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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赵七戴着大红花骑在高头大马上,代替回家睡大觉做发财梦的玉千泷前往天下第一庄。
大街上是大红灯笼高高挂,红色锦绸随风飘,四处响起了喜庆的鞭炮声,轰隆隆的声声相接,好不热闹。整个凌江城的大小铺子通通换上了桌椅,其实,这流水宴从两天前就已经开始了。
玉千泷百般无聊的躺在床上,翘着个二郎腿,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晃着晃着,就睡着了。
再说大街之上,百姓们载歌载舞,喜笑颜开,累了渴了便到一旁的铺子里免费吃饭喝酒,一时间,人人好奇不已,不知谁家成亲,竟用如此大的阵势。
眼看吉时要到了,一声悠远流长的铜鼓声从城外传来。
长长的街道那头,金戈铁马的骑兵统一红色服装,马头上也都绑着喜庆的红花,整齐而庄严的铁蹄声阵阵。骑兵队过后便是数百人的礼仪队,敲锣打鼓一路烟花陪衬。
先头部队已经消失在大街的另一头,城门处,终于出现了众人翘首以盼的大花轿!
只见三十六名红衣轿夫,脚步平稳的抬着一顶大轿子,轿子四周飘扬着红色轻纱,轻纱里面,红色的身影若隐若现,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端庄的坐着,全身都被红色所包裹,只看见一双露在袖子外面,洁白如玉的手。指间戴着耀眼闪烁的戒指,满满的一双手!
不少人默默的吞着口水,也有不少人露出鄙夷的神情,觉得俗气无比……
“哇,这是什么人家嫁闺女,这阵势,太,太……太让人羡慕了!”
“是啊,如果我是新娘,一定幸福死了!”
接着四周响起了嫌弃声,那名女子从梦中醒来,颇为不好意思的一笑,放下了手中用来遮挡害羞的手帕,露出满脸的麻子,和那一双犹如火腿肠的大嘴唇。
…………………………
花轿沿着凌江城的大街道饶了几圈,议论声羡慕声,声声贯耳。
直到送亲队伍消失在大街上良久,众人才回过神来感叹,何方土豪有如此大的手笔!
“切,还不是打肿脸来充大头,看新娘后面跟着多少嫁妆,两车而已,马儿还那么轻松,一看就没多少贵重东西。”一人不屑的嗤之以鼻。
刚说完,就被一众洗脑了的女子们围攻而上,最后抱头鼠窜的溜了。
最后一官家小姐模样的女子整理衣裙头发,大喘了几口气才幽幽说道:“没本事摆这样的排场娶媳妇儿,就别在这里泛酸味儿!”显然,她是刚刚揍人最给力的一个。
“就是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众女子又是一阵附和,看了良久,才和人群一起,随着送亲队伍走。
“唉?你们知道是凌江城谁家娶媳妇儿吗?”路人甲问道。
“不知道啊,流水宴都开始几天了,就是不知道谁家娶亲谁家嫁闺女。”路人乙挠挠头表示不解。
“说也奇怪,凌江城里大大小小的房子都是一样的挂满了红绸,根本没法分辨谁家娶亲呐。”路人丙同样疑惑不已。
就在不少人感到疑惑的时候,不知名的角落里幽幽传出一句话:“今天办喜事的,可是定安小王爷玉千泷!”
热闹沸腾的人群突然安静的可怕,所有人的视线一致的看向声音来源地,却什么也没发现,最后更是无比的激动,他们的太子爷终于修成正果了!
随着人群的欢闹,载歌载舞表演的人群更加的卖力了,凌江城顿时一片与天同庆之景象。
然后,一个声音犹如倒泼凉水,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栋屋顶之上:“数千铁骑今早出发,刚从天下第一庄抢亲而回。”
敲锣打鼓,载歌载舞的动静突然停止,热闹非凡的世界瞬间定格。
许久过后,人群中幽幽的响起不可思议的疑问:“小王爷又强抢男女了!”
“不不不,这回可是迎亲娶进门了!”中年胖子反驳道。
“那么……”一名酸秀才战战兢兢,浑身抖个不停。
“我们太子爷,被抛弃了!”稚嫩的童音响起。
嘶……
人群中再次响起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吸气声……
只见围观的众人表情扭曲,从开始来不来收回的兴奋,到现在犹如看见修罗阎王的苍白,一致的咽了咽口水,又不知是谁,惊恐之下一拍大腿:“嗨,三……”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众人只觉顷刻间醍醐灌顶,一阵跺脚之声响起:咚!
接着,人群瞬间四散飞奔,整个热闹拥挤的大街两旁,眨眼睛已万人空巷。
屋顶之上,玄黑紧服的男子眸光飘渺,如玉的手指间把玩着紫金的环绕的夜光杯,看着杯中倒影,似传来虚无的叹息生。
“城主,您为何……”一旁站着的暗卫不由得好奇,城主在云中城多日,竟不想是为了玉小王爷。
天夜轻勾唇,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其中掺杂着微微的涩:“对手嘛,就是用来找麻烦的。”他和褚天歌一向不对盘,事事对着干也有好些年了,最后不“帮”褚天歌一把,总觉得过不去。
幽默,幽默啊!
暗卫抽了抽嘴角,从来不知道一向冷面无情的城主,竟然也会冷幽默。
“回去了。”天夜轻收好手中杯,回头看了眼凌江城权利的集中心,黑影一闪,徒留一地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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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王府。
玉千泷只觉得耳边吵的要命,陷入沉睡中的她不安的蹙眉,身体似乎感到极累。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玉千泷只觉得好笑,也当真的面露笑意,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
想不到她也是恨嫁了么,竟连做梦也梦见别人拜堂成亲。
可是,为毛场景如此的熟悉?而且,为毛新郎官长的如此像她?
不,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她的模样!
她好奇,恨嫁也就算了,那她能看看她的梦中情人长啥样么?谁家千金能如此淡定的,看起来还很心甘情愿的嫁给她这个小王爷?!
她就那么凑上前,就要当众撩起新娘的红盖头。
“呀!”宾客中不知谁家女子,因为新郎打算当众掀盖头的惊世骇俗之举动而惊叫出声。
喝!……
玉千泷猛的坐起,习惯性的摸摸额头,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公子爷,你起来了了吗?快醒醒……”屋外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吵毛线,又不是钱被盗了,大半夜喊什么喊!”打断她的好梦!
玉千泷看了眼黑乎乎的窗外,想不到中午打个盹儿,就睡到了晚上。
“要不是什么大事,看我不废了你送给隔壁老王!”玉千泷满脸怒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恶狠狠的打开房门就是一顿牢骚。
门外是许久没见异常想念的娃娃脸同志——天宝。
“公子!”天宝首先露出一个傻大姐的笑容,见了公子爷,天大的事也靠边,留个好印象先——
玉千泷也是嘴一咧的回笑,天宝是她在三岁那年离家出走时捡回来的,俩人要不是性别有别,绝对可以用“撒泡尿和泥巴玩的小猜”来形容好基友关系了。
“天宝呀天宝!”玉千泷一把就抱住了这位国民好姐妹表示友好之情。天材地宝,还是她给取的名字。
“公子……”天宝鼻头一酸,竟然噼里啪啦的掉眼泪了!
“啊哈,别那么激动,淡定,淡定啊!”玉千泷一看,赶紧放开退后,她怕鼻涕眼泪的,黏糊到她身上手上。
“呜呜……公子爷……”天宝的眼泪掉的更凶了,活脱脱的水库决堤。
“尼玛,有完没完,几个月没见而已,至于这么娘气吗?啊?”玉千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表情甚是可惜。
“不是啊,听说今天抢回来的新娘,一个晚上就花光了十万两金灿灿的锭子了。”天宝擦干眼泪,一脸的菊花心疼状。
“啊?哦,没事,过几天就送走了,他不有嫁妆么,让他花,毕竟坑了人家全数的身家家当。”玉千泷难得的,大方的挥手表示,她,是个不抠门有钱人!
当然了,抠不抠窗户就不晓得了哈。
“可是,可是他的嫁妆,只有暖玉棋子,玻璃种棋盘,前朝名迹,什么精品红木紫檀木梨花木……”天宝还是抽泣不止。
“那还不错,蛮值钱的东西。”玉千泷挥手:她是个大方的人!
“不,不是,是只有这些东西的碎渣子!”天宝只觉得心疼的要死,都是值钱物件啊,碎了当柴火都不值啊!
“什么?!”
只觉一阵风呼啸而过,那个自称很大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玉千泷气呼呼的往一处阁院冲去,威武霸气的挥手遣退了所有人,下人们竟然没有因为她的怒火而战战兢兢,而是带着意味深长的怪异表情退下了。
一向眼中只看见金钱的玉千泷,哪里在意这些,上阁楼的脚步重的宛如地震。一把推开阁楼房门,大喝一声:“说好的身家嫁妆哪去了?!”
坐在红鸾当中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依旧端庄的坐着,不为所动,而那洁白如玉的手指间拿着的,是一株海外而来的万金难买的,手指粗细的千年紫玉葫的……一小片根茎!
天哪,她都舍不得吃的东西,这货就这么吃的淡定气闲?
怒火冲天的她,完全没想过,她珍藏的东西,一个新来的怎么能吃到?
对于资产受到胁迫,她的肢体动作一向快于大脑思维。
二话不说抬手就袭向了床中的新娘,本以为能坐拥天下第一庄的人,必定不凡,一场生死决战就要开启……
谁知那人依旧淡定从容的,将手中吃剩的宝贝根茎一弹,飞出了窗外。
玉千泷见此,双眼都能铺出火花,眼看就要袭击成功,床上的新娘突然就动了……
繁琐昂贵的大红裙摆一掀,露出了一双白皙却肌理比例相当正点的——男人脚。
那白皙程度,那如玉的脚趾摆出柔胰的魅,接着,腰身一扭,侧躺于床榻,顺势将衣裳一撩,露出了令人遐想的大腿,和坦荡荡的胸口,还有肌理分明的腹部。
男人长腿一曲一伸,顷刻间便露除了诱惑十足的朦胧美!
“法克鱿!”玉千泷惊呼,立刻抬头举手,捏住鼻子以防流鼻血。
脚下一个不稳,直溜溜的往男人怀中扑去。当她回过神来不能被色诱的时候,已经以饿狼扑食的状态,趴在了男人身上。
双手手掌下,赤果果的按住了男人的胸口的点点。等她想起身算账时,一阵天旋地转,男受转攻,成功逆袭的被压着。
无形之气流动,大开的门窗砰的一声,全数关上,被钳制的手腕,正好让她使不上力气,却又不会弄疼了她。
砰,砰,砰……
室内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男人再次压下,玉千泷的小脑袋同时钻进了红盖头内。
两人的鼻尖相对,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褚,褚天歌!……”玉千泷开始结巴了。
“很意外?”褚天歌挑眉,红色盖头下的两张脸,偷着旋旎的红。
玉千泷点头,又摇头,被压制的动弹不得的她,内心很苦逼。
因为拉扯之间的动作,褚天歌本就敞开的衣襟,已经散开,若不是他完美的肩膀挂着,恐怕早已脱落。但也正因为他的肩膀太过于完美,如玉的皮肤,挡不住丝滑的锦服坠落。
玉千泷咽了咽口水,这身段,这姿势,太撩人……
褚天歌笑的越发的魅惑,却只是满眼柔情的看着她,一言不发,似要用眼神来表达自己所有的言语。
“那个……”玉千泷干咳,最后硬着头皮笑着夸奖他:“今天的你,很美……”话一说出口,她都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而褚天歌这多奇葩,更是毫不谦虚的回了她一句:“谢谢,你也是!”
玉千泷头顶黑线,嘴角忍不住抽啊抽……
“能不能松开点……”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来,所以,因为呼吸问题,她自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了。
褚天歌抿唇,当真就松开了一点点,表情甚是委屈:“你说过,只要我盖头披身,你便娶我为妻。”
“那啥,咱坐下来好好说,这个样子咧,会让人血压升高,突发脑溢血,死亡率百分之五百!”其实她想说*率,但她没好意思……
谁知一向好说话的褚天歌不为所动,表情严肃的摇摇头:“女人,爷曾以万里江山为聘,你不嫁。如今,我只好铺百里红妆,为自己送嫁,你忍心拒绝麽?”说完,凤眼中传递着无法抵抗的魅惑。
她是不忍心拒绝,可她不想死翘翘的说!据说,那啥,很痛的!
“那啥,我能去准备准备否?”玉千泷试探性的反问,干柴遇烈火,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抵在她身上的火热源头。
褚天歌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透过眼前的这双眼,看到了很远很远。
“那年,你说你要飞,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松开了手,亲手送你飞翔的广阔天空。”
玉千泷沉默,那时,她只想一心寻找回去的路,把她银行里的钱花了再说。
“那时我想,你终究是不舍的吧,所以回我这把扇子,跟我说,若你有机会完善这幅图时,我还愿意,便嫁我为妻。”褚天歌突然趴在了她的肩头,闭着的眼略显湿润,再强的人,也曾有过害怕。
“我……”玉千泷咬唇,当时她哪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褚天歌送她凤舞凌天,她就把自己做了很久的扇子回送给他了。没曾想,原来不止她有怪异的感觉,想要逃避,他也有,他的放手,是想让彼此理清朦胧的情绪吧,却没想,一别经年,她因受伤,失去了此生记忆。
“嘘……”褚天歌侧过脸,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引起她敏感的轻颤:“你听我说……”
玉千泷猛的翻白眼,都这样了,摆明是不想让她说话,杜绝民主发言权吧!可该死的她什么都不怕,就耳朵后边怕痒!
“那时,我天天对着扇子傻笑,赵七他们都觉得我弱智了!”褚天歌想说那段时间,原来他也有幼稚的时候。
“可是,我等了很久很久,依然等不到你走近……”虽然他们都说只有三个月,可他却是度日如年。
“等不到你的靠近,那便由我来走近你心里!”褚天歌的声音已经暗哑,她失忆将他忘记,他是难过她的不在意,还是该高兴他了解她的一切,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就能够用他的方式来追逐她呢。
“那我要是再不愿呢?”玉千泷咬牙切齿的问,你丫的说归说,能不能不要动……嘴!她看着自己已微微敞开的衣襟下,匍匐胸前正大快朵颐的脑袋,异样的感觉爬遍周身。
“你若再不愿,我也没办法……”褚天歌终于舍得从香软中抬起头,松开钳制她的手。
某女如获大赦,手脚并用的就要爬下床,谁知腰间一松,腰带滑落衣衫半褪后背一凉,随后附上火热滚烫的身体。
那触感,简直无法形容……
“那我,只好强上了!”褚天歌再次欺压而上,眼里是满满的,压制了很久很久的情愫,天知道他因一身剧毒忍受的有多辛苦,就连想牵牵她的手,都是奢侈。好不容易毒解自由,她跑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千年“大师弟”也就算了,还敢偷偷逃跑?
逃也就逃了,还敢想抢男人亲的主意?!虽然事情是他教唆的,嗯,那个所谓的天下第一庄的男人也是他,可他心里的火还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所以,他要惩罚她!
“啊!……”玉千泷痛呼,双手指甲深深陷入褚天歌的后背。
“很痛吗?”褚天歌从她身上抬起头,眼里满是疼惜,擦了擦嘴角挂着的一点鲜红。
“嘶……”玉千泷倒吸一口气,怒骂:“你上辈子属狗的啊,张嘴就咬人!”
“嘿嘿嘿,我就是要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记号!”褚天歌讪笑,哪里有半分褚太子的风范,整个就一无赖!
褚天歌轻吻她的额头,眉眼,鼻梁,脸……还是没敢触碰她的唇,最后趴在她肩头,轻吻着她的耳垂,感受到她敏感的轻颤,更是激起了他的控制欲,一而再的触碰。俗话说熟能生巧,男人在这方面都是相当有天赋的,一来二回的,就能掌握住技巧,从一个生涩的少年,到技术高超的高手!
感受到身下人儿的娇柔,他满意的笑了,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不教训她一顿,总是不长记性到处热桃花。可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打算真的逼迫她,所以他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可他不忍节奏太快伤了玉千泷,后者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玉千泷呼吸急促,难道真的要挖坑自己跳了,还*?不行,她必须掌握主导权!
就在褚天歌点到即止的时候,玉千泷猛的翻身,将褚天歌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道:“褚天歌,今晚你是我的了!”
褚天歌本就艰难克制着体内的火热,如今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兜衣松松散散的挂着,根本遮不住春光,曾经的旺仔小馒头已经变得圆润,她的东西,她的语言,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耐心。
“你不会,不行吧?”玉千泷看褚天歌盯着自己发怔,完全没意识到野兽即将爆发。
褚天歌深呼吸一口,男性身体具有很大的优势。
“啊……你干嘛!”玉千泷惊呼,一阵天旋地转,她又回到了原位。
“长夜漫漫,稍后你会很累的,力气活还是我来吧!”褚天歌手一挥,床幔落下,屋外月亮高挂,照耀着满室春光……
“褚天歌,要死了!尼玛,痛死小爷了!”
“很痛吗?哎,你别哭,王叔岳父说是正常的!”
该死的为老不尊,记着!
“死人妖,你是饥渴症患者啊!爷要睡觉!”
“乖,看你精神很好嘛,我要继续回收福利。”
“尼玛,总有一天,爷要让你跪地求饶!”
一夜无眠,最终在玉千泷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立誓日后算账的言论中落下帷幕,同时,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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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不得不出去处理事务的褚天歌终于放过某人。
玉千泷伸着酸痛的老腰出了房门,难得心情好的在王府前院荡个秋千,冬天已经过去,万物复苏,这时候的气息很舒服。
可是,总有那么一个人,破坏一切好心情。
“嗨,小嫂子……”话音刚落,玉千泷眼前冒出一个人头。
玉千泷闭眼,不打算理会。每次褚天歌不在,这位倾颜师妹就会准时出现,直到被褚天歌撵走。
对于玉千泷的爱理不理,倾颜也不以为意,一屁股挤在她身边,好奇宝宝的问着第二十八次:“小嫂子,你跟师兄,谁上谁下?”
玉千泷一如既往的瞟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常规。”
“啊!你还没逆袭成功啊!”倾颜惊呼,又似乎不太相信。
玉千泷默默咬牙,终有一天,她会成功滴,嗯,加油!
倾颜不死心的正欲再问,忽然,定安王府门口站着一抹银色的身影,倾颜立刻捂着嘴,塞给玉千泷一本书:“我告诉你个秘诀,只要把这本书送给师兄,保管你无时无刻都能逆袭成功!”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玉千泷也没太在意,只是随手塞进怀里,起身离开。
府外,一位妙龄少女走到王府对街处央的男子面前,壮胆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银袍男子面带疑惑的看着定安王府四个烫金大字,似乎并没有听女子的问话。
那女子居然就这么站着,陪着他一起看着定安王府,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大约半个时辰只好,站如松的银袍男子终于移动脚步打算离开,不想,一转身就踩了蹲在地上的女子一脚。
“啊!”少女痛呼。
“对不起。”男子高冷的道歉,然后转身离开。
“没关系没关系……”少女揉揉脚,连忙起身,追了上去:“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高冷男子一言不发的走,就在少女打算放弃时,他停下脚步,看着路边的一颗无花果树,淡淡的说道:“花无。”
“花无?”少女呢喃,好奇怪的名字,等她回过神来,连男子的背影都没见着了。
银袍男子不仅仅是血尸墓的主人,也是大通殿的创派人物,同时,身体里吸纳了玉千泷前世中师弟景韶的魂魄,残缺的灵魂,千年的尸身,使他经常游走在两个人物的记忆中间,时常会忘了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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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褚天歌回来已是半夜,玉千泷早已睡着,只是紧蹙的眉头似乎睡的极不安稳,褚天歌抬手为她抚平,才沉沉睡去。
旭日,清晨的鸟儿叫的欢快,玉千泷伸个懒腰,拉高被子打算蒙头大睡。
“醒了?”褚天歌靠在床边,挑眉。
“没醒,梦游了!”玉千泷没好气的回了句,她昨天早早的就睡了,本来是想起的,可是一看见褚天歌。就莫名的火大。
“哦,这是谁的书?很精彩!”褚天歌随意的翻着书本。
玉千泷抬起头看了眼,昨天倾颜送的:“给你的?”实在睡不着,起身穿衣。
“你对这本书感兴趣?”送他?不符合逻辑……
“还行。”她也没看过。
突然,褚天歌凑近来贱贱的笑:“娘子,不如我们来试试吧!”说完,书本一丢,饿狼扑食。
玉千泷心里苦逼无线,眼角撇了眼那本书,赫然印着三个篆体:春宫图……
“倾颜,姐跟你没完!”一声满含恨意的惊天动地……
“娘子,关键时刻喊别人的名字,我会吃醋的哟!”
随后又是连绵风雨,让人脸红心跳,就连树上的鸟儿都换了个地方筑巢——在这里居住,黑白颠倒太严重,会导致内分泌失调……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