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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方宜臻所料,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场后沈明修对他就恢复了以前的态度,除了每天晚上把他榨地一点力气都没有和在他身上各处写名字做标记外,简直就是一个温柔又完美的恋人。
然而只要在床上,沈明修就会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样,一边不停地征伐,一边低吼着问他是不是也跟别人做过这样的事,眼中拉满了血丝,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只需要方宜臻只言片语轻轻一推,他就会坠入无底深渊。
但是无论方宜臻怎么否认,他都不信,只是更凶更狠地占有他。
一到白天,他就恢复理智,低声跟他道歉,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生活。
方宜臻一度以为沈明修已经被他逼疯了,非常忧心,只能更加听话地待在他身边,努力让他有一丝安全感。
也许是因为他表现地特别听话,沈明修对他的掌控也渐渐松了下来。
某天晚上趁沈明修吃饱喝足心情不错,方宜臻苦着脸向他提出离家工作。其实他觉得每天在家混日子抱老婆也挺舒坦的,但是系统任务就是需要他一步步登顶娱乐圈,这让他油然而生一种出卖劳动力养家糊口的责任感。
沈明修一边力度适中地揉着他被掐的青紫的腰部,一边沉默无言地盯着他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他才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既然你想,那就去吧。”
方宜臻为他的通情达理感到欣慰,主动凑上前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
也因此错过了沈明修眼中一闪而逝的阴鸷。
方宜臻被沈明修关在别墅里一个多月,与外界完全断了联系,重见天日后才知道电影拍摄已经结束。
自从演了桃花妖一角后,数不清的片约就像雪花一样飘下来,方宜臻眼光到位,从一堆良莠不齐的角色中挑出了最中意的,到了剧组一看才发现演员不是四五十的老戏骨就是已婚人士。
偶然听到闲话才知道,原来已经定下的演员里也有几个小鲜肉的,后来莫名其妙就被全换了。
方宜臻用脚趾甲想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他心想这样的环境,沈明修总该放心了吧,然而他还是太过天真了。
某次他跟一个年纪相仿的场务小哥多聊了一会儿,回到家里就被沈明修拖到床上好好地修理了一番,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沈明修竟然还在他身上装了窃听器。
不仅如此,连手机里也被安装了特殊的定位系统,精细到连人脸都能识别出来。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沈明修的监控之下,无论去哪里都逃不开他的眼睛,难怪沈明修没有阻止他继续拍戏。方宜臻这才后知后觉地怕了,但这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后果,他只能打落牙齿和着血咽下去,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免得沈明修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幸好那个怂系统也知道害怕,所以没有再发布刷好感的任务,而是勤勤恳恳地征战娱乐圈。
五个月后,电影试映,所有参与演出的演员以及投资人都被邀请出席观影。方宜臻的位置在周贺的旁边,周贺入座时,方宜臻无意间瞥到他神色阴郁,整个人好似都散发着浓稠厚重的黑气。
这段时间,周贺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方宜臻一个没接,而周贺又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只能去片场堵他,从来没堵到人不说,还得了某人一句不冷不热的警告。
毕竟是十几年打拼积累下来的事业,周贺不敢赌,只在心里期盼着沈云逸是被逼离开他的。因此隔了数月再次得见他时,周贺压抑不住内心的狂躁和思念,涩声问他:“云逸,你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方宜臻目光移向坐在第一排中央位置的沈明修。
他似乎有所感觉,侧过头,像是浸过冰凉泉水般的眼,含着无言的警示。
方宜臻摸了摸鼻子,心想都过了多久了,沈明修怎么还是管的这么严,对他真的有这么不放心?
周贺见他不理他,眼神更显沉郁,声音也轻微地颤了起来:“云逸。”
方宜臻在心里叹了口气,低声对他说:“周贺,抱歉,我不该招惹你的。”
他想了想,看了眼沈明修的后脑勺,他知道自己说什么,沈明修都听得到,因为他耳道里一直都放着那枚微型监听器。
于是方宜臻换了个说法:“你别想着我了,我心里一直都有人,不是你,我跟你走得近,只是想刺激他而已。你看,我这么渣,你就别喜欢我了,不值得的。”
果不其然,他话音一落,沈明修的背影就微微僵了僵。
周贺低声道:“沈明修?”
方宜臻嗯了一声。
周贺深深地看着他,眼底掠过一丝痛苦:“是不是他逼你的?云逸……你告诉我实话,我一定想办法带你走,这世界这么大,总有他沈明修手够不到的地方。”
方宜臻叹了口气,瞥着沈明修越攥越紧的手,继续说道:“周贺,我说的真的是实话,不是他逼的。我自始至终只喜欢过他一个人,虽然我们现在有点误会,但时间久了,他总会相信我的。我就直说吧,我不想你来插手管闲事,我现在过得很好。”
周贺的呼吸声粗重了一瞬,方宜臻怕他失控,节外生枝,于是说了句抱歉后就借口上洗手间,离开了座位。
洗手间在二楼。
他洗完手走出来,就看到沈明修靠着墙站在外面等他,抬眼看过来时,目光极具侵略性,宛如怒张的黑网,只等着猎物自己踏入陷阱。
方宜臻慢慢向他走近:“电影结束了吗?”
沈明修瞳眸幽深地看着他,倏然伸出手,拽住他的胳膊,拖拉着他走到二楼的落地玻璃窗前,然后死死地摁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窗上。
方宜臻肩胛骨处传来一阵轻微的撞击痛,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沈明修炽热滚烫的嘴唇就已经落了下来,彻底将他未出口的话尽数堵住。
玻璃窗下就是观影席,巨大的银幕上正放映着电影,只要有人回过头一看,就能看到窗前搂在一处疯狂交吻的两个男人。
沈明修从来没吻地这么凶过,就像是要急切地证明些什么一样,方宜臻勉强应和了一会儿觉得吃不消,肺里的空气都像是要被挤光了一样,眼前也一阵阵地发白,临近窒息时感官的刺激更加强烈,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沈明修急促粗重的喘息以及不断颤抖的手。
这也是沈明修第一次在方宜臻面前毫无保留地呈现出他的不安惶惑,那被他用刀枪不入的强势外表掩盖了的,害怕哪一天就会突然失去心上人的痛苦与恐惧。
过了许久,沈明修终于放过了他,方宜臻喘着气,额头抵着他的肩膀,缓过来之后,想着趁热打铁,于是两手环着他的脖子,微踮脚,主动亲吻他的额头脸颊和嘴唇。
温热甘甜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沈明修闭上了眼,环抱着方宜臻的两手握了又松。
方宜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挺混账的……但是我跟你发誓,除了你,我从来没有主动亲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有跟他们有过进一步的接触,上床就更没了。我只喜欢你,想在一起一辈子的那种,你要我说多少次我都敢说,你现在不信也没关系,我们还有那么久呢,等到我都七老八十,给别人几个亿也懒得看我一眼的时候,你总会相信我了吧?”
沈明修狠狠一颤,那双蒙了黑雾的眼好像有光芒流泻而出,深深地看着他。
许久后,他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住了那被蹂|躏地发红发肿的嘴唇,用唇舌极尽温柔和小心翼翼地安抚着。
难得有这片刻温情,方宜臻眯着眼,专心地享受着,时不时回应一下。吻逐渐加深,方宜臻下腹部也感觉到了沈明修那蠢蠢欲动的灼热,数月下来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在床上胡搞一番,身体的契合度非常高,就算是在这种场合,也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发|情。
沈明修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云逸,我爱你,真的……非常爱。”
方宜臻的回应就是紧紧地抱住他。
沈明修从来没有说出这句话过,方宜臻明白,现在他是真的将自己的底牌和脆弱掰开揉碎了放在他的眼前,从此之后这颗真心的下场是得到温柔以待还是抛弃于泥泞,全都由他做主了。
方宜臻眼眶微微发酸。尽管他撒了那么多谎,做了那么多无法忍受的事,但是只要他认真地向沈明修吐露表白,他再生气愤怒,最后还是会选择原谅他。也许是贪恋一时的温暖,也许是想用自己的真心做最后的赌博。
这样的感情,如何不让人动容,也许无数人穷极一生也遇不到。而他,真的太幸运。
方宜臻迫切地想要给他更多的安全感,于是拉着他进了最近的一间杂物间,里面很暗,东西杂乱,但是地砖干净。
他咬着牙,忍着痛,没做扩张就直接坐了下去,痛的满头大汗,血都流了出来。
沈明修震惊而又心疼地看着他,想要退出来,方宜臻按住了他的手,弯下腰去亲他。他痛的嘴唇都发白了,还不停地颤抖着,但还是低声对他说:“沈明修,你看着,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一时冲动的结果就是再也喊不了停了,方宜臻觉得自己真的是深谙作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