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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汉,囚禁了夏九临,慕安言终于可以过上一段舒心的日子——而就在这个时候,北陵来使终于准备走人了。
慕安言最近达到了身与心的大和谐,心情很好,脸色也就变得比较温和。
他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看向大殿下不卑不亢的那只狼王,说道:“使者行走如此仓促,还未迎娶到我国公主,为何就要回去呢?”
狼王微微抬头,笑了:“陛下有所不知,我北陵土地稀少,无财无粮,怕怠慢了公主。”
“不会不会,”慕安言抬手,殿外的金刀侍卫就堵住了大殿门口,他微微一笑,说道:“使者还是再留一段时日吧。”
狼王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冷冷地道:“陛下这般行事,就不怕我北陵出兵贵国么?!”
慕安言笑意不达眼底,武林高手又如何,抵不过他千军万马围追堵截!
狼王成功被慕安言软禁到了驿馆,包括一直不消停的南陵太子以及太子妹妹,消息根本出不了京都,甚至连如厕更衣都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
北陵狼王:“……”
南陵太子:“……”
南陵公主:“……”
与此同时,一骑轻兵悄无声息地自东陵京都离开,为首之人伪装成北陵狼王,带着一名女子,潜入北陵皇都。
这一举动,在后世被记载入史册,千古流传,作为千古一帝慕安言神勇的又一有力佐证。
而那位传说之中为攻陷有着奇功的倾城绝艳的奇女子,也因为被掩盖在层层朦胧的纱幕下,选入古代四大美人之一。
而那位奇女子——就是被慕安言废物利用的凤倾凰。
哪怕凤倾凰现在已经和夏九临两看相厌,剧情蹦得一塌糊涂,但是她身上的女主光环却还在,这种魅惑人心,关键时刻经常能偶遇一个美男的光环现在对慕安言来说不痛不痒。
唯一的作用,似乎也就是勾引男人了。
于是慕安言御笔一挥,蛊毒一喂,就把凤倾凰当成了曾经的西施送进了北陵。
等到北陵的青年才俊们都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了,直接执掌北陵皇座,先祝他收服南陵西陵,一统天下触手可及。
而夏九临,依旧形容凄惨地丢在地宫里,慕安言甚至连他身上的伤都没有处理,甚至每天还会多加一刀,以确保他不会恢复。
这一晚,慕安言破天荒地提了一盒伤药。
紫檀木盒之中摆放着上好的金疮药,干净的纱布,甚至最下一层,还有几碟清粥小菜。
对于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吃过像样东西的夏九临来说,这已经是出乎意料的待遇了。
他依旧靠着墙壁躺在角落里,连姿势都没有改过,幸而慕安言每天晚上都会泼他几桶水,从能保持没有异味。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够狼狈的了。
夏九临从出生开始,大伤小伤受得不少,生死危机也经历过许多,但是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性命踏在悬崖锁链上,随时会坠落悬崖,狼狈不堪如同丧家之犬。
慕安言来的时候,夏九临正靠在墙上休息。他四肢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暴露在外面的上半身,也有一道一道的刀痕。
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半边如玉羊脂一般细腻的皮肤,衬着那道道细细的刀痕,竟然显出几分靡烂旖旎的风光。
尤其是夏九临那张漂亮的脸,浓密的睫毛打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看起来没有了初见时候的出尘高贵,反而像是只落难的妖精。
慕安言没去叫他,直接把木盒放到夏九临身前,又提了一桶水直接从人头上浇了下去。
“朕一片好心,还是劝皇叔莫再再白费心思,对朕不管用的。”
夏九临睁开眼,唇边露出一丝苦笑:“我如今不过阶下之囚,除了使一两出美人计,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随即他又看见了慕安言整齐摆放出来的几碟清粥小菜,忍不住又苦笑起来:“这算是断头餐么?哪怕最寻常的牢狱里,也会有只烧□□?”
慕安言挑了挑眉,眉梢眼角自带一丝森森鬼气,他微微勾起唇角,修长白皙的手搭在瓷盘上,竟然比起那莹白如玉的盘子还要白上一分,更该是衬了那阳春白雪,而不该在这里摆放碗筷。
“有你一口饭吃就已经是好的了,还挑剔什么。不过这虽然不是断头餐,却也差不多了,也确实是寒酸了些。”
慕安言边说着,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竹笋,放入口中,微微眯眼,做出享受的神色来。
“清爽可口,也是不错。”
夏九临无奈道:“我手脚俱断,该怎么吃?”
慕安言没理他,只是姿态优雅地一口一口慢慢地吃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扔过去。
夏九临实在无奈,他毕竟也是肉做的,大半个月都没有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只能尽全力节省体力。
——当然动一动还是可以的,每日慕安言没来的时候,他都会绕着囚禁他的地方走一圈,试图找到什么出路。
然而大半个月过去,他还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探查的结果。
看着慕安言已经要把一碟菜都吃完了,夏九临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毕竟这么多天,对方也早应该发现了一些端倪。
却没想到,慕安言再夹了一块竹笋,竟然没有当即咽下去,而是在上面慢慢地舔舐着,艳红的舌滑过白玉一样削成圆柱形状的竹笋,就像是前一个月那样……
他还在那样糜烂而腐坏的日子里,现在也只是在玩什么小情趣。
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夏九临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欺不过去了。
所以当慕安言把他细细舔过一遍的竹笋送到夏九临唇边的时候,夏九临面容上忍不住带出了一丝惊讶。
慕安言一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在想着,他到底会不会张口把这根削得很不和谐的竹笋咽下去。
夏九临慢慢笑了起来,开口道:“陛下的心意……臣接纳了。”
他说完,就张口把那块竹笋吃掉了。
同时还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打量过慕安言身体的每一寸,让慕安言都感觉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赤果果地暴露在这灼热的眼神下。
慕安言被人打量得也有点心头火气,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今天晚上可以玩点小花样,一边一筷子一筷子地给夏九临喂食。
等到几个小碟子里面都干净了,才满意地微微颔首,问道:“皇叔准备好了么?”
夏九临看着他手里的刀子,叹了一口气,问道:“我要是说没有,你能放过我吗?”
慕安言没想到对方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开句玩笑,眼里含了一丝赞赏,却仍然是斩钉截铁地道:“当然不能。”
“那不就对了,早已知道我的处境,你何必再多问这一句。”
慕安言气定神闲地回了一句:“因为朕闲。”
夏九临:“……”
这一次给人吃得这么好,哪怕不是为了送人上路,结果相差却也不是太多。
慕安言扯开夏九临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在那根孽根上缓缓比划起来。
哪怕夏九临再怎么从容淡定,遇到这种关乎男人尊严、最重要的命根子的事情,也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已经艰涩起来:“你不会是想……”
慕安言抬头,冲他露出一个笑,眼里的意味深长简直让夏九临恨不得直接死在这里——哪怕是死,也比阉掉他好得多!
慕安言拉长了声线,暧昧地道:“皇叔放心,朕怎么舍得呢。”
夏九临虽然惊疑不定,但是身体却还是微微放松了一瞬,紧接着却是寒光一闪!
“噗”
刀刃与皮肉接触的声音。
夏九临一声痛苦的闷哼,他一下子受了重创,这下子是真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血液慢慢地流出来,从小腹,流到四肢。
如同一条条妖娆的血红小蛇,盘踞在身上,平添一分妖娆凄美的凌虐美感。
慕安言轻声感叹道:“真漂亮。”
夏九临神色惨淡,明亮的眼眸里也蒙上了一层灰色,他笑容苦涩难言,脸色苍白如纸,艰难道:“……过奖。”
慕安言纤白的手指划过伤处,沾了一滴朱红,伸出舌头舔舐干净,他微微眯眼,露出一副享受满足的神色:“味道不错。”
夏九临气若游丝,却还有心情调笑,他眼里露出一丝浅淡,却不可忽视的忄青欲来:“比不上你那儿流的淫·水……”
慕安言反应平淡,只是浅浅一笑,一时之间魔魅森冷之意尽去,他轻声道:“不过现在你也喝不到了,我都给另一个人喝了。”
夏九临的身体僵硬起来,像素像是被调了黑白照一样,似乎在那一瞬间褪尽了颜色。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慕安言非常体贴地提醒道:“那日荷花池中,还记得吧?就是我那个忠心耿耿的暗卫。”
夏九临神色恍惚,他艰涩道:“你是……雌伏于他?”
慕安言平静道:“自然。”
夏九临喘了一口气,又问道:“你喜欢他么?”
慕安言伸手把那柄匕首拔了出来,同时取出木盒最底层的纱布和伤药,低垂的眼眸光华流转,正好能让夏九临看见里面的柔柔笑意。
慕安言压低声音,凑到夏九临耳边低声道:“朕都愿意让他上了,皇叔说呢?”
八块腹肌,器大活好,还忠心耿耿,什么花样都能玩得来,怎么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