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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来的侄子媳妇(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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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凰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解释为什么女人每个月都要有那么几天这个问题。

    门被推开,丁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太医。

    云凰望着太医,苦着脸:“太医,我真没事,就是平常的小病,你回去吧。”

    “脸色都发白了,还说没事。”一直不说话的百里琰恼了,上前一把扯开了云凰身上的被子。

    本就天气炎热,云凰的身上早已经捂出了一层汗,衣服都是潮的。

    伸手将她揽住,将她的脸藏在怀里,百里琰低沉道:“过来为她诊脉。铪”

    太医不敢抬头,只是隔着布绵为其搭脉,片刻,一脸的为难:“这位的病症其实是...其实是...”

    太医虽然已近中年,但是在平南王面前还是有些害怕,而且,还是如此病症。

    “很严重?”

    轻飘飘的一句落下,太医摇头,吞咽着口水道:“要不王爷召名女医过来吧?”

    百里琰冷声喝道:“你到底说不说!”

    太医被这一吓,伸了伸脖子一口气快速说道:“其实姑娘这是体质太虚弱,气血亏,所以来葵水时候才会有小|腹坠涨疼痛的情况。”

    云凰的脸早已经涨红,好在将头埋进了男人的胸口,并没有人能看见,否则她非呕死不可。

    屋内微风拂过,好半天,传来男子的声音:“那劳烦太医开些止痛的方子。”

    “诶?好好!”太医连连点头,面上喜悦不已,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如此对他说话,一会他回去可有得显摆了,当然,他是绝对不会说他看的是什么病,不然他绝对会被那些人鄙视个彻底。

    待太医出去之后,百里琰随后也跟了出去,顺带着将百里昭宁也提了出去。

    百里昭宁不住踢打着,却是无济于事。

    很快有下人搬来了浴桶倒了水,又送来了一套女装,还有女生用品。

    云凰愕然地望着这些东西,王府内没有女眷,这些东西是如何来的,她不敢想。

    她自然不会认为那个男人会交代给那些侍卫去买,一时间,心绪复杂。

    洗了澡换了身衣,云凰望着脏了的衣裙发起了愁,索性揉成了一团包着打算一会带走。

    谁知她刚出了外间,便发现了外面书房外正坐着一个男子,正在看书的男子闻声抬头。

    云凰大脑轰隆一声:天啊,他不会一直在外面吧,她竟然没有发现。

    百里琰不说话,不动作,但那静寂而幽深的眼神足以让云凰浑身不自在。

    烦躁地抓了抓发丝,云凰打算回身,却听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过来,先将药喝了。”

    云凰停着脚步,望了一眼桌边放着的还在散着热气的药碗,走过去端起来闻了闻,随即一口气喝干,有些苦。

    百里琰目光望着她豪迈的喝法,微微眯了眼睛。

    云凰察觉道,挑眉:“怎么,是不是很崇拜我,我可不像某人,喝药还需要皱眉头。”

    云凰说的得意,身子倚靠在书桌旁。

    百里琰不语,只是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子,盯着她沾着黑汁的唇角,低缓着声音道:“这只能说你的药没有我的药苦。”

    云凰撇嘴:“借口。”

    “我这是实话实说。”百里琰的眸中喷she出一丝诡异。

    云凰浑然不觉,药刚喝下她便觉得小|腹内一阵热|流,确实是舒服了不好,说话也不由得硬气了起来,她不屑道:“反正是你怎么说都有理,谁证明得了?”

    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说出这句话,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抚上她鬓间的发丝,手指微弯,关节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脸颊,温柔得跟他平时给人留下的印象大相径庭。

    云凰伸手推开他的手,他顺势一把将其扣住,将她逼得靠在书桌上。

    云凰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她整个人就被一道高大的黑影覆盖,男人的双手撑在她身侧两边的书桌上,将她包围在自己的胸膛中,自成一个世界。

    “谁说没有办法?”

    话毕,吻准确无误地落下来,犹如疾风暴雨般压在她的口腔内横扫。

    口腔中残留的药汁被席卷一空,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连基本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唇上的缱绻和掠夺让她的瞳孔微微放大,他一手已经圈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接受这个吻。

    云凰觉得他不能再跟百里琰这样下去,她甚至不知道她是哪里激发了这个男人对她的兴趣。

    她由最开始的不在意到最后的羞恼,他不该这般对她。

    可是男人的力量天生就大过女人,而且以云凰现在的状况也是避不开的。

    “在想什么?”百里琰松开她,话语中连带着眼波都带着柔情。

    “百里琰,我不喜欢你,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云凰冷静地开口道。

    她就算再不谙世事也明白,百里琰看她的目光,不仅仅是如此简单,或许再往深一点想,他或许是喜欢自己的。

    “那你喜欢谁?云九天?安容楚?詹台域名?还是詹台半月?”百里琰的脸色阴沉,逼视着她。

    他的气息变得沉重,夹杂了一股无形的怒气。

    “女人都是这般善变的吗,以前说喜欢我,现在又说不喜欢,你当我百里琰是垃圾吗,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

    云凰高昂着头不说话,百里琰一手捉住他的下巴,阴冷道:“你说你不喜欢被强迫,本王不强迫你,你说你喜欢本王,本王准你喜欢,现在呢?你想要本王放你走?”

    “我从来不曾被你束缚,何曾需要你放。”下巴的疼痛让云凰的话语有些吃力,她艰难地说道。

    百里琰险些被云凰这句话气得吐血:“你好,你好的很!”

    “啊若,我给你送糖水来了,对肚子疼有好处。”门外,由远及近传来百里昭宁的声音。

    孩童天真的话语打乱了房内原本的剑张跋扈。

    随后,门被人推开,百里昭宁展开一抹讨喜的笑容正欲说话,却在看见门内多出的一人疑惑道:“小爹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百里琰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出了门外,门哐的一声发出巨响。

    百里昭宁奔过去将食盒放到桌上,走过来拉着云凰的手安慰道:“你是不是不想喝药所以被我小爹爹骂了,不要难过啊,他虽然长得凶但是心不坏的,我听我娘说我小时候生病大夫说可能救不过来了,可是小爹爹在我chuang前守了五天五夜,所以他也是关心你的。”因为你是他未来的侄子媳妇嘛。

    后面的话,百里昭宁在心里说着。

    云凰并未多做解释,与百里昭宁又呆了一会,她便告辞了。

    百里昭宁虽然不舍,却不好强留。

    待云凰一走,百里昭宁便跑到了百里琰那里,此刻的他正立在书房里对着窗外的风景生闷气。

    整张脸比平日更显冷硬,生人勿进的姿态。

    但百里昭宁明显是不会看人眼色的主,他小手啪啪的拍打在门框上,随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似是闲椅子太硬,浑身乱动着,终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看向了百里琰。

    按百里昭宁的话来说,他的小爹爹无论是生气还是开心都是一个表情,所以他也不用去关注他高不高兴,自顾自地起了话头。

    “小爹爹。”声音中有着忐忑和难以言喻的愉悦。

    立在暗影里的男人并未说话,但百里昭宁知道他是听见了的。

    继续道:“你觉得啊若怎么样?”

    声音中带着询问。

    听到那个名字,百里琰眉头下意识蹙起,想起适才,冷哼了声:“不怎么样,一个缺心少肺的女人。”

    百里昭宁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小爹爹会开口,却听他这么批评自己的心上人,不满道:“你怎么这样说啊若,她美丽善良大方,聪明机灵纯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女人,如果以后有了孩子,我相信她一定会是个好母亲。”

    百里琰转头,冲他翻了个白眼:“那也得有男人敢要她,不然她哪来的孩子。”

    心中想的却是,那个女人智商绝对有问题,竟然敢不要他。

    他要不了,别人也休想要,谁敢觊觎她他就收拾谁,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他抢。

    百里昭宁想的却是另一桩,叹息道:“啊若的那个夫君真差劲,若是我,绝对不会选那个丑八怪,不过没关系,啊若现在有我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云凰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房内并没有看见夏荷的身影。

    她在柜子底下并未发现百里琰的那块玉佩,她分明记得,当日只有詹台锐与夏荷看过这块玉。

    云凰不禁冷笑了声,果然,夏荷就是安容楚放在她身边的奸细。

    想不到她云凰常年打雁如今倒是让雁给琢瞎了眼睛。

    如此一来,许多的巧合便都能对上号了,为何安容楚每每总能知道她在哪里。

    深夜,八皇子府的主房内。

    借着月光,纹帐中依稀能看见两条人影交缠在一起,男子的低吼和女子的粗喘交相呼应。

    未几,声音小了下来,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声,詹台域名穿上衣衫下了chuang,点上了桌上的灯。

    屋内瞬间灯火通明,他瞳孔中的yu火慢慢消散下去,回身坐回chuang上,一双白xi细腻的手臂立刻将他的腰身环住,他顺势搂住女子的身躯。

    女子眼中的余韵未退,带着一丝天然的媚意,此刻未着寸缕,十分诱|人。

    詹台域名拍拍她的背脊,轻笑:“你何时变得这般粘人。”

    李若华却是作势就要往他怀里钻,娇|媚的声音中带着委屈:“我今天真怕你不相信我,再也不理我了。”

    詹台域名心中划过一抹心疼,将她搂紧:“再也不会了,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就守着对方。”

    若说他心中存着疑惑,可是在刚才的那场激情中,还有此刻的温香暖玉中,他再没有丝毫的怀疑。

    李若华笑得更为动人,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嗜杀。

    安凌若,你今日带给我的羞辱,我一定会十倍奉还,我与你,不死不休。

    这一日,阴谋慢慢地凝聚在整个京城的上空,再也承载不住。

    半夜,下起了一场大雨,雨声击打得屋檐噼里啪啦作响,好似在叫嚣着要冲刷一切的邪恶,可惜只是徒劳无功。

    一大早,因为昨夜下过雨,天气格外清醒,云凰早早地便手执一本书等在了院子里,时不时地翻看着,目光盯着院子的门口。

    夏荷并不知云凰会起得这么早,进来院子时还忍不住吓了一跳,见了云凰下意识地将脖间的领子拉高了些许以作掩饰。

    云凰漫不经心地开口:“怎么起得这么早?”

    夏荷下意识点头:“恩,奴婢适才去厨房看了看,奴婢现在就去给公主打水。”说完就进了房间,云凰眼尖的瞄见,夏荷的脖颈上有着一连串细碎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