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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们两个昨晚打野战去了?”
迟雪听完白薇雅说昨天的经过,脱口而出。
白薇雅差点没忍住把手里的那一玻璃杯的炼奶抹茶布丁给泼到迟雪脸上。
但是,出于形象和不忍心让迟雪去洗一次脸,她忍住了,差点没把自己呛出个内伤。
赶紧抽纸巾擦了下嘴,清清嗓子压压惊。
“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坐在办公桌前的神风楚晃起一丝嘲弄的笑。
“你才是呢,少爷体!”迟雪扭头就毫不客气地回击。
顺带一提,迟雪口中的“少爷体”是在讽刺神风楚说话总是用“本少爷”这三个字来代替“我”。
这两个男生,都多大了,都认识多久了,还那么吵来吵去的。
白薇雅为了不让自己笑出来,转身到饮水机旁,取了个纸杯,装一杯水喝。
“哎对了,我怎么一直都没有看到,第三个绝伦三皇出现在婕梦菲斯啊,他到底上哪儿去了?你们知道吗?”
“他很忙。”
神风楚简单地说。
“很忙?有你忙吗?”白薇雅冲神风楚挑了挑眉。
忙碌也不能完全作为不在学校的理由啊。
他该不会一直在翘课,没有上学吧?
身为外貌与智慧并重的绝伦三皇,不是该给同学们做个榜样吗?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啊……”
迟雪难得有一次是帮着神风楚说话的。
没有损他,真是神奇。
可是绝伦三皇经常聚在一起,怎么会不清楚其中一个人的动向呢?
白薇雅百思不得其解。
好奇心像膨胀的气球。
正想要追问下去,被神风楚转移了话题。
“白薇雅,我听说,过几天,你和夜莺还有泉雨央她们去我们学校附近的那个游乐场玩啊。”
“对啊。”白薇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好久没有和泉雨央以及夜莺聚聚,痛痛快快地玩一场了!
“怎么突然就想到去玩?”
“没有啊,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保存了很久了,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现在好啦,我们三姐妹都有时间了。”
所以得抓紧这个机会呀!
神风楚了然地点点头。
“白薇雅,你老公又来接你放学了。”
迟雪看着楼下的那辆黑色的小车,对白薇雅说。
司徒慕绝这个毕业了的人,还霸占着学校的二三三号宿舍——绝伦誓约,任性得可以,不过……无非是为了还在读大四的白薇雅。
唉,爱情的力量啊……
他这个单身狗,不对,单身贵族,是不懂的。
“那我先走了。”
白薇雅背起双肩包,跟迟雪和神风楚告别。
“拜拜……”
电梯门一开,她就冲了出学生会办公楼。
司徒慕绝穿着一身西装,看样子是刚下班,慵懒地倚着车,笑容款款,在等她。
他那副笑容邪魅的模样,眼里只有白薇雅,也不知震碎了多少路过的妹子的少女心。
曾几何时,司徒慕绝,他们的慕绝大大,慕绝学长,已经不属于大家,专属于白薇雅一人了,多看几眼,都觉得是种奢侈的享受啊。
“慕绝,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绝伦誓约就在婕梦菲斯里边,你就不用每天都来这里接我啦,我自己会走回去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白薇雅嘴上是这么说着,但心里是觉得很幸福的,马上如小鸟归巢一样扑到司徒慕绝为她准备好的怀抱里。
司徒慕绝手臂慢慢收紧,下巴摩挲着白薇雅的头顶。
两人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在原地抱着腻歪了一会儿,才回到车内。
“慕绝,过几天我和雨央还有夜姐姐去游乐场玩,嗯,现在先提前跟你说一声。”
“嗯,我记着的,你之前说过了。”
“哦,是吗?”白薇雅自己都不记得了。
临近毕业,太多事做。
看来啊,司徒慕绝记住她的事情,说不定比她记得还要清楚、比他记自己的事情还要清楚。
“你怎么不邀请我陪你去?”司徒慕绝拧了拧眉。
白薇雅调整了一下安全带的位置:“因为,这是我们三姐妹的约会啊……”
就是这么简单。
姐妹的聚会,带上男生做什么哦。
“我和你都没有来过一次正式的约会呢!”司徒慕绝绷着脸控诉道。
是吗?没有吗?
白薇雅挠挠头,想来想去,呃,好像真的没有试过呢……
不由地心生愧疚。
她觉得这是对司徒慕绝的一种忽略。
于是她侧身,面向他说:“那我们来一次正式的约会,不就得了吗?”
她这样看着他被橘色夕阳轻抚、勾勒的侧脸,不由地有点嫉妒那些落日的余晖了,居然能在司徒慕绝开车的时候肆无忌惮地亲吻他的脸颊。
“这可是你说的哦?”司徒慕绝用眼角的余光瞄到嘴角上扬的白薇雅,心生欢喜。
“嗯,我说的。”白薇雅可是说到做到的。
司徒慕绝把车停入绝伦誓约的车库,和白薇雅欢欢喜喜地下车,司徒慕绝连开宿舍门的功夫都不放开白薇雅的手,一手开门,一手牵着白薇雅的手。
好在通过指纹识别或者人脸识别,便可开门。
“那beer,你想到哪里去约会呢?”
“你喜欢啊……”
反正这个约会是她想补偿给他的,所以主动权给司徒慕绝咯。
“那我来安排了?”
“嗯!”
……
第二天一早,司徒慕绝就起**了,趁闹钟还没有响,就摁停闹铃。
手机控制着房间内的窗帘自动升起,窗外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果然是个约会的好天气。
他洗漱完毕后,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裤,跟个现代白衣少侠似的,鹤立在窗前,越发丰神俊朗。
光线刺激到还在睡觉的白薇雅,加快了她清醒的速度。
司徒慕绝没有即刻叫白薇雅的名字,因为他知道,白薇雅是时候起**了,这个点是她自然醒的时刻。
他重新躺到**上,没有盖上被子,就是撑着头,仔细看着闭着双眼的白薇雅。
两分钟之后,白薇雅仿佛意识到自己被司徒慕绝炽热的目光注视着,慢慢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司徒慕绝放大的俊脸。
洗漱完毕后的他神清气爽的,相比之下,她乱糟糟的,头发凌乱,睡眼朦胧,大脑空白,淡粉色的睡裙也被压得皱巴巴的。
司徒慕绝没有流露丝毫嫌弃之情。
“beer,早啊。”他勾勾嘴角,跟她说声早安。
“嗯……慕绝,早上好……”
好困……
白薇雅把头缩进被窝里,嗓子还是哑哑的。
“beer,该起**了。”
“昨晚好晚睡,好累啊……今天是周末,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她瓮声瓮气地哀求。
空调被被揉成条状,像肠粉似的,就盖住了白薇雅的肚子,此刻她提起一角被子蒙住脸,睡裙很短,两条细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在清晨的阳光之下莹白如玉。
司徒慕绝不由地咽了口唾沫。
这燃情的火苗,说点就点啊……
“beer,你再不起**,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地品尝一番了……
白薇雅仍然不应声。
司徒慕绝掀开盖着白薇雅的被子,钻进去,细细密密的吻像落在肌肤上的温热钱币,白薇雅被弄得痒得不行,半是无奈,半是烦躁地把他往被子之外推。
他的手掌开始不规矩了……
“慕绝,别……”
白薇雅被折腾得可算是清醒了一大半了。
她思忖着,绝对不能让司徒慕绝得逞,不然整个早上就耗费在**上了。
“我起来……我起来还不行吗?”
她憋屈呀。
司徒慕绝忍住了,把白薇雅像考拉熊一样抱起来,而他,就当她攀着的那棵大树,手里拎着她的拖鞋,抱着她一直走进了洗手间,才把拖鞋放到地上,让她穿上拖鞋,站稳了。
白薇雅仍是迷迷糊糊的,司徒慕绝生怕她站不稳摔倒,或者撞到什么地方去,就站在她背后让她靠着。
洗漱台上,摆放着司徒慕绝早已经给白薇雅装好了水的漱口杯,牙膏也挤好了,牙刷架在杯沿上。
白薇雅睡眼惺忪地漱了一口水,拿起牙刷刷牙。
司徒慕绝替她打湿毛巾,等她刷完牙之后,就把手中的毛巾给她洗脸,洗了三遍脸之后,白薇雅醒了四分之三了,从洗手间出去,走路也不晃悠了。
坐在梳妆台前,她拿起黄桃木梳料理凌乱的头发。
不知不觉,头发又长及腰了,白薇雅拿着梳子,梳到一半,头发就打劫,起**气还在,她揪着头发怨道:
“我就该把头发剪短一点的……”
但是,司徒慕绝不让!
她上个月就对司徒慕绝说,想剪头发了,稍微修理一下发尾也好啊。
但是司徒慕绝说不舍得,那是她的头发,又不是他的,怎么他就说舍不得呢?
“beer,我来帮你梳头吧……”
司徒慕绝从白薇雅手里把黄桃木梳拿来,从发根开始,轻轻往下梳理,梳到卡住的地方,就把头发分成多股,一股一股地梳理,直到最后,他把白薇雅的头发梳得柔顺光滑的,中途一点儿都没有弄疼她。
“谢谢你啊……”
她从司徒慕绝手里把梳子拿回来,放好。
“beer,穿这件吧。”
司徒慕绝把一条深蓝色的海军风连衣裙拿给白薇雅。
“嗯,好。”
司徒慕绝给她挑的,白薇雅就接过换上。
啊啊啊啊现在是要周五早上回我的莞城中心小学讲两节课的讲座啊,好紧张好兴奋好激动,好了得玩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