步，可是看看自己周围的几个狐朋狗友，又觉得丢面子。“麻的，敢打老子，大家一起上。”
五六个人一起冲了过去，凌蔚卫虽然知道颜恺宁对付这些人不在话下，心里也放不下担心。
“灵灵带你朋友先上车上去，记得锁车门。”凌蔚卫叮嘱一句，也脱下外套挽起了袖子，朝着几人冲了过去。
相比颜恺宁的拳击打法，凌蔚卫下手之狠一点也不逊色于他。太极拳已经练的有模有样，连戳脚都练熟了好几招。
平素只是和颜恺昕切磋几招，现在有了目标，自然不会手软。
欺负我弟弟妹妹，找死！
两大杀人冲入，这几个小子顿时被打了鬼哭狼嚎。颜恺宁一看气场就不是好惹的，只是他们没想到凌蔚卫看起来白白净净挺漂亮的人，下手居然会更狠。
被颜恺宁打几下，皮肉顿时乌青发紫，而凌蔚卫一出手，他们明明打的是对方，结果这拳脚全都打到了自己人身上去了。这且不说，对方那一脚一脚的踢过来，看似能躲开，却完全无法躲开，挨上一脚，仿佛直接直接戳到了骨头里一般疼痛。
“这俩小子太历害，快跑！”乌合之众瞬间崩溃逃散，一边走还不忘了放狠话，“小子，你们给我记住！”
颜恺宁直接踢上一只被打掉的鞋，破鞋朝着几人砸下，带起一片嚎叫声。
“宁哥，咱们走吧。”凌蔚卫看看那些四散而逃的混蛋，心里多少痛快了一点。
“嗯。”颜恺宁捡起地上的衣服，抖抖土给凌蔚卫穿好，两人回到了车上。
车上两个女孩眼泪没干，不过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委屈，而是一种痛快的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凌蔚卫一上车就忍不住询问。“你们的同学呢？怎么就你们俩了？”
“我……”两个女孩对视一眼，都忍不住低下了头。
凌蔚卫简直火大。两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大晚上的出来玩就算了，现在还出了事，偏偏都不肯开口。“灵灵，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现在就把你送爸那去，好好说说怎么回事。”
“哥你别生气啊，我说还不行么！”凌灵不想说，又不敢不说，看了从没和她发过脾气的哥哥脸上黑的和碳一样，看了一眼身边的好朋友，还是决定说出来，“是这么回事……”
原来凌灵从小生活在镇子上，以前的同学说大城市如何如何，都要她给发照片看看，凌灵就求新学校认识的好朋友冬冬带她来玩。
同行的本来还有七八个同学，也没有什么危险。可在她们并没有像和凌蔚卫说的那样，在肯德基麦当劳等快餐厅吃饭，而是跑到了酒吧里去。
十六七岁的孩子，再加上今天是圣诞，也没人查看他们是否够八岁。喝了点啤酒和饮料之类的。
这种地方鱼龙混杂，看他们之中几个女孩模样不错就过来搭讪，不过语气很是跋扈，惹得一群同学和他们对骂起来。其中这个冬冬就不是好脾气的，很是怒斥了对方几句。后来保安过来调和才算是了事。
只是凌灵和冬冬都没想到，刚刚和同学们分开后，身边突然停下一辆车，下来几个男就要拉扯她们俩上车。两个女孩狠狠踹了对方逃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赶上凌蔚卫打电话，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他们。
听凌灵说完，冬冬跟着点头，凌蔚卫已经气得脸色发白了。皇城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别急。我会把他们找出来的。”颜恺宁脸上也是一片冰冷，看到凌蔚卫生气，连忙温声安抚。
“您是……颜大哥？”冬冬直到此时才敢询问颜恺宁，刚才看着眼熟，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颜恺宁不但是她哥崇拜的偶像，更是她大姐的心上人。
“你是？”颜恺宁一皱眉。
“我姓裴，裴冬。”冬冬满脸惊喜地自我介绍。要知道颜恺宁的神话，在他们这些年轻人中早就传了个遍。人长的帅，学习好，能力强，武功还高，哪怕是接手家族企业后从小职员开始怕，都能一路到达总裁的位置。这其中根本是没有一点水分，强悍程度叹为观止。
“姓裴？”颜恺宁挑眉，“裴夏是你哥？”
“对对，我大姐叫裴春，二哥叫裴夏，我是老四。”冬冬激动不已，终于看见传说中的人物了。
“正好。”颜恺宁说了句正好，调转车头，朝着会所开去。
“颜大哥，您要带我去哪里啊？”虽然是偶像，她也没脑残到要和个几乎陌生的人走，哪怕旁边有自己的朋友。
“把你送到你哥身边。”颜恺宁懒得和小女孩多废话，直接给出了答案。
半路上颜恺宁就给裴夏打了个电话，这个裴夏也是他摔打出来的，虽然挨了不少揍，却还是见到他和见到亲爹似的，崇拜的不得了。
接到颜恺宁的电话，裴夏果然跑到了门口等着。眼见颜恺宁的车停下，后座跳下来的却是他堂妹，尤其他妹妹那衣服还被扯坏了，袖子都掉了半拉，让裴夏顿时变了脸。
“宁哥，这个……”裴夏脸都绿了，这宁哥不会是喜欢他妹妹这种的嫩草吧？看这架势，难道已经给推倒了？
放着他姐那样的大美人不要，非要啃个青苹果，宁哥果然不是常人。
“胡思乱想什么呢！”颜恺宁岂有看不出他表情的可能，伸手就是一巴掌，将人打到一边。
“二哥。”看到了堂哥，冬冬顿时扑了过去。
现在都是独生子女，他们四个堂兄妹倒是和亲兄妹没什么区别，不过裴家的孩子都挺独立的，性子也不软，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冬冬平素也没这样过，此时受了委屈，又看到了亲人，哪有不哭的道理。
“宁哥……”难道这两人真的有了事？否则妹妹怎么会哭成这样？难道还是强迫的？
想到颜恺宁会强迫他妹妹，裴夏的脸更是绿上加绿，就他妹妹这涩口的模样，宁哥口味也太重了！
“告诉你不要胡思乱想了。”颜恺宁看着裴夏的表情觉得牙根直痒痒。也不看看他什么品味，能看上这小丫头片子，看看他们家卫卫长的多好，别人哪里比得上了！
“外面冷，我们先进去。”颜恺宁朝着凌灵招招手，拉着凌蔚卫进了大堂。门口早就有侍者引着几人朝会场走去，此时节目正值高峰，还能看一会儿的。
“宁哥，你带凌灵先进去，我去趟洗手间。”凌蔚卫跟侍者打听了下道路，转弯进了岔道。正走着迎面一名女子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急冲冲走了过来，和凌蔚卫撞个正着。
“混蛋，想占老娘便宜吧？”女子蛮横的很，一句话说完抬手就要打。
凌蔚卫哪里会被她打，抬手抓住了对方手腕，却发现这女子正式中午在门口嘲讽他们的那个女子。
“占你便宜？你别这么不要脸行么？”凌蔚卫也不是对谁都脾气好的，中午的帐还没算呢，现在又来惹他。
“好啊，又是你这个穷酸。”小菲对着电话说了一串地址就挂上了电话，“这地方是你这种人来的地方么？还敢占我便宜，信不信我喊一声，你就被这里的保安打出去？”
“你以为法院是你家开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凌蔚卫冷笑一声，“你这种素质也想当明星？你以为明星没有演技没有歌喉靠和人上床就行？”
“你！”小菲最听不得她不能当明星的事，更恨别人讥讽她的素质。她的确是高中都没念完，这几年为了往上爬，从一张床飞到另一张床上，最恨别人提起这些事。
凌蔚卫倒是不知道她的黑历史，可看这女子浮夸的劲儿和那股子风尘气息，再看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也知道所料没差了。
再次甩开了女子抽过来的手臂，凌蔚卫这次没有丝毫客气，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
“你敢打我？”
“你敢打我两次，我怎么就不敢抽你了。”凌蔚卫哼了一声，懒得搭理她，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他理会。越过女子，凌蔚卫奔着洗手间而去。
“识趣的就给我十万块，这事就算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女子气急败坏，打又打不过，身边又没有别的男人，让一向嚣张跋扈的她脸上的表情都开始扭曲。
凌蔚卫轻抿嘴唇，“做梦。”
刺啦——
一声布料撕扯坏了的声音传入凌蔚卫耳中，随后是一声尖叫，“抓流氓啊，强jian非礼啊！”
保安迅速冲了过来，得到女子的示意，将凌蔚卫围在了中间。“这位先生，请您配合。”
“我做了什么么？”凌蔚卫朝着半躺在地上假装受害者的女子走了过来。别看是闲庭漫步一般，可是气场极强，尤其他刚刚在外面打完架，身上还有股子煞气没消，顿时将女子吓得哽咽住。
“怎么回事？”小菲傍的那个刘导找了过来，看到自己的女人躺在地上，顿时怒了起来。“为什么她会摔倒在地？是你欺负她是不是？”
刘导朝着凌蔚卫怒吼。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我认都不认识她。”
“你一定是垂涎小菲的美色，想要轻薄她！”
凌蔚卫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美色？轻薄？她长的还不如颜恺宁的脚趾头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