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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岩声线褪去了伪装的沙哑,还原成真实,“我说过,你来,我就来。”
他走过来,没有坐到夜黎身边,而是一席黑衣立在身后,“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夜黎沉默片刻,淡淡地摇了下头,马尾在风中飞扬,诚实地道,“有,不过真正想问的,只有一个。”
她站起来,回身看着他,眼神一瞬变得清清冷冷,“你是谁?”
黑岩没有戴面具,淡淡抬了下眉,那双风情的眼睛,看着邪魅,却也是看不透的,嘴角,浅浅地扬起一抹笑容,“你终于开口问了,我以为你不会对我好奇,不会关心与我相关的事情。我等你开口,很久了。”
“……”夜黎轻轻地眨了下眼睫,安静地看着他。
“我就叫黑岩,这就是我的名字,不是什么代号。你大概也猜到一些,我是S国的人,我在为S国做事,就跟慕言炔为Z国做事一样,我们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他说得简练,夜黎也听得沉静,这样,就够了。
黑岩跟夜黎说话,向来是不掩饰的,“我确实有利用你,从一开始就有这个目的,这点,我从没跟你否认过。你要是想退出,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只要说一声,可以不作数,不要觉得有任何负担。只要,我们还能像这样聊聊天。”
夜黎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冷静地看着他,亦是毫不掩饰地说出口,“我没有想要退出,也记得约定。说到底,我也有私心,也在利用你,知道你是谁,不过是给自己多一条选择的路。”
黑岩目光微微深了深,这就是他喜欢她的原因吧,个子小小的丫头,身体里总有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人生的路,终究要靠自己走,夜黎现在,已经在为将来的路做打算了。
让她分心的事情她不想再去想,只想走得更快更远,把那些瞧不起她的人,都远远地甩在身后。
只有强大了,才能让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同一时间,风城这边——
夜安琪是半夜回到的夜宅,一进宅子,家里几个人都等着没睡,要了解她去慕家的情况,这至关重要。
姚凤琴迎上来,关切地拉着夜安琪问道,“安琪,慕家那么什么情况,这次回去,有没有敲定你和慕言炔的事情?”
他们都以为,这次慕言炔把夜安琪带回去,应该是要跟慕家长辈谈两人的事情,都抑制不住的高兴。想着夜安琪终于得到慕言炔的认可,他这是要和她谈婚论嫁的节奏,怎么能不高兴。
夜安琪觉得有些累,想起自己在慕家的表现并不是太好,还在老夫人面前出丑,就有点后怕,“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早上离开时,慕老先生和老夫人的态度比昨天好些了,让她更摸不着头脑。
夜锋华道,“什么叫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提你们的事情,你倒是说说,我就不信慕言炔到现在还没有个清楚的表示。”
“是啊安琪,慕言炔这次带你回去,到底是怎么和他父母说的,你怎么也得有个底吧。”
夜安琪是真的不太清楚,因为从始至终慕言炔就没在老先生和老夫人面前提过她,也没提两个人的关系。
何况这次,听说是老夫人邀请,让慕言炔把她带回去的,也就是说,并非是慕言炔自愿的把她带回去,所以还真的不太好说。
“安琪,你发什么愣,倒是说说话。”姚凤琴有些急了。
这叫什么事,难道慕言炔把夜安琪带回去,并不是谈婚事的?
夜安琪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道,“爷爷,妈,这次言炔不仅仅是只带我一个人回去,他也把夜黎那贱人带回去了……”
“什么!”
“把夜黎那贱丫头也带去了!”
夜锋华和姚凤琴都惊了,意识到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们的控制。
夜安琪委屈地点点头,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慕言炔要把夜黎一起带去呢。
“而且,老先生和老夫人对夜黎印象不错,晚上的时候他们一起下围棋,下得还挺开心的……”
虽然她上楼去了,但还是能听到楼下的动静,甚至后来慕言炔加入战局,她也知道。只是她对围棋一窍不通,下去怕出丑,想着不如安安静静呆在楼上,要是再弄出点什么事,让老夫人更讨厌,就真的完了。
从慕家回来的一路上,她越想越不对劲,甚至越来越心虚,不敢保证慕言炔这次带她回去,是在表示什么。
可以说,什么都没有表示。
“我就说,那死丫头就是个祸害,上次在医院,已经敢对我们这么不敬,俨然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姚凤琴气在头上,怎么哪里都有那个丫头的事情,让她真的不甘心。
如果不除掉夜黎,夜安琪和慕言炔真的没法好好走在一起。
夜锋华在思考着什么,脸色严肃,“这事,再也不能这么下去,明天,我去找慕言炔一趟,亲自问他对安琪到底是什么心思。我要让他给个明明白白的说法,安琪和他都不小了,如果还不能给个确定的说法,继续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夜家现在的立场还不明确是哪个党派,和朱家走近之后,最近朱祁决定跟阮清山引见他,所以,一旦慕言炔这边靠不住,夜锋华是马上想要靠往阮清山那边的,也好让他议员选举一事快点敲定。
他觉得,他能用这事来要挟一下慕言炔。
“爷爷,不要!”夜安琪慌起来,急得快哭了。
“不要去问言炔,我怕……”
夜安琪心里很慌乱,她既想从慕言炔那里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姚凤琴有些心疼地拉着女儿坐在沙发上,“安琪,你不要怕,有你爷爷给你安排。这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我赞同你爷爷说的,怎么也要找慕言炔问清楚,如果不问清楚,都不知道他到底对你是什么态度。”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我是什么态度。”
门口,还不容管家禀报,慕言炔已经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