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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书房后,少杰理了理思绪,斟酌了一下下午的安排,再看了看时间,便出门安排人准备去了。
下午,加上少杰和孙副将,一行共十二人,每人手上一锭五十两的雪花纹银,任务是逛街买衣服,任务完成后余下的银子自己保存,不必上交,众人欣喜,兴高采烈地上街了,按照以往,女子在服装店内三三两两买衣服比较多,这次这么多青年男子穿着军衣成群结对逛服装店还是吸引了路人驻足观看,估计很多人还没见过这么多军人自己出来买衣服吧,等到他们出来之后,路人又惟恐避之不及,待他们进入另一家服装店之后,又一波围观潮又出现了,如此反复,确实也挺有意思。
等到大家都逛得尽兴,满载而归的时候,老王叔已经在前厅备好了丰盛的饭菜,少杰一声令下,大家也不拘礼,一拥而上,开始享受这美味可口的晚宴。看来下午的介绍仪式,特别是逛街购物大大地促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毕竟这些人与少杰年纪相仿,相通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待到晚宴即将结束的时候,少杰命人给在座的各倒了杯酒,然后他举起酒杯,振奋地说道:“各位兄弟,今晚我们即将启程,去执行我们的第一项正式任务,前路艰险,生死未卜,临行之前,一杯薄酒,祝我们成功完成任务,平安归来,来,让我们一饮而尽,干!”
“干。”众人也齐举杯,与少杰一饮而尽。
晚宴结束后,少杰给了每个人足够宽裕的时间换装和休息,并商定天黑即出发,而此刻距离天黑应该还有一个时辰。
众人在各自房中换装、休息之际,少杰将孙副将叫到了书房,而这时,一只信鸽也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快速飞出,片刻消失不见。
书房内,少杰向孙副将了解吕家军的详细情况,孙副将意味深长地说道:“少主,现在吕家军分为三个部:”一个是驻扎在大、小兴安岭之间,离清风岭最近的潘凤军部,他们目前在距清风岭三十公里处的清风镇安营扎寨,一个是驻扎在辽宁丹东的徐元吉部,还有一个是驻扎在吉林延吉的姜道武部。”
少杰点了点头,示意孙副将继续说下去,孙副将看了看少杰,又意味深长地说道:“末将作为吕家军的副将,职责就是在这三个部之间轮流住一个月,巡视部队,将情况及时上报王爷。”
“恩,那你这个月是住在潘凤军部吧?”
“是的,我还亲自参加了一次缫匪作战,本想要捷报频传,替王爷分忧,不想伤亡惨重,反倒让少主亲自上阵。”
顿了顿,孙副将继续说道:“末将自去年上任以来,得到王爷的大力提携,深感大恩,所以一直恪尽职守,据末将这些年的巡查发现,这三名将领各有不同,首先说一说潘凤军,他是今年初才上任,从地理位置和先王的安排来看,潘部是王府的直属军,逢战乱,调动最方便和最频繁的就是潘部,并且潘部的将领一直以来就是深受府内各辈王爷的信任和喜爱,也因如此,潘部自上而下都对定山王非常的忠诚,潘凤军刚上任就遇到土匪滋事,所以他才急于立功,想在王爷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潘凤军今年28岁,有勇有谋,之前是所部副将,深受前任的信任和喜欢,所以在前任离世前,亲自指点其为将军继承人并密报王爷,王爷审阅后立即批准了。潘凤军这人,哪都好,为人也很和善,就是太急躁了,要是他改了这个毛病,那就非常好了。”
孙副将看了看少杰,突然正色道:“驻所在辽宁丹东的徐元吉,是位老将军了,在当地他有个外号叫‘土皇帝’,他在驻地附近建造了豪华的将军府,府上金银珠宝,各式美女无数,酒池肉林更显奢华。平日里他就在府中享乐,极少去军队视查,就图个安稳乐呵,除此之外,此人还非常圆滑奸诈,阳奉阴违,只要有损自己利益的事他坚决不干,但他的话说得非常圆,之前王爷也拿他没办法。此番前去借人,他倒一反常态,将主管军队的副将杨武强及小将吴涛、吴欢派了出来,这倒令末将十分费解。”
“哦,还有这样一出?”少杰皱了皱眉,“那对于杨武强和吴涛、吴欢,你了解多少?”
孙副将想了想,说道:“杨武强为人正直,武艺高强,但性格有些内向,因为这样颇受徐元吉赏识,自管理部队以来,治军甚严,在他的管理之下,徐部作战能力得到很大的提升,对于其他的,,末将知之甚微。至于吴涛与吴欢,他俩是发小,但是性格炯异,吴涛内敛沉稳,而吴欢却乐于张扬,为人世故圆滑,也深得徐的喜爱,并经常出入将军府与徐把盏言欢,可以说是徐的心腹。”
“恩”,少杰皱着眉头,开始沉思,心中想到这个问题确实有些复杂,然后他看向孙副将说道:“那你再谈谈姜道武吧。”
“姜道武部驻扎在吉林延吉,此处与高丽接壤,高丽人很多居住于此,形势特别复杂,姜道武也是一名老将军了,年约五十六七岁,脸上有两撇长胡,再加上下巴那半尺的胡子,活脱脱一个卜卦算命先生的样,经过末将仔细的观察了解到,此人有反心,但没这胆,他身边有个叫黄大仙的军师,是附近有名的算命先生,整天装神弄鬼,怂恿他造反,但每每他都以时机不成熟为由拒绝了,目前姜正在一方面大肆招兵买马,扩充军备,还从严治军,从严治训,大力提升军队战斗力,一方面他还在与高丽国的人秘密接触,看来......”孙副将意味深长地看了少杰一眼。
“那有哪几个高手是从他部选派出来的?”
“暗器高手姜玉成、金樽和韩碌均从他部中挑选出来的。”
“你对他们仨了解多少?”
“末将只知金樽和韩碌是高丽人,仨人均是姜道武亲自推荐的,没有经过选拔和比武,这十人中只有潘凤军部选派的四个人是经过了严格的选拔及比试才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的。”
少杰想了想,便笑着握着孙副官的手说道:“孙大哥,谢谢你给我提供这么有价值的信息,少杰深感大思,在这里郑重地给你说声‘谢谢’!”
“少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末将深受王爷大恩,理应恪尽职守,为王爷效命,现少主接任,末将随时听候差遣,虽万死不辞!”孙副将言词凿凿,掷地有声,一席话说得慷慨激昂。
少杰对孙副将笑了笑,道:“孙大哥,那就辛苦你了,好了,那你先回去换装休息会吧,再过一会儿,我们可就要出发了!”
“是!”孙副将喏喏而退。
孙副将走后,少杰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没想到东北局势乱,吕家军内部更乱,并且各部都在关注这次缫匪的行动,这次我一定要成功,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所以攻打清风岭的行动显得十分重要,一来可以震慑其他的土匪,令其闻风丧胆,二来可以在军中树立威信,令徐、姜部在短时间内不敢蠢蠢欲动。所以,这次一定要攻进清风岭,踏平马家寨。”少杰在心里恨恨地想着,“等我铲平这些土匪,再来找这些老家伙算账,”少杰紧握双拳,在心中狠狠发誓。
天黑之后,少杰即召集众人出发。众人骑马而行,孙副将与少杰在前,其他人在后,大家快马加鞭一宿,终于在天快亮时到达了一个岔路口。
孙副将指着这两条岔路说道:“左边这条路往前10里直通清风岭,是马家寨的侧后方,右边这条往前通向清风镇,您看往哪边走?”
少杰清了清嗓子,对孙副将说道:“孙大哥,你径直往右去见潘将军,命他带领所部人马即刻启程,在清风岭正面安营扎寨,每时响鼓不停,但人马却按兵不动,等到马家寨内杀声四起之时,便发起攻击,明白了吗?”
“是,末将明白,少主,请保重。”说完,马鞭一扬,右路已尘土飞扬。
少杰看了看其余众人,大声道:“兄弟们,孙副将去联系大军了,我们往左直通清风岭,咱们快马加鞭,趁天色还早,快速前行几里,在距清风岭不远处下马步行,不要让他们的暗哨发现,好,出发。”说完,马鞭一扬,快马飞奔。
到了离清风岭大概两里路时,众人齐下马,步行向前,众人一边缓步向前,一边向四周仔细观察,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环形山,山不算高,约五六十米,很多地方将这样的山叫做堤。
众人各展本领,飞奔而上,朱?一记轻功,率先抵达山顶,然后匍匐在地左右观察。
清风岭就在前方,周围有一条宽约两米的小护岭河,这座环形山也是绕着清风岭,果然是易守难攻。
此前,清风岭侧、后两面暗哨各只设一个,自与潘凤军部交战多次之后,为防潘部从后、侧面偷袭,马家兄弟又逐渐增加了暗哨力量,清风岭、环形山四面八方有点风吹草动都难逃暗哨之眼,当然,少杰这一行人再怎么小心谨慎,还是被暗哨轻易地发现了。
暗哨迅速将这情况上报给匪首马无奎,马元奎迅速下令,不要打草惊蛇,将机关全部开启,全寨兄弟正常巡视,暗哨不要妄自行动,一切正常,不要露出异样。
匍匐在山顶上,少杰轻声吩咐道:“我们先在这静观,等到潘军在清风岭正面大鼓一响,我们就出动。”众人点了点头。
约摸一个时辰后,潘凤军部大军到位,在马家寨正面安营扎寨,响鼓不停,少杰即命众人行动。
各处暗哨纷纷将这些情况上报马氏兄弟,马元武慌了,吵着要去同潘凤军一决死战,马元奎却十分冷静,他命令加强正门的防守力量,但敌不动我不动,同时命马元武率百余弟兄在寨内乱奔,极力营造一种慌乱的景象,似乎他已洞察了少杰的计谋,想要将其引进马家寨一网打尽。马元武看着大哥脸上阴森的笑容,虽不解其用意,但还是悻悻领命而去。
少杰领人下山一路飞奔,突然,有无数去箭从四面八方射过来,这些箭呈立体状,涵及上、中、下三层,不趴下或不具备极高的轻功,会立马变成刺猬。少杰眼疾嘴快,赶快叫大家趴下,这一阵箭雨过后,除了少杰、朱?、杨武强、欧阳志鹏外,其他人或轻或重都受了伤,最不幸的是跑在队伍最后的吴欢和金樽因躲避不及时被四面八方的箭彻底地射成了刺猬。
刚才这个阵叫箭阵,是马氏兄弟为防潘部大军从后方偷袭而专门清能工巧匠精心打造而成,箭布满了环形山及清风岭周围,并且这样的机关还不止一个,机关就遍布在环形山与护岭河之间,触发一个机关就会引起一片箭雨,刚才少杰与他们在飞奔的过程中就触发了多个机关,结果损失了两员大将。
这时,朱?拉了拉少杰的衣服,轻声道:“队长,这些机关暗器太厉害了,我想肯定不止这些,后面应该还有,想要顺利靠近清风岭,杀进马家寨,目前只有两个办法。”
少杰点了下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第一个办法是大家运足内力,以各自的轻功飞越过去,看现在的情况,这是非常冒险的方法。第二个是你们都趴着别动,我以自己的轻功去引出这些机关暗器,我每走一步,你们都记清楚并做好记号,等我走到小河边,你们就跟着我的步伐过来,这样我们就可以保存实力了,要是那些暗哨敢轻举妄动的话,被我发现了,那他们还不是死路一条啊,消除了暗哨,也就除掉了马家寨的眼睛,那他们便会对我们一无所知,我们的行动便会更加灵活自如。”
想了想,鉴于目前的实际情况,似乎也只有这样了,少杰便同意了朱?的行动方案,并再三嘱咐他要加倍小心。
少杰命令众人趴在地上不动,朱?便开始行动。
往前走了一步,没动静,再走一步,有机关启动的声音,又一阵箭雨,朱?马上施以轻功,在空中飞舞,雨停之后,他又轻落回原地。又一次迈脚,又一声,前方那只脚正下方突然塌陷,露出一个大坑,朱?探头一看,这坑深约半米,坑内尽是向上的倒刺,锋利无比,一旦落下去,不是死还是死。轻拍了下胸口,朱?跳过大坑,继续试探,而少杰则警惕地左右观望。
暗哨飞报马元奎,说:后方入侵十人已死两人,但有一高手已将后方机关暗器破坏殆尽。马元奎大惊,一方面吩咐前方弟兄敌不动我不动,一方面率领百余人往后院赶去。过程中,他叫上了其弟马元武,让他带着那些装慌乱的弟兄也跟着过去,同时他也让人通知后方暗哨做好战斗准备。
马元武不解,为什么对前方大军置之不顾,却率众人围攻不足十人的小队。
马元奎面色凝重,正色道:“前乃诱敌,扰我军心,后方人虽少,却尽是精锐,也是他们行动的核心,我们将这几人全歼,量前方官军也不敢冒然进攻,不日必退。”
马元武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大拇指,说道:“大哥,果然够高!”
等到少杰一行小心谨慎到达护寨河边时,马元奎已率众人抵达清风岭后侧,在马元奎看到少杰一行人的同时,少杰众人也抬头看见了他们。
双方对视了一会儿,只听见马元奎对下喊道:“河边的人听好了,不管你们是什么人,现在乖乖束手就擒还可饶你们一命,要是你们一意孤行,负隅顽抗的话,后面那两个刺猬就是你们的下场,“说着,马元奎指了指吴欢和金樽的尸体,“我这里机关遍布各地,陷阱防不胜防,你们好好考虑考虑。”
少杰哈哈大笑:“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想必阁下便是匪首马元奎吧,想让我束手就擒?好啊,有本事就下来和爷爷我过两招,只要是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是你怕学艺不精,死在我手上,那你派个高手过来也行,只要他不怕死就行,哈哈......”说完,少杰用龙吟指了指马元奎,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小子也太嚣张了,乳臭未干,居然敢这样张狂,让我去好好教训教训他。”马元武嚷嚷着就要下去,却被马元奎一把扯住。
“你说话算数?”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护寨河与清风岭之间有一段区域,就在那过招吧,朱九,你去会一会这位大英雄。”
话音刚落,那位叫朱九的汉子便飘落而落,手持双板斧。少杰正欲起跳,衣服被众人扯住了,大家都流露出担心的表情,怕少杰中埋伏被暗算。
“怎么了,大英雄,胆怯了!不敢上场了吧?”马元武在岭上冷嘲热讽。
少杰看了看众人,轻轻拍了拍他们的手,道:“没事,请诸位放心。”
众人松开手的一刹那,少杰持龙吟纵身一跃,轻轻落到对岸,然后向对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人也不多说什么,提着双板斧就劈了过来,少杰也不不闪躲,待那人靠近之后,他以脚尖点地,轻轻向前一跃,跃过那人,待那人回头的同时,一记回马枪,龙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后背插进那个叫朱九的人的体内,在众人还没回过神之时,少杰迅速拔出龙吟,那人只发出一声哀嚎便倒地而死,只引得对岸爆发出欢呼雀跃之声。
抬头看着马元奎,少杰高声道:“这就是马家寨的高手啊,难道马家寨内尽是舍命送死之徒吗?哈哈...”
“果然是高手,朱九的武艺在寨内也算是排得上名号的,竟被他一击致死...”马元奎暗忖,但是他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听身旁一声怒吼:“他奶奶的,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吃你爷爷一刀!”话毕,马元武挥舞着大刀飞奔而至。
少杰也不客气,手持龙吟与其对攻。马元武大刀刀法不差,想当年他也是凭着这把大刀和精湛的刀法才敢与哥哥马元奎拉起旗帜,组织队伍,打家劫舍。
双方大战十余回合,马元武怒气未消,意气风发,蛮力不减,少杰沉着冷静,耐心寻找机会一击致命,双方刀枪碰撞所发生的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见马元武勇力异常,少杰故意卖了个破绽,引马元武大刀来劈,马元武也不细想,只道少杰漏出破绽,便一记重刀劈下,少杰心中暗自得意,心说你小子终于上当了,等着瞧吧。只见他一侧身,以龙吟点地,双脚腾空而起,使出了少林旋风腿,两腿结结实实踢在了马元武身上,令马元武猝不及防,在手中大刀掉落在地的同时,口中情不自禁地喷出一道血雨,然后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以每秒数里的速度向后倒飞,飞了两三丈远的时候,动力渐渐消失,他便以惯性的速度向后倒飞了一段才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一腿来得太突然了,这一腿也来得太厉害了,在鼓舞飞龙队气势的同时,也让马元奎胆战心惊,看着躺着地下的马元武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后,马元奎便正色对少杰道:“大英雄,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武艺超群,要是像这样打下去,我马家寨全部兄弟一起上也不见得是你的对手,现在我宣布切磋结束,既然你是敌非友,若还不投降,休怪马某无情!”言语之中明显有颤抖之音,简称颤音。
说话的功夫,从岭上跃下两人,将马元武搀了回去。
少杰则哈哈大笑道:“马寨主,马老大,不是兄弟我说你,为人处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信字,你出尔反尔,还有信义么?你背信弃义,今后还想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废话少说,既然你不想投降,我也不想与一个将死之人多费口舌。全体注意,放箭。”说完,马元奎便举起了右手,做了一个发的姿势。
一时暗哨内的箭从四面八方射过来,少杰喊了一声“飞龙队,战斗”便开始拨弄身边的箭。
河边其他人对视了一眼,便开始了默契的分工。朱?轻轻跃起,循着弓箭射出的方向开始逐个捣毁暗哨,姜玉成和欧阳志鹏往朱?相反的方向而去,在一边拨箭的同时,一个发暗器,嚣无虚发;一个飞小刀,百发百中,为了不触动其他的机关陷阱,他俩沿河堤快速而行,其余各人则跃过护寨河,去帮助少杰。
片刻之后,环形山及清风岭周围的暗哨被朱?、姜玉成和欧阳志鹏悉数摧毁,看着自己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马元奎心痛不已,见到少杰一行人空陆并进朝他这边杀将过来,他恼羞成怒,马上一挥手,从后面上来两排弓箭手,在马元奎“杀死他们,重重有赏”的感召下,弓箭手们个个群情激愤,斗志昂扬,弦越拉越响,弓箭越射越有劲,恨不能一箭射死少杰一行,双手捧万金衣锦还乡。
只可惜少杰这边并不怯战,朱?空中盘旋,恃机而下,姜玉成、欧阳志鹏边拨箭边发暗器飞刀,少杰与其余人等边拨剑边前进,岭上的弓箭手一个接一个地倒地,虽不甘心死不瞑目,但死神来了躲之不及啊,本来还想得到重赏衣锦还乡的,现在连叹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黑白无常抓走了。
少杰一行越杀越猛。找准时机后,朱?一个俯冲落到弓箭手中拼命砍杀,弓箭手们伤亡惨重。
一见这种阵势,马元奎慌了,马上让两人架着马元武往马家寨中窜逃,清风岭上这百余人见自己老大跑了也慌了神了,一时间在岭上乱窜,场面混乱不堪,少杰一行杀红了眼,冲上清风岭就一顿猛砍猛杀,一时哀嚎声不断,血雨腥风四起,等到人快杀光了,他们才慢慢恢复过来。
抓住仅存的几个求饶者,少杰便让他们带路进入马家寨,并允诺只要把路带到马家寨便饶他们一命,那几个人便唯唯喏喏向前走去。
前方潘凤军部响鼓敲了大半天,对面马家寨内却并无动静,只是寨门口守卫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这不禁让潘凤军有些讷闷,于是便与孙副将商议,要不要攻进马家寨。孙副将也有些讷闷,但还是摇了摇头,说再等等。潘凤军也无奈,只得一边等一边在阵前仔细观察马家寨前的动静。
在那几个人的带领下,少杰一行顺利地到了马家寨的后门,显然,马元奎在仓促逃窜的时候已经做了殊死抵抗的准备,少杰一行刚踏进后门,弓箭及各种暗器就迎面而来,这让少杰心中刚降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子就升上来了,侧身躲过之后,怒不可遏的少杰冲着后面的人大声喊了一句:“飞龙队,全力战斗,一定要将马元奎碎尸万段!”
这时,从寨内冲过来许多手持各类武器的人,少杰大吼一声,提着龙吟就冲了过去,其他人也跟在后面冲了出去。一时间,寨内血肉横飞,哀嚎声不断,飞龙队员们都杀红眼了,不只是杀人,连房子都砍,这一架势杀得寨内的土匪胆战心惊,纷纷往后退。飞龙队员们并不手软,一直往前冲,边冲边砍,丝毫不顾经常从前方和两边飞出的暗器和飞箭,从后寨杀到了前寨。此时,一直在马家寨前观察的潘凤军听到了马家寨内的杀喊声,便去找孙副将,恰巧孙副将也听到了声音,跑过来找潘凤军,两人没走两步便相遇了,并且是同一时间说出了相同的想法:进攻。
在潘凤军的命令下,三军将士无不用命攻打前寨,在内外夹击下,马家寨的土匪瞬间被击垮,待潘凤军部攻入马家寨后,土匪纷纷退缩到墙角,求饶声不断。看着寨内遍体横尸,潘凤军不禁感叹,这少主太厉害了,以几人之力杀百余土匪,让人惊叹和佩服,可为什么没见到这支这么厉害的队伍呢?原来,少杰一路杀来没见到马元奎,看到潘凤军部攻进寨门后便率领飞龙队员们到处去寻找马元奎了,终于,在一处装修有点豪华的房屋后的小房子里见到了马元奎和其弟马元武,只见马元武被两人搀着,马元奎和几个亲信在用布袋装着金银珠宝,飞龙队员们一起而上,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马氏兄弟擒住,将马氏兄弟押出房屋时,遇到了正在带领士兵搜宅的潘凤军和孙副将,从此,经潘凤军、孙副将和潘部士兵之口,年轻的小王爷吕少杰带领几人杀进马家寨,生擒匪首马氏兄弟的美名便传遍天下。
战毕,统计人数,潘凤军部无人伤亡,飞龙队却伤亡惨重,首先是吴欢和金樽被箭阵射死而亡,而后在攻入马家寨时又有伤亡,等到生擒马家兄弟,飞龙队只剩下少杰、朱?、杨武强、欧阳志鹏、姜玉成和韩碌六人,伤心惨痛之余,少杰带人将首战先亡的五人隆重安葬,将马氏兄弟斩首示众,马家寨内物品全部充公,将马家寨作为潘凤军部日常训练的基地之一,然后亲自驻潘凤军部,着力训练军队,提高军队战斗力,从此,潘凤军部日夜进行操练,因为少杰训练有方,为人也亲和,部队官兵训练非常有积极性,战斗力提升很快,飞龙队员们则日夜和少杰在一起训练,只不过他们有特权,可以随意进出营房营院。于是乎,在清风镇,一支具有超强战斗力的部队正在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