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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对于这个爱,他的内心却是有些纠结,甚至是无法直接回答。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和李若雪在一起,更多的只是欲望在一起,并不是真正的感情。
李若雪听到方羽没有立即回答,就知道方羽并不是真的爱自己,想到自己和方羽在一起,除了上床和疯狂,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更加觉得方羽不爱自己,于是自嘲的说道:“我知道了,是我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声音压抑,语气低沉,就要挂断电话。
方羽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就连忙追问道:“若雪,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李若雪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出国,与方羽从今以后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于是就对方羽说道:“我一会儿就出国离开了。”
“你要出国?”方羽听到这个消息无比意外,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我已经从滨海市人民医院辞职了,现在我就是个自由人,准备出国了。”李若雪说的非常的平静,甚至都不在等方羽的询问,就把电话挂断。
方羽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他的心情格外复杂沉重,更是涌起了一股浓烈的酸痛,他连忙深吸气,压住情绪,敲门进入李子阳的办公室。
李子阳看到方羽脸色不正常,就对方羽问道:“有事了?”
“我有个朋友要出国,我想现在去送她。”方羽控制住悲戚说道。
李子阳轻松很多,当即点头说道:“赶紧去吧!”
“谢谢李书记。”
方羽说了一声,立即转身就出来,匆忙下楼,赶往机场。
李若雪此刻还不知道方羽要赶来,她已经开始安检,准备上飞机。
方羽坐在出租车内,不停地催促出租车司机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他现在虽然不知道李若雪就在机场,但他猜想出国应该是在机场,所以想要赌一把,争取在机场能够找到李若雪。
李若雪不知道方羽会来,她排队安检,就在机场静静地等待飞机起飞,现在已经把心情调整到了最平和状态,似乎一切都已经放下。
她安检完毕,刚想要进去的时候,突然看到四个人急匆匆的朝着安检口走来。
李若雪感觉四个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就有些疑惑,其中带头的何小华,已经看向李若雪说道:“李若雪我是滨海市保密局局长何小华,你现在不能出国。”
何小华的这一声很突兀,更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众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李若雪。
李若雪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感觉就像是被上百度的灯泡烘烤,自己就像是个罪犯,这让她格外尴尬,甚至还涌起了一股羞辱。
尤其是想到自己的丈夫孔志文是间谍,内心就更加的憋屈,于是就看向何小华说道:“我又没有泄密,又不知道任何事情,凭什么不让我出国?”
“你说的这些情况我会核实,在没有完全核实清楚之前,你不能出国,必须要配合我们调查。”何小华的态度非常严肃,不容置疑。
李若雪的脸上都是愤怒,有种被人侵犯的感觉。
何小华已经摆手,她身后过来两个工作人员,已经来到李若雪旁边,似乎李若雪自己不返回,他们就要强行带回。
李若雪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内心格外屈辱,最后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愤怒,拉起行李箱,朝着外面走来。
何小华看到李若雪乖乖听话回来,整个人也轻松了很多,没再说话,只是摆手,让人带着李若雪下楼。
李若雪的内心格外难过郁闷,自己竟然平白无故的被人怀疑成间谍,这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屈辱。
可眼前的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忍受住这种屈辱,跟随着何小华等人朝着楼下走去。
当他们来到一楼,正准备朝着何小华的车子走去时,方羽的出租车正好赶到,他离老远看到李若雪,连忙对司机说道:“停车!”
司机匆忙停车,方羽立即从车上下,来朝着李若雪跑去。
“喂,你还没有付车费呢!”出租车司机看到方羽跑走,顿时急了,在身后对方羽大喊。
他的这一声大喊,也吸引了路人,包括李若雪和何小华等人。
李若雪看到方羽,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方羽会来机场找自己,想到自己被拦住不让走,内心格外复杂。
何小华看到方羽,她的脸上表情也是格外的认真严肃,更是害怕失职,被市委书记李子阳知道。
方羽已经意识到自己没有付车费,从兜里掏出两张红票子,丢给出租车司机说道:“不用找了,都给你。”
出租车司机倒是挺高兴,接过钱后,兴高采烈的就回了车上。
方羽已经加快脚步,来到何小华等人的面前。
何小华看向方羽,满脸恭敬之色的问候道:“方秘书你好!”
方羽点点头,目光落在李若雪的脸上。
李若雪此刻已经变得冷静,脸上都是愤怒,看向方羽大声质问道:“方羽,你是不是为了把我留下,所以才让保密局的人来把我带走?”
方羽被责问懵了,出乎意料的看向何小华。
何小华没想到李若雪与方羽认识,而且听起来似乎很熟悉,害怕方羽误会,就连忙对方羽解释道:“李若雪的丈夫孔志文之前参与间谍案件,我们所以要对李若雪进行重点调查,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她暂时不能出国。”
李若雪的眼底闪过愤怒,显然对于这种安排极其不满,甚至冷冷的看着方羽。
方羽的眉头也是皱了好几下,没想到会怀疑李若雪,他很清楚李若雪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更是对当时的情况无比清楚,要不是李若雪帮忙,还无法破获间谍案,于是就看向何小华说道:“当日李若雪丈夫孔志文出卖秘密,与肖哲同伙的事,我可以作证,李若雪并不知道。”
何小华没想到方羽会站出来为李若雪做证,这倒是让她有些为难。
尤其是想到张国斌就是故意要把李若雪留住,如今方羽又作证,让她要里外不是人。
何小华于是就微微沉思着对方羽说道:“方秘书的作证,我肯定会相信,只不过眼前情况比较特殊,能否让我们调查之后再走?”
李若雪听到何小华对方羽的语气变得软化,心中反倒是更加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