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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妍不让松苓在旁伺候,她还想悄悄地在外边偷听两句的,但她的脑袋才凑上去,秦严就已经掀了帘子出来,一张脸黑红。他瞧见她时,嘿嘿笑两声,挠了挠脑袋就大步到船尾去钓鱼了。
小姐与他说了什么?可<别说了什么羞死人的话。松苓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越发窘迫,不曾想小姐坏起来这样坏,只可惜她现在才意识到。她真想进去与柳初妍解释两句,不过薛傲未出来,她也不好进去打搅,便立在那里,偶尔拿眼睛瞧一瞧秦严挺拔的背影。
秦严能够感觉到她热烈的目光,想要回头,可是怕她害臊,只能强忍着,故作认真地下竿起竿,却连条鳜鱼都钓不上来了。
秦肃伸脚踹了踹秦严的脚踝:“堂哥,柳姑娘给你说媒了吧?”
秦严白他一眼,这不是很明显嘛。而且他的耳朵比他还灵光,肯定全都听过去了,呵呵一声:“二爷给你安排的任务可得好好完成了,而且我看婶婶也着急得很,到处给你物色姑娘。我觉着那青禾也不错,虽然看着稚嫩些,毕竟年纪小,又是在柳姑娘身边长大的,性子品格定不会出差错。”
偷鸡不成蚀把米,套话不成被调戏,秦肃默默撇嘴,不搭理他,却有一抹红光从脸颊飞向了耳根。想想娶媳妇的事情,就觉得好害臊呢。但是他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害臊的。而且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可怎么娶媳妇。得像二爷那样,厚颜无耻,恬不知耻,阴险狡猾,无赖下流,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薛傲只觉着好像有人在骂他,耳朵没来由地发起了火,鼻子也痒,想打喷嚏。可是在楚楚面前,他不好做那难看的事儿,就一直憋着。可是柳初妍就细细看着她手上的金镶玉,头都不抬,这是又怎么了?
柳初妍倒未觉有异,瞧着金丝镶嵌的玉观音,分外感慨。她曾经以为碎玉再不能复原,毕竟有几处都碎成末了,可没想到,薛傲不知找了哪位能工巧匠,竟将一块块碎玉重新拼了起来,怕它再裂开,还拿金丝固定住了,比之原先的样子,更加美妙。就像观音临世,金光普照,慈悲的力量瞬间充满心房。
“楚楚,那玉观音比我好看吗?”薛傲终于忍不住,巴巴地凑上去,揽过她的腰,可怜兮兮道。
“噗,又吃味了。薛傲,你就这点出息?”
什么叫就这点出息?薛傲登时紧紧地捏了柳初妍的腰:“楚楚,你最近胆子越发大了,敢这样编排我?”
“我说你什么了?”柳初妍一脸茫然,故<作无辜。
“你……”薛傲看她这个样子,心一软,还觉着是自己错了,根本就拿她没辙,默默叹口气,“没什么,没错,你说得对,我没出息,我跟个玉观音吃什么醋。”
“噗,我就与你说句玩笑话,何必这样埋汰自己。况且这玉观音是你送的,我多看几眼还辜负你了?”>
“你这张小嘴越发厉害,我说不过你,不说了。”薛傲瞪眼,但是说不过不代表就此认输,趁她未回神就重重地咬了她的唇。
这个人,真是,柳初妍拍着他胸膛,在他含含糊糊道:“你说不过我就咬我,是狗吗?”
“没错,我是狗,你有本事咬回来啊。”薛傲扬眉,继续轻咬她下唇。
“你当我不敢?”柳初妍亦扬了眉尾,瞪他一眼,就含住他的唇,小舌溜了进去,扯出他舌尖来,重重咬了一口,又迅速撤回,示威似的盯着他。
“你……”薛傲顿觉自己被挑衅了,嗯哼一声,就整个人覆上去,把她压在榻上,顶开她的唇齿,勾住她湿滑温软的小舌一阵狂吸。
柳初妍的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呼吸不畅,胸口憋闷,小手乱舞起来,想要打他,可是打他还疼了自己的手,霎时后悔起来,她何苦招惹这个无赖,招惹他,苦的还不是她自己,简直欲哭无泪。
薛傲眼见她鼻翼迅速张缩着,就放开了她微肿的唇,转而捏住她的肩膀,一口咬到了她露出的脖颈上,那肌肤细腻如雪,咬起来更香甜,简直叫人咬了一口还想再咬一口。
柳初妍得了空隙,就大口大口地吸气,也未防备他。待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掀开了她的衣领,大手居然探进了她的里衣,一只手罩住她胸前,缓缓揉弄着。
薛傲看她清醒了,胸前却因为紧张与羞恼一直大幅度起伏着,嘻嘻一笑,又攻了她口中,纠缠她的舌头,舔她的牙床,听她娇喘微微,整个身子似是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春水,才坏坏地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叫你气我。”
柳初妍也顾不上他逾矩的行为,她只知道,她再不认错,只怕今天就会被他拆之入腹了。而且这个人脑子里根本没有礼义廉耻的念头,什么事儿做不出来,不若先稳住他,娇娇/吟了一声就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掌,软糯道:“子盛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恼我,嗯?”
薛傲明明是要好好教训她一番,听她一句酥入骨的“嗯”,就满腔温柔,丢盔弃甲,溃败如潮。
柳初妍见他神色缓和不少,心知她做对了,浅笑嫣然:“子盛哥哥,你这样压着奴家,奴家连话都说不了,腰也疼,求你放开奴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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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料,不说还好,多说一句,薛傲的眼神瞬间染上了狼一般的光芒,“你从何处学来这样的话?奴家?”
“子盛哥哥……”柳初妍微微眯眼,笑得益发窘迫,早知如此就不说了。
“好妹妹,你既自称奴家,那就好好伺候大官人?”
软的不行,她只能来硬的了,柳初妍当即神色一凛,推开他火热的掌心:“薛傲,你的鲫鱼呢?还想不想喝汤了?”
女人的脸果真像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薛傲深有体会,却越发轻佻,挑了她下巴:“好妹妹,哥哥现在不想喝汤,想吃你,成不?”>
“不成。”柳初妍意欲从他怀中挣出,可她哪是他的对手,嗯嗯啊啊一阵使力都没能成功。
就在薛傲准备进一步攻占“楚楚妹妹”时,忽听外边两个煞风景的高呼道:“二爷,二爷,我们钓到鲫鱼了,两条!”
薛傲还等着松苓继续泼他们冷水,可是松苓竟也拍手叫好:“好大一条鲫鱼,这鱼活蹦乱跳的,又肥又美,秦大哥果然厉害。”
“你说秦大哥,是我还是他?”秦肃故意羞她,嘿嘿笑道。
松苓被他这样打趣,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羞羞一跺脚就跑到舱内去了。可是自家小姐被薛二爷压在榻上动弹不得,似乎在做什么不能看的事,当即捂了眼睛退出去:“小姐,鲫鱼钓上来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却不料,她才退了两步,后边就撞上了一个人,便听见哎哟一声,青禾往后倒去,她忙回身去看,却看到青禾摔在秦肃怀中,羞得粉面通红,连话都说不出一句,一跺脚就跑了。
秦肃嘿嘿一声,抓了抓脑袋,也顾不上从他手中逃脱的鲫鱼还在甲板上砰砰跳跃,远远地还问了一句:“青禾姑娘,你没摔着吧?”
“吵什么,鱼呢?”
秦肃正欲实施二爷交待的计划,就被薛傲一个瞪眼,余下的话都咽了回去。他后边的秦严忙不迭捉住他那条鲫鱼:“二爷,都在这儿了。”
薛傲一看,这俩小子还有点本事,钓了这样肥美的鲫鱼上来,挑了条好看的,说道:“舱底还有炊具,你们管自去烧吧,别想喝楚楚给我炖的汤。”
秦严两个听松苓说,她们家小姐的鲫鱼汤鲜美无比,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确实想分一杯羹的来着,听薛傲这样吩咐,只好哭丧着个脸,提了鱼去拿炊具,自给自足。
“松苓,你与青禾也一起去吧。这儿有我在就好。”别说秦严两个,松苓她们也别想喝他的楚楚给他做的汤,吩咐道。
松苓哪敢违抗他的命令,去船头那边寻了青禾,就躲了起来。
柳初妍早听见他把松苓几个都赶走了,拿他没辙,摇摇头,摆了小火炉开始烧汤底,见他提着腥味十足的鲫鱼进来,嫌弃地挥了挥:“鱼还未处理呢,得去了腹中脏污,剪去鱼鳍。”
薛傲哪里做过杀鱼这种事情,但他也不愿假手他人,只得端了个水盆拿着刀,去找船夫,准备请教一番。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等薛傲再回来时,柳初妍的汤底已熬得散出了香气,陶醉地吸了一口,就被柳初妍当白痴似的瞟了一眼。他嘿嘿笑着把鱼递给她,就看她洗手作羹汤。
虽然只是一条鱼而已,薛傲也感受到了其中满满的情意,还有幸福与满足,轻轻说道:“楚楚,我以后随你来杭州,你得天天给我做鲫鱼汤喝。”
“那你天天来钓鱼?”
“若是日子可以这样静安美好,便是做个钓鱼翁又如何?贤妻在侧,儿女双全,我薛傲此生都圆满了。”
“我知晓你心中有一百个对未来的幻想。但当务之急,还是把京中事务处理了。子盛哥哥,我虽知道你有能耐,但涉及朝廷变换,我心里总是不安。待回到金陵,你定要万事小心,别出了差错,毕竟九千岁、忠王,甚至刘将军和一干大臣,都不是好对付的。便是信王,你都得防备着他疑心于你。”>
“楚楚,你要做女诸葛吗?”薛傲仍是没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