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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啊~~~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满地上躺着的司祭,还有至少圆蛛主母这一个高级司祭,那都是大把大把的经验值啊!受到法术反啮,连简单神术都难以施展的牧师,不等于白给的么,竟然被人抢在前头了……
“多亏你一路强攻把留守的护卫给吸引住了,我才能那么轻易快捷来到这里呢。”对方嘲弄似的说道。
真是令人生气!“轻易吗?你的士兵似乎不会那么认为吧。”我扫视神殿一周,穿着暗炎家族制式盔甲的士兵尸体要比身着司祭长袍的女性还要多。
“哼,要对付一位主母和与她一起整个家族的所有司祭,一些牺牲是免不了的。”对方不以为然。
说得……也是。
牧师并不是失去施法能力后便弱不禁风的职业,这些罗丝的司祭手中的蛇首鞭也不是吃素的。虽说受到法术反啮,连简单神术都难以施展,但我估计那个法术反啮效果是令牧师在一段时间内不能施展自身所记忆的神术,作为一个不算弱小家族的顶尖统治阶层,手中必然会有一些魔法道具和高级神术卷轴。在神殿中数量更多的暗炎家士兵尸体,便证明这些罗丝的牧师即使处于不能施法的绝境中,她们的“最后一咬”仍然是十分的危险。这个落水狗可不好打啊,若是我先到一步,只凭我自己和跟随来的两个士兵,还说不定是哪一边变成对方的经验值呢。
但是,看着这么多的经验值白白的自指缝间漏过,我很是不爽。
“这个……祭坛上的那些黑色宝石碎片……莫非是罗丝神后的圣像?”我心怀诡恻的问,企图在对方回答后便盖个亵du神后的大帽子。
对方扫视一眼神殿中央的祭坛,轻松的答道:“没错,大概是邪恶八魔阵反啮的冲击力把圣像打碎了,也省下我们破坏它的力气。”
“……破坏圣像?”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我呆愣了一下,“神后允许吗?”
“失败的家族不再需要圣像了,她们的灵魂会由神后处置。”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冲口而出:“深渊魔域?”
“罗丝女神亡故的司祭,你想她们的灵魂会到哪里去?”
这个反问问得真好!
受女神眷顾的灵魂死后将能前往深渊魔域为女神服务,而辜负罗丝者死后会永受折磨……忘记了是在哪本书看过的以上说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本来以为只是一般的宗教洗脑,但是,或许……
若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影响npc,还是连玩家也会牵连到呢?
正思索时,却发现那修长的身影以优雅而不引人注意的方式渐渐走近。
我一阵恶寒……
立即往后急退。
寒光一闪,血光飞溅!
身边我的一个士兵捂着脖子倒下。
这时候我应该怎么反应?愤怒?不解?困惑?喝问?防备?攻击?
以上的反应或许正是对方所期待的。所以……我直接逃走了。
我并没有面对艾顿获胜的自信,等级差太远了。虽然我在以往面对挑衅时也想过把他斩于剑下,但那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此刻的我,面对艾顿这么一个高等级的贵族,即使再加上那两个士兵也绝对没有赢的机会,何况刚刚就有一个士兵被瞬杀了。
“灵活移动”专长不愧是逃走的专用能力,我全力倒退跃出神殿门口,再次落地时便连一丝耽搁也没有,脚尖一扭,便顺势一个180度转身,带着倒跃的冲力飞奔而去。
艾顿这家伙一直对我不怀好意,只是我也十分谨慎的没有给他机会。这时候身处敌对家族地盘,别的地方还是混乱的战斗之中,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幸亏我在他接近的时候及时警觉,不然那一剑便应该是刺向我的,在我往后急退时剑锋转向站在我原处一边的士兵,那是下了决心要干掉我了。即是要铲除我此刻身边的力量,也是要消灭可能的目击者。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我知道另一个士兵也完了,但我已经顾不上别人,却只怪死去的士兵连再稍微拖延一下时间的能力都没有。
虽然我在逃跑中无暇回头去看,但却能感觉到艾顿一直紧追不舍,而且还渐渐赶上!
人物的走路或奔跑速度取决于种族职业和装备限制,加上一定的敏捷属性修正。身上的+1秘银胸甲极为轻便,如轻型盔甲般没有限制我的走路及奔跑速度,而我的18点敏捷对于其他种族来说是初始最高属性,在暗精灵中自然不算,但也已经是极高的了。艾顿和我同种族,而暗精灵也没有狂战士或武僧这些加快步行速度的职业。那么,不是他身上有加快行进速度的魔法或装备,便是他的敏捷属性还要高于我。我更倾向相信后者,若是前者的话,无非是“加速术”之类,那我怕是没跑出几步便被逮到了。
我一路狂奔,只希望能碰上几个暗炎家族的士兵,能让艾顿有些忌惮。然而,连老天都不帮我,一路逃跑路上却连个人影也没见到。
我一个激灵,在奔跑中身体猛的往右边一闪,左手臂一阵剧痛,竟是被追上来的艾顿一剑刺穿!若不是我突然闪避,被洞穿的便是我的心脏!
艾顿也在刺出细剑后速度一顿,我也顾不得手臂受伤,赶紧继续飞奔把他甩开。
然而,速度上是艾顿占优势,又再次渐渐追了上来。
我慌不择路,再次闪避的时候狼狈的跑进了一间看似储藏室的地方。
里面几乎是空荡荡的,除了堆积的一些杂物,没有任何东西,墙边上连个窗口也没有。
在唯一我跑进来的出口处,艾顿的身影站立了一会,慢慢的走了进来,一手持着细剑,另一手缓缓的又自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
他走一步,我便往后退一步。在他走至房间中间时,我已经退到另一边墙边。
我抽出长剑,持着小钢盾。既然刚才加上那两个士兵也赢不了,此刻只有我一个也不过是困兽之斗。但我还要大声喝问:“你要对我下手太过不智,即使没有证据和目击者,但你以为能瞒得过主母的智慧吗?”
他玩弄着手中匕首,作思索状:“嗯,只要没有证据和目击者就够了,我并没有想过能瞒过主母啊。”
我大吃一惊,莫非他的行动竟是主母默许的?不可能!
“我不相信主母会允许你对我下手,作出这种损耗家族战力的事!”
“哼,相对这次家族的胜利令主母感受的喜悦,完全可以弥补这一点点的不悦!”他扭曲着嘴唇露出残忍的笑容,“你已经说了太多废话,愚蠢和不谨慎的家伙总会受到惊讶,并且在惊讶中等死。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