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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左雨泽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才几天没来而已,这清风楼居然就被砸成了这样,这满地的因为摔在地上而残了胳膊或者脚的椅子或桌子,还有一些破碎的饭筷。
方疚疚挑眉,对着左雨泽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明白什么情况,当下左雨泽的眉头皱的更紧,看着地上摔得大汉,有些嫌恶。
“掌柜的。”
突然对着那躲在暗处的掌柜大喊了一声,那掌柜听见这一声就愣住了,本来害怕的要命的,可是听见这一声立马冒起了冷汗,这大汉跟左雨泽说更可怕,那还用说,自然是左雨泽更加的可怕。
当下立马从暗处出来,望着左雨泽脸上满是恭敬。
左雨泽没有理会掌柜的那张讨好的脸,只是皱着眉头,指着这满地狼藉以及那两个大汉问道,“怎么回事?”
豆大的汗珠从掌柜的额头滑落,知道要解释,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望着左雨泽咬紧了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左雨泽见掌柜的如此,眉头皱的更加紧了一分,“照实说!”
听左雨泽如此说,掌柜才摸了一把汗,慢慢的将事情的缘由到来。
原来这两个大汉和他家主子来吃饭,点的尽是好菜,但是等菜上了后,他们那个主子说菜里有蟑螂,必须要清风楼给他们一个交代,当时左雨泽和方疚疚都不在这里,掌柜也不知道怎么交代。
正急着要找他们了,结果他们就砸起了清风楼,方瑾和方瑜两人不服,就跟两个大汉打了起来,虽然前段时间他们跟左雨泽学了武,但是毕竟是两个小孩子嘛!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两个大汉。
最后两个小孩子都被打伤了,最后没有办法,掌柜只能将两个孩子拉到了后院免得两人再受伤,可是这两个大汉不依不饶,就继续砸着清风楼,于是清风楼就成了这样。
那些吃饭的客人最后也都变成了看戏的客人。
方疚疚和左雨泽听闻事情如此,眉头皱的更紧,望着两个大汉的目光慢慢的变得深寒,最后方疚疚笑了,笑的灿烂,笑的开心。
不过在懂方疚疚的那些人眼里,却是怎样的恶寒,左雨泽望着如此的方疚疚摸了一把汗,不知道为何,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而他的预感是正确的,的确很不祥。
“将方瑾和方瑜带上来。”
慢慢在那些桌子椅子中的尸体中找到一把还能够坐的椅子拎起,放在离大汉的四米慢慢的坐下,对着掌柜的吩咐道。
方疚疚对着左雨泽挥了挥手,左雨泽嘴角抽了抽,拿起扇子对着方疚疚扇风,左雨泽第一次知道自己如此的窝囊,居然沦落到如此,偏偏这是他愿意的。
“你是谁?”
见掌柜的对方疚疚和左雨泽的不同,大汉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但是还是扬着头,一副鄙视的样子问着方疚疚,倒是方疚疚望着两个大汉笑着,不回答两个大汉的话,只等着掌柜的将方瑾和方瑜带上来。
不过一会,掌柜就将方瑾和方瑜带了上来,方瑜一上来就狠狠的瞪了大汉一眼,仿佛要冲上去拼命一般,倒是方瑾忧心忡忡的看了方疚疚一眼,深怕方疚疚因为这件事情而把他们开除了似得。
方疚疚望着两个孩子抿了抿双唇,道,“我们清风楼,现在是这两个孩子在掌厨,他们虽然是两个孩子,但是两个特别认真的孩子,你对我说饭菜里有蟑螂,我倒要问问他们是否是这样。”
方疚疚的话终于让两个大汉感觉不对劲了,什么他们清风楼,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从刚才开始,掌柜的就对他毕恭毕敬,还有他说这两个孩子是清风楼掌厨的,呵!这怎么可能的事情。
不止两个大汉不信方疚疚,就连外面那些客人也不相信啊!他们吃的那么美味的菜,怎么可能是两个这么小的孩子做的,以他们想的,应该两个人高马大的厨师的,怎么可能会是两个孩子。
“你在开玩笑吗?清风楼是两个小屁孩在掌厨,哈哈!真的是太搞笑了,你谁啊!拼什么这么说。”
大汉望着方疚疚一副很好笑的样子说道,就连外面的顾客也跟着笑了起来,因为他们都认为清风楼不可能是这两个孩子在掌厨。
方瑜望着大汉那嘲笑的样子,怒瞪着眸子就要冲上去,倒是方瑾冷静拉住了方瑜,对着方瑜点了点头,望了望方疚疚,意思是小老板在这里,你别担心。
方疚疚望着大汉嘲笑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淡淡抿着笑,“你在什么地方撒野,你不知道吗?连我的身份都不知道,你还敢来这个撒野,是不是有点太过蠢了。”
方疚疚的声音清冷如寒冰,袭进大汉的耳朵里,不由的让两个大汉打了一个寒颤,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方疚疚,以这个人的话说,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是清风楼的老板?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一定是他在说谎,他在说谎,对的!一定是!
目光含着笑的望着大汉,望着两个大汉那不可思议的样子,以及不相信的样子,方疚疚的嘴角慢慢的变得讽刺,“你想要撒野,却连这个地方背后的老板都不打听,说你蠢还真是赞美你,你简直就是蠢到无可救药了。”
左雨泽还是第一次知道方疚疚如此毒舌,这骂人都不见停歇的,而且那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事实本来就是如此一样,好吧!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虽然已经想到了答案,但是两个大汉一直都是否定的,现在方疚疚承认了,让他们不由的长大了瞳孔,不只是两个大汉,就连外面的那些人们也长大了瞳孔,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方疚疚。
这个年轻人,是清风楼的老板,怎么可能,清风楼的老板怎么可能会这么的年轻。
“好了,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我们继续说蟑螂的事情,方瑾方瑜告诉他,你们炒菜时,放过蟑螂没有。”
方瑾盯着方疚疚不敢开口,倒是方瑜狠狠的盯着大汉,那目光如狼般凶狠,如果他够强,如果他能再强一点,他一定要打的这个大汉满地找牙。
想着刚才小瑾为了保护他受伤,方瑜就忍不住的心疼,手不由的握上了方瑾的手,望着大汉狠狠道,“要是我知道是这种人再吃我做的菜的话,那么我就不可能放蟑螂了,我会放毒蛇,蝎子,臭鞋。”
方瑜没说一句话就让大汉的脸黑了一分,倒是方疚疚和左雨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不只是方疚疚和左雨泽,就连那些围观的客人也跟着笑出了声,倒是方瑾从头到尾的担心着方瑜,深怕方瑜会被怎么样似得。
大汉黑着一张脸望着方瑜,目光变的狠狠,“你个臭小子,说什么了!”
“说什么,你们没听到嘛!要不要我在说一遍,要是我知道是你这种人吃我做的菜的话,我放的不是蟑螂,而是毒蛇蝎子,臭鞋!”
不得不说方瑜这小子就是天生的大胆,那大汉以为方瑜会被他吓到,可是方瑜却连脸色都没有变,望着大汉再一次重复这些话。
这一次没有人笑了,真的没有人笑了,因为这次他们明白了方瑜说这些话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他们可以想象到,如果方瑜真的知道是这些人再吃他们炒的菜的话,一定会这样做的。
“臭小子,你找打。”
大汉骂着就冲了上来,要给方瑜点颜色看看,倒是方瑜站在那里,扬着一颗头等着大汉的拳头,那些客人心底纷纷骂方瑜不知好歹,刚才被打的还不够吗?现在又想要挨打。
倒是方疚疚满脸平静的望了一眼左雨泽,左雨泽便“啪!”的一声收回了给方疚疚扇风的扇子,直接站立在方瑜的面前,用扇子一下挡住了大汉的拳头。
只见左雨泽目光冷冷的望着大汉,一时间大汉动弹不了身体,目光惊讶的望着左雨泽,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左雨泽也是如此的厉害,刚才方疚疚接了他一拳头他已经十分惊讶了,现在左雨泽又接了他一拳头。
“刷!”
左雨泽轻轻的推了大汉一下,却让大汉退了数步,随后只听左雨泽慢慢的道,“在别人地方挑事时,别忘了掂量掂量自己。”
说着左雨泽便不再理会大汉,继续站在方疚疚的身边,拿起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为方疚疚扇着风,方疚疚已经微翘着双唇,瞧着这眼前的一幕一幕,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大汉望着方疚疚等人有些愤怒,那个被左雨泽推出去的大汉不服,就想要再一次冲上来,可是另一个大汉却突然伸出手拦住了他。
那个大汉瞧了另一个大汉一眼,就慢慢的退后,不能说强壮的人就不能有智慧,比如眼前的这个人,只见那大汉如同书生一般彬彬有礼的站在方疚疚和左雨泽的面前。
只见他慢慢的开口,“清风楼难道就是这样对客人的嘛!饭菜不但有蟑螂,这服务的人员也一点礼貌也没有,这样的清风楼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闻名而来,这家酒楼简直就是败类。”
大汉的话似乎引起了那些客人的共鸣,纷纷瞧着方疚疚等人指着说那的,不由的让方疚疚笑出声了。
望着大汉,扬扬手,让他继续说。
大汉虽然疑惑方疚疚为何如此,但是方疚疚既然让他说,他自然也就不客气了,开始说着清风楼怎样的不足,怎样的不礼貌,让那些客人也跟着骂起清风楼来。
方瑾和方瑜还有掌柜的急红了一张脸,倒是方疚疚和左雨泽从头到尾脸色都平静如水。
等着大汉说完以后,方疚疚瞧了掌柜的一眼,掌柜的有些不明白,但是方疚疚点了点手,掌柜的就明白的从后面端了一杯水到方疚疚的面前。
方疚疚对着大汉扬扬手,掌柜疑惑,方疚疚这是要干嘛,但是虽然以后还是走到了大汉的面前,大汉望着掌柜的疑惑,却只听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说了这么久,渴了把!我还真是不知道我们清风楼这么多的不足啊!还真是,多谢你的指点,喝口水休息休息。”
方疚疚意外的平静引起了众人的疑惑,众人们有些越来越看不懂方疚疚了,别人在这里说她的地方不足,她还给人家端水喝。
这清风楼的老板不会是疯子把!这样想着,众人也觉得非常的可能。
不然这清风楼怎么会如此之差,此时的众人已经忘记了他们吃菜的时候,那菜的美味,现在众人的脑子里,只有大汉说的清风楼怎样怎样的不足。
虽然不明白方疚疚的用意,但是大汉还是接过了掌柜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方瑾和方瑜见如此都握紧拳头,情绪十分的激动,清风楼才不是他们说的这样了。
本来想要出口辩论的,但是左雨泽却突然拦住了他们,对着他们摇了摇头,两人疑惑的望着左雨泽,左雨泽只是望了一眼方疚疚,两人抿紧了双唇,他们明白左雨泽的意思,左雨泽是让他们相信方疚疚,可是现在要怎么相信。
方疚疚的脸色一直都太过平静,平静的就好像这一切都不管她的事情一样,但是唯有左雨泽看见了方疚疚眼底的冷光,那冷光使他震撼,同样也使他明白,方疚疚不是这么好惹的,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丫头,怎么可能是好惹的。
“众人在我们清风楼吃饭,但是明白我们清风楼的规矩吗?”
方疚疚突然平静的说道,使众人不由的愣住了,规矩?清风楼吃饭有什么规矩吗?那家酒楼吃饭有规矩啊!真是搞笑诶!
这个老板不会真的是傻子把!众人这样想着,就越加相信方疚疚就是傻子。
大汉见众人都偏向了他们,嘴角微勾,望着方疚疚继续添油加醋的道,“规矩,酒楼吃饭要规矩,你没傻吧!哈哈!原来清风楼老板是傻子,怪不得,怪不得,清风楼如此之差,就是这个原因。”
清风楼的这些人都把方疚疚当偶像,可是现在听到这个大汉说他们偶像是傻子,当下就激动了,倒是方疚疚平静的伸出手,对着清风楼的人挥了挥。
只见方疚疚嘴角微勾,“我们清风楼自然不比其他的酒楼,我们清风楼有我们的规矩,我们清风楼,贵族平民在这里平等,我们招待,只招待我们想要招待的客人,看不顺眼赶出去,看的顺眼免费不是不可以,在这里,我们说了算,就算是皇帝来了,他也看得我们想不想要给他吃。”
方疚疚一句一句的说道,让众人有些愣,也纷纷的讽刺,这人真的是傻子,但是突然想到,清风楼的确一直都是这样的。
这里的贵族与平民平等,这里只招待他们想要招待的客人,他们也曾经见过掌柜将一些客人给赶出去,现在他们觉得方疚疚不是傻子,但是觉得方疚疚太过狂妄,她居然说皇帝,口气还真是大。
“你说我们清风楼小二招待客人不礼貌,请问你们有什么值得我们礼貌的,你们将我们清风楼砸成这样,请问你们礼貌了吗?你们经过我的同意在这里吃饭,顺带污蔑我们了吗?你说饭菜里有蟑螂证据了,将那只蟑螂带给我看,让它来告诉我们事实啊!”
论耍嘴皮子,方疚疚不输一个人,但是方疚疚却从来只说实话,她说的没有错,他们清风楼就是这样的规矩。
欣赏他们清风楼的,来这里吃饭,不欣赏的,去别处把!他们真的不欢迎。
“你,你!”
“怎么找不出你的证据,将那只蟑螂带给我看啊!既然带不出来,那是不俗表示你们是在污蔑我们清风楼,既然这样,带你见官不算过分把!”
清冷的目光扫在两个大汉的身上,方疚疚说的句句属实,让两个大汉没有招。
“啪啪!”
突然两声掌声响起,只听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这清风楼的规矩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只是小老板,你不怕这次过后,怕是没有人来清风楼吃饭了吗?”
只见二楼一个穿着华丽锦衣的少年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了下来,只见两个大汉一见到少年走到了少年的身旁,望着少年眼睛里满是恭敬。
方疚疚看了一眼少年,年龄可能比她小一两岁,长的还不错,一副高傲的样子,那衣服看样子是贵族,不过是贵族又怎么样。
“我清风楼,自然有欣赏的人来吃饭,我们只欢迎欣赏清风楼的人,至于赚不赚钱,我们倒是真的不缺这个钱,是吧!雨泽。”
将目光放在左雨泽身上,左雨泽有些汗颜,这丫头什么意思,他不明白,意思是姐都不赚钱了,你要是敢说不是,我就把你给阉了。
摸了一把汗,点了点头,是的!他们是真的不缺这个钱啊!
“果然清风楼跟别的酒楼不一样,那现在小老板是不欢迎我们,这样我们也不用留下了,走吧!”
方疚疚望着少年,笑了笑,这少年倒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见斗不过就想要走了,不过把她清风楼砸成这样就想走,还真的没有这么简单。
手拦在少年的面前,只见少年抬起头诧异的望着方疚疚显然是不明白方疚疚的用意,就在少年疑惑时,只见方疚疚对着掌柜的挥了挥手,掌柜就突然就毕恭毕敬的向前,将一张纸交代了方疚疚的面前。
“碗筷一百两,桌子四百两,椅子三百两,饭菜六百两,加上这些你们无意中砸到的古董,要知道这些古董都是天价,不过看着你还小,给你打个折,两千四百两,现在你一共要付我三千八百两。”
听着方疚疚的念叨,少年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不但是少年不可思议,就连那些客人也非常的不可思议。
就这点东西就三千八百两,这个人确定她不是抢劫?
左雨泽嘴角微勾,这丫头,好吧!是有那一点抢劫的意思,既然这个少年把他们清风楼给搅乱了,那么就不要怪他们无情了。
倒是掌柜和方瑾方瑜,还有那些小二崇拜的望着方疚疚,小老板太帅了,小老板太酷了,就这样制服了少年。
“你这是在抢劫吗?”
少年一个向前将方疚疚面前的纸张撕掉,目光狠狠的望着方疚疚,仿佛要把方疚疚碎尸万段似得,倒是方疚疚面色平静的望着少年淡淡的开口,“抢劫,怎么可能是抢劫,这些不是你干的吗!既然做了就要有担当,付钱!”
“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少年被方疚疚气的有些闷,突然的开口,让方疚疚挑了挑眉。
早猜到了少年的不凡,明白这少年背后肯定有不凡的身份,所以方疚疚才会借此狠狠的坑少年一笔,俗话说不吭白不吭嘛!
“我说过了,在清风楼,贵族与平民平等。”
少年是真的被气到了,何止是被气到了简直是被气的够呛,这个人,这个人居然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一定,一定要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瞧瞧。
冷哼一声,“我姐姐可是平妃,会成为皇后的人。”
濮阳羽的的妃子,方疚疚笑了笑,这还不好办嘛!继续对着少年笑着,“我过了,清风楼就算是皇帝来了,也平等。”
少年见方疚疚不知好歹涨红了一张脸,倒是左雨泽皱起了眉头,平妃吗?那眼前的人是马家的公子,既然这样,那件事情就不好办了。
突然走到了方疚疚的面前,拉了拉方疚疚的衣服,意思是要不是就这样算了,倒是方疚疚安慰性的拍了拍左雨泽的肩膀,望着少年,准备动手。
少年见此急忙叫大汉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但是两个大汉怎么可能是方疚疚的对手,只见几下,方疚疚就将两个大汉给降服了,接着将少年给绑了起来,方疚疚的大胆还真是众人没有预料的,一个个睁大的眼睛望着方疚疚,有些不敢相信放就的大胆。
方疚疚拉着绑着马宇的绳子,如同遛狗一般拉着马宇向前走着,而他的目的地自然是马家。
马家门外,方疚疚懒懒的望着那紧闭的大门,对着左雨泽看了一眼,左雨泽擦了擦额头的上的冷汗,他说怎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看来今天的事情必须要闹大了。
“马家的人听着,你们马家公子在我们手里,因为他欠我们钱,如果你不在规定的时间将钱交给我们,我就将马宇给xx。”
对着左雨泽点点头,对于左雨泽这一番言论,方疚疚非常的满意,不过她倒是没有注意,这番言论有点像现代,那些绑匪绑了小孩,问警察要赎金的样子,说什么要是不把钱叫出来就那什么那什么。
马一杰本来正坐在大厅里看书的,听到少爷又出去了,皱了皱眉头,想着那个家伙会不会闯祸,可是这刚想着,这就成了事实,这马宇还真的闯祸回来了。
听着外面的那番威胁的言语,马一杰皱紧了眉头,马家夫人王爱怡急着一张脸跑了出来,看见马一杰就哭了出来,“老爷,我们怎么办?”
马一杰看见王爱怡心底就一阵烦闷,都是她,平时宠着那个小子,他就想着那个小子迟早会闯大祸回来,看看!现在来了把!
抿紧了双唇,马一杰虽然心烦王爱怡,但是还是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对着王爱怡说道,“先出去看看。”
马家门外,马家的侍卫将方疚疚等人给围了起来,但是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方疚疚此时手中正玩弄着一把刀架在马宇的脖子上,方疚疚的意思非常的明白,如果他们敢轻举妄动的话,方疚疚立马就会让马宇给没命。
马一杰一到外面见到这样的情况,不由的紧皱起了眉头,望着将刀架在马宇脖子的方疚疚对着那些侍卫挥了挥手,道,“不知道这位小兄弟,你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瞧着人模狗样的马一杰此时正皱着眉头望着她,方疚疚嘴角的笑容灿烂,江南今天因为发大水粮食没有收成,这些贪官倒是一个个过的滋润,可怜那些百姓,还可怜她的美人王爷,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她坑他了。
“你家的宝贝儿子,在我们酒楼闹事,你说砸些桌椅就算了,可是现在砸了我家酒楼那些值钱的古董,这也不算什么,他让我们酒楼有了一个坏名声,你说我能不找你们赔钱吗?”
左雨泽听着方疚疚那番言语,摸了一把汗,这世界怕是也只有方疚疚敢对着马一杰说出这一番话了,站在方疚疚身边,左雨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说左家和马家并不算好,但是马家的人还是认识他的。
而果然,马一杰一看见左雨泽的眉头就皱的更加紧了几分,“不知道左公子,这位公子说的话可属实。”
擦了擦汗,虽然害怕马一杰告诉他的父亲,但是左雨泽还是不可能背叛方疚疚,对着马一杰道,“九方乃说的属实,马公子在清风楼闹,九方乃清风楼的老板。”
简单介绍了方疚疚的身份,也证明了方疚疚说的话属实,让马一杰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望着方疚疚目光不明,清风楼的老板?那这件事情不好处理了,都传言清风楼后面有着大势力,如果处理不好的话。
想着,马一杰就狠狠的瞪了马宇一眼,接受到马一杰的那一眼,马宇不由的低下了头,心底对方疚疚满是恨意,都是这个家伙,都是这家伙才害他在父亲面前如此。
“不知道九方老板,我儿欠了清风楼多少的钱。”
马一杰望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笑着对着马一杰摇了摇头,“不多不多,也就三千八百两而已。”
方疚疚这句话让不少的人抽了,什么不多,才三千八百两而已,那样怎样才算多啊!
左雨泽低着头摸了摸鼻子,马一杰望着方疚疚愣住了,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三千八百两?怎么会欠了三千八百两,目光扫向马宇,意思你到底砸了什么东西啊!居然砸出了这么多的钱。
马宇心底非常的委屈,他怎么知道自己砸了什么东西,居然就砸了这么多的钱,其实他也很无奈啊!
“好!我这就让下人给九方老板准备钱。”
马一杰说着对着一个奴才挥了挥手,方疚疚嘴角一直微勾,刀一直架在马宇的脖子上没有放下,不由的让马宇瑟瑟发抖,他突然发现自己错了,自己不该不听劝,找清风楼的麻烦,谁知道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下人们就整理好了银两出来,将箱子摆在方疚疚的面前,当方疚疚看着那一大箱的白银时笑了,“我想马大人你有些理解错了,我说的不是三千八百两银两,而是三千八百两黄金。”
一句话却让众人的脑袋一个闷响,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望着方疚疚,一点都不相信这是方疚疚说的话,左雨泽擦了擦头上的汗,刚才他就无比的汗颜了,可是现在,他心底突然有些同情马大人,同时也想着这怕是要把马大人给惹急了。
抿了抿双唇,接下来他该怎么帮助方疚疚。
马一杰脸上阴暗的望着方疚疚,眼里满是寒光,“九方老板,是不是胃口太大了!”
有些深冷的说出这句话,三千八百两黄金还真亏这个小子说的出来,果然蛇心不足蛇吞象,这小子既然这么的不知好歹,他也不用管他身后那什么势力,不用客气了。
“胃口太大,我想马大人肯定不知道我为了清风楼用了多少钱吧!里面的古董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花了我无数的黄金,里面的桌子跟椅子我都让人特别定做的,现在清风楼里一片狼藉,我要不是看在马大人的面子,三千八百两黄金,连建清风楼的一个零头都不够,马大人还好意思说,我胃口太大了!”
方疚疚说这话满是讽刺之意,却让左雨泽真的汗颜,其实建清风楼真的三千八百两是真的不够,但是那是三千八百两的银两不够,这黄金,咳咳!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必须再一次可怜马一杰了。
马一杰听闻方疚疚一言皱起了眉头,倒是没有想到这方疚疚如此的有钱,三千八百两黄金连建清风楼的一个零头都不够,那建着清风楼到底用了多少的钱,虽然心底已经信了方疚疚,但是马一杰脸上却是一副不信的样子。
“九方老板,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
“哈哈!开玩笑,要是开玩笑就好了,可是我是认真的,你们马家要是还不出这三千八百两黄金也可以,这事情毕竟不管你什么事情,是马宇干的,你把马宇交给我,我杀了他,把他鞭尸后,挂在皇城之上,这件事情,我们就这样了了。”
方疚疚这番话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更让马宇睁大了眼睛,望着马一杰那样子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一般。
马一杰黑着一张脸望着方疚疚,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想到了马玉,皇上的平妃,这件事情必须找马玉帮忙啊!
皇宫之内,马玉早就听到了这件事情,想着要去找濮阳羽,可是濮阳羽难得一次没有在宫殿。
而宫殿之内,濮阳羽听着马玉离开的脚步声松了一口气,望着暗卫慢慢的道,“确定,那是九九?”
“皇上,奴才确定,是九王妃,九王妃虽然穿着男装,但是奴才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九王妃,九王妃在马宇脖子上驾着刀威胁马一杰,让他拿出三千八百两黄金。”
暗卫的话让濮阳羽睁大了眼睛,眼睛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随后笑出了声,倒是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这一段时间风靡整个皇都的清风楼老板居然是那个丫头,怪不得,怪不得那个丫头经常出去。
不过那个丫头怎么跟左雨泽那家伙搭上边的,不过最主要的不是这个,这个丫头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威胁大臣,不过这威胁的他喜欢,他喜欢。
“皇上,刚才九王妃说了。”
暗卫突然响起方疚疚的话,目光望着皇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濮阳羽望着暗卫那犹豫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对着暗卫点了点头。
暗卫这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当时在马家暗处看见方疚疚的时候他惊呆了,正想着九王妃怎么在这里了,方疚疚突然扔给他一张字条,等看到字条上的内容时,他抽了,这九王妃果然跟九王爷一样,都喜欢坑人。
“这是九王妃递给我的,字条上说,让皇上装一装,装作对清风楼有顾忌的样子,然后马家才会有顾忌,这三千八百两黄金是用来帮组你的。”
濮阳羽看了一眼字条,随后笑了笑,这丫头,他看这丫头说什么帮他其实就是掩饰,其实就是想帮皇弟而已。
算了,这次江南的事情也的确需要很多的钱,不然这件事情非常的难办,这些一个个大臣光知道拿钱,不知道帮忙,那怎么行,今天就让那个老家伙吐吐血。
显然濮阳羽没有想到马一杰是他的岳父,虽然平妃是他的妃子,但是比起兄弟谁更重要,而且这个老家伙,想着濮阳羽就暗了一双眼眸,对着暗卫点了点头,意思很明白让他将平妃招进来。
平妃本来正急着这件事情了,想着该怎么帮父亲,没想到皇上居然回来了,当下急忙去见皇上。
当见到濮阳羽时,平妃就委屈了一张脸哭了出来,“皇上,皇上,你一定要帮,帮爹爹啊!”
濮阳羽望着平妃那哭的灰天暗地的样子,讽刺的嘴角微勾,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爱恋的看着平妃,来到平妃的面前将平妃抱进怀里,“爱妃别哭,别哭,怎么了,怎么了,你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瞧濮阳羽这样,平妃心底暗喜,倒是濮阳羽的嘴角讽刺渐浓。
“皇上,你知道清风楼的老板吗?”
平妃小心翼翼的问道的濮阳羽,却见濮阳羽的脸色突然刷白,不由的平妃心底有些猜测,这清风楼的后面果然不简单,不然一说濮阳羽的脸色就会变。
濮阳羽脸色虽然刷白,但是还是爱怜的望着平妃,“清风楼老板怎么了?”
“皇上,你不知道清风楼老板有多么过分,弟弟不过是砸了他们店一些东西,那个老板居然开口要三千八百两黄金,皇上,三千八百两黄金啊!你一定要帮帮爹爹。”
平妃拉着濮阳羽的衣袖可怜的说着,濮阳羽望着平妃嘴角渐渐的冷笑,随后一下转过了身,让本来靠在濮阳羽怀中的平妃摔倒在了地上。
平妃不解的望着濮阳羽,显然没有想到濮阳羽会突然这样,不由的心底满是疑惑,“皇上。”
轻轻的唤了一声,濮阳羽心底冷哼,要朕帮你们,那朕有麻烦时,怎么没见你们帮过我,还真是。
“爱妃,你回去把!以后不准在提这件事情了。”
“皇上!”
平妃神出口想要拉濮阳羽的衣袖,可是谁知濮阳羽一下挥开了平妃的手,濮阳羽转过头望着平妃的目光深冷,不由的让平妃打了一个寒颤,望着濮阳羽有那么几分愣。
“你们光想着麻烦来找我,怎么不想想,我也有麻烦。”
平妃被濮阳羽突然的大发脾气给吓到了,望着濮阳羽那红着的一双眼,不知道该怎么办,濮阳羽走到龙椅前一下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开,无数的奏折落下,砸在了平妃的脸上,濮阳羽望着平妃的目光狠狠,只听濮阳羽冰冷的开口。
“给我滚,给我滚。”
平妃愣了几分,握着脸跑了出去,等平妃跑出去后,濮阳羽嘴角含着笑的望着暗卫,“怎么样,朕的演技怎么样?”
暗卫望着自恋的濮阳羽嘴角微微的抽搐,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头,果然,这跟濮阳一家都是狐狸,一个个都打心底的腹黑,濮阳羽演的让你看不出真假,这濮阳冥寒更是杀人不眨眼,而这个刚进的九王妃,都坑人坑的想哭,打了一个寒颤,以后,他一定要离濮阳一家远点。
不过他忘记了他是濮阳一家的暗卫,想躲也躲不远的。
马家,马一杰和方疚疚沉默一会,只见一个下人慢慢朝着马一杰跑去,方疚疚瞧着那个下人,嘴角微微的一勾,而发现的人,会发现方疚疚这一抹笑充满了算计。
马一杰听着下人的汇报皱紧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深寒,变成讨好的笑,他倒是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九方背后的势力居然如此的之大,就连皇上都要顾忌。
虽然濮阳羽只是表现除了愤怒的姿态,但是濮阳羽说的那些话,显然很明白,如果他动了清风楼,那么这件事情就不会这么不了了之了,所以马一杰的情绪才会变得如此之大。
“三千八百两黄金实在是有点太多了,不知道九方老板能否宽容一下,给我降点。”
马一杰嘴角的笑容有些牵强,三千八百两黄金这是要卖了他的老命啊!虽然说真的,他全部都拿的出来,但是这么多钱,要他一下拿出来,他怎么可能会不肉疼。
左雨泽望着马一杰,有些疑惑刚才那个下人对马一杰说了什么,不然马一杰的态度怎么会变的如此之快,目光有些不明的望向了方疚疚,难道是这小丫头做了什么,想着摇了摇头,也许是真的这个丫头做了什么。
“降点,马大人还真是说笑了,这些钱我已经都亏本了,你让我还降点,你不觉得自己太过贪心了嘛!”
方疚疚说的理所当然,却让马一杰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最后叹了一口气,让下人准备黄金去了,方疚疚望着去取黄金的下人脸色不变,她就知道这个老家伙不可能那么穷。
这是官都会贪,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濮阳羽那个妃子的爹,有他的这个女儿,他光收的贿赂,怕是就很多了,别说这点黄金了。
诧异马一杰的大方,马家与他们左家不同,马家是靠着马玉,而他们左家是世代做生意的,自然不缺钱,可这马家,果然这些年靠着马玉,马家倒是贪了不少。
等那一箱箱的黄金抬出来后,方疚疚并没有放过马宇,只是对着掌柜的点点头,让他去数钱,这一数就是一个时辰,众人也陪着掌柜的站了一个时辰,方疚疚这才将刀收回,将马宇给放了。
然后对着清风楼那些伙计点点头,然后一个个伙计挑起箱子朝着清风楼走去。
马家大厅,马一杰狠狠的扇了马宇一个耳光,望着马宇的目光满是熊熊的怒火,都是这个家伙,他的那些黄金啊!黄金啊!想想,马一杰就觉得肝都疼。
马宇被马一杰扇了一个耳光十分不服气,但是不敢说些什么,毕竟今天真的是他的错,望着马一杰不敢出声,心底真的恨死了方疚疚,但是更多却是对方疚疚的害怕,想着方疚疚说的鞭尸,再把他挂到皇城之上就打了一个寒颤。
马一杰望着这样的马宇有些恨不成器啊!踢了马宇一脚,马宇就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你说你,你说你,怎么就不学好了,你学学左雨泽,左雨泽,你看人家,人家巴结上了清风楼的老板,你了,你了!”
王爱怡看着马一杰骂着马宇,马上就跑到了马宇的面前将马宇抱住,“你,你别这样,他只是个孩子。”
“孩子,孩子,都十五岁了还是孩子,人家左雨泽十二岁就开始离开家自己独立了,现在人家也只比他大两岁,人家有出息,再看看他,看看他,就知道惹祸。”
数落着马宇的怎么样怎么样的没出息,也同时让马宇想起了左雨泽那一张脸,想着马宇就狠狠的咬咬牙,拼什么拼什么自己就不如他,拼什么他就能比他盘上好的。
握紧了一双手,马宇在心底发誓,他一定,一定要超过左雨泽,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忘记今天的羞辱,今天的羞辱,左雨泽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不得好死,以还我羞辱之恨。
左雨泽自然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给恨上了,他知道现在他满眼的黄金,虽然以他左家的财产来说,这些黄金不算什么,但是要知道这是他独立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望着方疚疚一张得意的小脸,不由的无奈的笑了笑,跟着这丫头果然是不会吃亏的。
“左雨泽,我将黄金分成了一半,这一千九百两黄金,我们来打造我们的势力,小瑾和小瑜一定认识很多跟你们一样年龄的小乞丐,你们找他们以后,然后买一个院子将他们安定好,接着由你们两个跟着左雨泽学武功,然后交给他们,而这另外一千九百两黄金如果你们相信我,就交给我。”
方疚疚对着清风楼的众人说着,不由的引起众人的感觉,望着方疚疚眼睛里满是泪水,“小老板,你在说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不相信,我们本来就是跟着你的啊!”
掌柜的突然说出这话,引起众人的连连点头,让左雨泽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些家伙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当初是他将他们招进来的,而毫无疑问,他们真的忘记了。
方疚疚对着大家笑了笑,将一切都交给了左雨泽,至于为什么交给左雨泽,那是因为她相信他。
而左雨泽自然不会愧对方疚疚的信任,不过他倒是疑惑,方疚疚会将凌羽一千九百两黄金拿去干什么,当然他知道方疚疚不可能存起来,因为他从方疚疚的脸上看到了方疚疚会把这一千九百两黄金用在别处。
清风馆,二楼左雨泽的房间,窗前,方疚疚悠闲躺在摇椅之上,任由那秋风吹在自己的身上,在过些日子,怕是不够在享受这风了,因为天气在转冷了,现在的秋风已经不再带着夏天的炎热,而是带着瑟瑟的冷。
突然睁开双眼将目光放在左雨泽的身上,抿了抿双唇,“左雨泽,你想不想知道,我爱的人是谁?”
突然对着左雨泽说道这一句话,左雨泽的身子显然一愣,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想不想知道她爱的那个人是谁,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方疚疚轻轻的笑出了声。
“那我就告诉你,他就是你们晟弋国高高在上的九王爷。”
方疚疚慢慢的说出这句话,让左雨泽一下就呆住了,望着方疚疚目光有些不可思议,九王爷?濮阳冥寒?他喜欢的是濮阳冥寒?
本来想着自己还有点胜利的,可是左雨泽突然就没有的信心,更濮阳冥寒比,他怕是永远都比不过把!不过濮阳冥寒那个无情的家伙会喜欢她?想着左雨泽就满脸疑惑的望着方疚疚。
“你不要那样看着我,美人王爷现在是还不喜欢我,不过我很努力的再追他,江南的事情知道把!本来我不应该在这里的,本来我应该跟他一起去的,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去,其实跟你说实话,这一千九百两黄金,我其实打算用去帮助那些江南的百姓。”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这些话,让左雨泽有些愣,望着方疚疚,才突然发现方疚疚有些面熟,也才发现方疚疚居然认识濮阳冥寒。
突然有些记起来了,现在晟弋国整个都在传,濮阳冥寒喜欢一个人,他对任何人都冰冷,唯独对那个女人露出了笑容,而那个女人,他记得那次他陪父亲去参加宫宴,他见过方疚疚一面,只不过方疚疚太过平凡,他忘记了。
还真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当初只见过一面的女人,濮阳冥寒对方疚疚的特殊,众人都看得到的,虽然说方疚疚说濮阳冥寒不喜欢她,但是。
抿了抿双唇,本来心底还奢求着能有个机会的,可是现在他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青寒,只见慢慢的走了进来,望着方疚疚和左雨泽的目光有些神秘,不由的使方疚疚挑起了眉,看青寒这样子,应该是发现了有趣的事情,而正如方疚疚所想,青寒真的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公子,小老板,今天有人将我们清风馆所有的断肠散给买了。”
青寒慢慢的对着方疚疚和左雨泽说道,让方疚疚和左雨泽皱起了眉头,当初治断肠散是无意的,但很少有卖的人,而卖的人卖的也只有那么一包,可是现在,望着青寒目光有些探究。
“你说的是真的,有人将我们清风馆全部的断肠散给买了。”
方疚疚提高了声音问道青寒,青寒使劲的点了点头,方疚疚深思一下,眯了眯眼望着青寒,“你卖给他了?”
青寒被方疚疚这深冷的声音吓了一跳,但是还是不敢撒谎的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将目光放向了左雨泽,左雨泽此时也紧皱着眉头,抬起头望向方疚疚,只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这些日子,皇都,怕是不得安宁了。”
青寒一下就愣住了,皇都不得安宁了,为什么不得安宁了,如果方疚疚知道青寒还傻傻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话,一定会一巴掌拍在青寒的头上,说他笨,这都还想不到。
如此之多的断肠散,那断肠散就一点点就能够让人烂掉肠子,可是如此之多,抿了抿双唇,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青寒,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买了这些断肠散。”
抿着双唇对着青寒说道,青寒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小老板,哪两个穿着黑衣,将自己的身子和头都全部包住了。”
青寒这话让方疚疚和左雨泽的眉头皱的更深,手点了点椅子后,才低沉着声音开口,“那那些人有什么特征。”
“特征,我记起来了,小老板,那两个人中,其中一个是女人,因为那个女人手很小,而且那个女人手上画着一个蝎子。”
青寒一拍脑袋,一副反应过来的样子,想着哪两个人,身材虽然差不多,但是其中一个手很小,手上还有一个蝎子,这所有国家的人虽然身高都差很多,一些男人的身高像女人的身高,但是不变的是,女人的手永远比男人的小。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一些男人的手也会很小,但是那也只是例外,不过一个男人的手上画蝎子,除非那人是娘炮。
对着青寒了点了点头,方疚疚将目光放在了左雨泽身上,“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不简单!”
听见左雨泽的回答,方疚疚轻轻一笑,“我也觉得不简单,买拿多的断肠散,怎么可能会简单,你说我们没发现就算了,但是我们发现了,既然这样,你去就去查一查皇都最近有其他国家的人进过城没有。”
抿了抿双唇,左雨泽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是其他国家的人?”
方疚疚对着左雨泽笑了笑,脑子突然想起了濮阳冥寒,还不是他告诉她的,不然以这个在山上待了这么年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没有回答左雨泽,但是左雨泽看着方疚疚脸上的笑就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一定跟濮阳冥寒有关,抿了抿双唇,心底有些黯然,但也松了一口气,幸好她爱的人是濮阳冥寒,不然他该有多不甘心。
“不管这些人要做什么,但是趁着美人王爷不在,在皇都撒野那还必须掂量掂量。”
方疚疚眼眸深邃的说道,她的眼睛太过深邃,以至于左雨泽看不清方疚疚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个国家是濮阳冥寒守护的国家,那个人将心都放在这上面,他为了父亲,母亲保卫这片国土,而她自然要替他守护他想要守护的东西。
不管这群买断肠散的人要做些什么,他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绝对不会,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的双手紧紧握了几分,绝对不会的。
江南,因为发大水的缘故无数的人们陷入了饥荒,河提上,濮阳冥寒抿着双唇望着那不断上涨的河水,他,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已经整整几天没有合眼了。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去堵,这河水终究还是不停的往上涨着,想了很多办法,可是最后都没有用。
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叫着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准备休息一下再来想这些事情,毕竟这发大水的事情,他们早就知道,要处理这件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搞定的,所以他们不能够在没处理好水前就累垮。
濮阳冥寒等人走在回院子里的路上,路上不少的百姓已经再挖草根吃了,望着这些人,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江南的县令没有给这些百姓发粮食吗?”
“王爷,县令说已经没有粮食了!”
凌羽皱着眉头回到濮阳冥寒,让濮阳冥寒的眉头皱的更深,最近他的眉头的就没有平展过,想着这些事情就一阵一阵的头疼。
望着凌羽,抿了抿双唇,“没有粮食,呵!没想到我晟弋国每年给这些大臣发钱,他倒来一句没有粮食,那他现在怎么还活着。”
声音里满是冰冷,濮阳冥寒性格向来是清冷淡然的,他很能够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可是今天,他是真的生气了,他真的不知道他们晟弋国养着这些光着知道拿钱的官员是干嘛的,连百姓的分忧都解不了。
凌羽,溪风,闫玺望着濮阳冥寒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这些日子濮阳冥寒为了这些事情实在是大愁,可是这江南的县令却一点忙都没有帮。
你说其他地方的县令好歹也装装样子,可这个县令干脆什么都不管,很好,很好!在心底道了几声很好后,濮阳冥寒对着凌羽,溪风,闫玺三人挥挥手,三人很明白,濮阳冥寒这是要发粮了,道了声是后,就去忙去了。
小四望着濮阳冥寒一脸寒气的回来,缩了缩脖子,待濮阳冥寒走了进去后,才走到了凌羽的面前,“怎么样?水的问题又想到怎么解决吗?”
凌羽望着小四那两个疑惑的大眼睛摇了摇头,不由的让小四叹了一口气,水的问题一天解决不了,这里的百姓一天安生不下来。
“哦!对了,刘管家来信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四将信拿到凌羽的面前,凌羽拿着信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看着刘管家的信,慢慢的拆开,可是当看到信上字皱了皱眉头。
因为这字不是刘管家的字,而是。濮阳羽的字。
只见上面写着,
'皇弟,你肯定没有想到,绝对没有想到,九九那只猫不是猫,而是一只藏着爪子的老虎,我跟你说的皇都最近新风靡的清风楼,九九居然是清风楼的老板,马家少爷将清风楼砸了,九九带着马家少爷向那个老家伙要赔钱。
你猜九九要了多少,你绝对想不到,九九要了三千八百两,不是白银,而是黄金,我说那丫头还真是大胆,不过你没有想到那老家真的拿出来了,因为九九要我配合她演了一场戏,所以那老家伙就给拿出来了,九九说拿来帮我的。
江南大水的问题,其实我知道九九是拿来帮你,你这家伙也该对人家好点,我都有点羡慕你,你说你什么好的,偏偏九九就看上了你,还从晟弋追到海沧,又从海沧追上晟弋,这路还那么多的危险,可人家还是跟着你。
其实说实话,我看全天下的女人都不适合你,只有九九最适合你,而本来不就是这样,明明对女人有着强烈洁癖的人,唯独对九九那个丫头没有办法,所以,皇弟,你就从了九九那丫头把!我觉得你跟了九九那丫头,那丫头绝对会让你不愁吃,不愁穿的,还有那个丫头过的很好,虽然没表现,但是看得出来很想你,皇兄!'
看着濮阳羽写的让他从了方疚疚时,濮阳冥寒不由的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微勾双唇,这几天因为没有大水的问题的阴霾已经消散了,想着方疚疚濮阳冥寒不由的心情好了起来。
“王爷,刘管家怎么说!”
瞧着濮阳冥寒那副心情不错的样子,凌羽慢慢的问道,只见濮阳冥寒如同炫耀的将那封信交到他的面前。
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凌羽有些惊讶,倒是没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如此的厉害,不想着王爷刚才那副炫耀的样子,凌羽嘴角抽了,王爷请问你能否不炫耀不。
九王爷府,方疚疚一早就收到了夜宴的邀请,看着上面说的,西域大使到来,特地举行夜宴,西域大使?
方疚疚抿了抿双唇,想着电视看到的西域,据说西域都擅长蛊毒,而且西域的女子都擅长魅惑男人,蝎子?想着蝎子,就不由的想到西域的人。
想着断肠散,方疚疚突然觉得应该就是这西域的人,虽然不知道这西域的人到底有何的目的,但是方疚疚不得不防备。
对着刘管家说出去一趟,方疚疚就到了清风馆,清风馆里,左雨泽此时正看着什么,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因为什么正在烦恼着。
“左雨泽,进皇都的外国人是不是只有西域的人?”
方疚疚慢慢的开口问道左雨泽,只见左雨泽被方疚疚这一声吓了一跳,随后抬起头望着方疚疚,听到方疚疚的话有些微愣。
随后只见左雨泽慢慢的开口道,“你怎么知道?”
“今早濮阳羽给我下了请帖,让我参加夜宴,说是为西域大使的打来举行的夜宴。”
方疚疚将事情慢慢的道来,让左雨泽点了点头,心底更加的微愣,方疚疚认识皇上,不过随后嘴角勾起了嘲讽一笑,怎么可能不认识皇上,要知道濮阳冥寒对她可是特殊的,濮阳羽又怎能不认识。
看着左雨泽发愣,方疚疚挑了挑眉,拍拍左雨泽让他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抿了抿唇道,“虽然还不确定断肠散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些西域人买的,但是这次西域大使来,一定有着什么目的,夜宴你去吗?我们警惕一下。”
对着左雨泽说道,左雨泽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们的确需要警惕一下。
“是啊!这次西域的到来一定藏着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些什么,我们不警惕是真的不行。”
左雨泽说着,眉头皱的更加的深,突然想起了什么,望向了方疚疚,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考虑半响过后,左雨泽还是慢慢的开了口。
“九方,你的事情,父亲知道了,其实我就是想要问你,我要不要告诉父亲我也是清风楼的老板,还有我们两个势力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他?”
这件事情,左雨泽是有顾忌,那天的事情,父亲一回去就问他为什么认识清风楼的老板,还有皇上都顾忌的势力,让他好好的跟九方做朋友,当时他没能够跟父亲解释,后来想了一想,皇上都顾忌的势力?
怕是方疚疚让皇上的帮忙,可是要不要告诉父亲自己也是老板,这样就会拆穿方疚疚,再则也让父亲知道自己跟九方是合作伙伴,但是他害怕会因此伤害的方疚疚。
“你告诉你父亲了吗?”
望着左雨泽,方疚疚突然一脸的严肃,引起了左雨泽的疑惑,不知道方疚疚突然为何会如此的严肃。
左雨泽对着方疚疚摇了摇头,只见方疚疚严肃的神情慢慢的缓了下来,望着左雨泽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你父亲,我们现在势力还不稳,加上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清风楼后面有着一股连皇上都顾忌的势力,这样也保护了我们,再则我们神秘一点,等着那天我们都有麻烦时,在用我们身后的这股势力。”
方疚疚望着左雨泽不解的神色,继续道,“第一,保持我们的神秘,第二,事实难料,以后谁知道我们会不会有什么样的危险,第三,清风楼就我们的第二种身份,用于保护我们,谁知道以后我们有困难,你父亲会不会帮到你,所以我们藏的深一点。”
方疚疚这样解释,左雨泽也慢慢的明白过来,他们的确要藏的深一点,而且现在将他的身份告诉父亲的话,父亲一定会说他胡闹,然后让他立马解散了清风楼。
怎么可能解散清风楼,那可是他唯一能够靠近她的东西。
九月二十五日,虽然还没有到冬天,方疚疚已经穿上了棉袄,以前的这段日子,出去的时候,师傅总是非常的谨慎,让她穿起了棉袄,而原因,自然是因为这身体的缘故。
坐上的去皇宫的马车,以往都是跟着濮阳冥寒去,今天终于是她一个人去了,没有害怕,现在的她,除了淡然还是淡然。
翠衣坐在方疚疚的身边,为方疚疚整理的棉袄,面色望着方疚疚满是浓浓的不解,“方小姐,明明就没到冬天,你怎么就穿上了棉袄。”
方疚疚望着翠衣疑惑的神情笑了笑,手慢慢的抚在翠衣的头上,以前都是别人摸她,终于今天也能够摸别人一回了。
“你知道这次江南之行,为何我没去?”
望着翠衣慢慢的说道,翠衣听到方疚疚的话,疑惑的摇摇头,她不知道,明明应该跟着王爷的人,却留了下来,她的确疑惑,但是碍于两人之间的身份,翠衣一直都没敢问方疚疚,所以方疚疚问她的时候,她直接摇了摇头。
突然撩开车帘,望着外面飞驰的街道,方疚疚的神情有些落寞,这样的方疚疚不由的让人心疼,不由的将手抚在方疚疚手上,只见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回过头,望着翠衣,脸上的落寞已经消失,取而代替的是微笑。
“没事的,我的身体很奇怪,见不得冷,所以一到冬天,我就不能出门,只能够待在有暖炉的屋子。”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却让翠衣惊呆了,一到冬天就不能够出门,那该多寂寞,不由的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心疼,让方疚疚笑了笑。
她眼前的丫头,是个单纯的丫头啊!
皇宫门口,给众人看了皇上给的牌子后,侍卫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放方疚疚进去了,等方疚疚进去后,侍卫们脑子都还是那个牌子。
九王妃?九王妃?九王爷什么时候纳的妃子啊!他们怎么不知道,难道他们穿越了?
“你那是什么牌子?”
方疚疚疑惑的望着翠衣,有些不明白她手上的牌子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侍卫一看见就将他们给放进来了。
翠衣望了方疚疚一眼,脸上笑的开心,“方小姐,是皇上给的九王妃的牌子,不对!现在我要叫方小姐为九王妃了。”
听着翠衣说道,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在海沧的时候,没人知道她和濮阳冥寒其实没有正式成亲,所以叫她九王妃,但是这里都叫她方小姐,因为她虽然跟濮阳冥寒亲密,但是濮阳冥寒还没有娶她。
现在这样,呵呵!算是还没有结婚,就办证了,拿过翠衣手上的牌子,笑了笑,管他什么婚礼不婚礼的,尼玛证都拿了,让她交出去做梦。
望着方疚疚那副开心的样子,翠衣自然就笑了,虽然他们九王爷府的人都唤方疚疚为方小姐,但是心底却喊着方疚疚为九王妃,因为他们觉得,方疚疚就是濮阳冥寒的王菲,而且他们也觉得方疚疚跟他们家王爷最配。
“九王妃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大殿,一时间大殿所有的大臣都微微一愣,九王妃?九王爷什么时候娶亲了?所有的心底都升起了疑惑,只见方疚疚慢慢的走了进来。
一身红色的棉袄,陪着哪一张平凡的脸应该会很俗的,但是穿在方疚疚的身上,却让人觉得有那么几分俏皮,不过更多是,瞧着方疚疚那一张平静如水的脸,竟然让他们觉得有那么几分狂妄。
不理会众人的眼神,方疚疚在平常濮阳冥寒坐的地方坐下,而方疚疚一下坐下,什么样的议论之声都响了起来。
“是她?怎么会是她?九王爷不是还没有娶她吗?怎么她就成了九王妃,难道是假的?”“假的,她敢走皇宫里来。”“也对,不过她什么时候成九王妃了?”“谁知道啊!”
议论声一直不断,方疚疚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带着翠衣平静的坐在那里,她的姿态慵懒,倒像只小猫,不过清楚方疚疚的,都知道这里是小猫,这明明就是一只藏着爪子的老虎。
“左相到!”
只听见太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方疚疚一听见这声就望了过去,对于这个左,方疚疚是特别的敏感,当然是因为左雨泽。
不过当看见左丞相和左倩倩那张脸时,方疚疚有些郁闷了,不会那么瞧吧!上次得罪了左倩倩,这左雨泽应该不会是左丞相的儿子和左倩倩的哥哥。
可是事实总是这么难料,只见左雨泽在两人之后慢慢的出现,只见他扫了大殿一圈,最后落在了坐在濮阳冥寒位子的方疚疚身上,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
方疚疚顿时感觉自己呛着了,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尼玛,这世界也太巧了,左雨泽居然是左丞相家的人,可是他跟左倩倩这性格是不是差的有点远,难道这就是教育的不同?或者基因的不同。
难道当年左丞相生左雨泽的时候将所有好的都给了左雨泽,至于左倩倩除了给了副容貌,其他都没有给。
虽然心底十分的尴尬,但是方疚疚还是对着左雨泽点了点头。
而此时左雨泽也才反应过来,似乎以前自家的小妹跟方疚疚的有点过节,当时他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不过事后,他还是讽刺了自家小妹。
看不上你,就是看不上你,用得着你倒贴不,自家小妹从小就娇生惯养,他倒是明白的,也难怪左倩倩会恨上方疚疚。
左倩倩瞧着坐在濮阳冥寒位子上的方疚疚愤怒了,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能做那个位子,到底是凭什么。
左雨泽看了自家小妹望着方疚疚那狠狠的眼神,加上方疚疚那什么我没对你家小妹的眼神,让左雨泽有些哭笑不得,望着方疚疚抿了抿双唇,心底叹了一口气。
“小妹,以后不准这样看九王妃,还有不要在想着濮阳冥寒了。”
慢慢对着左倩倩说道,只见左倩倩愣了一下,望着左雨泽的目光满是疑惑,“为什么?哥哥,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我当九王妃吗?”
抿了抿双唇,“没有为什么,总之以后不准这样了。”
“哥,你怎么能这样,我喜欢九王爷,我就要当九王妃,爹!”
左倩倩见在左雨泽面前讨不到好,急忙唤起了左丞相,左毅也听到了左雨泽和左倩倩的谈话,望着作于的目光同样疑惑,但是却没有问出声来,只是望着左雨泽,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到左雨泽最近变了很多。
自然明白自家父亲和小妹的疑惑,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方疚疚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他知道方疚疚没有她那张平凡的脸那么平凡,如果小妹招惹方疚疚的话,怕是方疚疚不会看他的面子。
“小妹,你确定你是喜欢九王爷,或者是你只是为了逞强,争回你的面子,还有爹,你真以为九王妃那个位子那么容易做嘛,知道九王爷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纳妃,那是因为九王妃为九王爷付出了很多,那才是真的爱九王爷的人,你知道九王妃为什么明明都还没有到冬天就穿起了棉袄嘛,听说是有一次她为了救九王爷落下的疾病,以后都冷不的,一冷就会没命。”
左毅和左倩倩被左雨泽说的有些愣,倒是没有想到这方疚疚和九王爷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左雨泽都佩服自己的说谎程度,如果方疚疚听到他的这番话的话,肯定会给他一个大拇指,你丫真的太牛,这慌说的,她都说不出来。
左毅皱着眉头望着左雨泽,抿了抿双唇开口,“雨泽,你怎么知道的?”
在内心为自己擦了一把汗,左雨泽一改以往笑着的样子,望着左毅抿了抿双唇道,“爹,小妹,我是在酒楼吃饭,无意中听九王妃跟丫头说起的,九王妃当时说,九王爷为了保护晟弋国一直没有娶她,而她一直等着他,等他能够娶她一天。”
其实左雨泽说这些话是有另一层含义的,他爹暗中做的那些,他一直都知道,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其实他知道濮阳冥寒是一个好人,虽然外人都传濮阳冥寒是个嗜血无情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看的很透。
左毅望了左雨泽一眼没有说话,慢慢的撇过头,不知道为何他总有种自己被自己儿子看穿的感觉,刚才他感觉到,左雨泽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却又好像不知道。
抿了抿双唇,其实濮阳冥寒是不错的,其实站在濮阳冥寒的一边,他的希望会更大,但是利益终究蒙蔽的心,当初的自己为了那点利益一直都没有看透。
想了想,望着左倩倩道,“倩倩,你听你哥哥一次把!你哥哥也是为你好,九王妃不是那么好做的,你真的爱濮阳冥寒爱到能为他牺牲成这样。”
左倩倩被左毅的话说的低下了头,其实她的心底还有不甘心,其实更多的是震撼,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为了濮阳冥寒会牺牲这么多,抿了抿双唇,算了,不就是一个濮阳冥寒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方疚疚自然不知道左雨泽就这样给她解决了两个麻烦,而她成了一个为爱一如反顾的人,虽然方疚疚非常的无耻。
但是方疚疚还不是那种无耻到不要脸的人,她是为濮阳冥寒牺牲过,以前的,现在的,以后的,但是身体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为濮阳冥寒牺牲的只是很少,最后还要濮阳冥寒反过来保护她。
有些时候她非常的鄙视自己,因为自己居然就那样的拖累了他,这是现在她一直以来为了变强的原因。
手慢慢的放下茶杯,而也是此时濮阳羽慢慢的走了进来,“皇上到!”
依旧是太监尖细的声音,而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穿着一身金黄色龙袍的濮阳羽一步一步的朝着龙椅走去,他的姿态优雅,脸上的表情温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再望向方疚疚时,濮阳羽故意的挑了挑眉,不由的让方疚疚有种想揍濮阳羽的感觉。
而随着濮阳羽的坐下,太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而这一次喊得是,“西域大使到!”
只见一个男子带着两个女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方疚疚的目光一下落在男子背后的两个女人身上。
而左雨泽的目光也赫然落到了男子身后的女人身上,而他们的目的是同样的,只为那手上的印着的蝎子印记。
方疚疚的眼睛向来是很好,不但是很好,而是非常的好,所以只是一下就瞧了两人的手,当看到其中一个女子手上蝎子印记时,方疚疚一愣,抿了抿双唇,看来就是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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