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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娇香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的背狠狠地在墙壁上,喉咙也被向浪狠狠地掐住。
古娇香是被向浪扼住脖子瞬间推到的墙上,此时她直觉整个背部火烧火燎的疼,喉咙上的大手越勒越紧,让她万般窒息。
“这张药方到底哪里来的?”向浪一只手紧紧的掐住古娇香的脖子,面色暴戾的问。
她双手攀着向浪的胳膊不停挣扎,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容越来越模糊,她张着嘴想开口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喉咙处咯咯作响。
“放开小姐!”冬华原本是跟在古娇香身边的,不过她刚才直觉的眼前有道黑影一晃而过,原本攀着古娇香胳膊的手中变得空空如也,身边哪里还有她家小姐的身影。
突闻身后传来的异动和说话声,她立刻回转过身子,就看到她家小姐被人狠狠地掐住脖子撞在墙上这怵目惊心的一幕,立刻大惊失色的冲上前,抓住向浪的衣服使劲往后拽:“救命啊,有人杀人啦!”
古娇香模糊的视线中看见冬华冲上来,只想开口大声提醒她不要过来,可是她现在别说开口了,就是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滚开!”向浪手臂一挥,劲风已出,冬华哪里受得了他这蕴含内力的一推,整个人像是突然撞上了一堵强,接着整个人就被弹飞了出去,最后跌落在地失去了意识。
不过一眨眼之间,冬华就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
一旁目睹了整个事件过程的张士忠,咋就吓得瑟瑟发抖,惊惧万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悄悄的往后退着步子,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响动想要逃走。
张士忠一直紧紧的盯着向浪,退出去好远发现向浪根本就没空理会他,立刻心下微松,动作迅速的转身想要往巷子里跑去,只不过就在他转过身的一刹那,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他只觉得后背突然像被重物撞击到,直觉胸口一阵闷痛,紧接着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最后也是眼前一黑的趴到了地上不省人事。
周围再无闲杂人等,向浪立刻将精力放到了古娇香身上,手上的劲头一紧,沉声冷漠的开口:“别以为你说了那些话就能骗过我,快说清楚,这个药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无怪乎他不相信古娇香的话,虽说前几年他家老头子确实在外出的时候遭遇仇家暗算,最终自断手掌求生逃跑,这点比较吻合,但是他可以很肯定那老头子当初逃亡的时候,并没有经过阳.城县,所以她的那套说辞,自然不攻自破。
想到这点,他就对古娇香身上有老头子的药方这件事,感觉怪异稀奇的很,尤其是老头子莫名其妙失踪一年多,到现在杳无音讯。
在不知老头子是死是活的情况下,拥有药方的她就成了查询老头子下落的唯一突破口。
机会难得,容不得他错过。
向浪这么想着,手上的力道又不自觉的稍稍加重了些。
这一瞬间,古娇香好像突然回到了前一世她毒发身亡时,疼痛,窒息,恐惧,绝望,所有的感受,都与那时毫无二样。
意识逐渐散失之前,她想,她这是要死了么?难道老天给她的机会,她就要这般白白的浪费掉了么?
终于最后一点气息也提不上来,古娇香只觉得眼前一黑,耳边仿佛传来一声尖锐的哨音。
那哨声三长两短想起,向浪突然回过神来,一听就知道是阮玉之那边有急事召唤。
他扫了一眼古娇香,已经面色青紫的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视线稍微一低,他就发现自己的手正死死的掐在古娇香的喉咙上,立刻眉头一皱,松了手。
古娇香在没有支撑力,等到向浪一松开手,立刻身子向下一滑,沿着墙壁慢慢的倒了下去。
这么简单就晕了?
向浪看着背靠着墙壁跪坐在地,依然昏迷的古娇香,一脸错愕的抓了抓自己刚才掐住古娇香脖子的手。
“怎么就晕了呢,我也没用很大的力气呀?”他怎么就觉得自己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呢?
要是古娇香听到他的话,一准吐血,差点把她掐死的力道还不够大么?
耳边再次想起了急促的哨音,不由得他多想,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昏迷的三人,向浪无奈的摇摇头,略微思考了一下,伸手一把抓起古娇香扛到肩上,又走到冬华跟前,同样将她一把扛到肩上,脚下一提劲儿,人就已经飞到了最近的屋顶上,避开人多眼杂的地方,动作迅速的往哨声想起的地方飞驰而去。
不消片刻,他就来到一条无人的小巷,往停在巷子里的一辆黑色马车走过去。
盘坐在马车前的车夫一身黑色劲衣,看见他走过来,赶紧下车抱拳行了个礼,对他身上扛着的两个人视而不见,扭头掀开了车帘。
向浪走到车门前,将身上的二人直接扔进马车里,自己也跳上了马车。
“这就是你说的要去救人?”阮玉之看着凭空出现在自己马车里的昏迷二人,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的往角落里挪了挪,语气不佳的看着向浪。
“我觉得她好像知道老头子的下落,一时冲动就出手了。”向浪抓了抓头发一脸懊恼,如果不是听到哨声,恐怕他现在已经酿成大错,他爹的下落还没有打探到,人就已经被他杀了。
“你没事?这么急,我还以为你毒发要死了。”向浪做好转了转脖子,打量了一眼阮玉之,皱着眉毒舌道,看到车上的茶壶眼前一亮。
阮玉之早就对他毒舌的话见怪不怪,看他毫不客气的喝光自己亲手泡的一壶茶,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开始说正事:刚收到消息,有人在沧县看见了类似香王的身影,好像是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京城?她去京城作甚?”向浪皱着眉,疑惑的问。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京城的水,开始浑了。”阮玉之又捏着点差放进壶里,续上热水,一脸沉静道。
“你是说,她背着谷里,私下涉入了朝廷的事?”向浪一脸错愕的看着阮玉之,想从他面上瞧出来点什么来。
阮玉之面色不变,只是开口道:“我与香王无冤无仇,她缘何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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