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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啸九天:绝色狂妃太凶猛,第195章 神王凰王,钟情一身
唯一存在的意义,怎可被剥夺。舒睍莼璩
那份奢求,委实渴望太久太久,不知不觉间,已成为了生命的全部,要他舍弃,不亚于断去左膀右臂,疼痛无法忍受。
所以,即使是叶沐歆在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即使她是他唯一无法拒绝的人,他仍不会答应。
心,痛的微微麻木。
身体在冰冷的风中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他的思考已停止,但他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对答如流的与叶沐歆交谈。
今夜的叶沐歆,少了几分锐利。
今夜的叶沐歆,眼中闪动着深沉的怜悯。
她说,“风流,你在自讨苦吃。”
他听之一笑,“惟愿苦尽甘来。”
“我与墨北凰,我们……”她哽住了喉咙,说不下去了。
“没到最后,谁能真的遇见到最终结果,沐歆,你是了解我的,既然认定了某个人,我绝不轻言放弃。”他探出手,想要抚摸那近在咫尺的容颜,肌肤吹弹可破,虽非旧日模样,但他很肯定,这身子里承载的灵魂就是那个他倾心所爱的女子。
叶沐歆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半步,避开了。
手,停顿在半空中,僵直的停顿一下,薄唇微勾起的笑容,转为深深的苦涩。
五指攥成了拳。
紧跟着收了回来,背在身后。
叶沐歆眼中怜悯之色更浓,口中所吐出的言辞则更为冰冷,“我与墨北凰,交心。”
“交心?”风流玩味的低吟着这两个字,心里念了几遍,胸口处的疼痛仿佛转浓了几分,呼吸都跟着变的沉重起来,“你对墨北凰已经彻底了解了吗?你真的以为墨北凰那种人会将心交给一个女人吗?沐歆,你怎会变的如此天真?谁对你是真心的好,而谁又是在对你虚情假意,难倒你体会不到吗?墨北凰,他伤过你,对你下了死手,你不觉的心寒吗?伴在一个善恶不明的男人身边,万一……”
“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自己的选择,我自然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多谢你的关心,还有错爱。”轻轻的叹息,随风而去,叶沐歆慢慢转过身,缓步离开,话说到这个份上,已属极致,如果仍旧不能说服风流放下执念,她便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不如言尽于此,各自珍重吧。
这一次,与之前的不欢而散截然不同。
望着那愈走愈远的背影,风流第一次有了诀别之感。
仿佛她这一走,便是永远的分别。
他心里一慌,追了上来,想要抱住她,不准她从自己的世界中逃离。
鼻端已闻到她身上散出的好闻气息,柔软温暖的身子仿佛还带着熟悉的温度。
他用力的一揽,却忽然间扑了个空。
一道强劲的掌风,破空来袭,卷起一道暗紫色的风浪。
风流眉头一皱,身体比头脑更快做出反应,凌空跃起,险险避开。
当他动作利落的落了地,忽然注意到不远处多了一个男人,他身上披着银色的长袍,暗金色的长发与叶沐歆的黑发缠在一起,他们并肩而立,站在不远处,男子的手臂自然环抱在她腰间,态度亲昵至极,而她竟然扬起头来,对男子露出极为明媚好看的笑容,眉眼一齐弯出愉悦的弧度。
“墨北凰!”风流气的咬牙,长发凌乱而舞,俊朗的容颜上现出了七分煞气。
来人,正是墨北凰。
他并不去看风流的表情如何,甚至在风流怒冲冲的喊出他的名字时,脸上都不曾多填半分表情。
执起叶沐歆的手臂,他仔仔细细的检查着,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也为受到半点委屈,心中略安,只是那只揽住纤腰的手臂收的更紧了些,“雪国神王。”
“放开她。”风流隐隐浮现着狠戾之色,适才淡淡的伤感、深深的无奈、款款深情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可用言语诉说悲愤,就仿佛是被谁强抢了他捧在手心里的瑰宝,他已然怒不可遏。
墨北凰从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对待风流,他的态度更是一贯的冰冷,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无视,令人心惊。
此处无声,胜有声。
见对方不答,风流更显愤怒,尽管他非常不愿意在叶沐歆面前撕破刻意撑起的平静,可是当墨北凰那般做作的在他面前秀恩爱时,他爆发了。
身形快若疾风,手中由庞大力量酝酿而成的光团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
那力量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叶沐歆所在的位置,精准的瞄准墨北凰一人。
对方率先发动攻击,恰好趁了墨北凰的心思。
知道风流在叶沐歆心中是占有一席之地的,如非必要,他还真不想当着叶沐歆的面儿给他难堪。
不过自己找抽,那就怨不得人了。
轻轻的将叶沐歆往身侧一推,将她隔绝在了战圈之外,墨北凰嘴角一勾,冷笑着迎了上去。
与以往见面没有任何不同。
两个男人再轰轰烈烈的打了起来。
一紫一白,两道光影,在半空中缠斗在一起。
叶沐歆抬头看了一会,忍不住张口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弯腰抱起了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折返回来,缠抱着她的小腿不松开的元宝。
“男人真无聊。”她揉了揉元宝的脑壳。
“嗷嗷……”招风耳惬意的垂下来,元宝舒服的扬起小脑袋,求爱抚求宠爱。
“他们一打起来就很难分开,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他们累了自然就散了。”两个男人,实力不相上下,且早已达到了一个超然的境界,想要分出胜负,很难,想要置对方于死地,则更难。
打来打去,最后不过是胡乱发泄一番而已。
叶沐歆一丁点不担心,抱着元宝转头便走。
走了没多远,身后便有人匆忙跟了上来。
墨北凰在左,风流慢了半步,跟在右边。
“沐歆,你去哪里?”
在风流追问的时候,墨北凰已然不客气的将人强势卷入怀中,再用身体将风流隔出老远。
“你们跟着我做什么,继续去打、去斗嘛,不过,最好别把我作为赌注。”叶沐歆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出这番话,语调虽轻松,却是不容置疑的认真。
风流脸上莫名一烧,微微侧开脸去,不敢直视叶沐歆的眼。
她知道了什么吗?应该不会吧。
可为什么她会说这样一番话?难倒有特别的寓意吗?亦或是在讽刺他?
耳边却传来了墨北凰低沉的嗓音,“我自然是要跟着你的,无论你到了哪里,我都会紧紧的跟在你身旁,天底下有什么人能比你更重要呢?能够与你作为交换的赌注,根本不存在。”
他贴在她耳边呢喃低语,肉麻的情话自他口中说出,竟很有种郑重其事的意味。
风流耳力不差,如此近的距离,哪怕他根本不想听到,还是一字不漏的收入耳中,心肝脾肺肾登时胀痛的快要爆炸了一般,就连呼吸,都在痛着。
然而,一想起他与稼轩霸宇之间的约定,又脚步沉重,莫名心虚起来,竟是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间,落后了两人一步。
叶沐歆与墨北凰仿佛都没发现,依偎在一起,不分彼此。
一夜之间,叶家变的热闹非凡。
炽炎国凰王向叶二小姐正式求婚的消息所激起的千层浪尚未平复,雪国神师的求婚再次炸翻了天,无他,求婚对象仍旧是那位玄阴灵脉被废掉的叶家二小姐,一个连名字都被剥夺的失败者。
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叶家,气氛极度诡异。
凰王以陪伴未婚妻为名,堂而皇之的占了叶家最大的一处院落,紧挨着墨亭居的那一间。
神王亦不甘示弱,紧随其后,占了另外一间与墨亭居比邻的院落,坦然安住下来。
这几天,叶战堂眉心的川字深痕始终死死的拧在一起,从头到尾,没一刻松缓过。
想也清楚,家里住着那么两位人物,所为目的,该死的一致,惹不起,躲不了,二女儿就一个,两个男人来争,不管许给哪个,都注定要得罪另一个,而他那个二女儿亦非任人揉捏的角色。
叶战堂捏了捏眉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事儿,难办啊。
宫里边送出了皇上的口谕,叮嘱他要尽心尽力的‘伺候’两位爷。
于是,墨北凰和风流在叶家简直是横着走,相中哪个院子,直接把原主轰出去,心安理得的住下;发现叶家有人在嚼舌头,拖出来直接揍个半死,看谁还敢早背后乱七八糟的议论是非。
一时之间,叶家上下,叫苦不迭。
昔日高傲的叶家子弟皆成了夹着尾巴过街的老鼠,昔日欺负过叶沐歆的那些人更是战战兢兢度日,唯恐哪天厄运临头,仰慕着叶二小姐的那两位傲世高手忽然间想翻起旧账,拿他们的性命去讨二小姐的欢心。
墨北凰和风流显然没那么无聊。
准确的说,他们是没有时间去找叶家麻烦。
风流住了进来,墨北凰万分不爽。
对于墨北凰的存在,风流也不给半分好脸色。
明明厌恶着彼此,可因为叶沐歆的关系,他们不得不天天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