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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跳过不清楚(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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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凰心中其实还是后怕的,刚才若不是百里琰,而是那些高手围攻她,只怕她就得将命交待在那了。

    但是倔强的她只是咬唇,不语。

    见她依旧不说话,百里琰伸手将她一把从地上拉起,云凰被他抓得难受,又挣脱不开,一双眼睛瞪着他,就是不说话。

    瞧着那双眼睛,百里琰再无法说出一句重话,只是轻轻问:“委屈了?郎”

    云凰转着眼珠,还是不说话。

    百里琰心中不由得烦躁,声音重了些:“你不会是吓傻了吧。”

    “你才吓傻了!”云凰像只喷怒的小豹子,脑海中却在组织着语言该如何与他解释,才能让他不会怀疑自己。

    “恩,能正常说话就行,说吧,为什么会出现在军器所。”百里琰双眼看着她的双眼锎。

    云凰心虚地垂下眼眸,嘀咕道:“你能不能不要拿这个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犯人,还有,你穿着这身衣服真难看。”

    软哝的语气落进百里琰的心里,微暖,他松开云凰,开始解自己身上的铠甲,又将护心镜给取了下来,里面是一身黑色的劲装,将他的身姿衬得欣长。

    云凰见他如此快的动作,抽了下唇角。

    “你的玉佩之前在我那里。”云凰开口说道,上次她去他宫里用的就是那块牌子,他身边的侍卫事后应该会禀告他,奇怪的是他却一直没有找她要,最后就连她自己都忘了有那么一块玉佩,没想到反倒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

    “我知道。”第二天未找到的时候他便知道在她那,但却没有要回来,就算是现在,他也猜不透当时的自己为何会那样。

    “玉佩被我的侍女盗走了,她是别人派在我身边的奸细,我暂时不知道那人是谁。”

    百里琰闻言眯眼看着云凰不说话,那眼中的意思云凰却是清楚的。

    她否认他的想法,摇头道:“不是他,我已经问过了。”

    闻言,百里琰黑脸,他们之间就那么信任对方?

    没错,他就是怀疑安容楚,不会因为云凰的否认而否定自己的判断,但却没有反驳她。

    “那你去军器所干什么,不知道那是军事重地,旁人靠近则死吗?”

    怎么说半天又回到原先的问题了,云凰扶额。

    “那你就当我跟安容楚合谋想要进军器所,我今晚是来打探情况的好了。”云凰索性不说话,反正他没有证据,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百里琰双眼一眯,并不排除这个可能。

    他是个理智的人。

    气氛突然变得很是奇怪。

    “你的那个怎么样了。”百里琰突然出声打破了这一沉寂,云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后突然意识到他说的“那个”,耳根下意识一红。

    他们什么时候熟到可以探讨这个的地步了。

    云凰在心里嘀咕,好你个平南王,你大到管着生杀大权,掌着几十万大军,小到还要关心她的葵水怎么样,简直就是控制狂。

    一边在心里编排着,脚尖开始在地上来回蹭着。

    百里琰并未放过她脸上的表情,稍稍别过脸:“太医说那个痛的话就喝红糖水,你回去让府里的人给你煮,懂吗?”

    谈到这个话题,他也有些尴尬,手心有些犯湿。

    好半天见云凰还是不搭理他,他转过脸,却见她依旧低着头,脚在原地画着圈,口中念念有词。

    他有些好奇,凝神细听,随即再次黑沉了脸,他听见她说:“画个圈圈诅咒你。”

    叹了口气:“走吧,我送你回去。”

    说着当先迈出了步子,走了两步,见云凰不情不愿地跟了上来,他会心一笑,她听得进他的话,这是个好现象。

    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百里琰将她送到八皇子府的门口便离开了,看样子是有要事在身。

    云凰仔细检查自己房间,确定没有人趁她不在时进来过,她这才安心地睡下。

    这一觉便睡到了正午,直到门外传来了詹台锐的唤声,迷迷糊糊间,她以为自己还在公主府,而詹台锐就住在她的隔壁。

    这时,门外传来夏荷的声音:“十皇子,我家公主还没起呢,要不你改日再来吧。”

    詹台锐还未说话,云凰的声音却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先等等,我马上出来。”

    詹台锐闻言,得意地冲夏荷扬了扬下巴,坐到了院子里的凉亭等待着。

    过了一会,云凰打开门走了出来,疑惑地看着詹台锐:“你怎么来了?”

    闻言,原本十分高兴的詹台锐狠狠地瞪了云凰一眼:“安凌若,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就没有发现你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我了吗?”

    云凰经他这一提醒,一脸恍悟的点点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见云凰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詹台锐气得跳脚。

    “原本我给你带了稀罕玩意过来,没想到你会这样,我生气了。”说完瘪嘴坐在一旁,扭头不看她。

    云凰见他一副小怨妇的模样,突然噗嗤笑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这些日子我没有进宫,确实许久不见你了。”

    詹台锐哼了一声,却不像表现出的那么生气了。

    云凰见状不动声色地道:“听说你给我带了东西,是什么?”

    詹台锐一听,笑弯了眼,立马忘了心中的不快,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径直扔进云凰的怀里,得意道:“看你这么诚恳,这东西就送你了。”

    云凰瞟了眼一副大|爷做派的少年,随后打开了锦盒。

    锦盒内,上好的绸缎包裹一个物什,云凰轻轻拨开,只见两片奇怪的东西交叠着放在一起。

    “这是什么?”云凰好奇,说着,捻起一块在手中把|玩,手掌大小,圆形。

    色泽圆润,透明状,却又不似玉石,也不像是首饰,也不像是镜子。

    詹台锐闻言得意地双手抱胸,道:“哈哈,也有你不知道的东西吧,这个东西叫做聚光镜,可以聚集光源的。”

    “这个做什么用的?”云凰果真产生了兴趣。

    “你看这个东西是不是中间厚边缘薄?只要调整好角度,在有阳光的地方,就可以聚集阳光,至于做什么用,还不清楚。”詹台锐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云凰照着他说的,将镜子放在阳光下,只见有一束光柱出现在了地上,十分神奇。

    云凰不断移动,那光柱也随之移动。

    “十弟,怎么来了府上也不先来看看你八哥,他昨日还在念叨你呢,你倒好,先来了这里。”有些嗔怪的声音自院外响起。

    詹台域名由着李若华挽着,二人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女子妆容精致,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

    詹台锐一到王府没有去见他们,反而先来了侧院,二人嘴上不说,心中却极是不悦。

    “八哥,嫂子。”詹台锐冲他们打了声招呼,并未解释什么,原本他就是来找云凰的。

    他听说了前几日在秦家的事,对云凰十分心疼,自己的夫君当着所有人的面弃她于不顾,他只恨自己没有在她身边,带她离开。

    詹台域名也看出了自己这个弟|弟对他的疏离,蹙眉间正要询问,却听李若华惊喜的声音响起。

    “这小玩意儿是什么,十弟搜罗来送给八嫂的吗?是玉石还是裴翠,我从未见过这样透明的。”李若华早已眼尖地瞅见了桌上的锦盒,眼疾手快地将另一块聚光镜拿在手中。

    她自然知道这是詹台锐特意带来给安凌若的,不过,只要是安凌若的,不管好坏,她都要抢过来。

    况且,当朝十皇子送的礼,又怎么可能会不好。

    要知道,十皇子的生|母曹贵妃,其家族虽然不像皇后一样世代为官,可却是由先帝钦赐的皇商。

    他的舅舅曹寅便是现在的曹家家主,曹家子嗣单薄,十皇子从小g爱,与曹寅十分亲厚。

    这次曹寅作为皇商去往傲天国,十皇子更是陪同前去,手中的这个,应该就是从傲天国带来的。

    詹台锐压根没想到李若华会来这么一出,心中虽不情愿,却又不好拒绝。

    “这个,其实......”詹台锐有些抱歉地看向云凰。

    却见云凰正低头捣弄着手中的另一块镜子。

    李若华见此,心中得意,然而,她的腿突然感觉到一阵灼|热,她微微蹙眉,碍于有外人在场,也只能强忍着,她还等着看那女人抓狂的脸色呢。

    “八嫂,你的裙子着火了。”詹台锐目光一斜突然指着李若华的裙子吃惊道。

    一股烧焦的糊味往李若华的鼻子里窜,她低头,大惊,顾不得什么形象赶紧拍打着自己的裙子。

    可是裙子的布料太薄,一路蔓延,眼见半条裙子已经没了,李若华焦急不已。

    “前面有池塘,跳下去火就灭了。”旁边,一声天籁让她燃起了希望,也不曾注意是谁说的话,转身就跑了过去。

    詹台域名也被这场景惊住,还没反应过来,却见李若华已经跳进了池塘。

    精致的妆容,娇美的微笑,瞬时间不复存在,此刻正无助地在水中扑腾着直叫救命。

    詹台域名一边让下人下去救,一边指责云凰:“那明明是个湖,你怎么说是池塘,这样跳下去会淹死人的。”

    云凰摊手道:“那真不好意思,我以为那是个池塘呢,没有跳过,不清楚。”

    詹台域名被她的话噎住,气急败坏道:“你就是故意的。”

    云凰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我今日就把话放这,她要是再敢进我的院子一步,一旦丢了小命,我—概—不—负—责。”

    她一字一顿地说完,拉着詹台锐的手捡起地上被李若华丢掉的那块镜子,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狠狠关上。

    詹台锐看着云凰在王府的日子并不好过,有些心疼。

    “安凌若,要不我带你私奔吧。”詹台锐突然认真的说道。

    他亲眼看见了云凰在这里的日子,被李若华刁难,被自己的夫君不分青红皂白的质疑,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云凰拿起桌上的书,碰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打在他的头上,道:“你又哪根筋不对了。”

    见詹台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云凰扬起嘴角道:“我迟早会离开这里,但不是现在,不用担心我,你该担心的是他们。”

    詹台锐被她俏皮的话语逗笑,点了点头。

    单细胞的孩子忧伤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见他小声问道:“刚才李若华的裙子突然烧起来,是不是你使的坏?”

    云凰点点头,拿过那两块聚光镜道:“我发现只要将这个镜子调整到合适的位子,等这光柱变成一点的时候,热量是最强的,两块叠加在一起热量加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让物品自燃。”

    詹台锐接过之后用了一张白纸做试验,还真是,不由得对云凰翘|起了大拇指。

    詹台锐又将自己去傲天国时的见闻一一讲给云凰听,随后又说了他们的人在傲天时几次被人刺杀的事。

    云凰心中一动,问道:“你可与他们交过手?”

    詹台锐摇头,继续道:“虽然我离得远,但是我听他们的口音就是傲天的。”

    随即又说起别的,云凰却是陷入了沉思。

    到了晚膳时间,迟迟没有人送晚膳过来,夏荷去催了几次,反倒被厨房讥讽了几句,红着眼跑了回来。

    将他们说的难听话冲云凰学了一遍,云凰听完并没有什么反映,反倒是詹台锐坐不住了,扯了夏荷的袖子就要让她带他去收拾那些人给他们点教训。

    “好好的八皇子府都被那个女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就连几个奴才都敢爬到主子的头上来了。”

    云凰扫了眼夏荷,却是冲詹台锐说道:“算了,让她得意去吧,不过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而已。”

    詹台锐见云凰这般,也不好说什么。

    想了想,拉起坐在桌边看书的云凰:“走,小爷请你吃好的。”

    云凰挣扎了几下,索性就顺了他,这孩子一下午都憋着气,若是不顺了他指不定回去怎么拿下人撒气呢。

    二人前脚刚坐着詹台锐专用的马车离开,后脚便有人将消息告诉了李若华。

    李若华在水里泡了太久受了风寒,此刻正躺在chuang上,听到这个消息双眼微眯:“把这事告诉爷,再告诉他公主的膳食已经被她身边的婢女夏荷倒了,还打了几个厨娘。”

    “是。”

    詹台锐带着云凰去的地方是一个比较别致的小店,十分雅致,书卷气很浓。

    “想不到你还会来这样的地方。”云凰打量了一眼这装潢,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

    詹台锐白她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埋汰我。”

    云凰笑了,发自内心的。

    眼前的少年纯真善良,让她放下防备,总是忍不住要逗逗他。

    菜上的很快,他们一边聊天一边用膳,很快便消灭了所有的食物。

    从店里走出来,云凰摸了莫溜圆的肚子,叹了口气:“好不容易瘦下的肉,又长回去了,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要节食!”

    待上了马车,詹台锐怪异地看着云凰:“你不是吧,你那么瘦还节食,你想当柴火棍?”

    云凰白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哪个女人会觉得自己瘦的。”

    “你看看你那细胳膊细腿,我单手就能提起你来,你还是多吃点,胖点才可爱。”

    云凰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不打算再搭理他,不懂女人心。

    詹台锐送她到门外便离开了,云凰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却被婢女来告知迅速去前厅,八皇子有事找。

    远远的大厅就在眼前,云凰觉得自己刚吃下去的东西已经被消化光了。

    进门一看,只见夏荷趴在地上,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此刻明显已经是恍惚状态,口里断断续续的说着“不是我。”

    还不等她问出口,坐在高位上的詹台域名已经一掌击到了桌上,桌子应声碎裂,这动静将坐在一旁的李若华吓得不轻,嘴角却是偷偷扬起一抹笑意。

    “安凌若,你还有没有将本皇子放在眼里,竟然指使你的丫鬟将厨房闹得鸡犬不宁,你既然觉得厨房的伙食不好,那以后就不要吃了,自己解决吧。”

    云凰瞧了眼一旁的李若华,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夏荷,心中了然。

    又是李若华的诡计。

    也不为自己辩解,云凰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话音还在空气中,却令其余二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疑似着妥协的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

    詹台域名还好,李若华险些站了起来,这一切都是她栽赃云凰的,按理说此刻她应该与八皇子吵得不可开交证明自己的清白才对。

    她早已经将厨房的人打点妥当,可是现在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又听云凰道:“那我可以将我的丫鬟带走了吗,她受的伤很重。”

    见她将询问的目光看向自己,詹台域名心中闪过一丝动摇,挥手道:“来人,将她抬到皇子妃房里。”

    李若华双目瞪大,耳中回响着男人话语中的称谓,目送云凰远去。

    回到了房内,云凰目光幽深地盯着早已昏过去,后背血肉模糊的夏荷看了一会。

    这才着手为她治伤,并没有刻意小心,夏荷被疼得醒过来,瞧见身边的云凰,一把抓|住了云凰的一只手,眼眶中全是泪花。

    云凰不动声色地抽开,忍下心中的厌恶。

    为夏荷治伤已经算是不易,别指望她还会和颜悦色的对她。

    若不是留着夏荷还有用,云凰恨不得自己亲手了结了她。

    这才是为何她适才没有与詹台域名翻脸的原因之一,一则是不想李若华的离间计得逞,二就是她的性命她压根不在乎。

    夏荷并未发现云凰的不悦,十分感动地看着她。

    “公主,我是被李家小姐陷害的。”夏荷说道,正要算继续说下去,却被云凰打断。

    云凰冷笑:“所以你打算让我为了你去得罪她,让我在王府的日子更加难过?你以为你是谁?”

    夏荷就是这个意思,她想到云凰以往对她的维护,必定会为她报仇,此时听云凰如此说,脸色更是惨白,不敢再说话。

    心中开始惴惴不安,莫非公主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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