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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两百一十七年,五月六日,风和日丽,晴空万里,黄道吉日,适宜嫁娶。
北辰国国都紫薇城热闹非凡,主街道长安街从头至尾铺垫着红毯,宛如火红的长龙,街道两旁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远远望去好似一片火红的花海,好生气派。
如此奢华的婚礼便是逸王爷上官景卿与候府千金喜结连理的日子,婚礼异常隆重,可花轿穿过街道却引来众人的指点与唾骂。
楚芊浔是候府四千金,生性贪玩,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不精。她容貌倾国倾城,眉心一朵粉色三瓣花,极尽自然,妖艳无比,却不受人待见,甚至传闻她有些痴傻。
上官景卿是四皇子,赐婚前封为逸王爷,仅凭封号就可知皇帝期许他能闲适安逸,而他却是京城人尽皆知的废人一个,双腿残废,一张妖孽的容颜,眉心一点朱砂,宛若谪仙,如若是个健全的男子,绝对只能用“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来形容。
月上中天,月华似水。逸王府宾朋满座的人们渐渐散去,王府内一片狼藉。
红罗纱帐,烛光生辉,新房中一股熏香袅袅升起,坐在喜床上的女子禀手促足端坐一边,神识渐渐游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昏倒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这时门推开了,灵风、灵夏推着主子进了房间,轮椅上身着红袍的男子俊逸妖孽的脸庞布满晦暗,仿若今日的婚礼是丧礼一般,毫无喜气,反之却是一种暴风雨来临的暴怒,即使如此那绝世容颜依旧能颠倒众生。
薄唇轻启:“哼,父皇还真是着急啊,半年内塞了三个女子来。”眼角睥睨着灵风道:“这女子赏给致远吧,一周之内不要让本王在看见这个人。”而后,手一扬,灵风灵夏便推着他离开了房间。
两个贴身侍卫面面相觑,那模样不言而喻。主子从来不近女色,皇帝前两个月塞来的女子都被下了黑手,不想才两月而已皇帝又弄了个女人来,听说还是痴傻,暗自摇头,这女子死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天下人都觉得主子命中克妻,可主子尽然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九曲长廊上,一男子身穿蓝色锦衣,双手环胸靠在主子上,侃侃而谈:“皇兄,这女人难不成又要送给臣弟?”与上官景卿较为相似的容颜上,一抹挥之不去的淡雅,倒显得稚嫩。眼角抽了抽,搞什么,每次洞房都要让臣弟一爽为快,而后她们就死了,当然不是自己杀的,而是皇兄下的黑手。
上官景卿表情僵硬,眉心一挑:“贤弟若是不快,那便送给灵风灵夏吧,只是可惜了这倾城的女子。”暗自叹息摇头,佯装可惜。然后两侍卫识相推着他离开。
“得得得,贤弟这就去,您老等我好消息。”上官致远耸耸肩,摊摊手,转身走向新房。
进去之后带上门,径直走到新娘子面前,毫不犹豫的掀开她的红盖头,顿时惊呆了,这……这女子好美!
白皙的小脸,一双丹凤眼,细而湾的柳叶眉,浓密的眼睫如翩飞的蝴蝶,水晶莹润的双唇,似罂栗般美丽,特别是那眉心的三瓣花,瓣瓣似柳叶,如笔手绘一般,实则是抹不去的印记,粉粉的,格外妖艳诱人,自然唯美,趁上这火红的嫁衣,仿若天人。
上官致远惊呆了,节骨分明的手指缓缓的拂了过去,触碰了脸蛋上的一丝温热,下腹一阵膨胀,该死,这女子真是妖孽。
拍拍额头,自言自语:“该死,在想什么呢,皇兄还在等消息呢。”拉回神游太虚的神识,好不怜香惜玉的撤去她身上的嫁衣……
床上的女子手指弹动了一下,浓密卷翘的睫毛抖动瞬间,女子无力的睁开眼睛,却是一片模糊,只觉得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该死的,这是做恶梦吗?不是记得自己带着三人组闯进一座古墓了,里面氧气极少,在点燃火把的那一瞬间就爆炸了,然后……
猛的一惊,这是什么地方?
身为特工的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弄清楚状况,努力的睁开眼睛,环视着四周,古色古香的房间,桌子上红烛冉冉,在细看便是对面挂着大大的喜字,下面摆了一堆水果,房间里面是喜庆的红,到处贴着喜字,自己结婚了?
侧过脑袋看着自己身上的人,他……他在干嘛?该死,竟然在撕扯自己的衣服,猛然一惊“啪”一声响亮的巴掌打了过去,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的扇了过去,抬脚一踹,男子跌下床,揪着自己的衣领,还好没有扒下来。
撑着虚弱的身子蜷缩在一角,却发现自己身体异常燥热,身下竟是湿润的,拧了拧眉,即可伸手探了探自己的脉搏,艹,暗自爆了粗口,中了媚药?狠狠的瞪着地上捂着裤裆的男子,刚想说些什么眼神便停在他的衣服上,那……那是什么衣服?古代的锦衣?还有……那是长发?还有那鞋?
该死,谁能告诉我这是哪里?
“楚芊浔你找死吗?”上官致远捂着命根子痛的跳脚,死女子,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楚芊浔?女子颦眉,他是在喊自己吗?“嗯……”正在思虑间,自己唇间不自觉发出一丝喘息的般吟声,完了,完了,媚药发作了,许是本能,她撑着自己的身子以飞的速度冲出了房间,水,水,师傅说过,中了媚药泡在水里是可以的,水,哪里有水?
打着赤脚,托着曳地的红袍奔跑在偌大的王府,俨然成了独特的风景线。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在中了药的她,竟然还能撑着身体奔跑着,不知是这身体的潜能,还是这女子特工的潜能。
房间里上官致远惊呆了,这女子不是中了媚药吗?怔了一瞬,拉回思绪,随之追了出去。该死的,这下皇兄可要取笑自己了,连一个中了药的女人都搞不定那还不是贻笑大方?
拼劲全力追着,却发现那女人跑的太快了,离自己竟然越来越来,这是文文弱弱的楚芊浔吗?
只听见“噗通”一声,那女子跳进了水里,上官致远一怔,这是干嘛?难道是看见自己强暴她,想要自杀?眉心一拧,这可使不得,皇兄会生气的,情急之下脚尖一点,径直飞到池塘畔上,却看见那女人没入水中了,不是吧?这么快就沉底了?
与此同时,守卫队长奔向书房,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启禀王爷,不好了,王妃跳水了。”队长擦了擦额际的汗水,眼角睥睨着主子。
上官景卿放下手中的密旨,眉眼一挑淡漠的说:“由她去……”话音未落突然想到些什么,拧了拧眉峰,这女人不是中了媚药吗,怎么会跑到院子里跳水?
“启禀王爷刚才方公公传话说让王妃三日后进宫。”这万一王妃死了,王爷该如何交代?侍卫队长旁敲侧击,却没有直言。
上官景卿放下墨笔:“灵风、灵夏陪本王去看看浔儿?”该死的,是不是自己做的过分了,浔儿会不会记恨自己?幸而自己下药有分寸,量比较小,只是一会儿的时间药效便会散去。
三人还还没有动身,只听见一侍卫飞快的奔进书房跪在地上道:“启禀王爷小王爷跟王妃在水里打架,小王爷快要被淹死了。”
“去看看。”上官景卿缓缓开口。
依旧那般波澜不惊的面容,遇到任何事他都能如此,在他的脸上永远也看不见笑容与紧张,这是灵风灵夏跟随主子这么多年总结的经验,有个管家曾经这样说过“跟主子说话永远要淡定,跟主子写密信,即使天塌下来也不能用感叹号,在信中只能出现逗号和句号。”现在她俩才觉得那管家说的话真是精辟,额……不对,应该是绝辟——绝对精辟。
上官景卿有些不解的挑眉,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刚才听说她跳水,还在纳闷她是怎么出去的,现在她竟然跟致远打架,还能打赢他?怎么可能,她的内力与武功不是被封印了么。
来到院中,老远都能听见“噗通噗通”的声音,两人在水中好似跳水的鱼,“玩”的甚欢。
“贱人告诉老娘这药是不是你下的?”楚芊浔素白的手指掐着上官致远,两人浮在水面上,潜意识告诉自己,若是知道是谁下的黑手,这辈子就要折磨死他。
“你个死女人放开本王,不然本王抄了你的家。咳咳……”如果不是夜幕,大家一定能看见上官致远脸色苍白,有些供氧不足。
岸上的男子撇了撇嘴角,这五弟可真是学艺不精,竟然不会游泳,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低着头不屑的说:“是本王下的药。”声音不卑不亢,完全察觉不到情绪,那意思好想在说,你能奈我何?
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水波激荡的声音,楚芊浔循声而去,竟然看见一白衣瘸子。脑海忽然闪现一些片段,皱了皱眉头,这个应该是跟自己成亲的男子吧,尼玛,什么意思竟然穿着白色衣服,还有……还有竟然给自己下药?重要的是竟然拱手把自己送个他人,什么个意思?
一把甩开上官致远,爬上岸,胆大包天的走到他面前,指着他大骂道:“你个死瘸子,腿有病脑子也有病是吧,别人成亲传红色你成亲居然穿白色衣服,怎么,家里死人了啊?还有,对老娘下药是什么意思?”出芊浔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完全不计后果。
隐隐的听见周围人们的抽气声和佩服的眼神,竟然有些胆怯。刚才,就在跳进水中的时间里她快速的整理思绪,也谈也接受了穿越的事实,只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就难免有些气愤,别人穿越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着,等着老娘穿越居然是这么个情况,让俺情何以堪啊?
好歹自己是个特工,超级特工;好歹自己是个神医,北海神医的关门弟子;好歹自己是暗器高手杀人于一瞬间;更是神赌界得千王之王,这个多荣耀聚集,怎么说也是个旷世奇才,怎的就遇到这奇葩的穿越了呢,现在可好,看看眼前的残废,该死,他竟然是自己以后的男人,幽怨的看着月亮,咬着满口贝齿,心口诅咒着。
甚是游离的她却没有发现周围瞬间的宁静,有违正常的宁静,略带一丝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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