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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北水仿若掉在草上的蚂蚱,随着风在崖壁上荡秋千。他冷冷的望了望在那里猴跳的自家师傅,冷哼了一声。
他使劲的踢出了腿,两条腿有力的在山壁上一蹬,他借力往一边荡出,刚巧他荡去的方向正是阴九风荡来的方向。
他快速的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老头子的手,两人顿时砰的撞在了一起。阴北水灵巧的仿若猿猴,他双腿一圈,整个人紧紧的缠在了老头子的身上。
只等他一缠定,他便将另一之手上缠绕的绳子一丢。
失去了重力的绳子仿若灵蛇,蜷曲着快速的往上顶而去。
老头子正要开骂这个不孝徒儿,他嘴刚张开,突然缠在腰间的绳子一松,两个缠绕在一起的人仿若秤砣一般直往下而坠。
到嘴边的咒骂顿时变成了惊叫。
“啊……。”
尖锐的叫声层层叠叠在山间兜转不歇。
叫声还在。
两人已经噗通,掉进了崖壁下阴冷的河水中。
河水并不急促,两人在水底扑腾了两下就冒出了河面。
阴九风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直将脸上的喝水带着喷了一旁的阴北水一脸。他狠狠的抽手狠抽了小徒儿两把,发狠地道,“你找死也不要拉上我。”
“我不拉上你,你就活不了。”阴北水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狠狠瞪了老头一眼,转身往下游游去。
老头子还在生气,蹬腿踩着水,闷哼着。
突然缠绕在腰间的绳子一紧,一股大力猛地带着他往前冲。老头子生气的转身一看,正是他那不孝徒弟拉着绳子在前猛游。
一口怨气堵在了心口,可莫名的似乎又吐不出来,老头子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往水面一个仰躺,直接浮水让那绳子带着他往前而去。
京满楼里的宋安平已经喝醉了,他涨红着脸,醉眼朦胧的端着酒杯对着人说,“来,来,来,我们再干一杯,干了这杯,从此解千愁。”
对面的人似乎不想理他,仍然干站着一动不动。
宋安平有些生气,他都劝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喝了?真是不爽利啊,男人怎么可以如此婆婆妈妈?
他心有不甘地道,“你这是看不起我了?邓兄,我虽然是商贾出身,可我也熟读诗书,虽然没有功名,可我自认还算是个读书人。你如此小看我,岂不让小弟伤心。”
扑哧。
宋安平邻座的人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一口酒菜直接喷在了旁边的人脸上。这人忙站起身,连身鞠躬,给身旁的朋友道歉道,“李兄见谅这个,小弟我实在实在,这个这个……。”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这个人满脸涨红的羞愧难当。
倒是他那无妄之灾的朋友,掏出绢帕摸了摸脸后,安慰他道,“罢了罢了,这也元不得你,这样自装文士的商贾小人,我也是看不过去的,只是我年长几岁,不如小弟这般率性罢了。”
言下之意,我只是忍的住不笑,你小子忍不住笑过头了,不过我不介意,我年长我大肚。
一身蓝衫的喷酒文士忙又深鞠了几个躬,赔礼道,“是小弟莽撞,莽撞。”
宋安平可不知道旁边的事情,他正乐呵呵的伸手去捞那死不肯饮酒的朋友。手伸了过去,顺利的搭在了对方的身上,他借力站了起来,一手抱人,一手伸了酒去灌对方道,“你看,你若不喝,我可要喂你喝了,如何如何,此酒如何?”
他手中的酒倾斜而出,顺利的灌了进去。
宋安平开心的将空酒杯往桌上一掷,高声道,“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他双手抱了上去,紧紧的搂住了对方。
醉酒的人全身无力,宋安平也不例外,他双腿无法站稳,只能将身体的重心往对方抱着的人身上靠去。
肩上一滑。
宋安平脚底一踉跄,啪嗒。
宋安平突然翻出了京满楼二楼的栏杆,噗通掉了出去,重重的跌在了一楼的酒桌上。
京满楼一阵喧哗,上下两层坐满了人的大堂顿时如同被惊的鸟兽,众人四散而奔忙。伺候宋安平的随从敢从震惊中惊醒,急呼一声,“公子。”急忙连滚带爬的下了一楼,直奔卧地不起的送安平而去。
宋安平被京满楼的小二们急匆匆的抬上了木门板往最近的医馆奔去。
等到永定侯收到消息的时候,宋安平已经被人从医馆送到了永定侯府的大门口。
宋安平也是命大,高台上跌下来,竟然只是跌断了左腿骨,那跌打的医生摸了摸,几下硬手一下,便将断骨基本接好,又用木板给他固定了绑定。
只是因为宋安平一直未醒,这个大夫便不敢开药,怕是伤了脑袋,瞧不出来,若是开药担了责任不好交代。
京满楼的人无法,便将宋安平直接送到了永定侯府。
永定侯正气的想剥皮的人如今昏迷不醒,断腿的冒了出来,他就是有再大的气也消了下去。
他亲自去领了宋安平进府,又急匆匆的派了人拿了他的名帖去请太医正。
宋安平被安置了下来,太医来了,诊过后,言宋安平只是断腿,其他并无大碍,可人一日未醒,这是否伤到脑袋就一日不知,暂时也只能按照断腿来治。
太医倒是开了药方子,又重新摸了宋安平接好的断腿,最后紧了紧固定腿的木板。
宋氏哭的如同泪人,姜阮和姜婉两人轮着劝着用手绢子给她摸泪,也没能让宋氏止住哭泣。
永定侯招了宋安平的随从来问话,才知道,宋安平喝醉了酒,误将酒店的堂柱当成了酒友,抱着堂柱一个不小心,自己摔落的大堂。
京满楼的掌柜一直等在门房等永定侯问话。
永定侯问过下人后,懒得再见那掌柜,只是传话说让他走。
白胡子的掌柜出了侯府侧门,慢慢回身望着侯府的门楣心里暗恨。
若是他的主子在,他又何必如此低声下气的到这永定侯府的门房里吹冷风。这个宋家公子,又不是他京满楼的人给推下去了,自己跌倒的啊,真不知道该说这宋公子倒霉,还是京满楼倒霉?
主子没有消息已经半年有多,以前也有没消息的时候,可最多也就几个月,像如今这般仿若消失一般,确实不曾有过。
主子,老掌柜白色的胡须在风中飘飞,他突然觉得有点冷。
若是主子出事了,那该怎办?
宋安平就这样住在了侯府。
可他自己是一点不知,因为他这一昏迷便一直未醒。
宋氏守了两日,越来越难过,到后面竟然直接就搬到了宋安平住的院子里,亲自照料起了宋安平的起居。
时间一晃而过。
科举的考场终于散了场。
宋家的两个少爷被侯府派来接的人架着回了侯府,洗漱后狠狠的睡了个天昏地暗。等二人恢复了精神,才得知自家小叔醉酒摔倒,断腿昏迷。
这是多么神经大条的人啊?
两人几乎捂额痛哭。
西京城中的一个小院里,一阵冷风吹开了一个半掩的窗户,窗里一个蓝衫学子正在凝神看书。
学子眼睛盯着书,可心却早不在了书上。
科场已经散了几日,他也早将科场写下的科题默写了出来。今日白日,他带着默出的卷子去拜访恩师,恩师看过开怀大笑,直言道,“此文若是不中头等也是中上之文,此次科场选试,必定能名列上榜。”
恩师的话说的含蓄,可他知道,这是说他的文章极好。
恩师不能把话说的太满,毕竟科场风云难测。可是恩师能如此直白道来榜上有名,那就是……。
书生越想越激动,忍不住的伸手掩住了咧开的嘴,捂住嘴无声的开怀大笑。
若是得中该多好?
他今年才二十出头,寒窗苦读多年,如今能出头,那该多好。像他这个年纪能考中进士已经算是少年英才,很是让人羡慕,可若是能得头名,那是何等荣耀?
就是公主他也是可以娶的了。
而且,他也听人说了,当今圣人还有一个爱若珍宝的女儿,珍平公主。听说这个公主正当婚嫁之龄十分美丽。
若是可以做驸马,那这一生的荣华富贵岂不是……。
他终于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将手中的书往几案上一掷,搓着手在屋中来回的走动,无声的大笑。
欢喜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这样就忍不住要哭了?”
一个奇怪的嘲讽在他耳边响起,书生害怕的猛一回头。
一个白衣人正正经端坐在他的书案前,看着他放在书案上的试卷,满脸嘲讽。
“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你可知道你写的科卷是谁的?”
什么叫科卷是谁的?当然是他的啊,这可是他一手一笔亲自写下的,还能是谁的?他忍不住的生气起来,愤恨的道,“你到底是谁,到这里来干嘛?”
那人更加不屑的哼了一声,继续道。
“真是个糊涂蛋,可是也正好合了我的口味。”
“口味,什么口味?你这人……。”
书生的话卡在了喉头里,他突然伸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脖子,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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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岗位,招了一个女孩子,两个孩子的母亲,要分担家庭压力,所以又重返职场。性格很强势,执着,也很有责任心。女人真心的不容易。
我也曾经想过自己应该是这样的生活,可最终我走了另一条路,只能说各有快乐吧。
好啊,我又废话了。
请各位看官忽略以上一百多字。
未完待续,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