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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真假小姐,李三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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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医嫡女御夫记,114,真假小姐,李三得中

    虽然换了孩子,但这个圣女并不满足只守在自家女儿身边,更别说那位官夫人生了孩子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养身体的药又被这个圣女动了一番手脚,最终在床榻上躺了一年多就去了,临死时,将自己的女儿也托付给了身为奶娘的红莲教圣女。舒唛鎷灞癹。请记住本站

    由于换了孩子,这红莲教圣女倒是对名义上的小姐十分关心爱护,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倒是相当冷淡,又善于在那位官大人面前做戏,最终赢得了那位大人的好感,五年之后将这位红莲教圣女纳为了继妻,这样一来,她倒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了母女名分,而被她调换的那位官家小姐也成了这位官大人的继女,如果这样的话,一切倒还不算太差的结局。

    怪就怪这那位假小姐喜欢的男子却喜欢上了真小姐,那假小姐借着自己的身份,处处为难真小姐,最后,到了去年的荷花会上,本想将自己的眼中钉真小姐给推下假山摔出个好歹来,却没想到,这个真小姐直觉地闪了一下,反而让这个假小姐由于用力过度,自己摔了下去,头撞在假山下的石块上,昏迷了三天就去了。

    红连接圣女费尽心机都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像正常的大家闺秀们找一门满意的亲事,生儿育女,不必服了秘药被教派控制,却没想到最后却的了这样一个结果,自己的亲生女儿去了之后,也不顾和那位真小姐多年母女相称的情分,大义灭亲,最后,这位甄小姐受尽了病痛,屈辱,没有熬上多长时间也去了。

    如果这位真小姐去了倒也罢了,可这位红莲教圣女并没有因此罢休,她觉得都是那位甄小姐害死了自己的女儿,每每想起那日满身是血的女儿和穿着粉色衣裙的罪魁祸首,她心中的疯狂心理就怎么也抑制不了,连带地她也仇视起了京城每年举行的荷花会。

    这红红莲教圣女由于身子被秘药所控制的缘故,也只生了那假小姐一人,后来也没有再生子嗣,这对注重子嗣的人家来说,是大忌,那官大人最初几年看在这圣女善待女儿反而份上,也对这圣女动了几分真感情,两人的关系还不错,连带地那位真小姐的日子过的还成,可随着那位官大人迟迟等不到儿子降生,就多纳了两房妾室,从此之后,这家中也不宁静了,这圣女也对这位官大人是动了几分感情的,以她的子,怎么能甘心与别的女子分享夫君,暗地里也对那几个小妾用尽了手段,那些小妾也不全是笨的,有一个那是宫中赏赐的,也是相当地精明的,抓住了这圣女残害其他小妾的证据,闹到了那官大人面前,最后在证据面前,这位圣女也无法脱罪,最后只好做低附小,又加上亲生女儿求情,这才将事情揭过,不过从此之后,那官大人与这位圣女的夫妻之情就淡了许多。

    既然夫妻之情淡了,这圣女私下里虽然也有些憎恨这官大人,但为了女儿的前程,也没有轻举妄动,却没想到,不过是为了一个男子,也不过是参加了一场荷花会,女儿就丢了命。对一个精神上除了女儿没有其他大的寄托的人来说,失去了女儿,复仇就是第一要务,可如果仇人并不强大,没怎么折腾就被她害死了,那她剩下的日子该用什么做寄托,迁怒就是最好的方式,结果,今年参加荷花会,身穿粉色衣裙的姑娘们就悲剧了。纯粹是承受了无妄之灾,死的是相当地冤枉呀。窦子涵甚至都想,要是自己那日去的时候也穿了粉色的衣裙,不见得自己也能安然逃过一劫。

    正如窦子涵事先探查现场时所见到的那样,这圣女本身武功就极好,又善于易容伪装,每次都是扮作各家的下人仆妇先进入了那几位死去的姑娘房中,然后在桌子上留下特制的荷花信笺,这个信笺其实就是相当于对这几位姑娘所下的死亡通知书。

    这几位姑娘看到这荷花信笺,心中恐慌,自然会加强戒备,但谁也没有想到,就算是在外围怎么布置,凶手就藏在房梁上将一切早就收入了眼底。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杀人,然后从容离去。

    崔四姑娘那日也是她倒霉,碰到了刚杀了裴十五姑娘的凶手,然后这圣女并没有马上要她的命,而是将她丢尽了裴十五姑娘的房中,并顺便布置出了一个假现场。

    至于最后那位姑娘,虽然这圣女明知道一次刺杀不成,再次刺杀有可能被慕容月抓住,可死了女儿后,她的精神状态除了疯狂,也多了许多执拗,这才在第二次刺杀时被抓了个正着。

    至于要喊着见窦子涵,实在是她想不通她那如此隐秘的杀人手法竟然被人发现了,对窦子涵仇视憎恨倒也说不上,纯粹也就是好奇心作怪罢了。

    慕容月的来信中并没有说明被这红莲教圣女害成那样的那位官大人是谁,只是隐晦地将这个案情叙述了一遍,这让窦子涵想起上次去裴家时定国夫人所将的去年在荷花会上发生的那件事,姐妹掉下假山事件的主角,也许就是这个案子中的那一对真假小姐。不过,好在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了,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疯狂的人,这不是法律的疯狂,而是人的疯狂,但愿这样精神极度扭曲的人还是少一些的好,至于那位圣女,想到她身上的秘药发作时的痛苦的样子,死也许对她也是种解脱,而被她害死的那几位姑娘的亲人,却要继续承受失去亲近之人的痛苦。

    由这个案子她又想到了裴十九公子的死,这个案子目前来说,还是没什么进展,也不知最终能否查出一个怎样的结果来。不过,这查案的事情目前也都是慕容月的事情,和她这个闺阁女子并无太大的关系,现在等着她的是不久以后要与另一个男子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漫长日子。

    如何生存,并且生存的比较好是一个永远的话题。俗话说靠山山倒,靠水水干,靠男人的话更是一场豪赌,她这样子的人天生就对这种豪赌不感兴趣,目前,她只是希望李三公子是一个不错的同盟和搭档就好。

    十日后,她要去庙里为这原主的亲生母亲做三天法事,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然这原主母亲的尸骨现在还在窦家的那个假山密室里面,她对对方也只有怜悯之情罢了,可毕竟对方生的这幅身躯给了她一个容身之处,她多少也是感恩的,更别说这时代的人最注重孝道,她在这方面必须的好好表现,不给别人留下说话的把柄,从而落下什么不孝的名声来。

    可这时代的礼仪规章她虽然恶补了一些,还有那位死去的桂嬷嬷和岳嬷嬷也讲了一些,但实际经验却是一点都没有,只希望临场发挥时,别出了大的岔子才是。

    为了准备的更充分一些,窦子涵特意将任妈妈带到身边,细细地问了一些细节。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已经过了七八日时间。

    这七八日内,崔家倒是风平浪静,就连崔四姑娘母女也没有搞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不过,随着婚期的临近,她还是收到了窦家众人上京的消息,想到原主那极品的凶残爹和其他亲人,她心中的厌恶之情就如黄河之水源源不绝了。

    可她也明白,在这个时代,除非事先立了什么义绝书断绝与窦家的关系,否则,就算崔老祖宗和自己再怎么厌恶窦家的人,还是无法将窦家的人抛开,尤其窦大贵这个凶残便宜爹。

    只是不知这窦大贵上京之后,面对这桩婚事是怎样一个嘴脸,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皇上赐婚的,李三公子还有那等家世,比起当初给一个小小的知府做小妾,他应该满足了吧,不过,对窦大贵的这样的人品,她实在抱不了太大的希望,恐怕为了私利会更加无耻吧。

    当然,对上李三公子这样的女婿,她倒是希望李三公子对这位便宜岳父能好好地‘孝敬’一番,尤其在这个便宜爹无耻的时候。

    在目前的情形下,为了不节外生枝,她倒是不会先对窦大贵这个凶残爹做什么,等她离了窦家,有了羽翼,到时再收集窦大贵的一些把柄,与窦家脱离关系,如果将这等无耻的人用其他方法除去,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就在窦子涵将手中窦家的来信折在一起,打算收起来时,含笑几乎是小跑步跑了进来。

    “恭喜表姑娘,三公子中了,中了。”

    “中了?真的?”窦子涵闻言,也抬起了头,直直地看着含笑,她自然之道含笑口中的三公子指的是李三公子。今日恰好是秋闱过后的第八天,每届考试到了第八天,成绩基本就出来了,今日一大早,在崔老祖宗那里请安时,崔老祖宗就提到了这件事,然后派人出去打听着,一有消息就回来禀告。

    这时代的阅卷方式都是人工阅卷,举子们三日内关在考场中辛苦,考官们这七日的阅卷更加辛苦,不能回家,阅卷地点也是封闭式的,不能更外边接触,吃喝拉撒也在里面,直到所有的试卷阅完,成绩统计出来,才能出来。整整七天呀,那滋味也是很不好受的。

    和其他人一样,窦子涵对李三公子的考试成绩也没有什么信心,心中也淡定的多,所以,初听李三公子中了的消息之后,她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毕竟,这时代考中的比例可是比现代考大学的比例小的多,许多人考了一辈子未必都能考上,更别说李三公子这样的货色了。

    “是呀,表姑娘,不仅中了,三公子的名次还很靠前,刚好是最后一名参加殿试的。”含笑喜滋滋地说,比起窦子涵来,她们这些做丫头的更加关注未来男主子的一切,只有男主子身份高了,她们的日子才会过的越来越体面。

    “这么说,我倒是真的小看了他。”窦子涵此时倒是说了一句真心话,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浅笑,没想到事情要比她原先预料中好上许多,李三公子这次中了,这意味着她将来的生活距离她预计中的更容易实现一些。说心中没有半分喜悦之情那是假的。也许,她真的是很不了解李三公子这样一个人。

    越是不了解,她的内心就越发谨慎,也就更加不容易显露真正的自我,以及付出一些难以掌控的情感。

    “表姑娘,想必国公府的人和您一样高兴,这可都是您的功劳,如果不是您劝解三公子参加考试,那三公子就算有这等才华,还是不能被别人发现的。”含笑一想到这里,就对自己主子十分信服,她可是亲眼看到李三公子那样的混世魔王在自家表姑娘面前如何如何的。

    “既然是喜事,那就从阿蓉那里取二十两银子,让老祖宗身边的和我身边的人都高兴高兴。”窦子涵没有继续接含笑的话题,她也闹不清楚李三公子为何如此轻易答应她去参加考试,虽然她觉得这里面可能有讨好她的成分在内,可此时的她并愿多想。

    “谢表姑娘赏。”含笑领命,喜滋滋地出去了,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如儿姐姐,您这是怎么了,赶的这么急。”

    “是姐姐过于心急,没有留意妹妹刚好出来了,表姑娘可在房内?”门口又传来崔老祖宗身边侍候的丫鬟如儿的声音。

    “表姑娘是在房内——”含笑话还没有说完,如儿就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窦子涵抬眼一看,就见如儿脸上的表情很是苍白地闯了进来,上前一跪道:“表姑娘,您快去看看,老祖宗她不好了。”

    窦子涵闻言,心中一惊,猛地站起身来道:“如儿姐姐快去,外祖母到底怎么了?”下载本书请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