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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乐乐,找死呢?”司徒乐乐嘟着小嘴就要解下了裤子,幸而,幸而楚芮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否则真的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这丫的竟然调.戏尼姑?楚芮严重怀疑他的智商,这可是智商中的硬伤,绝不可为友,她是傻了才会救这两个熊孩子闯祸精。
“老大,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让她们看看什么男人,她们也会让我看看什么是女人,这很公平,你不要拦着我啊……”司徒乐乐又扭着屁股,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很天真,很好奇的说道。
“就是就是,公平买卖,要不小爷也让你看看,就当小爷今儿扶贫了,你们当尼姑可是一辈子也看不到这样的好东西。”黄豆豆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很银荡的**道。
“司徒乐乐,黄豆豆你是外星来的吧,你来地球有什么目的?”
楚芮松开司徒乐乐的手,按住黄豆豆,都快哭了的问,这两丫绝对故意的,故意给她找事,不让她有好日子过的。
这仇一定要报,可惜不是现在,没看见那两尼姑咬牙切齿的狠狠盯着他们了吗?这是把她也当成了同谋,她绝对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谁信?
“师父,让我杀了他们。”小尼姑握着手中的剑,一张脸红得滴出了血,恨恨的说道。
“师太,出家人不可动杀戒的,动了杀戒,佛祖就不收了。”楚芮在一旁面红耳赤的解释道。
“施主,管好你这两个兄弟,否则就算动了杀戒,贫尼也要为民除害。”年长的尼姑铁青着脸,怒然拂袖。
说起来这尼姑的修养比方才那两道士的修养要好的很,可惜遇到了黄豆豆和司徒乐乐,就算有千年的道行也破了。
“多谢师太,多谢师太。”楚芮慌忙道谢。
可是她忘了另外一个熊孩子,司徒乐乐的裤子还是掉了下来,**大泄,并且不屑的笑道:“老大,你怎么这么怂啊,师太,你想怎么为民除害?”
“啊,你个小流氓,我要杀了你。”小尼姑羞红了脸,提剑就冲了上来。
出家人一辈子的清誉,就这么给毁了?
“你以为我怕你,我才不怕你呢。”黄豆豆不知用何种手法竟一把夺下小尼姑手中的剑,笑嘻嘻的说道。
“小东西,我总算找到你们了。”身后那两个道士顺着脚印一路找了过来,也提着剑狠命的冲了过来。
他们出道以来何时那么狼狈过?这仇一定要报。
“道长,你的屁股还疼吗?要不要点些伤药?”黄豆豆冲着两个道士很银荡的笑道。
“黄豆豆,我他妈的上辈子是做了孽,还是没积德,居然让我碰到你们两个……”
楚芮一见四面楚歌,立马拔腿就跑,这再和他们两个呆在一起就是傻了,这就是两个坑爹货,还真当她是东方不败啊,见谁不爽,就宰了谁,要宰的话也是先宰了他们两个。
“老大,你怎么又跑了,等等我。”黄豆豆与司徒乐乐的声音在身后隐隐传来。
“这他妈的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还是这辈子没人品才让我遇到你们两个,等你,等你吃饭不成,你妹,不要跟着我,人家要杀的是你们,你们可不要连累我啊。”楚芮一边跑一边恨恨的骂道。
她绝对,绝对不能再和这两个熊孩子呆在一起了,这就是作死的节奏啊。
“楚玉翰醒过来了吗?”闷热的茶寮,一个酒盅在修长的指尖飞转着,那个酒鬼姿态优雅的笑着问。
“还没有,毕竟这次受伤有点严重。”一身无尘的白衣静静地站在茶寮的阴凉处,轻摇着手中纸扇,优雅闲适的好像红尘方外中人,却是意味不明的笑道。
“这么说,还需要一些时间,也好,那个楚玉陌似乎和想象得有些不同。”酒鬼手指间的酒盅停了下来,眉宇略缩的说道。
若真的按照楚玉陌所说的什么融资,什么股份制,那天下之财岂非真的全部都进了她的口袋?
楚宗阔只是一个带兵打仗的莽夫,何时学会了经商之道?难不成真的有图天下之心,这样的心可要不得。
“那就是不想走了?郝天宇与霓裳公主的銮驾似乎从郝夏国正式出发了,我们也需要表个态。”白衣男子摇着手中的扇子,眉宇通达,淡笑着说道。
蛾眉曼?倾城色,羽衣霓裳惊天舞。传说中郝夏国第一美人霓裳公主欲联姻龙渊国,他这个九弟生怕这等好事落在自己头上,急急地宣布出外游学。
游学是假,出使郝夏国作为质子是真,不过现在,似乎想走也走不了了,话说女人真的是祸水,竟能让一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皇帝都管不住的人拴住了腿?
“再给我一段时间,这个楚玉陌似乎不简单,我怕她不单只是一直逼急了的小老虎,而是人中龙凤。”酒鬼不辨滋味了喝了一口酒,目光深沉的说道。
那个女子,似乎就算再怎么狼狈,也能像雨后的彩虹一般,即使在空旷的山野也能惊艳四方,这样的女子真的像传说中那样无能吗?
似乎每一个传说都不那么真实,那么那些密探传回来的消息为什么也如此不可信?看来她会伪装,竟能骗了天下之人,果然是个大骗子。
“人中龙凤,没听九弟你对一个人有这么高的评价。”眉宇微锁,白衣男子摇着手中的纸扇,意味不明的笑着说道。
人中龙凤,有多久没有从他口中听过这句话了,对于那个女子是不是评价太高了一点?他似乎对她也有了那么一点兴趣。
“龙锦腾的事情交给我了,我会交给三哥一个满意的答复。”
酒多喝无益,而且现在似乎不是喝酒的时候,酒鬼喝完一壶酒,罕见的懒洋洋的倚在粗操的木柱上,笃定的笑道。
“难道这么多年的道行要毁于一旦,你不怕父皇对你起疑心吗?”白衣男子在微风中转头,清澈的眼底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平淡无波的笑道。
这样出人意料的结果,似乎在他今天见到他的时刻就已经猜到,那张脸上岂非早已明明白白的写着。
“我怕我们会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到时候龙渊国就真的要改姓了。”手扶着紧缩的眉头,遮住眼底不知觉的一片带着笑意的幽光,酒鬼淡然说道。
“不知你是在利用她,还是在救她?怕她祸乱天下杀了就好了。”白衣男子摇着纸扇,无所谓的一笑,仿佛俯首间翻云覆雨,天地一片血色苍茫的笑道。
“有利用价值的人才有活下来的必要,她还不能死,毕竟她的命很值钱,值钱到父皇也不敢轻易动她,否则何必那么麻烦?”酒鬼无奈的一叹,仿佛很不情愿的回答。
“罢了,既然如此,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太子那边最近很不安生,也该让他们清醒清醒了。”白衣男子摇了摇头,笃定的笑答。
“三哥就是三哥,这世界就没有三哥做不到的,还有,这茶要露馅了。”懒洋洋的酒鬼似乎来了精神,冲着茶寮中的老者笑了笑,飞身从简陋的茶寮掠走,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白衣男子浅啜了一口清淡的香茶,对着茶寮中老者道:“水伯,该换茶了。”
“这是专门为公子准备的,公子乃是尊贵之人,怎能喝那等污浊之物?”一脸皱纹的老伯诚惶诚恐的回答。
“天下没有任何人是生来尊贵,都一样,以后无论是谁,同等对待。”白衣男子将茶倾覆于草丛之间,苍白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
“是。”老者连忙收起桌上的茶壶。
“要变天了,明日再来,也许能看一场好戏。”白衣男子深邃的眼眸静望着那一动不动的树叶,周遭似乎环绕着令人看不清,摸不透的云岚雾霭,摇着纸扇自言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