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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风望着江水,眼底情绪不明,他紧紧抓着闫玺的手不放,似乎他一放手闫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闫玺用力想要拽出自己的双手,可是奈何溪风的力气太大,他根本就挣不开。
皱着眉头望着溪风,抿紧了双唇,他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在想些什么,“你放开!”
冰冷的开口,闫玺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不由的让溪风的手更加握紧了几分,感受手腕上加重的力度,闫玺眉头皱的更甚,“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说了,我承认,然后你又想要怎么样,怎么样?”
终于忍不住对着闫玺大吼着,他实在是忍不住,他一致的认为事情就是那样,他承认了,他到底还想要怎么样,这样拉着他的手不放。
“我他妈就是疯了。”
突然溪风一张冷硬的脸破裂,望着闫玺眼底满是浓浓的怒火,一把将闫玺拉进自己的怀里,他是疯了,真的疯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他就是不想看到他这样离开而已。
闫玺被溪风这突然的动作弄的有些愣,靠在溪风的胸膛,闫玺的整个大脑都停止了转动,能否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冬天微凉的风吹过,可是两人却感受不到冰冷,他能够感受到的只有心底的冰冷,那种冰冷才是最可怕的。
半响过后,只见溪风慢慢的将闫玺放开,从河堤上坐起,望着闫玺的表情恢复了以前的冷硬,而闫玺望着溪风的表情,从头到尾的复杂。
也许是看到闫玺表情里的复杂,只见溪风慢慢的开口,“对不起,刚才情绪激动了,如果不那样做,我们都冷静不下来,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要安慰你的,想让你别太难过,九九不喜欢你,还是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溪风那么冷硬的人说出这些话,其实也不是很难想象,口气还是以往的冰冷口气,脸还是以往那张冰冷的脸,只是有些难想象这样说出这样的话。
本来溪风不说还好,一说闫玺的表情更加的复杂,似乎再强忍着什么,只见闫玺沉默半响过后,一下抬起头,望着溪风的表情一如平常,“谁说我喜欢九九,还有,我当然很多人喜欢,用不着你担心。”
略带小孩子气的话,说完闫玺就潇洒的转过了头,只是在转过头时,闫玺握紧了一双手,真是该死的家伙。
溪风望着闫玺离开的背影,说不出情绪,刚才他似乎从闫玺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出,皱了皱眉头,拍了拍脸,让自己正常一点。
溪风和闫玺回来,让凌羽和小四松了一口气,回来了,应该就不用担心什么把!嗯!不用担心什么把!
“咚咚!”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是一个小厮装扮的人,只见他扬着脖子站在那里,似乎在不屑方疚疚一群人。
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扬着头那一脸不屑加高傲的小厮,众人皱了皱眉头,这人看起来也就是个奴才装扮,可是看人这样看,不由的让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她的拳头突然有些痒,不止是方疚疚的拳头有些痒,其实凌羽,溪风几人的拳头也有些痒。
方疚疚望着小厮不开口说话,小厮也不开口说话,于是就这样的静默了下来,小厮望着方疚疚等人头上终于有了汗水。
他奉县令之命来邀请这些人去参加宴席的,可是他邀请的那些人都很自动的给了他红包,也至于不由的让他觉得身份高贵了一点,县令又让他到这个院子来,这院子里住的人,身份能够有多大,所以他才十分的不屑。
本来以为这些人会乖乖的给他红包的,可知这些人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一点动作都没有,以至于小厮现在的紧张。
“我家县令大后天准备宴席,邀请你们去他的宴席,准备好了,要知道这可是县令的宴席,你们八辈子都高攀不起的。”
为了挽回面子,小厮不屑的看了方疚疚等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不由的让方疚疚几人挑了挑眉头。
转过头,望了望濮阳冥寒,接着望了望凌羽,溪风,闫玺三人,眼神里有着无奈,只见方疚疚慢慢的抬手,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给我们下马威吗?不过他说的没错,我们还的确不需要高攀县令!”
听着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一个拳头轻轻打在了方疚疚的头上,不由的让方疚疚吐了吐舌头,然后十分委屈的望着濮阳冥寒,眼里满是我说的有错吗?
方疚疚说的没有错,的确他们不需要高攀县令,应该是县令高攀他们,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居然敢给濮阳冥寒下马威,真不知道这县令是胆子太大了,还是胆子太大了,或者不怕死了,不怕死了。
小厮说的宴席倒是没有人关心,现在方疚疚几人的目光终于放在了念衣的这件案子身上,前几天因为大水的事情一直没有办法去注意,现在好了,可是好好的调查一番了。
穿着着一身紧身黑衣,方疚疚来到了那个王大娘说的叫什么刘玉的家里,说起来,听王大娘说过这刘家也不是很有钱,可是看着这刘家比其他农民家里大一圈的房子,方疚疚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突然感觉到什么,方疚疚皱了皱眉头,然后只是瞧了一眼房子,就慢慢的走开了,然后走到了别处。
方疚疚感觉到身后的人影,嘴角微微勾了勾,这刘玉果然有问题,这人一直监视着刘玉家,刚才看她在刘玉家转来转去,觉得有问题就跟过来了。
不至于是刘玉家,还是上次的尸体,怪不得会被人监视,怕是那杀人的主怕人知道把!不过这么大派头,应该不是平明百姓就刘玉杀了的,既然不是平民百姓,这身份肯定不简单。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上了大街,看着大街上的人群,方疚疚想了想,开始蹦跶起来,几下就在人群中消失了身影,站在小巷望着人群中四处找着她的人,方疚疚嘴角微微勾了勾,你大爷得过跟踪我,技术也好点。
再一次回到了刘玉家,这次没有走大门,而是走到了刘玉的后院,警惕的望了望周围,方疚疚一下翻了过去,慢慢的走在院子。
“爹,你放心把!这件事情不会被发现的。”
突然一道女子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不由的让方疚疚靠近了过去,在一个窗前停下,方疚疚蹲在墙角边,慢慢的探起头,望见屋子里面,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女人,方疚疚一眼就认出了是刘玉,而至于男人,据方疚疚猜测应该是刘玉她爹,刘大意!
刘玉望着刘大意似乎在让刘大意放心,只听刘玉慢慢的开口,“爹,你放心,这件事情真的不会有人知道,而且有查起来,我也不过拿了钱去告诉了念衣她娘一下,其他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干。”
“再说了,就算那个县令说我干了,我也不过是给他介绍了念衣,是他自己起了歹心而已。”
刘玉慢慢的说道,却让方疚疚睁大了眼睛,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还扯到了县令的身上,不由的让方疚疚沉思起来,这个刘玉说跟她没太大关系,可是要知道不是她加火,这件事情是燃不起来的。
“可是女儿你毕竟收了那个县令的钱啊!”
只见刘大意望着刘玉,心底同样还是有顾忌,毕竟刘玉收了人家的钱,这要是查起来,这还不是罪。
可是却见刘玉的脸色有些不耐烦了,望着刘大意眼神里满是你怎么这么不受教,只听刘玉再一次开口,“就是,我只是收了钱而已,而且我也没有杀人,关我什么事啊!而且爹你不想要钱,你想想这些天我们家就是因为这些钱才变成这样的。”
刘大意被刘玉说的没有话,他的确想要钱,心底虽然非常的有顾忌,但是谁会跟钱过不去啊!既然有钱什么事情都好说。
刘大意不再说话,只是望着刘玉,只见刘玉突然也将目光放在了她爹的身上,只见刘玉脸上突然露出魅惑的表情,慢慢的开口,“爹,人家想要了。”
方疚疚在窗外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愣,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把!可是接下来却证明了就是她想的那样,只见刘大意突然吻上了刘玉,两人吻着吻着衣服没了,然后只剩下满屋子的呻吟声。
望着这一幕方疚疚是真的傻了,她只是想要来探点消息,倒是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幕活春宫,不由鼻间鼻血有些汹涌,最后心底开始呐喊禽兽两个字,果然两人太凶残了,怪不得王大娘说起刘玉就皱紧了眉头。
红着一张脸出了刘玉家的院子,方疚疚一路朝着院子奔去,等回到了院子,方疚疚还整个人都愣愣的,小四看着这样的方疚疚有些奇怪,九九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红透了一张脸,难道被调戏了,可是九九姐这样的,会被调戏。
脑子里无数的想法,但是最后没有问出来。
方疚疚愣愣的走在院子里,脑子里挥不开那白色的一幕幕,和那交替的呻吟声,尼玛你这是坑我了,绝对是坑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一幕!
好吧!作为21世纪的人,她应该淡定的,毕竟前世真的很多这样的影片,但是,前世她只听说过,也没有看过啊!这下好了,只见看了活春宫,鼻间控制不住的鼻血翻腾,想着那一幕幕,方疚疚有种想要戳瞎自己眼睛的冲动。
忘掉,忘掉,一定要忘掉,可是尼玛怎么可能会忘得掉。
无数的拍脸,希望自己精神一点,不要被那情景惨祸,她可是大好的少年,不对!是大好的少女,怎能因为这样,就受不了喷鼻血,好!控制住鼻血,不然她真的会流血而亡的。
“九九姐,你没有事把!怎么会流鼻血!天,看看你手都染红了,是不是鼻子有什么事,要不要找大夫来看一下。”
方疚疚一直捂着鼻子,以至于小四没有看见方疚疚再流鼻血,方疚疚从回来就不太对,所以小四的目光就一直集中在方疚疚的身上。
可是她发现有些不太对劲,怎么不对劲,那就是方疚疚手指间冒出来的红色,不由的凑近,等凑近一看,小四才发现方疚疚居然在流鼻血,而且将整个手染红了,而且就连袖子都染红了。
方疚疚听着小四那句找大夫看一下,立马就整个人弹跳了起来,望着小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哈!没事,最近上火了,没办法,不用看大夫的。”
方疚疚说着就想要逃,尼玛,让她去看大夫,因为看了活春宫,就流了鼻血,还去看大夫,她这辈子的面子都别想要了。
可是小四那能够放任方疚疚这样离去,使劲拉着方疚疚,小四脸上全是从未见过的认真,鼻血都流成这样了,小四她怎么可能会放任不管,什么只是上火了,这只是上火了,会流这么动作的鼻血吗?还真是开玩笑了。
九九姐,就是这样从来不想要人担心,就说自己没有事情,这要是有事情了怎么办,到时候大家可不担心死,她才不要让九九姐这么任性了。
好吧!就这样,方疚疚无缘无故被封上了任性这个称号,不过真的让她去看大夫,还是让她去死把!如此丢脸的事情,怎么能够。
“九九姐,你别这样,要是你真的出事了怎么办,你想啊!你这样流鼻血,要是鼻血流不止,你就会没命的。”
这话说的是对的,要是方疚疚真的一直这样流鼻血的话,还真的会没命的,不过真的会这样将鼻血流不止,方疚疚就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气血这么旺。
抽了抽嘴角,望了小四一眼,方疚疚就想要逃跑,而小四似乎感觉到方疚疚会逃跑一般,所以急忙的就要上前拦住方疚疚。
可是谁知小四突然踩到了裤脚就滑了一下,然后整个朝着方疚疚撞来,看着小四的撞来,方疚疚睁大一双眼睛,然后整个人都摔了下去。
“啪!”
“啪!”
两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方疚疚被小四压在下面,带血的手噙入雪地里,不由的染红了一大片雪,感受着身上的重量,方疚疚脸上的表情苦逼,尼玛!她今天遇到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九九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会摔倒。”
慢慢的坐起身来,小四望着方疚疚红了一双眼说道,方疚疚听着小四的解释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还真是她的祖宗,说话的时候,能否,能否。“小四,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啊!”
方疚疚突然的开口,才让小四发现自己居然在方疚疚的身上,不由的委屈了一双眼,望着方疚疚满是浓浓的雾气,从方疚疚的身上爬起来,小四急忙就要去扶方疚疚起来,可是看上地上那一滩血迹,小四又红了一双眼。
“九九姐,你是不是被我压得受伤了,怎么会有这么一大滩的血迹,快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那里受伤了。”
方疚疚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她不明白自己是应该感谢这个活宝的关心了,还是怎么样,尼玛,要不是这是冬天,地上有雪,就刚才那一摔,把她摔残了都是庆幸,更何况身上还压了小四这一个人。
倒是没有想到,小四这家伙看起来挺小的,这体重居然那么的重,压在她的身上,就像压了一座大山似得,让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来气,要不是她反应快,让这家伙从她身上起来,她可以想到,现在她已经光荣牺牲在小四的体重之下了。
没有回答小四的话,方疚疚揉了揉鼻间的鲜血,方疚疚倒没有想到,这一揉鲜血就扩大了,让她整个脸都给红了,当然方疚疚是没有这样的感觉。
鼻血突然落下,在方疚疚那黑色的衣服,还好方疚疚今天穿的是黑衣,不然,真不知道方疚疚现在看起来,到底会有多么的恐怖。
不过现在方疚疚举着那带鲜血的手,还有地上那滩血迹,就真的有够恐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方疚疚今天火气太旺,她这鼻血还真的就不停了,方疚疚一只手都成这样了,只能够用另一只手了,然后望着小四,慢慢的开口,“你别担心,你先给我找根手帕来,这样也不是办法。”
方疚疚说这话,心底无限的尴尬,没有办法,谁让她这鼻血,咳咳!看出来的,她也不可能说出来,这要是说出,方疚疚该有多丢人啊!
不过倒是也能够理解,想想,方疚疚虽然知道这些东西,但是那见过这些东西,想上一世,她对这方面就是纯白的一张纸。
不只是上一世,就是这一世,她对这方面还是纯白的就像一张纸,什么都不知道,今天突然上了教育课,还是直接的活春宫,怎么能不流鼻血。
小四听方疚疚的话去给方疚疚找了一只手帕,方疚疚就这样拿着手帕捂在了鼻子上,然后小四就想着要不要再给方疚疚打盆水洗洗,这样想着,小四也觉得没有问题,给方疚疚打水去了。
方疚疚望着忙碌的小四感慨,这孩子虽然猛了一点,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挺有用的,不过这性格倒是,以前她以为小四是小兔子,可是渐渐的相处才发现,小四除了是小兔子,而且还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小兔子。
怎么爱管闲事,不对!也不应该说爱管闲事,就说一操心的命,小四这家伙可是比她还操心,凌羽的事情她担心,溪风的事情她担心,闫玺的事情她担心,濮阳冥寒的事情她也担心,同时还有她,就好像,别人过得不好,她也一定过的不好一样。
说起来,也是小四太善良了,总是能对别人起同情心,有些时候,方疚疚也不知道该说小四这性格是好还是好,不过小四这孩子总是能够在关键时刻给别人温暖。
她也可以理解凌羽看见小四那一张脸就会很幸福的原因,小四的确是一个能够给人带来幸福的人,总是让人舍不得她。
说起来,方疚疚今天的气血真的很旺,怎么说,就看那粉红色的帕子,被方疚疚捂在鼻子上,不一会就染红了整个帕子,方疚疚望着那染红的帕子有些无奈,要不要这样。
“啪!”
院子大门突然被打断,方疚疚捂着鼻子望了过去,只见是濮阳冥寒几人回来了,当看到方疚疚坐在门阶梯上捂着鼻子,一双手满是鲜血,捂着鼻子的手帕也满是鲜血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不过等走进了院子,更加的吓了一跳,望着雪地还有一滩血迹,方疚疚望着众人,嘴角有些微微的抽搐,你说刚才小四一个人还好应付,你说突然回来这么多的人,她该怎么来应付。
刚想要开口,濮阳冥寒已经皱着眉头走到她的面前,“怎么回事,今天去调查,受伤了吗?”
不说调查还好,一说调查,方疚疚本来差不多忘了的事情,一下又出现在脑子里,鼻血流得更旺盛,不由的让方疚疚抬起头,望着濮阳冥寒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委屈,咱不带提起伤心事的,你这样是想要我流鼻血死亡。
不过在濮阳冥寒看来就不是这样,在他看来,方疚疚就是一定是调查的时候受了伤,顿时皱了眉头,望着方疚疚,“很厉害的人吗?”
听着濮阳冥寒这淡然的话语,方疚疚想要吐血了,不由的在心底开口,是很厉害的人,很厉害的活春宫,不过这话终究没有说出来,只见濮阳冥寒的眉头皱的更深,看着方疚疚这样,他已经以为是非常厉害的人了。
不只是濮阳冥寒,就连凌羽,溪风,闫玺三人都已经认为是非常厉害的人了,不然方疚疚怎么可能伤的这么厉害。
“你伤到了哪里了?鼻子?”
闫玺突然开口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抬头望了闫玺一眼,眼底再一次升起了哀怨,不是鼻子,是心理,可是这些终究方疚疚还是说不出来。
而方疚疚不说话,闫玺就只能够以为,方疚疚还有伤到更厉害的地方,不由的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担心,然后一下将溪风推了出去,想要他治方疚疚,而溪风眼里嘛事无奈,尼玛,要不要这样。
溪风上前就想要给方疚疚检查,方疚疚望着走过来的溪风,挑了挑眉,这家伙想要干嘛,这样子。
他是想要给她检查,尼玛,她才不要检查,要是他们知道原因,她的脸还不丢死,快跑,对的!快点跑,可是濮阳冥寒已经皱着眉头将方疚疚捞进了怀里,然后困住了方疚疚。
“不许胡闹,受伤了就应该检查!”
濮阳冥寒的声音平淡,但是满是不可违抗,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哭笑不得了,望着接近她的溪风,终于开了口,“大爷,大大爷,我没有受伤,只是流鼻血而已!”
方疚疚的声音带着哭笑不得的各种情绪,不由的让众人的目光疑惑,那疑惑自然是,只是流鼻血而已?
望着几人,方疚疚真的无奈了,这叫什么事啊!只是流鼻血而已,那尼玛还想要怎样啊!流鼻血就够了,今天那一幕尼玛她这辈子都不要看了,实在是太让她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了,从来都没有想过会看到那一幕。
“今天的调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却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哑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什么都不说让他们猜测,说了丢脸,可是尼玛这样猜测下去,她会疯的,可是说了,真的好丢脸。
小四此时已经打完水走了进来,当看到众人已经回来的时候笑了笑,然后来到方疚疚的身边,拿起帕子给方疚疚的鼻血擦了擦,方疚疚的鼻血终于停止了,为了预防待会会在流下来,方疚疚决定背着大家说。
不背着大家说,要怎么说,对着大家说,靠!那样她这辈子的脸都别想要了。
“今天我去了刘玉家,发现刘玉果然不是那么简单,有人在监视他们家,于是我不敢大意的进去,所以我就带着监视的那人在街上饶了一圈,让那人跟丢了,然后来到刘玉家的后面给潜了进去,发现这件事情不但跟刘玉有关,还跟那什么嚣张的县令的有关,然后,然后,然后,然后…”
方疚疚想要把春宫的事情说出来的,可是奈何这已经张开嘴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也不由的让众人疑惑起来,按方疚疚的话说,当时刘玉家已经没有监视的人了,可是这鼻血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那人又回来了,看到方疚疚跟方疚疚打了起来,最后将方疚疚的鼻子给打了,众人心底无限的疑惑,但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只听着方疚疚慢慢的说。
可是方疚疚一直然后然后,就然后,这更加让众人疑惑,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疚疚怎么会这样,一个个皱紧了眉头,方疚疚依旧吊着大家的胃口,好吧!不是吊胃口,是真的说不出。
“然后怎么样?”
终于忍不住了,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问道,使方疚疚不由的看了濮阳冥寒一眼,望着濮阳冥寒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委屈,这件事情是那么好说的嘛!这么好说,她早就说出来,要是真遇到那些人的话,就简单了,可是又不是那样。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那一眼的怨念弄的有些无奈,无奈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等着方疚疚的回答。
“然后刘玉和她父亲,就那样,这样!”
方疚疚小声的说着,不由的让几人的头上冒起了疑惑,这样?那样?什么这样,那样啊!他们怎么有些不明白。
倒是方疚疚红透了一张脸,鼻子再一次有了痒的感觉,但是方疚疚却及时的扬起了头,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在看着方疚疚哪一张红着的脸,嘴里念叨着,这样,那样,然后联想到方疚疚停不住的鼻血,突然黑了一张脸。
方疚疚还没有感觉,就被濮阳冥寒突然整个人架起,不由的弄的众人满心的疑惑,这是什么样的节奏?
难道王爷已经知道了,众人这样想着,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倒是闫玺眼神有着潜藏的愤怒,握了握双手,九九居然看到那样的东西,真是该死。
“你看完了?”
房间里,濮阳冥寒突然开口问道方疚疚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愣了一下,望着濮阳冥寒有那么一些反应过来,不过等反应过来时,红透了一张脸,她不想承认的,但是说好不对濮阳冥寒说谎的,所以只好无奈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
谁知濮阳冥寒听到这句话就黑了一张脸,望着方疚疚,骂了一句该死,倒是让方疚疚继续让几分愣。
“那你怎么不走!”
突然说出这句话,让方疚疚无奈的望着濮阳冥寒,眼里真正的无奈,怎么不走,她怎么不想走,可是尼玛,根本就走不了,但是这话,方疚疚自然是不能够说出口,只能够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下头。
濮阳冥寒望着低着头的方疚疚叹了一口气,看方疚疚那样子应该是第一次看这样的事情,应该吓到了,不然鼻血怎么可能会这么的旺盛。
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方疚疚的头,“算了,反正以后都会知道的,现在知道你就当看了一副春宫图,再然后,忘记就好了,忘不了,不要多想就好。”
濮阳冥寒的声音淡淡,但却让方疚疚的整颗心都安了起来,就是这样啊!以前也不是不知道,但是这是第一次看,所以有点那什么,按美人王爷说的话,把它当成一副春宫图就好,然后把它忘掉。
反正这种事情是正常的,以前也都知道,所以没有必须那么激动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不过方疚疚心底有些无奈,她一个21世纪的人,居然还要古代人来开导她,真是,果然还是非常的丢人。
“按刘玉说的话就是这样,我猜应该是这样,刘玉将念衣介绍给县令认识,这县令对念衣起了歹心,但是念衣不服县令,于是这县令就想要用其他的办法,但是却没有想到杀了念衣,于是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就将女尸从上面抛下,然后刘玉又将念衣说成出去打工,然后这具尸体自然就没人来认领,而自然的这具尸体就成了密,等着大家把这件事情忘了以后,县令再让刘玉去告诉念衣的母亲,刘玉因为做工,不小心失踪了,然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方疚疚将自己所想的,慢慢的说了出来,不由的让众人点了点头,想着方疚疚突然拿起了一张白纸,然后拿起了一支笔,望着画纸,突然开始写写画画。
刚开始众人还在疑惑,可是看着看着,众人明白方疚疚在画些什么了,只见方疚疚突然伸出手,指着画中的地方,“假如,假如,这个掉鞋的地方才是凶案现场,因为大水的缘故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去了,所以我们想要是凶案发生在这里是没有人知道的。”
说着方疚疚在这里设置成了凶案现场,然后接着突然在凶案现场呈着直线在凶案现场的不远处点了一点,“这里,我设定为抛尸的地方,江水行动的不缓不慢,按照你们说的捞起来的情况,当时那人死了有近三四个小时了,所以抛尸的地方,离得还算远。”
方疚疚指着这个地方慢慢的说道,可是凌羽却突然皱起了眉头,“那为什么一定要抛尸了,不是让那个尸体在那个没有人去的地方更好嘛!”
凌羽突然说出这句话,引起了众人的深思,但方疚疚却突然的笑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为什么明明让尸体呆在那个没有人去的地方不是更好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抛尸,让它慢慢的被河水冲到下面了。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嘴角微勾,望着众人望着她的疑惑眼神没有说话,只是让众人尽情的想着。
突然濮阳冥寒一副明了的表情,然后附在方疚疚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暗暗吃惊,果然濮阳冥寒就是濮阳冥寒,这样都能够想到,不过倒是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的简单,只是看你转不转的过弯。
“其实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发现,如果尸体扔在那里,等时间一久这具尸体赫然就会被发现,然后就肯定会有人发现这不是念衣吗?然后就会发现刘玉当初说的谎言,但是如果他让你们把尸体发现的话,然后借着这个原因,然后念衣不在这里,她老娘又不能走动,再加上尸体在泡了河水变了样,自然想不出这就是念衣,然后这就是一具无名的尸体,然后众人把她一埋,等着时间一久,众人把尸体忘了,就让把念衣因为工作死了的消息发回来,就是这样,不得不承认这个县令有点脑子。”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让众人突然明了了这个原因,一个想着那个县令就咬的牙狠狠,这也太狠了,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
“那我们该怎么做!”
望着方疚疚,溪风突然冷硬的开口,问出众人心底都存在的疑惑,其实溪风不用问的,如果濮阳冥寒想要搞那个县令用的着理由嘛!但是他们感觉到了,方疚疚还另有计划。
是的!方疚疚还另有计划,光是将那个县令抓了,斩了,实在太便宜他了,一直因为大水的关系没有注意到他,他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敢在濮阳冥寒来了后杀人,那就必须要付出点代价了。
望着众人,方疚疚突然嘴角扬起一抹贼笑,只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他不是喜欢美女吗?我们来跟他玩一玩。”
方疚疚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然后众人明白的围了过去,当众人听到方疚疚的主意时,一个个都变了脸色,特别是闫玺脸色变得最难看,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着狠狠,这丫头,他平常对她这么好,可这丫头。
显然是料到闫玺心底所想,方疚疚慢慢的伸出手拍拍闫玺的肩膀,一副为国家贡献,就不要叫委屈的表情,让闫玺真的是哭笑不得。
众人都走了,只剩下闫玺和溪风还留在房间,只见溪风望着闫玺,冰冷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闫玺被这样盯着有些不习惯,不由的后退一步,“你想干嘛?”
溪风被闫玺这样弄的有些无奈,这家伙要不要这样,防他跟防狼似得,而他殊不知在闫玺的眼底,他就是一条狼。
“你真要做?”
只听溪风慢慢的说道这句,闫玺被溪风这话弄的有些尴尬,自然明白溪风在说些什么,是在说方疚疚的继续他真的要那样做。
可是有什么办法,答都答应了,难道不做,而且应该不是也经常这样吗?能有什么,对着溪风点了点头,不由的让溪风眼睛升起了一抹愤怒。
只见他突然向前,握住闫玺的手腕,“你怎么能够答应了,这种事情!”
溪风非常的愤怒,他从来都没有想到,闫玺居然会答应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这样胡闹的事情,他怎么也跟这样这样胡闹,以前他都不会这样的,在他的印象里,他透露着寂寞的冷傲。
拥有别人所拥有不了的才艺,也拥有着别人所拥有不了的武艺,他明明应该是那样的,可是现在,可是现在,他到底为何要这样,他记得在海沧那次见他时,他一张胭脂脸庞,美若天仙,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女人。
只有他,只有他一眼就认出了是他,他不明白他为何会去当戏子,而且被那样侮辱都无动于衷,但是现在,现在他不允许。
“什么这种事情,我以前也经常这样的,别再你对我的印象停留在以前了,我变了,你也变了,我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
闫玺慢慢的对着溪风说着,他的声音有这么那一丝苍凉与悲哀,没办法啊!这就是时间流逝,没办法这就是成长所要付出的代价啊!他变了,他真的变了,他不在是以前那个冷傲的寂寞的他,他成熟了,明白光是冷傲是没有用的。
溪风握紧了拳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闫玺说的没错,他们都变了,他们都长大了,但是他却不想承认,真的不想要承认,他们的性格是变了,但是他们之间是不会变的。
抿紧了双唇,只听溪风冰冷的出口,“还没变!”
闫玺被溪风这话弄的有些愣,望着溪风的眼神复杂,只见半响过后,闫玺突然远离溪风,然后将背留给溪风,他快要受不了了,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他不敢与他对视,真的不敢,因为他怕他会对他流露出真实的表情,他差点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戏子而已,怎么能够忘记。
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收敛,只听闫玺慢慢的开口,“我不想要跟你说这些事情,我累了,我想要休息。”
溪风望着闫玺想要的离开的身影,咬碎了牙,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就想要逃跑,明明他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什么,可是这个人就远远的逃离,让他再一次陷入了迷雾。
不允许,他怎么允许,他怎么就可以这样的逃离,突然一个上前,拉住闫玺的手肘,像是料到溪风会这样似得,闫玺突然一躲,眼睛冰冷望着溪风,那眼神如此的陌生,不由的让溪风有那么几分呆滞。
但是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整个人张开手站在闫玺的面前,“还没变,至少我还没变,我的性格变了,我的心没变,我一直觉得我们就像是以前那样。”
溪风说出这句话,闫玺却突然笑了,望着溪风大声的笑着,可是那笑声如此的苍凉,那笑着的如花似玉的脸,那晶莹的泪水却划过了脸庞,望着溪风的眼神带着一丝的悲哀。
只听他慢慢的开口,“以前那样?谁说我要的是以前那样,溪风,其实。你从来都不懂我!”
闫玺的声音很浅,但是却一字一句传入溪风的耳朵,敲在溪风的心上,闫玺走了,但是溪风却没有阻拦,他觉得自己根本就阻拦不了,他只能够看着他远去,然后一点一点远离他的世界。
他不明白闫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到他哭了,哭了?为什么哭了,为什么笑的如此苍凉,像以前一样不好嘛?为什么要这样说?
握了握双手,指甲陷入了肉里,可是溪风却感觉不了疼痛,血顺着双手慢慢的滑落,滴在地上,开出一朵血花。
有些时候很多事情是迷茫的,我们总是看不清他,明明自己曾经以为多么了解的一个人,却说自己根本就不懂他,可是怎么样才算懂,不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对方,要怎么去了解他的心情。
明明他们就那么好不是吗?可是他却什么事情也不告诉他,就像以前一样,明明离开的时候,表情那么不舍,就像永远不会再见一样,就好像去送死一样,可是却什么也不告诉他,只是说着有可能再见面。
他们现在不是见面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肯告诉他,以前他是孩子,他不想要连累他,他理解,可是正如他所说,他们都变了,对啊!变了!他们都长大了,可是为何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他也想要知道他的心情啊!
为什么那么关心九九,他不说,他说他喜欢九九,他就承认了,这算什么,这不是他要的答案,还有他是不理解戏子这个行业,但是他可以告诉他,能不能不要笑的那么悲哀的看着他,就好像他和他在两个世界一样。
两个世界,怎么可能是两个世界,他们明明是那么亲近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两个世界,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可是为何突然之间就变了,变成了这样,到底是为何,为何,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这是是不是太过分了。
果然世界上要说最狠的人就只能够是他了,他看透了一切,但却什么也不告诉他。
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溪风慢慢从大厅里走出来,他的手带着血迹,不由的让闫玺皱了皱眉头,随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望着溪风的眼神有着无奈。
江南大街,今天整个大街都热闹非凡,到处都挂起了红灯笼,而这样做,只是为了庆祝治水的成功,一出了大院的门,就看到了到处都是红灯笼,接着方疚疚就看见了狮子。
套在狮子头套里的人,卖力的舞动着狮子来庆祝这欢庆的一天,街边站了无数百姓鼓着掌,不由的让方疚疚有种过年的感觉,要知道以前城市里面可没有这些,以前城市里过节都是冷冷清清的,倒是现在如此热闹了很多。
“啪啪!”
突然一阵鞭炮的响起,不由的让方疚疚捂住了耳朵,然后拉着身后的濮阳冥寒就往外跑,至于凌羽那些,自然是做计划去了。
只见江南大街的中心,一个华丽的台子立在中间,不由的让众人议论纷纷,想知道这个台子是干什么的,众人正议论着,只听见一声敲锣声。
众人顿时被这一道敲锣声弄得没有的声音,目光放在了台子有些目不转睛,只见那本来帘幕突然拉开,穿着粉红色水袖妆华裳女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女子一张胭脂脸庞,一双细长的凤眼带着点点的魅惑。
只是仅仅一眼而已,却让众人今生难忘,只见女子微启红艳的双唇,宛如天籁的声音不由的让人迷醉,众人才慢慢的反应过来,原来是戏啊!
独特的唱腔响起,在这大街回荡着,众人目光聚在台上的女子不敢移开,深怕一移开,眼前就是自己做的梦一般。
而的确,这个女子美好的就像梦一般,风华绝代的面容,妖娆的身姿,明明只是做出的动作流畅且带着优雅,却让人感觉到点点的诱惑,特别是女子的一双细长的凤眼,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而已,却让他么整个人陷入了深渊。
溪风站在台下,望着台上的女子握紧了双手,他不得不承认,闫玺那张如花的面容穿上女装就真的像女人一样,但是这样的他,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他,虚幻的让他感觉到这个人就不像真实的人。
这样的他,真的会让他感觉到,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溪风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心底为何会这样的难受。
闫玺挥动着长袖,带着美丽的弧度,一如既往站在戏台之上,无意中看见台下人群中的溪风时,闫玺的身体一僵,但是却很快的恢复过来,继续挥出水袖带起美丽的弧度。
感受到楼上的目光,闫玺的嘴角微微一勾,不经意的将目光抛在了茶楼的二楼,楼上的方义望着闫玺目光带着痴迷,好美。好美的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就连念衣那个小娘们都比他差远了。
“县令!”
旁边的女子望着方义的目光全聚在了戏台上的那个女子身上去了,不由的眼底露出一抹狠狠之意,她钓到的大鱼怎么能让给别人,不由的娇嗲的唤了方义一声,谁知翻译却一般的推开了她。
“滚开,别挡着我听美人唱戏。”
方义对着女子说道,不由的让女子咬碎了牙,狠狠的瞪了台上的闫玺一眼,然后离去。
对于戏台,闫玺从来就不陌生,应该说,本能的就不陌生,因为他就是一个戏子,从小就是戏子,他从小到大除了对着她,对于其他人他在演,闫玺?演戏?演各种各样的自己,他目的不过为了自己变强而已。
方疚疚站在台下望着闫玺,不由的有些发愣,有些人天生就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闫玺就是这样,仅仅是站在上面,就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再加上闫玺那独特的唱腔,不由的让人沉迷在闫玺的世界里。
突然抬起头望了望楼上的方义,方疚疚的嘴角勾了勾,这样还怕你不上钩,闫玺这个鱼饵,怕是没有一个人不愿意上钩的,闫玺的出生可不只是他的面容而已,还有闫玺身上那似有似无的空洞气质。
这是怎么气质,那种感觉有些说不清,只是感觉这个人美好的不像真是,这就是闫玺与生俱来的。
将目光放回台上的闫玺,方疚疚望着闫玺有些移不开目光,不得不说闫玺如果她能够早些遇到闫玺的话,是真的会心动的,好吧!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说心动就会心动。
濮阳冥寒站在方疚疚的身后,同样目光放在闫玺的身上,第一次他有些佩服台上的这个男人,果然跟溪风说的没错,闫玺这个人的才华,不是就这样能够衡量的,这个人演什么像什么,据溪风说,闫玺最拿手的还不是这个。
他最拿手的还有琴,可谓当初溪风就是被闫玺的一手琴音吸引,然后跟闫玺交下了朋友,但是不知道为何现在的闫玺不弹琴。
突然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瞧着方疚疚那盯着闫玺不放的目光,不由的抿了抿双唇,然后一下伸出手捂住了方疚疚的眼睛。
“诶!”
突然感觉眼前黑暗了,方疚疚有些无语,难道自己瞎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突然瞎了,可是为什么眼前突然黑了。
当感觉到眼睛上的温度时,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瞎了,只是被蒙住了眼睛,蒙住了眼睛?方疚疚不由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蒙住了眼睛,自己有没有可能被绑架了,可是被谁绑架了。
对啊!被谁绑架了,现在敌方不明,她该怎么办,对啊!怎么办,怎么办!呼!她应该冷静,被绑架了就要冷静,可是她该说什么,说什么,哥们咱俩是一伙的?这个貌似不错,不但攀了亲,还能够逃走。
可是要是不信怎么办?她说什么,她说什么,说,你也是来绑架的啊!我也是奉我家老大的命来绑架的!不过他问她家老大是谁怎么办,嗯!孙悟空,哈哈!对的!一棒子打死你,猪八戒也不错,一胖子坐死你。
“歹,来者何人,既然敢绑架你姑奶奶我!”
好吧!想是那么想,可是出口完全就变了,方疚疚直接脱口而出这句,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同时也让濮阳冥寒黑了一张脸,望着方疚疚嘴角有些抽。
不由的一巴掌敲在方疚疚的头上,因为这一下,方疚疚不由的伸出手捂住了头,然后感觉眼前亮了一半,还在原来的地方,不由的一下回过头,当看见是濮阳冥寒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绑架,看着方疚疚松了一口气,濮阳冥寒嘴角再一次抽出了,果然眼前这丫头的思想是跳跃系的,明明就只是蒙了一下她的眼睛,她却能够想到绑架,能想到这里的怕是只有这个丫头的。
她也不想想,人如此之多,谁会绑架啊!濮阳冥寒这么说是没有错,但是如果方疚疚想的话,就会觉得是没有错,正是因为这里这么多人,那些绑匪才会趁着这么多人下手。
当然下面美人王爷就会想要说,谁会绑架你,长的如此的平凡,卖不到钱,然后方疚疚就会一本正经的道,我虽然看着平凡,但身材还不错,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不是跟你走在一起吗?人家会用我威胁你,要是你给钱的。
接着方疚疚会笑,然后濮阳冥寒会抽,果然跟方疚疚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谁让方疚疚的思维是跳跃型的,直接从21世纪跨到了现在,能不跳跃吗?不过要说到21世纪思想都是这样,那就是开玩笑了,也只有她这个奇葩是这样的。
“县令!”
突然一个下人唤了方义一声,不由的让方义回过了头,当看到林鱼时,立马眼睛放亮,手指着戏台之上的闫玺,说道,“她,我要了,我要了,今晚就要,你给我想办法,如果你要是想不到办法,就别干了。”
林鱼听着方义的话,将目光放在了戏台之上,想看看又是那个可怜的女人落入了狼窝,但是这一看,林鱼就整个人傻了,他帮着方义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得到过无数的女人,但是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一个是如此风华绝代的。
明明就只是站在那里,却能够让人看整整一天,一时间林鱼看的有些痴迷,方义见到这样的林鱼,不由的狠狠踢了林鱼一脚,然后目光狠狠望着林鱼。
“总之你给我想办法,还有那是老子的女人,少打主意,不然杀了你。”
林鱼望着方义握了握手,但是笑着说了一句是,但是目光却是一抹不屑的光芒,总有一天我会扳倒你的,方义,只会玩女人,除了背后身世好点,能有什么。
慢慢的想到,林鱼望着闫玺觉得有些可惜了,如此美丽的女子,不过要是方义上了,算了!如此风华绝代,等他坐上方义的位子,他就纳她为妾吧!
闫玺是一个习武之人,自然感觉到了方义的目光,当然也感觉到了另一道透露着想法的目光,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随后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闫玺在房间里卸妆,“咚咚!”突然两道敲门声响起,感受到门外人的气息,闫玺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不由的抿了抿双唇开口,“请进!”
两个字说出,只见那门慢慢的打开,正是林鱼,只见林鱼望着闫玺先笑了笑,然后回手就关上了大门,不由的让闫玺的目光冷了几分。
继续望着铜镜卸妆,闫玺不看林鱼一眼,不由的让林鱼心底非常的不爽,要知道这些年跟着方义,他受到的自然是那些人讨好的目光,倒是没有那个像闫玺如此冷淡的,不过他的眼底越加浓烈的兴趣。
以前他弄的那些女人都臣服的太快,不由就掉价了,可是眼前闫玺的无视,才能够让闫玺显得更加的美丽,闫玺越是这样,林鱼就越想要征服他。
不由的伸出手慢慢的搭在闫玺的肩上,然后慢慢低下头,在闫玺的耳边说道,“闫玺姑娘还真是美丽。”
闫玺冷冷的瞧了林鱼一眼,然后一下伸出手将林鱼推开,望着林鱼的目光深冷,“有话就说,如果没有话就请离开,如果动手动脚,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林鱼被闫玺这一推弄的措不及防,待站定后,才感觉到闫玺的力气有多大,不由的望着闫玺的目光有着那么几分吃惊,倒是诧异,闫玺居然会有如此的大的力气。
不过随后林鱼笑了,就是越是这样,才越有趣不是嘛!
“闫玺姑娘,我家县令今晚请你到府邸吃饭。”
林鱼慢慢的说道,却让闫玺皱起了眉头,虽然眉头皱起,但是闫玺的嘴角却满是冰冷,就连望着林鱼的目光依旧深冷,不自觉的让林鱼打了一个寒颤,不由的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好的预感。
不过待回过神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自己有些奇怪,居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摇摇头,将自己奇怪的想法摇掉,林鱼继续看着闫玺,等着闫玺的回答。
闫玺没有回答林鱼,只是再一次做回了化妆桌前,开始为自己卸妆,待脸上的胭脂全部擦下,闫玺白嫩的皮肤慢慢的出现在林鱼的面前,当看着这样的闫玺,林鱼有几分愣,本来以为闫玺已经很美了,可是待闫玺卸下妆时,他才发现这个人何止是美,简直是就是美的惊心动魄,倾国倾城再倾世!
不由的加重了呼吸,林鱼从来都没有想过能有一个人是美成这样的,如果说刚才闫玺会有那些污秽的想法,但是现在林鱼是完全没有,眼前的人美,就像不能让人亵渎一般。
不过想着闫玺待会给方义糟蹋,不由的心底叹了一口气,如果美到骨子的女子,被那种糟蹋。
“我知道,我会去!”
简单的六个字,将林鱼给打发了,走的时候,林鱼眼神复杂的看了闫玺一眼,然后慢慢的离去。
房间里,溪风突然出现,望着那已经离开的林鱼皱紧了眉头,更握紧了双手,看着林鱼将手搭在闫玺的身上时,他刚才差一点就有种想要杀了那个人的冲动,那个人怎么能够对他动手动脚。
闫玺瞧了溪风一眼不说话,溪风就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穿着女装的溪风,脸上满是冷然,只听突然他慢慢的开口,“你真的要去?”
突然抬起头,闫玺对着溪风挑了挑眉,然后慢慢的开口,“当然是真的,不然还是假的,不过我去了又会怎样,你会觉得不习惯,别开玩笑,我们都是男人,而且这是任务。”
闫玺声音满是平淡,却让溪风狠狠握了握手,他这话什么意思,闫玺的声音和表情都太过平淡,以至于溪风就看不出闫玺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由的皱紧了眉头,望着闫玺,抿紧了双唇。
房间里,瞬间了安静了下来,只见闫玺突然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将目光放在溪风的身上,只见他慢慢的开口,下到逐客令,“我累了,我要休息。”
只是简单的话,却让溪风整个心都在揪紧,脚立在原地就像扎了根一般的移不开,望着闫玺的表情复杂,溪风心底有股难言的情绪。
闫玺望着没有动作的溪风,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底愤怒了,不想要理会溪风,然后朝着床走去,然后在床上坐下,望着依旧站在那里的溪风,只听闫玺突然慢慢的开口,“你站在那里,是想要看我脱衣服吗?”
带着玩味的语气,闫玺一双细长的双眸充满了魅惑,不由的让溪风的呼吸加重了几分,随后望着闫玺抿紧了双唇,溪风依旧没有动作,闫玺已经慢慢的伸出了手解了腰间的粉红色的绸带。
粉红色的绸带落在地方,衣服顿时变的宽松起来,也不知道闫玺是不是故意的,只见那圆润白皙的肩顿时带着诱惑出现在溪风的眼前,闫玺嘴角微微的勾着,只见的手慢慢的伸到了胸前,想要将衣服拉下。
溪风却突然开口了,“你脱啊!你都说了,反正我们都是男人我看你脱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
溪风那一如既往的冰冷语气,让闫玺突然僵了手,望着溪风的目光不再玩味,而是一种难言的愤怒,抿了抿双唇,闫玺真的将手伸在了胸前,一下将那粉红色的水袖妆华裳拉开,不过没有刚开始想到的春色,而是一件白色的亵衣。
闫玺望着溪风不由的有几分挑衅,“我又没有说要脱光,我又不喜欢裸睡。”
说着闫玺就跳进了窗里,然后将床帘拉上,拉上的时候,还不忘伸出那张如花的小脸,对着溪风伸了伸舌头,顿时溪风有种哭笑不得感觉。
不过嘴角还是微微的勾了勾,倒是没有想到闫玺居然还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小孩子一样。
你不屑我,我还不屑你了!
突然溪风走到闫玺的床边,不由的让闫玺整个人都警惕起来,他的背对着溪风,但是对于溪风所有举动都是非常清楚的,毕竟他是练武的,怎么可能会不清楚,所以当溪风走到他的窗前时,闫玺整个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溪风站在闫玺的床前没有动作,但是闫玺整个人都不敢放松,一直警惕着溪风,深怕溪风这家伙待会一个激动做出事情来。
突然感觉床一沉,接着闫玺感觉自己的被子被揭开,然后一副温热的躯体躺在自己的身边不由的让闫玺一下回过了头,望着溪风睁大了眼睛。
谁知溪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闫玺,“我也累了,刚好和你一起休息。”
溪风说这句话说的一本正经,却让闫玺黑了一张脸,望着溪风的表情满是不可思议,这个家伙,他在干什么,不由的就想要腿溪风下床,可是谁知怎么推溪风都推不动。
闫玺想要伸出脚踢溪风,可是谁知才刚刚伸出脚,溪风已经慢慢伸出手接住他的脚,不由的望着溪风满头的黑线,他有些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溪风接住闫玺的脚,将闫玺的脚慢慢的放下,然后闭上眼睛就想要睡觉,闫玺咬碎了满嘴的银牙啊!望着溪风眼睛里满是狠意,这个家伙实在太可耻了,何止是可耻,简直是可恨,这明明就是他的房间好不好,可是这个家伙了,光明正大的躺上来。
溪风突然睁开双眼,望着闫玺那狠狠的表情,不由的微勾了唇角,似笑非笑,不由的让闫玺打了一个寒颤,望着溪风有那么几分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溪风突然慢慢的开口,“你又不是没跟我睡过,要不要情绪这么大,难道这么久没跟我睡紧张了,好吧!我能理解,以后我天天跟你睡,就不会紧张了。”
“咳!”
闫玺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听着溪风一本正经的话,声音依旧原来的冰冷的声音,脸色依旧是原来的面瘫脸色,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不由的望着溪风有些恼火,这家伙再说什么,没跟他睡过?尼玛!鬼才跟他睡了,还这么久没睡紧张了,尼玛才紧张了,天天跟他睡,咬了咬牙,要不要这么不要脸,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要脸的,只有特别不要脸的。
什么不要脸最强,就是溪风这种,明明脸上表情一副我很冷漠的样子,就连声音都够冷漠,可是说出来的话了,却是如此的无耻。
溪风的话算是彻底惹火了闫玺,抬脚就要踢溪风,闫玺的动作很快,但是溪风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所以闫玺每踢一脚都能够让溪风完美的接住。
半响过后,只听溪风慢慢的开口,“你都说了,我们都变了,心我是没变,但是武功我强了。”
说着溪风九九慢慢的放下闫玺的腿,闫玺望着溪风一时间心底有股难言的情绪,眼底更多的是复杂,握了握手,决定背过背不理会溪风。
跟这家伙斗,他又不是吃多了,对!他吃多了,现在才会跟他在一个床,明明自己可以走的,可是却不想走。
溪风望着闫玺的后脑勺依旧那从白色亵衣里露出的白色脖颈,抿了抿双唇,突然靠近闫玺,将气吐在闫玺的身上,只听他慢慢的开口说道,“闫玺,我一直都记得,你叫闫雾,你不要闫玺,你叫闫雾,我不喜欢戏台上的你,那样的你,给我一种好虚幻的感觉,我喜欢我们以前,那时候的你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喜欢。”
溪风慢慢的说道,却闫玺的身体慢慢的僵住,闫玺想要睡觉不去理会身后的那个家伙的,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不理会,那么大一个人谁在你的身后,又不会消失,怎么可能去不理会。
听着溪风那番话,闫玺握紧了双手,你喜欢,你喜欢个毛,你喜欢,我不喜欢,抿了抿双唇,闫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那里沉默着,一直沉默着,装作自己睡着的样子。
可是他和溪风都很清楚,他根本就没有睡着,而只有闫玺知道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回答他,该怎么去说那些话,说你喜欢管我什么事,可是他们以前的确认识,可是说你喜欢很好,可是他们现在根本就不太亲密。
闫玺心底忍不住的叹气,其实他多想把自己最真实一面表现给他,可是如果表现了话,他知道他就再也回不到原点,再也不能够骗他了。
既然这样,那不如永远都戴着面具,永远都让他看不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而他们不是欠一个离开,只要离开,什么都会回到远点,他不认识他,他同样也不认识他。
房间外,风呼呼的挂着,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看着里面的情况,抿了抿双唇,忍不住的开口,“他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是啊!他们这样真的可以吗?从一开始,她就觉察到了,两人的不对劲,关心的稍微有些过头了,就算是兄弟,也管不到这个地方把!总感觉两人之间有种微妙的变化,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的变化的。
第一次见面,好吧!那时候两人给她的感觉还算正常,可是渐渐的两人实在太过亲密了,亲密到她有些无语,有些时候她总是在想,要是以后两人都找了媳妇,溪风烤肉如果先给了闫玺的话,溪风的老婆会怎么样。
然后换一个想法,闫玺烤肉却先将烤熟的给溪风的话,闫玺的老婆会怎么样,好吧!这是兄弟情,但是两个老婆迟早会越看越不爽,然后溪风和闫玺两人发生了战争?不对!应该是溪风和闫玺和两个老婆发生了战争。
溪风说,你要是接受不了他就不要当我媳妇!然后闫玺说,你要是接受不了他也不要当我媳妇!然后两个家庭就这样散了,尼玛!这都算些什么事啊!
不过现在看来,两人都没有找媳妇的打算,那不找媳妇,方疚疚的想法不由的歪了,最后方疚疚嘴角抽了抽回归了正常。
濮阳冥寒深深的看了方疚疚一眼,将目光放在房间里,见着两人不由的眼眸深邃,不只是方疚疚感觉到了什么,濮阳冥寒同时也感觉到了什么。
这两个的感觉,给人有些变了,但也说不出来到底是那里变了。
“应该没事把!”
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说道这句话,声音却满是不确定,这还是第一次濮阳冥寒如此不确定的去说一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睁大了眼睛。
望着濮阳冥寒,应该没事吧!靠!应该没事把!这么不确定的语气,你确定真的没事,不由的抽了抽嘴角,手慢慢的摸上了鼻子。
“但愿你说的,应该没事把!”
特别的模仿了濮阳冥寒的语气说了一遍,方疚疚这样不由的也让濮阳冥寒的嘴角也使劲的抽了抽,然后两人对视,一下气氛沉静下来。
只见半响过后,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同时弱弱的开口,“但愿,真的没事吧!”
倒希望真的没有事情,可是老天哪能这样尽你心意,老天总是喜欢跟你开个玩笑,就像方疚疚以前看电视剧一样,明明一个富家男跟一个穷人女相爱,好不容易过了母亲那关,父亲却说你们不能相爱。
这时候男主和女主都会疑惑的问,为什么?然后父亲就咬牙说,这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当然我跟她妈那什么,可是她被逼无奈离开了我,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当时的她已经怀孕了,真是辛苦她这么多年了。
然后女主就会默默的离开,对于这一切,方疚疚只想要说,尼玛!你坑爹还是坑我了,这几亿的人民啊!包括那些动作,那个不是家人啊!你现在跟我说她是男主的妹妹,抱歉!我已经看到你禽兽的儿子,把她给上了。
再比如这样的,男主和女主相爱了,女主家里太有钱,父亲用男主要挟她,于是女主没办法跟男主分手了,而理由是,你太穷了,然后男主开始发奋努力成为了总裁,然后几年后男主华丽回归,誓言要报复女主。
然后将女主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女主难过的要死,但真相却死命的不说,你丫当那是国家机密啊!什么都不说!然后男主搞的女主家破人亡,女主难过的要死,可是依旧不说,尼玛要不要这样严,你这样可以去当特工了,绝对保密啊!
女主家破人亡后,男主就会开始带女人回家,然后女主各种泪流满面,后来女主怀孕了,想要给男主惊喜,可是小三却突然出现在女主的面前,告诉女主我怀孕了,孩子是你那什么什么的。
于是此时的女主就会伤心离开,然后男主此时才知道了当年女主离开的真相,然后各种寻找女主,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丫的,她躲到石缝里去嘛!
最后女主华丽回归,身边却有了一个完美的男二,于是纠结的故事又开始了,然后男主就会开始各种纠缠女主,但是女主依旧受够了,男主就会说那些都是演戏,我一直很爱你的什么,然后女主就抛下所有跟她在一起,女主你这是坑男二啊!
想着21世纪各种老天的捉弄,方疚疚嘴角抽搐的厉害,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看着方疚疚的走神,然后嘴角无限的抽搐,不由的抿了抿唇,他有种感觉,这丫头肯定又想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吧!的确,方疚疚想到十万八千里了。
太阳慢慢的落下,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闫玺穿着一身红袍,神色冷漠的坐在轿子之内,望着坐在他面前的溪风嘴角抽了抽。
“你怎么也跟来。”
闫玺看着溪风有些恼火,实在他不能够不恼火,本来他想要休息的,可是这家伙的出现,然后光明正大的躺在他的床上,然后又跟他一些话,让他怎么也睡不着,没有休息,闫玺自然非常的浮躁,自然望着罪魁祸首非常的愤怒。
但咱们的罪魁祸首望着闫玺依旧是哪一张冷硬的脸,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然后慢慢的转过头望着闫玺,那平静的样子,好想再说,别炸毛,别炸毛。
好吧!最后的效果是,闫玺真的炸毛了,何止是炸毛,简直是想杀了眼前的这个家伙,要不要每次都那么一本正经,他那一本正经算什么事啊!
就好像在说,他不正经一样,闫玺怎么可能不愤怒了,本来休息的事情他就有够郁闷的,现在他跟来干什么,这事情根本就跟他没有关系好不好。
“保护你的安全。”
溪风突然说道这句,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不由的让闫玺的嘴角抽了抽,有些懊恼的伸出手抚在自己的头上,让自己冷静下来过后。
望着溪风的神情冰冷,“我需要你的保护吗?”
“怎么不需要!”
闫玺问,溪风自然答,而且答的一本正经,那样子就好像再说,闫玺你真的好弱的样子,不由的让闫玺握紧了一双手,望着溪风的表情愤怒。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溪风自从那天之后,性格似乎就变了很多,怎么变,就好比现在变得无耻,这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腹黑,明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这人就是可以说成理所当然。
他也明白溪风这一掌冷硬的脸也不是没有作用,他的作用就是,能够迷惑人心,怎么迷惑人心,人人通常想,这人如此的正经怎么会说假,好吧!闫玺只能够说以前,现在的情况变成了腹黑。
“你别得寸进尺!”
咬着牙,闫玺说出这句,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忍耐,他多想要把眼前的这个溪风给大卸八块,可是偏偏他找不到把这个家伙大卸八块的理由。
听着闫玺的话,溪风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只是那样盯着闫玺,不由的让闫玺皱了皱眉头,他不明白溪风到底想要干什么。
溪风这人的情绪真的太难摸了,就像濮阳冥寒一样,他们都是一副表情,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是一副表情,甚至连眼底的情绪都看不见,让你想不清楚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题外话------
尼玛,真的好喜欢闫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