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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阿诺尔犯了难,这货用铁造了一张床,然后把贝拉德的被子和自己床上的被子叠在一起当作垫子铺在铁床上,试了试还是有些硬,然后又把自己床上的稻草全铺在垫子下,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琳拽了拽他的衣角,声音清冷:“你在哪睡。”
“我晚上不睡觉的,自从这两只嘴出现后,我就完全不需要睡觉了,它们要吃一晚上的金属。”阿诺尔心平气和的说道,心里则在问自己,只是说得夸张一些应该不算说谎吧。
琳的眼神里写满了不相信,阿诺尔压根就没敢看她的眼睛。
“你说谎。”琳语气很生硬,生硬也代表着肯定不是吗。
“真没有,我晚上要待在地下,它们咀嚼的声音很刺耳,记得睡觉把门关上。”阿诺尔转移话题的能力已经是熟能生巧。
“你明明早上在床上睡觉的。”琳淡淡的说道。
一句话,犹如霹雳一般直接把阿诺尔劈在原地,连身体都僵硬了起来。“她果然看见了!”阿诺尔在心里咆哮道,因为心里活动太过激烈,他整个人宛如被施展了定身魔法,站在那里装雕塑。
琳拉着他的衣角安静的等待阿诺尔回神,不吵不闹,不声不响。
好不容易阿诺尔缓了过来,然后开始组织语言向琳解释。
琳完全对阿诺尔的思想了若指掌一般,开口道:“不要想怎么解释,回答你用不用睡觉。”
阿诺尔像一只战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回答道:“用,但只需要睡三个小时就够了,这个真的没骗你,还有,早上的事情其实……”
琳放开他的衣角:“晚上一起睡。”
“不行不行,晚上我要去地下。”阿诺尔连连摆手,虽然琳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这家伙在入狱前最多也就是拉拉她的小手,现在阿诺尔更是不能和她过度接触,他一直觉得,这么好的女孩不应该吊在他这颗歪脖树上,就算哪天他出狱了,他也不会立即去找琳,除非他的资本能够完全盖过他的黑历史。
琳再一次向阿诺尔展现了她的固执:“我也去地下。”
阿诺尔从来没有这么头疼的时候,还没等他想出应对的办法,琳拉着他的手指就要往楼下走。
“等等,听你的听你的。”阿诺尔苦着脸说道。
背对着阿诺尔的琳嘴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阿诺尔怎么可能知道他在琳的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琳今天对他说的话比她对她父亲一个星期说的话加起来都多。
阿诺尔任命地被琳拉着坐到床边,两人再次展现了无与伦比的默契——沉默不语。又是阿诺尔打破了沉默:“琳,这么早睡不着的吧。”
琳眨眨眼睛,等着阿诺尔的下文。
“你的魔偶有什么地方需要加固,我可以做出任何形状的金属块。”阿诺尔假装灵机一动,其实在他知道了自己的能力,第一时间就想到可以帮琳完善她的魔偶。
琳眼睛一亮,一挥手把“舞刺”召了出来,阿诺尔挽起“舞刺”的宽松衣袖,打量着它的刀刺,问道:“这个刀刺是什么材质的?”
“锻钢。”
“锻钢啊,”阿诺尔有些失望:“我现在只能弄出黑铁和精铁,锻钢比铁结实多了。”
“是不是吃什么你就能变出什么金属。”琳问道。
“但是需要很大的量才能完全变成自己的能力,否则吃多少变出多少,用完就没了。”这一点阿诺尔也是很苦恼,所以才让厄温哲去找那种红色金属。现在他已经能把能量转为黑铁和精铁了,可这两种金属怎么能满足他呢?
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阿诺尔说道:“关节部位需要完善一下。”
“没问题!”阿诺尔又兴奋了起来,终于能为她做些事情了。
琳把“舞刺”的胳膊卸了下来,拿起关节的一块球型部位:“这个是用精钢做的,不算太圆滑,你能不能用铁做一个?”
“不用,制造不行,但是修补还是没问题的,”阿诺尔拿过那块球体,手中嘴咧开,舌头一卷把球体卷入口中,咀嚼了一番,舌头又把球体松了出来:“看,是不是很光滑。”
琳接过球体,果然没有一点瑕疵,有些欣喜地看着阿诺尔:“可不可以把‘舞刺’都改进一遍。”
“荣幸之至。”阿诺尔看着琳欣喜地小脸,开心地笑了。
这一忙就忙了两个小时,已经快午夜十分,终于把“舞刺”上上下下都改进了一遍,包括之前有些破损的刀刺也都焕然一新,阿诺尔没想到自己能力竟然能做专业的魔偶修理师,虽然魔偶的身体不是金属制的,但大部分武器是啊,阿诺尔很是满足。
琳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舞刺”,虽然小脸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脸颊上一抹淡淡的红晕显示了她内心的兴奋。
扭过头,看着坐在床边的阿诺尔说道:“以后我可不可以找你来修护魔偶?”
阿诺尔摊了摊手,道:“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琳给了他一个罕见的微笑。
阿诺尔最后还是没能避开睡觉的话题,琳收起“舞刺”,脱下黑色的长靴,爬上了床。
顿时阿诺尔被一种叫做坐立不安的感觉包围了全身,琳拽了拽阿诺尔的衣角,似乎在问阿诺尔为什么不躺下来。
“这么早我睡不着啊。”阿诺尔苦笑着看着琳说道:“你先睡吧,女孩子要早点睡觉。”
“一起。”琳拽着阿诺尔衣角不放手了,执着的眼神让阿诺尔败下阵来。
“我不离开行不行,我坐在这里陪你,什么时候困了就躺下睡觉。”在阿诺尔给出保证之后,琳才松开了手,然后挪到床的一边,留下一大片空位。
午夜正是阴气最重的时间,阿诺尔看着缩在床的一边的琳,想了想,轻轻地抬起琳的赤足,放在自己的腿上。
琳睁着大眼睛,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阿诺尔把她的双脚抱在怀里。
琳的这一点让阿诺尔很喜欢,无论阿诺尔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阻拦,只是睁着眼睛等他给出一个理由。这种被信任的感觉让阿诺尔很享受。不过他并不知道这是她只对他开放的一个特权。
“晚上比较冷,脚容易受凉。”阿诺尔解释道。琳闭上眼睛,脚部的温暖顺着双腿传了上来,她能感觉到连心里都是暖暖的。
很快,琳的呼吸变得均匀,小嘴也微微张开,十分自然的嘟成一个可爱的形状。
阿诺尔盯着琳的嘴巴看的入了神,过了好久才小脸微烫地移开了视线。今晚没有月光从窗户外照进来,萤火狮子有时候会在晚上出去散散步,今天晚上它早早地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似乎是在给二人制造相处的空间。
房间里很空旷,中央一张床,床上两个人。阿诺尔把房间扫视了很多遍,最后目光还是停留在琳的身上。
睡着的琳很安静,不过她醒的时候也一样。侧着身子缩在床的一边,小手也贴着胸口,要不是垫子不够大,阿诺尔就应该把床弄得再大一些,这样她也不用缩在那么小的地方。
他知道她在给他留睡觉的空间。
琳的衣服和小时候样式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要大上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她偏爱黑色的原因,上身的皮甲以及下身的皮制短裤都是这一个颜色。
女孩子不应该喜欢鲜艳的颜色吗,而且阿诺尔从来没有见过琳穿裙子,尽管她是一个极美的美人胚子,但一直穿着这套朴实的战斗服还是会影响她的姿色不是。
琳在兰代尔家族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是待在城堡里就是去家族产地的溪木树林里练习魔偶,很少有人一睹她的美貌。阿诺尔好歹还出席过几次宴会,在他还没有入狱之前。琳则是一次都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面,她不喜欢也不习惯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
阿诺尔把视线从琳白皙的长腿移开,掀起垫子的一角把琳的双腿盖上。貌似是为了方便行动,琳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着短裤,现在脱掉长靴,几乎整条美腿都露了出来,在火光的照耀下白的晃眼。
最后阿诺尔的视线不可避免的停在琳的脚丫上,琳的脚很小,只比他手掌长出一个指骨的距离,阿诺尔脑子里蹦出几个词:晶莹剔透,完美无瑕,清香四溢,甚至还冒出来一个秀色可餐,但不得不承认,无论哪一个来形容琳的美足都很合适。
看着琳脚趾上粉嫩的指甲,阿诺尔忽然想到,琳的靴子,不管是以前见到的还是现在的这双,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露趾低跟黑色长靴,难道这也是她的个人喜好?
其实说实话,阿诺尔并不想和琳解除婚约。明明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为什么还会有这么自私的想法呢?一向冷静的阿诺尔很不明白自己心底的声音。
忽然一声靡靡的娇哼吸引了阿诺尔的注意,扭头一看,琳已经睁开了双眼,剪水的眸子看着他,脸颊上升起一片晕红,贝齿咬着下唇努力地忍住不发出声音,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断摩挲着。
阿诺尔瞬间变得不冷静了。
“琳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阿诺尔摸不清楚情况,呆在哪里手足无措。
“我……”琳刚吐出一个字,赶忙又咬紧下唇,水汽弥漫的眼睛里映着阿诺尔的身影,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怕痒,不要……摸我的脚。”
阿诺尔一愣,赶忙低头挪开手,这一看直接让他脑袋上冒出几条黑线——不知什么时候阿诺尔手中的嘴已经张开,一条舌头在琳的脚心上****着。
阿诺尔赶忙举起双手,让琳看手心里咧着的嘴:“这个,是它自己跑出来的,不是我故意的,我不知道啊。”阿诺尔尴尬地解释道。
琳已经看到自己腿上盖着的垫子,伸手把垫子撩开铺平,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下,小声说道:“睡觉吧。”
“可我不困啊,你先睡吧。”阿诺尔抓住垫子的一角想再给琳盖上。
琳按住阿诺尔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陪我,可以吗?”
阿诺尔还能说什么,躺在床的另一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躺了有十分钟左右,阿诺尔估计琳应该睡着了,偷偷睁开眼睛,结果最先进入视线里的,就是琳那双在黑夜里依旧明亮的眼睛。被抓了个正着的阿诺尔讪讪地咧了咧嘴,就看见琳嘴角拉起一个迷人的弧度:“不许离开。”
阿诺尔看了看自己被琳握住的手,苦笑地说道:“我还能离得开吗?”
琳紧了紧小手,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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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黎明的阳光从山后溢出,黑塔里变得明亮后,琳才放开了阿诺尔的手。阿诺尔活动着发酸的身体,怕打扰到琳,阿诺尔一整夜都没有改变过姿势,活动了一下,关节“噼里啪啦”作响。
当然活动身体要在琳看不到的地方,要不然那个心思细腻的女孩会自责的。
今天是贝拉德离开的第二天,现在应该快到拉斯加顿的中部地区了吧,希望帕拉图和帕特里克能够稳住斯巴达克的局面。
在贝拉德离开以前就已经通知过罗伯,这周和下周会送来两批铁矿,足够阿诺尔“挥霍”了。
贝拉德离开后,阿诺尔基本上是和外界断开了联系,平时都是贝拉德一个人忙里忙外,无论是在拉斯维加收集的情报整理还是矿场的管理,都是贝拉德在处理,贝拉德相当于阿诺尔对外界的眼睛耳朵嘴巴,现在他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了。
好在还有琳陪着他,才不会让他无事可做。
为了让自己魔偶发挥最大威力,琳研究过刺杀术,刀剑之类的武器她都得心应手,作为阿诺尔的陪练再合适不过了,阿诺尔也不用担心把魔偶弄坏,弄坏了再修补一下就可以了。
只要阿诺尔一有体力,就开始拉着琳给他陪练,琳从不拒绝,何况她只是动动手指,远比阿诺尔轻松。
有时候萤火狮子也来凑热闹,和琳的魔偶配合的相当默契,阿诺尔可不想往萤火狮子身上划几条血痕。刚一开始基本上就是魔偶和魔兽追着他打,过了一段时间阿诺尔才适应了这种强度的对练,勉强能和魔偶对上几下,这一打就是一上午。
琳不声不响的陪着阿诺尔,像烈日空中遮阳的云,从不强调自己的存在,只有安静地陪伴。两人虽然被一纸婚约连在一起,阿诺尔和琳也有三年没有见面,一般朋友之间也会因为时间而淡化关系。
而琳只因为阿诺尔的一封信,从百里外的兰代尔城堡来到黑塔,和他吃着相同的饭,睡在同一张简陋的床,没有一丝抱怨,甚至还甘心做阿诺尔的陪练。说实话,朋友之间做到这种程度也已经足够了。
两人算朋友吗?说是有婚约的陌生人也不为过。虽然在入狱前阿诺尔一有时间就跑去兰代尔家族,但因为琳的性格,两人说话次数屈指可数。琳操控着魔偶进行一系列的训练,身为普通人的阿诺尔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她。魔法师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比贵族和平民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但不要忘了琳的身份,兰代尔家族在拉斯加顿是特殊的存在,兰代尔家族世世代代都是魔偶师,魔偶师在战场上发挥的作用可是无可比拟的,魔偶师的攻击距离是仅次于那些远程魔法的,大部分远程魔法都有一个特点——蓄力时间长,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让你去完成一个如此复杂的魔法。
而魔偶师在这方面具有极大的优势,利用魔力线,他们能与敌人保持着较长的安全距离,大大的增加了他们的生存几率。这样一个攻击距离远,进攻能力强,进攻路线不定的存在,实在是战场上的大杀器。
这也决定了兰代尔家族在拉斯加顿的地位,而琳又被誉为兰代尔家族百年一遇的天才,在兰代尔家族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也是兰代尔公爵对她没有任何束缚的原因,甚至连她来黑塔都没有提出异议。
虽然不知道琳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到黑塔,仅仅是她为阿诺尔做的这些,就足以让阿诺尔不能像对待一般人那样去对待她。其实阿诺尔心里也很纠结,对情感方面他是在是不擅长,他分析不出来琳对他抱有怎样的目的,自己对她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在朦胧的疑惑中,阿诺尔和琳又共处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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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达克出现了第一位失踪的人。
他也是之前前往强森角斗场参加会议的一位小角斗场的管理者。
沙罗在斯巴达克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手下眼线遍布大半个斯巴达克,需要了解一些人的动向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那位失踪的管理者在夜里离开了角斗场,沙罗其中一个眼线回去通知,另一个则悄悄跟上。
只不过跟踪的那位眼线如今已经彻底失去了联系,结果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猜测。
沙罗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了帕特里克。现在帕特里克和帕拉图面对面坐着,帕拉图皱着眉头,帕特里克脸上阴云密布。
“这个不能全怪那个角斗场管理者,斗篷人的话实在很有煽动性,他的话推了那些犹豫的人一把,他们心里肯定是这样想的,反正我不是第一个。没有了这层顾忌,他们很快便能说服自己。”帕拉图说道。
“可我没想到,这还不到三天时间,就有人按耐不住。他们不配做角斗士!”帕特里克强压怒火,他不能把怒火发泄在帕拉图身上。
“那人管理的角斗场收益肯定不会太好,”帕拉图说道:“而且斗篷人说那个大个子是他的弟弟,我们之前担心的是成为试验品后要被人控制,现在这一点被推翻,凭空多了一个变强的机会,我想很多人都难以拒绝。”
“想变强靠自己努力啊!总想着走捷径怎么可能会变强。”帕特里克一拳砸在桌子上,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帕拉图把手放在帕特里克的拳头上,安慰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有些人即使努力了,结果也并不理想,天赋上的差距有时候只靠努力是无法弥补的。”
帕特里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咽了下去。他不得不承认,帕拉图说的是事实,他没有能力去强迫别人达到和他一样的高度。想说的话,最终化为一声懊恼的叹息。
“连角斗场的管理人都离开了,那么他角斗场的角斗士怎么办?”帕特里克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去别的角斗场另谋生路吧,习惯了激烈的角斗再让他们做些平常的事他们应该适应不了。”帕拉图说道。
“那些角斗士会不会也去投靠斗篷人?”
“我猜,有很大的可能那个管理者没有把会上的事情告诉别人,斗篷人算计的很好,但还有一点是他无能为力的,那就是人的自私。他为了蛊惑人们去变强,并没有提到变强需要付出的代价,我是不相信能够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变强。那些小角斗场经营不好的原因,除了自己角斗场角斗士的实力不够强悍,他们自己也没法和你克森沙罗等人比,有一个能变强的机会怎么可能拱手让人?斗篷人想的是借助那些管理者的嘴来达到宣传的效果,但毕竟他不是斯巴达克居民,不知道角斗场之间激烈的竞争关系,他的疏忽给了我们机会。”帕拉图严肃的分析道。
“看住那些参加过会议的管理者是不是就能使他们的计划落空?”
“现在不行了,因为斗篷人已经联系了军方,他们的最终目的八成就是军队,利用角斗士只是为了吸引军队的注意。当然对于他们,试验品越多越好,现在我们要做的,还是要看住那些角斗场管理者,他们一有异动一定要跟紧他们。”帕拉图道。
“沙罗的人不是已经……”帕特里克声音变得十分低沉,他预感到一个不怎么轻松地事情。
“就算被杀,也得跟。”帕拉图看着帕特里克的眼睛沉重地说道。
沉重的压力似乎连空气都变得难以流动,帕特里克艰难的吸了一口,又艰难的呼出。
只要事情不解决,他每天呼吸的空气都会如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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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全面的锻炼阿诺尔,琳拿出了她另一具魔偶,这具名为“扇姬”的魔偶使用着两把巨大的铁扇,进攻飘逸,防守严实,阿诺尔举着爪刃围着它绕了十几圈愣是连它的身体都没碰着。
说是铁扇其实是比铁更坚硬的钢制物,扇子的边缘极其锋利,碰一下就是一条深深的伤口。
阿诺尔的爪刃对于一些同样近战类的对手会很占优势,近了身基本就会被缠住。但对一些“皮厚”的对手,爪刃的作用就很小很小了。
棍,剑,刀,枪,基本上他拿手的都用了一遍,始终没有很克制“扇姬”的武器。逼不得已阿诺尔也弄出两把扇子,结果被“扇姬”一顿完虐。
直到体力耗尽,阿诺尔也没有找到针对“扇姬”的办法。
阿诺尔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琳走到阿诺尔身边,缓缓蹲下身子。“扇姬”把扇子合上,站在琳身后。它的扇子的扇面是巴掌宽的钢片依次排列而成的,合上也只有巴掌宽,完全可以当作钝器来用。
“你熟练的武器太少了。”琳一句话说出了阿诺尔最大的问题。
“我也知道。”阿诺尔苦笑着说道,他的能力最让人防不胜防的就是变化,现在在绝对的防御面前,变化的能力并没有达到效果。
“看来我需要联系一些偏门的武器了。”阿诺尔想到。
其实扇子就是一种不错的武器,但这种武器需要够大才能发挥奇兵的效果,可太大的话重量又会增加。“扇姬”的扇子使用的钢比铁坚硬而且比铁轻,扇面锋利,扇骨结实,整体轻盈飘逸,如果阿诺尔用铁做出这么大的扇子的话,还没挥舞几次估计就力竭了。
不光没有合适的武器,连合适的材料也没有啊。阿诺尔忽然有种无路可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