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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漠然无声,缓缓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悠然:“各人有各人的思想,这是属于自己的,也只会属于自己,你认为它是对,你信它存在,那它就存在!”
童伊眼眸有些诧异意外,抿唇出声道:“我还以为你会反驳我呢!”
“是啊,我很霸道,霸道的把自己的女人当作独属于我的禁脔!”
王明微笑感叹,看着脸色微慌又是恢复正常的女孩,咂了咂嘴缓缓开口道:“不过,这是我的性格,也是属于我的思想,实为本心也!而为了它我需要一直前进,向着那永无止境亦无巅峰的目标,一直一直地前进,不会停下不会后退,只会——向前!”
“你已经这么强大了,强大到连整个世界都随着你的心思转动,你还想怎么强大?”
“呵!”听着女孩有些迷惑的话语,王明不禁失笑了声,摆手取过一只渺小之物,在对方更加疑惑间,点燃吞吐了许久都未在点燃的香烟,脚步迈动越过惊慌退步的白衣,随意地坐在华贵圣椅上,脑袋低垂静静吐气,恍若凡人宛如普通,惟有淡漠轻声随着烟气飘荡:“世界很大,也很小,我很强,亦很弱,此界中千上有宏大,宏大之上更有完美,完美之上同有浩瀚,万界诸天,非是万界,而是无限。谁又知,无限之上又有什么呢?你知道吗?”
王明微笑抬头,童伊不禁畏怯退步,感觉自己的情况又是倔强地昂起头,眸视坚毅沉声开口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一切都不归属于我,更是无法遵循自己的本意而活!”
“你说的不错,但对于我来说却是错的!”王明和笑地掸了掸落在膝盖的烟灰,轻吹了下烟头,摆动发光红亮的烟头,平静询问道:“看到了吗?”
童伊没有应声,而是蹙眉深望着烟头,眼眸思索斟酌许久,突然望到王明的笑容,垂首抿了抿唇试探询问道:“你是说我想的太多了!”
“可以这样说!”王明平淡颔首,突然捏灭烟头再次开口道:“但也可以不这样说。凡俗苍生天地万物,无数平庸的生灵都在为生存而艰辛,他们连奋斗的机会都没有。就像这随意捻灭的烟火,不知何时就会熄灭,或者被熄灭,哪有时间哪有悠闲,来考虑所谓的自由!来考虑所谓的遵循本意!”
“呼~”童伊深呼了口气息,表情突然变得毫不畏惧更是带着视死如归的意味,直望肃穆道:“你不就是再遵循本心吗?这不代表你说的是错误吗?这不就是对我思想的欺骗吗?或者,你是想和骗我妹妹一样,来骗我的心!我告诉你,没门!”
“哈哈~”一声大笑传出,王明直接把女孩揽到了怀中,看着她惊慌又平静下来倔强对视的面容,低沉深问道:“我就算骗你怎么样?你不还是无法遵循本意,就算我强行占有了你,你又能如何?就算你自杀千万次又如何?”
“没有如何?”面对王明的深问,童伊平淡无比只有眼眸深处闪烁悲哀,直到她的身姿突然被扔到大椅上,本能惊慌地紧搂着胸口,待看到王明没有动静后,心中方才松了口气,咬牙质问道:“你怎么不来啊?来啊?不过我告诉你,我童伊不会丢失自己的本心来臣服于你!永远不会!”
“是吗?”女孩坚毅之声入耳,王明转目微笑反问,随后眼目深邃幽然开口道:“那我改变你的记忆,改变你的性格,改变你的灵魂后,你会不会呢?会不会变成我的奴隶,向着你的主人献上你的一切呢?你觉得怎么样?”
“你你~~,你无耻!”
“哈哈,你怕了吧!你的心开始畏惧了吧!”王明得意大笑,本就幽然深邃的眼目瞬间一沉,凝视低语道:“这就是弱者唯一的抵抗方式,悲哀的抵抗方式!而我绝对不允许,也绝对不会,永远不会的去面对它!哪怕危险再大我都不允许!”
心思明慧的童伊甫一闻声就是呆滞了起来,面色难信愕然失声道:“你~你,你也……”
“哼!”一声冷哼打断了女孩的愕然,王明面色狂傲霸道沉声道:“不管以前如何,但是现在,还是未来,绝对不是任何人的棋子,也绝对不是别人安排的轨迹,我的一切都属于我,属于我王明自己!哈哈~哈哈!”
大笑伟岸高傲无比,然尔众生却无有耳闻,只因它不是在世界中传出,而是在虚空之外,一只巨大实质堪比整个斗气世界的竖瞳显现,傲然静望着浩瀚虚空,瞳中更是射出一道鸿玄虚光,直直向着虚空某个正在移动的光点,牵引召唤带着法敕。
“天目恒开,吾界法言。其之不近,吾道灭之!”
法敕伟岸带着狂暴数百道奥妙法则,一棵通天之树更是伫立在竖瞳之处,比之天目都要浩然却只是一支树苗罢了,正是王明从瓦罗兰班德尔城得到的世界之树。
世界之树枝叶曳摆,粗壮碧绿的枝桠晃动,虚空混沌瞬间遍布斑斓彩色,其上蕴育的新生世界如星辰一般点缀其上,最顶端更是坐落那界之天目,天目闪烁众生景象不时滑动出三界虚相,却宛若实质一般传出众生悲欢喜怒哀悦忧苦,轮回不休运转不息,就连斗气世界都开始向它移动。
世界之树坐落,界之天目高巅,浩瀚虚空的无数即将破碎的世界,好似找到了根源一般疯狂的向着它之方向涌来,而王明所需的目标更是极速前进。
“来吧,来吧!我可等不及了啊!”
一声感慨轻扬,随意坐在明耀圣城万生圣殿天女宝座的王明,缓缓望了眼正茫然相望的女孩,微笑开口道:“你说,我要不要来啊?”
虽然好似和刚才的话语意思一般无二,但是当童伊听到王明的询问,身姿本能惊慌挪动后退,精致面靥更是煞白无比,又是倔强地扬起了玉颈,无畏对视坚毅怒望道:“来啊!”
“呵,真当你这样表现我就会放过你了吧!”王明低笑咂嘴,随意地捏起女孩的粉颌轻吻了下玉唇,又是猛然站起身子,摆手平静道:“下次我过来,你和那个小丫头选个地方吧!哈哈!”
一声邪恶大笑回荡在大殿之中,王明身影已是无声消失,而童伊身体一软捂着胸口喘息了起来,她心中可是没有刚才表现的那么无所畏惧啊。
飞快地擦拭了下嘴唇,眼目愤怒不甘,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转目向着王明刚才所望方向看了过去,甫一望到那惊慌畏惧跪坐在大殿门口的倩影,就是忍不住蹙眉询问道:“小菱,你过来干什么?”
“童伊师傅,我就是我就是……,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来打搅你们的,只是只是,呜呜~,童伊师傅不要啊!”
看着乐菱连话都说不清,只顾哭泣悲伤的模样,童伊不禁抿了抿唇,伸手无奈道:“好了,别哭了!等蕊儿回来你和她说吧!”
“吸~”女孩皱动了粉鼻,抹了抹脸靥泪水,提着红裙就是向着童伊跑了过来,边跑边哭诉道:“童伊师傅,你劝劝师傅,师傅……”
“劝什么啊?”女孩话声未落耳边就传来威严之声,一个身着玄朴圣衣的身影瞬间显现在两人身旁,先是深望了眼姐姐,就是严肃吩咐道:“小菱,记得大人刚才的话,知道吗?”
“师~师傅……”
“闭嘴!”女孩希翼期盼话语又是被童蕊严厉的低喝打断了话语,没有王明在身旁,那被无数信徒崇拜的圣洁之面威严无比,眼眸凝视着弟子梨花带雨的委屈小脸,沉声开口道:“乐菱,你记住,你虽然是炼金教廷高贵纯洁的圣女,但那是在外面,在我这里你是弟子,若我不满意,你什么都不是,你的亲人,也什么都不是!若是大人不满意,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记住了吗?”
“师傅,弟子知道了,弟子知道了!”
女孩惊慌点头应声,童蕊面色却还是严肃无比,沉声告诫道:“记住你圣女的身份,任何男人靠近你身边五米,直接抹杀!不要让我感应到,那下场比任何事都要凄惨!”
“是,师傅!”
“走吧!”童蕊语气稍微和蔼了些,摆了摆手无视女孩的应声,直到她低着头退出大殿,方才娇笑坐到宝座:“嘻嘻,姐,你好厉害,我太佩服你了!”
童伊没有应声,而是凝望着妹妹,肃声沉问道:“蕊儿,我要不是你姐,或者我不听话了,你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我!”
“姐,你说什么话,你可是我最亲最亲的姐姐啊,你怎么这样想呢?”
平静听完妹妹的不满声,童伊面色不变再次沉问道:“蕊儿,我想要听到你心里真实想法,其它的我不在乎,但是我不想我的亲妹妹也欺骗我!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