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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走着,虽然不知道楼君天是否知晓自己的路线,但是却也没感觉到有人暗中包围,想来是不知情或者是见有烈焰等人所以安心放任自己去了,反正两拨人离得也不远。
这一行人当中,对现在的人类社最熟悉的只有紫诺了,水月羽——一个穿越者,来了之后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烈焰——上古神兽,神界的事情了解透彻,打架斗殴最是在行;赤——刚成人没几日的小蛇,除了看美女就是看美女,人生最大乐趣就是调戏美女。
于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几人找了家干净舒适的客栈,这小镇子很小,否则自然是住进古家旗下的客栈最放心不过了。不过出门在外,几人也不是太过讲究的人,拴好了马,紫诺已经交代清楚,月羽的房间在正中间,其余人围着住,也算是保护她周全。
洗完澡叫了些清淡的食物,月羽披下长发吃了几口,食材都是新鲜的,味道还不错。拿起那一壶酒,倾倒出来,酒香四溢,这么小的店面居然有这等好酒?
“这地方感觉有异常,但也说不上来,你自己小心点。”烈焰的声音传来,自从出门后水月羽便再次开放了脑中的“讨论组”,这样的沟通方式人类是无法知晓的,方便又安全。
“这酒不对劲,但是又没有毒。”水月羽嗅了嗅,那酒香带着点点花香,甚是好闻,醉人心脾。
“酒是好酒,只是出现在这里未免……”赤虽然出来没多久但是却也是聪明的人,妖精又是蛇王之子,哪有蠢笨到无可救药的。
“按兵不动,看对方玩儿的什么把戏。”水月羽想了想,将那酒放在桌上,并没喝下去。兴许是离得酒杯太近的缘故,她没发觉那酒香已经蔓延得满屋子都是,浓烈的香味比普通的酒差了许多,吃过饭后,也没叫人收拾,见天色不早了,几人便准备休息了。
这夜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水月羽睡的正香,突然睁开了眼,静心听了听,又闭上眼假寐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人,功力不低,速度极快,没过多久就听见那窗子不可闻地吱呀一声,不在意的还当做是风吹的缘故,只是水月羽知道,这是有人进来了,丝丝凉风吹进屋内,为首进屋的人嗅了嗅小声道:“主子这次倒是下了血本,如此好的‘杜鹃啼’用了这么多,这姑娘也不知道什么好。”
“你小点声,她周围的那几个侍卫都是厉害角色。”另一人也翻了进来,第三个人则是留在了外面,想来是负责放风的,
“哼,你怕什么,都下了药的,就你胆子小!”那人靠近水月羽,伸手探了探呼吸道:“你看看她睡得死沉,行了,你,把她裹起来带走。小心别伤着了,主子为了这女人下了狠功夫的,要不是将苍枫引过来,这人儿还见不到呢。”说罢月羽只觉自己身下一轻被裹在厚厚的毯子里被人扛着从窗户跳了下去。
“烈焰,赤,不要轻举妄动。”感觉到二人的异样水月羽连忙悄无声息地说道。
“美人儿,他都把你带走了!”赤躺在床上,见水月羽被带走,倒是非常着急。
水月羽闭着眼装熟睡,意识中的指令却是不间断:“你速速出发上前去找楼君天,告诉他瘟疫一事从楚泽炎查起,还有,杜鹃啼。”
“什么东西?”赤闭着眼皱了皱眉。
“你赶紧去传话就是。”杜鹃啼,遇到男性则是迷药,遇见女性则是一等一烈性的媚药,药性之刚烈,这世上无药可解。这是这话要她如何解释?
“你中了杜鹃啼?”赤走后烈焰也起身,走到隔壁发现紫诺已经昏睡过去,关好房门下了结界这才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边追边问道。
“不碍事,我用灵力将它压制住了,但是时间不长,没想到竟是这种药,这人他倒也可恶,放在酒里变了味不说还加快递了分解,就算我不喝那酒也得吸入体内。你们可有事?”
“我们又不是你们这样弱不禁风的人类,自然无碍。怜雪的血竟然抵抗不了杜鹃啼?”
水月羽无声地叹了口气道:“这又不是毒药,自然不行了,怪我太粗心,竟然掉坑里了。不过楚泽炎怎么会用这法子,听刚那人说,此次的疫病与他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就别担心别人了,想想你自己如何脱身吧。”烈焰身形一闪,躲过了那三人的目光,跟着人影来到了一座大宅门前,眼神闪了闪道:“你可有自保能力?”
“自然有。”
“我去将紫诺那小子弄到安全的地方,中间切莫要断了联系,人类果然都是麻烦!”烈焰记下地点后就跃了出去,本就是黑夜,烈焰的速度极快,像是一阵疾风似的消失在空中。
听了烈焰的抱怨,水月羽想笑却又不敢笑,杜鹃啼十分霸道,虽然内力高强的人可以暂时压制拖住药性发作的时间,但是却不能自己强行化解,必须要找人共同破解,但就算是帮助你的人内力强大,也很有可能二人同时“中招”,这就不好玩儿了。水月羽闭着眼睛翻遍所有记忆的角落都未能找到完美的解决办法,现在只能尽力拖着,能拖多久就多久吧。这个楚泽炎到底想要做什么?自己一味地划清界限还不够,竟然让他做出这种事情,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还说不可斗量。
正想着只见自己被那人放在了床榻之上,身下垫着柔软的褥子,虽然闭着眼,但是那毯子一掀开,依旧是感觉到了亮光。
“你们,过来收拾好!”刚刚为首的人朝外吩咐着,只听几个女声应了之后,自己就被架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悉数退去,温热的水伴着花香,洗了澡接着又被扶着坐了下来,梳头的梳头,穿衣的穿衣,一阵忙乱。这期间水月羽一直闭着眼睛,像个软体动物似的任人摆布,终于在她耐心快要磨灭即将爆发的时候,这几个侍女退了下去,房里只剩下她躺在那床上。
“既然醒了何必还要在装睡?”那清冷的声音伴着脚步声靠近水月羽,带着外面湿冷的气息,不知道是外头天冷,还是人冷,水月羽只觉得像是放了块冰似的。
“倒是我小看你了,竟然能忍到这会儿,若不是早就了解,我当真以为杜鹃啼不似传闻中厉害。”那声音清冷至极,不带感情,水月羽依旧闭着眼,不理会楚泽炎。
那人像是笑了一下,道:“你这么倔强,苍枫那样的人如何受得了你?你跟了我,我自会宠你惯你,如何?”
水月羽依旧不答话,楼君天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她不需要外人来对她与他的关系进行描述,更不需要解释什么,对于这种人,他不够资格知道。
猛地,那人突然逼近水月羽道:“我倒是看看,你这丫头能忍多久。”那男性的气息突然袭来,水月羽的体内突然似电流穿过似的,那被灵力压制在一处的药性轻微一震,月羽皱了皱眉,平和了心态,压制了下来。果真是霸道的药,这样都能有感觉,只是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如果最后还没法子,那就当自己倒霉了。
“我这般大费周折的将你引来,说到底还是我太了解你。你的弱点是他,他的弱点,亦是你。”
水月羽猛地睁开眼,看了眼楚泽炎,冰蓝的眸子晶晶亮,不似他的体温那样冷漠,这神情水月羽再熟悉不过了,妖孽经常这般看着他,只是这会儿换了对象,即使对方是南楚太子,即使对方相貌出众,但现在,水月羽看着楚泽炎,只觉得无比恶心。这样的一个人,本来知晓了他的一切还觉得这人也是个可怜之人,只是现在他的做法,让月羽不由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人逐渐凑近,水月羽紧紧咬着牙关,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楚泽炎伸出手,冰凉的触感却让水月羽一抖。
“这么辛苦做什么,他有的我都能给你,我对你的情意,不低他。”
水月羽偏过头,闭上眼调匀呼吸,现在竟然连与烈焰、赤沟通的力气都没有了。难不成今儿真的要献身于此?男子的呼吸扑在自己的脸上,月羽手一抖,宽大的袖子下出现了那灵巧的袖箭,“嗖”的一声从楚泽炎的眼角滑过,一缕发丝飘落在月羽的耳边。
楚泽炎身形一闪,向后退去:“你现在伤不了我。”
水月羽嘴角一勾,嘲讽一笑,她现在已经快要撑不住,楼君天你丫跑哪儿去了?
“伤不了你?我何时说过我要伤你?”水月羽突然出了声,音色都有些暗哑,右手一握,一只精巧的箭出现在手中,不等楚泽炎做出反应,月羽一下狠狠地将那箭身刺进了左手的手臂,剧烈的疼痛让她逐渐涣散的意识清晰了起来。
“你!”楚泽炎奔了过来,却如何也不敢轻举妄动,那脸上的神情出现动容道:“你就这般不愿跟我?那苍枫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那是我们的事。”水月羽冷冷看着他,这人,脑子就这一根筋,简直不可理喻!
楚泽炎一皱眉,正要伸手去抓水月羽,突然一道强力飞来,“噗”的一声,楚泽炎的袖子被划去了一截,幸亏他反应算快,不至于断了手臂。
“苍枫公子真是好教养!”那双眼瞬间冷气弥漫,紧紧盯着突然出现在房中的男子,面具盖着看不真切他的神情,但是那周身的气场无形中给人以压迫感,楚泽炎虽感受到但却依旧伫立在那里。
水月羽感受到是楼君天,那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了下来,甚至双眼微微红了起来,在这样关键的时候看见他,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好,好到让她沉浸其中,不想其他。
楼君天不理楚泽炎,径直走到床边,一把抱起水月羽,那殷红的血迹像是尖刀似的猛地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这就是他的羽,竟然用这样自残的方式保持着清醒,那因为她偷偷出逃而陷入危险的怒气此刻也稍稍减了一些。在看到那盛着水波的双眸后,那心,突然就软了下来。
楚泽炎眯起双眼,看着楼君天,他没料到此人竟然如此之快地赶来,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又看见月羽微红的双颊,微微蹙起的秀眉,轻轻张启的朱唇不由让人热血沸腾;还有那梅花盛开一般的血渍更是添上一抹别样的感觉。
感觉到楚泽炎的注视,水月羽很是不舒服,没有说话反而很傲娇地朝着楼君天的怀里一躲,知道她想法的楼君天心中虽喜却依旧满眼肃杀,那眼神像是死神审判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楚泽炎还未来得及收回打探的眼光就见楼君天已经出了房门。
------题外话------
今儿早上睡过了……
晚上回来在车上谁太死屁股都麻了……
真是……好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