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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从边疆回到B市后本以为又可以和从前一样与严可亲密无间,可是他却发现根本就不可能了,严可长大了,眼界更开阔,他在医学院里是风云人物,身边围着男的女的一堆人,而且他已经有自己的好朋友,据说都是很出色的大学生。
呵呵,大学生呀,特么的老韩高中才上了一年还是个学渣。
不管承认与否,韩非都觉得他和严可的距离越来越大,严可喜欢看晦涩难懂的原文书,他特么的看漫画都能睡着,严可喜欢看书喝茶听音乐,他只喜欢格斗喝啤酒听叫牀,这距离,快到月球了。
严可对待韩非的态度和从前没什么改变,依旧冷冷淡淡的,但现在韩非却没有脸皮黏着他了,都20的大老爷们儿了在卖萌就他妈的傻 逼一个。
这天,韩非休息,没打招呼就去找严可,拉着他要一起去吃饭。严可有点儿为难,“韩非,我们改天吧,今天我一朋友生日,说好的要去给他庆祝。”
韩非一听心里就堵上了,他浓眉一扬:“感情现在有了新朋友就不要我了,得了,我走。”
“你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别没劲。”严可拉着韩非,他也好久没见韩非了,也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今天是好哥们儿谢家辰的生日,他不能不去。
韩非冷冷一笑,“那谁有劲您找谁去,我回家睡觉。”
“别,这样吧,我们一起去,正好和大家都认识认识,他们听说我有一个当特种兵的发小儿对你挺好奇的。”
严可一通顺毛才把韩非给安抚下,这哥们儿冷静下来也人摸狗样,他问严可“那我是不是该带礼物呀,你朋友男的女的,喜欢什么呀?”
严可笑他,“不用,我带着就行了,你就跟着去吃去玩就好了,韩大爷。”
他们去参加生日会是在一所私宅里举办的,寿星公是个富二代,家里排场大,不过谢家辰这个人很随和,看着没什么架子,几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而且都是优等生,所以气氛很好。
严可挨着给介绍,谢家辰,楚钧,贺赫,有意思的是这几个竟然都不是医学院的,楚钧和贺赫都是法学院的,谢家辰是财经学院的,都不知道这几个家世个性气质各不相同的帅哥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楚钧是带着女朋友来的,现场还有几个女孩说是同学,其中有个叫付夕瑶的女孩特别喜欢黏严可,一脸的花痴模样。
本来看到三个帅哥韩非就不爽,付夕瑶他就更不爽,他看着搭在严可手臂上那双女人的手简直想过去给她掰折了。
严可看韩非兴致缺缺,没等到吃生日蛋糕就起身告辞,付夕瑶特别失望,不过这姑娘很机灵,马上站起来说有事要走,让严可送一程。
严可没推辞先打车把姑娘送回学校去,在姑娘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才和韩非回家。
已经是夜里11点多,韩爷爷早睡了,两个人悄悄的摸到厢房。
韩非点上一支烟,严可伸手给夺过来,“又抽烟,不是说要戒吗?”
韩非摇摇头,他坐在阴暗处,严可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总觉得有点狰狞。
他从桌子抽屉里找出一个糖罐子,那是严可为他戒烟给买的果汁软糖,他捡了一个蓝莓味道的扔嘴里,然后问:“严可,那丫头是不是看上你了?”
严可正在铺被子,他现在住学校的宿舍,周六周日才回家,可是他的被子一直都很松软,爷爷隔几天都要给他晒晒。
“谁,你说付夕瑶?那姑娘不错吧,长得好成绩也不错,是我们医学院的校花,我和她挺有话题的。”
韩非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那你是喜欢她了?”
严可点点头:“有点儿吧,我想和她处处看。现在上大学了,我总可以谈恋爱了吧?”
韩非淡淡一笑,蓝莓在嘴里全化成苦味,“可以,早点让你爷爷抱孙子。”
这一晚,纵使佳人在怀韩非还是失眠了。
他有点烦,想起来抽烟又怕严可发现,好容易憋到天亮,也憋出了一个挺完美也挺损的主意。
脑子里那根管子通了韩非又来了精神头儿,早晨韩爷爷熬的地瓜粥他喝了三大碗,韩爷爷一个劲儿捻着胡子夸他,“小伙子一看就生龙活虎的,有干劲儿!”
严可瞟了他一眼:“这叫神经病!”
韩非心情好懒得跟他计较,吃完饭主动去洗碗,和严可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什么活都不让严可干,因为他怕看到严可掌心上的刀疤,这样会让他痛恨自己的无能,关键时刻还要严可来保护他。
韩非觉得要先下手为强,没等严可和付夕瑶正式开始,他就先行动了。
韩非现在可今非昔比,就算要追个姑娘也弄得很有套路,先找人摸清了付夕瑶的生活作息,在她经常出现的路上安排个人去抢她的钱包,然后韩非从天而降异常神勇的打败匪徒还带着姑娘去医院做检查,打坏人的时候就是一个神勇彪悍,对待姑娘就是一个细致温柔,他立马能感觉到付夕瑶的心在荡漾。
接下来就是有意无意的邂逅,付夕瑶只要出了校门哪里都能看到他,有几次她笑着问是不是他跟踪她,韩非欲言又止一脸的落寞,看的付夕瑶心都要碎了。
有一天晚上付夕瑶忽然接到韩非的电话,说有点事儿想和她说,付夕瑶这些天也在严可和他之间煎熬,可就刚才电话里韩非几句低语就让她把持不住,几乎立即澎湃着想把心掏出来给韩非。
韩非说要和她喝酒,一杯杯红酒不知怎么就灌进付夕瑶的肚子,韩非一个劲儿和她说他和严可的感情有多么好,两家又是世交,这些话听在付夕瑶的耳朵里就成了韩非在友情和爱情中挣扎,最后爱情战胜了友情,她激动的捧着韩非的手深情的说:“韩非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们兄弟反目。”
从酒吧出来付夕瑶已经烂醉如泥,韩非把她扔车上直接就去了酒店,顺便他打了一个电话,把徐麟也叫去。
徐麟现在经商,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韩非在他公司里有投资,哥俩狼狈为歼赚了不少钱。他进酒店房间的时候韩非正在抽烟,进门就喷了他一身的骆驼味儿。
徐麟看看牀上,“非哥,这样干什么,不会要玩3 P吧?”
韩非横了他一眼:“你放屁,去,便宜你了,干完了叫老子,老子给你把风去。”
徐麟是个人精,他很快就懂了韩非的意思,不客气的脱了自己和女人的衣服,又摸了一颗K仔喂到女人嘴里,提枪上马,大大快活了一番。
韩非定的是酒店套房,他喝着红酒听屋里的动静儿越来越大,那女的还挺浪叫的声儿很大,他闭上眼睛,慢慢想着严可,严可肯定不会这么叫,就算干的他再狠,他估计也只能忍着。
完事儿后,女人已经给徐麟弄晕了,他提着裤子出来笑呵呵的说:“非哥,滋味不错, 长得好身材也棒,虽然不是处儿,不过也挺紧,很久没搞到这样的极品了。”
韩非心说严可看上的能差吗,他拍拍徐麟的肩膀:“兄弟你不错吗,够持久呀,那妞儿给你搞肿了吗?”
徐麟摸摸头:“一般一般。”
徐麟走了,韩非脱了衣服躺在牀上,看着垃圾桶里的卫生纸和安全套,他嘴角一勾,渐渐露出笑意。
姑娘醒了后发现自己已经和韩非做了心里其实很高兴,迷迷糊糊的记得他那儿又大又持久,花样儿也忒多。张爱玲女士曾经说过,通过阴 道就能到了女人心里,这下子韩非的地位简直是牢固不破的,可是韩非却一脸痛苦懊悔状,不断打自己骂自己,说自己禽 兽不如抢了好兄弟的女人。
付夕瑶温柔的安慰他,让他什么都别管一切有她。当天回去后她就找严可摊牌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严可只是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掉了。
韩非一心等着严可闹失恋,可人家和别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韩非就故意要他约付夕瑶出来吃饭,大家认识认识,严可说我们分了,韩非装出一脸惋惜状,“怎么能分了,哎哎,这姑娘忒傻了,我兄弟这么棒,别伤心,有哥哥陪着你呢,哥哥会陪你一辈子。”
严可冷冷一笑,韩非只顾着高兴也没明白过来他笑的意思。
严可既然不在意,过了不久韩非就甩了付夕瑶,付夕瑶当然不能善罢甘休,可是韩非手机一关他要找人没没地儿找,她只好找严可,告诉了她和韩非的事情。
严可表情很冷,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他淡淡说:“这事儿我帮不了你,怪你自己看人不清楚。”
事后,严可还是找了韩非,他说:“韩非,以后你再这样我们就绝交。”
韩非嬉皮笑脸的,他没听出严可的话有多大决心,不过付夕瑶那里的善后工作他做的不太好,下次一定吸取经验不能让娘们儿闹到严可面前。
就这么着,韩非算是和严可耗上了,上大学的那几年,严可交一个他撬一个,有时候是他自己出马有时候是他手下那帮官二代,五年大学下来,严可还是光棍儿一条,韩非当然也光棍儿,但是他现在不得了,战功蹭蹭的立,军衔阶阶的升,等严可毕业,他已经是特种兵首席培训官。
严可一毕业就要去医院实习,他是学胸外科的,没个几年磨不下临*,韩非也没什么意见,他挺喜欢看他的小可可穿医生袍的样子,每次看他穿他都要硬很久。
可是严可实习没多久又交了女朋友,这次的女孩是个护士,长得很普通,不知道为什么严可就看上了,他做的很秘密,甚至都带回家给爷爷看过了,却一直对韩非保密。
直到餐桌上严爷爷说出来韩非才知道,当时他脑子就炸了,愤怒像把大火烧的他浑身的骨头都疼,他全身肌肉僵硬一直忍到这顿饭吃完。
一回厢房他就控制不了了,一把抓着严可的衣服领子就给摁门上,“严可,你什么意思,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儿?”
严可推开他,淡淡的说:“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要结婚?”
“妈的都见家长了还不说,严可你当我是什么?”
严可冷冷一笑:“你是什么我就当你什么。”
听了严可的话韩非愣了,他压下怒火控制好脾气,过去搂着严可就撒赖:“好了,好了,小可可,算哥嫉妒你还不成,行了,哥错了,给哥笑一个。”
“有病。”严可狠狠的瞪了他一样,然后甩开他就要去睡觉。
韩非忽然从后面抱着他的腰把他拉怀里,下巴垫在他肩膀上低声说:“严可,哥错了。”
严可没动,乖乖的让他搂着,他的心里很乱很乱,韩非,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严可带着女朋友程小慈请韩非吃饭,韩非一脸僵硬的笑,说弟妹你好。严可似笑非笑的开玩笑,韩非,是非的非,他就是惹是非的祖宗,还很花,特别喜欢玩弄女孩子,你和你的姐妹离这个人远点儿。
这顿饭吃的简直都是受罪,这个程小慈别看长得一般可绝对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她没有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一听韩非是军人就花痴崇拜,而是淡然客气的样子,对着严可却一脸情深到死的样子,比他妈的琼瑶剧还琼瑶。
韩非的直觉很灵,他一看就知道这个姑娘自己没辙。
严可和程小慈发展的速度简直赶上神八,吃过饭后几个月就要订婚,而这段期间正好韩非在外面执行任务,好几回就差点为国捐躯,可憋着一腔思念回来,严可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要订婚。
韩非觉得这句话的威力跟重型机枪差不多,他的心脏都成了筛子,过了许久他才憋出一个笑“恭喜。”
说完了恭喜韩非可没有琢磨着包红包,他直接出了狠招儿,找人把准新娘给绑了。
那晚,他约严可见面,他顶楼的天台上,风很大,韩非的眸子很黑,里面藏着鬼影瞳瞳。
严可来的时候韩非脚下已经一堆烟头儿,严可皱起眉头,“怎么又抽烟,以后懒得说你。”
韩非吐了嘴里的烟蒂,转头看着严可,他语调沉沉,带着温柔与哀伤,“严可,我们已经认识13年了。”
气氛很凝重,严可忽然预感到什么,他的心脏一颤,“韩非…..”
韩非摆手制止他,“严可,有些话我以为我永远不会说出口,可是我错了,无论我怎么做我都会失去你,早知道这样不如早说了好,也省的受这些年的煎熬。严可,我爱你。”
严可重重后退了一步,他想制止他不要说,可是晚了,他还是说了,他就这么一直逼着他,让他万劫不复。
冷风吹着身上发凉却觉得脸一层层热上来,严可强装着冷静:“韩非,你说醉话吧,我们都是男人。”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爱你严可,怎么样?”韩非大声吼着,他妈的,原来说出来的感觉是这么爽。
严可艰难的咧咧嘴,想要给韩非一个轻松的微笑,可是他的面部神经好像已经坏死了,他听得到自己颤声说:“我要订婚了,韩非,我要订婚了。”
“去他妈的订婚,我不准你娶那个女人,你他妈的敢。”
“韩非,别这样,呜呜。”没等严可说完韩非猛地搂住他,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已经迟来了十三年,它的猛烈已经称不上是一个吻,是吞噬,是韩非要连皮带骨把严可从喉管吞到肚子里。
严可忘了反抗,他期待了13年也抗拒了13年,当它来了,他不知所措。
推开他?抱紧他?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说兄弟你吻的很烂?不,严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他的迟疑与迷乱却给了韩非机会,他的舌头顶开他的牙齿勾舔着他的舌头,蛇一样灵活的搅动着。
严可的脑子轰的一声,最后的理智已经焚毁,他回报这韩非,舌头顶回去以同样霸道的方式吮 吸和占有。
严可的逢迎已经让韩非疯了,他们紧紧搂抱在一起,恨不能嵌入对方体内,心跳贴着心跳,交换彼此嘴里的唾液,他们像两只发情的野兽恨不能吞噬对方。
渐渐的,他们嘴里都有了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谁咬了谁,严可忽然清醒过来,他挣扎着退后然后一拳打在韩非下巴上。
韩非还沉醉在情 欲里,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更没有想到刚才还意乱情迷的严可竟然翻脸比翻书还快,此时他倒在地上,裤子那里还支着帐篷,样子很狼狈。
也就是韩非,不管他多狼狈总能保持着王者的霸气和十足的侵略性,他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严可,手背擦过嘴角的血迹,然后哈哈大笑:“严可,手够硬的,你喜欢S M?”
“够了,韩非,你闹够了吗?”
“闹?你确定我们是在胡闹?你刚才不也挺投入的吗?而且…..”韩非看了看严可的裤裆,“你不也硬了吗?”
“你混蛋,韩非,我是要订婚的人,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
韩非听完严可的话哈哈大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我他妈的跟你计较。忘了?13年了,你一句忘了就能忘了?要不是因为喜欢你,我用的着屁颠屁颠的跟着你转悠吗?严可,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有!”严可大声吼回去,“我有心,但我也有家人,韩非,我们都是男人,我父母早逝爷爷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为的什么?你们家,你们家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你爷爷你爸爸都看着你, 你的职业是什么?你到底想过这些没有?他们能让你胡来吗?”
严可的说句句锥心,韩非怎么能不想,可他的个性就是越得不到的就越要得到,这些人伦亲情他看的没严可重, 他站起来过去抱住严可:“严可,你也别想,交给我去解决,再不行老子复员不干了,我们去国外,你继续去读书,不用担心钱,这几年我在徐麟的公司里投资赚了不少,足够我们舒舒服服的生活。”
严可挣了挣却没有挣开,他索性由他抱着,他叹了口气说:“韩非,我不能,我还是个人,我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要怎么样?”
“结婚生儿育女,韩非,人不一定非要为自己活着,我们都活不起。”
“你麻痹,少跟老子说大道理,老子爱你爱了十三年,今天就给个痛快话儿,你到底取消不取消订婚仪式?”
韩非已经完全转变成无赖模式,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看着严可,像个嗜血狂魔。
严可摇摇头:“不可能,韩非,别让我恨你。”
“艹,老子就稀罕你恨了,严可我再问你一次,你甩不甩程小慈?”
严可很无奈:“小慈人很好,我已经要和她订婚,不能改。”
“好,好,严可,你很好!”韩非一连说了几个好,他的脸在黑暗里都觉出了扭曲,严可心里一寒,忙说:“韩非,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让我恨你一辈子吗?”
韩非咬着牙一字一字吐出来:“你恨吧,得不到你我宁愿让你恨!”
“韩非,你要干什么?”看着韩非大步离去,严可顿时觉得寒意就像一条阴冷的毒蛇顺着小腿肚子往上爬,不但冷而且每个毛孔都感到颤栗,韩非疯了,这个疯子要干什么?
严可跑了几步就摔在地上,不知是什么划伤了他的脚,他挣扎着爬起来,拿出手机给程小慈打电话,电话一直响却没人接,他又赶紧打韩非的电话,韩非也不接,严可心里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韩非从天台上下来开着车就去了徐麟提供的房子。
刚进去,几个小伙伴已经等着他,徐麟见他忙站起来,“非哥,这个要怎么做?”
这些年他们手里从他们手里经过的女孩也有好几个,所以有了经验,只等着韩非一声令下。
韩非走进屋里,程菲菲给捆在手脚蒙着眼睛扔在大牀上。
韩非冲一个兄弟点点头,然后拖了把椅子坐下。有人就把程小慈嘴上的胶布和眼睛上的黑布给弄下来。
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当她看到对面的韩非时竟然没有尖叫怒骂,只是充满愤怒的看着他。
“程小慈,你挺厉害呀。”
“韩非,你快放了我,为什么要抓我,你不怕严可知道吗?”
韩非把手里的烟一扔指着程小慈的鼻子就骂:“你他妈的少拿严可来威胁我,现在老子给你条活路,我给你一百万,离开严可。”
程小慈冷笑:“一百万?你把严可算的太便宜了吧?实话告诉你严可我是嫁定了,你得不到他,你永远得不到他。”
女人敏锐得直觉早就让程小慈看出韩非对严可的不同,今天韩非的所作所为就更加证实了这一点,韩非给她说中,陡然变得暴躁起来,他站起来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左右开弓打了她两个大嘴巴。
“程小慈,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不要以为用过去的那点破事儿让严可同情他就非你不娶,还有我韩非呢,我一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韩非说完大步走出去,胸腔却不停的上下起伏。
韩非坐在沙发上,样子很疲惫,他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面杀气弥漫,把徐麟吓的都一哆嗦。
“喂上药,找几人轮流上,过程给我拍下来。”
整个过程韩非都没有离开,他听着屋里传来的惨叫、*、哭嚎、粗喘都面无表情,不管是谁想要抢走严可总要付出代价。
程小慈给玩弄了一整夜,等再清醒时身上裹着一条毯子给扔在一个街心小公园里,她面色青白头发蓬乱,大腿内侧的肌肉还不断打颤,有晨练的人不停的看她,可是她谁也看不到,眼前一片灰霾。
“小慈,小慈。”她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严可陪在她身边。
“严可。”只说了一句程小慈就泣不成声,要怎么说能怎么说,任何女孩子经历过那么一次就会生不如死。
严可抱着她,“小慈,是韩非对吗?”
听到这个名字就像见到了魔鬼一样,程小慈抱着头尖叫,不断的用头去撞墙。
“医生医生。”严可一边抱着她一边喊医生,直到打了镇定剂程小慈才安定下来。
严可站在走廊里,握起的拳头打在墙上,手指关节鲜血横流,他咬着牙说:“韩非!”
韩非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进来,严可捏着手机好容易控制住要崩溃的情绪,接起了电话。韩非的声音急促里透着兴奋,他说:“严可,你在哪里,我给你看证据,程小慈她不是个好人。”
“好啊,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严可不等韩非报上地址就钻进电梯里,然后打车就去找韩非。
医院里里,程菲菲表情木然的站在天台上,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她吓得浑身缩起来,等看清了来人才放松下来。她说:“你来了。”
男人站在她身后,贴着她耳朵小声说:“要我是你就去死,你为什么还有脸活着?”
程菲菲刚想说话,忽然身后传来大力推撞,她像一片被揉烂的纸片儿掉下去。
医院的楼层有18层。
严可见到了韩非,二话不说就要去揍他,韩非今天可没有让他亲晕,所以当他铁钳一般的大手掐住严可的腕骨时,严可就算挣红了脸也动弹不了半分。
“严可你听我说,你给程小慈骗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
“你闭嘴,韩非,那你算什么好鸟,她只是个女孩子,有什么你冲我来,你对她做的是人做的事儿吗?”
韩非的眼睛泛起一片红色,脖子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他紧紧捏着严可似乎要把他骨头捏碎,“不准把我和那个践人相提并论,老子除了追着你捧着你还能对你做什么?”
严可一声冷笑,“你做的还少吗?从张晓琳开始,郭静雅、付夕瑶,韩非,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她们,也没觉得她们谁能比过你,所以我装聋作哑不断的给你机会,可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丧心病狂,是不是你觉得真就没王法天理了,你韩非他妈的搞轮 歼就不用负法律责任?”
韩非恶狠狠的盯着严可,猛地把他扯进怀里,像要把他浑身的骨头揉碎了一样狠命的揉搓,他紧紧盯着严可,像要把一口牙全咬碎了,“我他妈的就是强 歼犯,你去告我呀,抓我去坐牢呀,不过我可对那个臭表子没兴趣,我要强 歼你!”
话说完,韩非炙热的唇落在严可颈侧,他吮 吸着,撕咬着,像一头饿狼。
严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猛地推开韩非,韩非后背磕在桌子上,也不知道碰翻了什么,叮叮咚咚响成一片。
这时候严可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医院的忙接起来。
那边对他只说了两句话,他手一松手机掉在了脚边,他呆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韩非不明所以,他站起来向前,试探的叫着:“严可,严可。”
严可回过神来,他深深的看着韩非,继而微微一笑:“程小慈死了,她跳楼自杀了。”
韩非也是一愣,而后冷哼一声,“活该,践人就是该死。”
“你才该死。”严可顺手操起一把椅子就朝韩非砸去,他像是疯了一样,韩非躲开了椅子他就拿起酒瓶子,烟灰缸,果盆里的水果,最后实在没东西扔了才上拳头。
严可看着狠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章法和力气,他整个人就凭着一股怒气在坚持着,其实芯子里已经空了。
韩非躲避着他又怕他弄伤自己,后来索性抱住他,把他拖到卧室里的大牀。
韩非跟着压上去,他从怀里摸出一副手铐,卡的一声把严可铐在了牀柱上。
严可双眼血红,他挣扎着咒骂:“韩非我艹你麻痹,有本事你弄死我。”
韩非异常温柔的拍着他的脸:“放心,我会弄得你死去活来,严可,小可可,媳妇儿,你可想死我了,我他妈的一四肢健全的大老爷们为了你一直都憋着,憋了13年,今天可是你还账的时候了。”
韩非跟魔障了一样,他几下子就撕扯掉严可的衣服,当看着白腻温润的柔体完美的呈现在自己眼前,韩非颤抖着摸上去,那种感觉又憋屈又心酸。
严可的身体在他手的抚摸下起来一层鸡皮疙瘩,当要紧的部位被韩非温暖的嘴唇含住,他简直要从牀上蹦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做着无谓的挣扎。
“韩非,我艹你祖宗,你,你放开。”
“严可,舒服吗?程小慈给你这么做过吗?看看你,都硬了,还流水了,宝贝真漂亮,笔直纷嫩,应该是没怎么用过吧,和程菲菲肯定没做吧?”
严可一面没法控制的身体反应,一面心里像刀割一样听他不断的提着程小慈,他简直快疯了,不由得哭喊着哀求:“韩非,我求你,不要说了,不要。”
“好,我们不说,我们做……”
13年的苦恋全化作柔体上的教缠,他们接吻、抚摸、进入、各种姿势各种角度,韩非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直到严可被他弄得鲜血淋漓前端除了清清的汁液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时候他才住手。
从严可身上翻下来,他用湿毛巾给严可清理了一下,然后抱着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严可睡了。
韩非把严可囚禁了。
除了吃饭睡觉,醒着的时候他们就不停的做。严可的嗓子叫哑了,身体到处青青紫紫,可就算是这样,韩非一碰他还是有感觉,他本以为神经会麻木,可是当块感到来的时候他的心都要碎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那么恨却还是有感觉。
韩非是疯了,他找人办护照买机票,想带着严可去国外,他给严可喂水的时候说:“严可,我们到荷兰去,到了那里就结婚,好不好?”
严可冷眼看着他,闭着嘴巴紧紧的。
韩非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猛然掰开他的嘴巴把水硬灌下去。
严可立刻给呛着了,他狼狈的想躲开韩非的手,却觉得像被铁钳子夹住半点动弹不得,水流滴滴答答淌到严可的脖子里胸膛上。
“咳咳!”韩非一放手严可就不停的咳嗽,咳的脸都涨红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韩非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抱着他轻轻拍着背,从暴虐又变得温柔,只是他的温柔让严可毛骨悚然。
“严可,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行?”韩非很无力,做的越狠他就觉的月空虚,他开始觉得严可的心离他越来越远。
想到这里他心更烦躁,俯身去亲严可的嘴唇,严可无力反抗他,只能被动的承受,韩非却抬起头,这几天严可已经给他折腾的脱了形,脸颊冰凉苍白,亲上去都感觉不到人的温暖,他摩挲着严可的脸颊,痛苦的说:“严可,你要折磨死我吗?”
“韩非”严可终于开口说话,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带着一种龟裂的干涸感觉“放我走,放我走。”
“你还要走!”韩非大吼一声,“我不许。”他紧紧抱着严可,用最亲密的姿势最亲密的距离,可是他感觉不到严可的心,他们之间就像有千山万水永远无法跨越。
他们在这方小天地里抵死纠缠,却不知道外面找他们已经翻了天,程小慈死了,她没有亲人,严可也不到医院去处理后事,院方只好找到了严可爷爷,老人突然失去了准儿媳妇本来就很悲痛又不见了孙子,只好求助韩家,韩爷爷也找不到韩非,顿时觉得出了什么事,他派出人去找,很快就找到了徐麟头上,当查到他给严可和韩非办护照出国时,双方的老人都惊呆了。
找到那个房子,经历过世事沧桑的老人们觉出事情的诡异,他们把人都关在门外,他们二人走了进去。
房间里,韩非正抱着全果的严可亲吻,严可手被铐住,脸上已经没了表情,仿佛已经麻木。
“韩非,你这个畜生!”韩爷爷大喊,而严爷爷已经浑身抖作一团,根本发不出声音。
躺着那个人是他的孙子吗?他从小为之自豪的懂事乖巧的孙子吗?
韩非听到声音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他咬了咬牙索性破釜沉舟,“爷爷,我爱严可,我要和他生活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韩爷爷气的浑身发抖:“畜生畜生,我真后悔当初你伤人的时候就该让你爹一枪崩了你,省的你活着丢人现眼。”
“你们养我本来就是把我当成光耀门楣的工具,现在我丢脸了吗,我不过喜欢一个人,我有什么错?”
韩爷爷使出全身的力气甩了韩非一个耳光,然后就气的喘成一团。
一直没说话的严爷爷忽然身子晃了晃,重重摔倒在地上。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