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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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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苏子冉的注视下,芷茵飞快的帮着慕婉涟更衣上妆梳头,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慕婉涟就打扮完了。

    苏子冉看着慕婉涟简直惊讶了一下,苏子冉只知道穿上素净裙子的慕婉涟,出尘极了,竟是没想到,慕婉涟还能穿出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

    只见慕婉涟身穿水蓝青葱色的云天水漾留仙裙,长及曳地,腰间系着雪青丝带束腰,袖口上用淡粉丝线绣着几朵精致的菡萏,莹透的软罗绡纱,在慕婉涟行动之间,折出一道道冰晶般的光色,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发髻也梳的最是简单不过,一个朝云近香髻,头上只插一支碧兰棱花双合玉簪,配上荷叶白玉钗和琉璃镶的并蒂莲流苏簪,耳朵上亦是银叶坠子,褪去了手腕上的金镯子,只留一只银叶丝缠绕翠玉镯,一只羊脂白玉镯。

    慕婉涟身上这些首饰,但看每一样都是精致极了的,这般搭配起来,既显出了慕婉涟所想要的小白花的可怜样,又不会跌了她的颜面。

    等全都准备妥当了,慕婉涟这才深深的看了苏子冉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哀怨,让苏子冉一见,心里就疼上了几分。

    苏子冉还没开口,就听慕婉涟兴奋的道:“子冉,你看怎样,怎样,看我这番打扮,可是还算过的去?”

    苏子冉放松了刚才在一瞬间捏紧了的手,看了芷茵一眼,示意芷茵退下,这才走到了慕婉涟的跟前,将慕婉涟轻揽入怀,道:“好是极好的,只是以后都莫要再用那般的目光看我了。”

    慕婉涟在苏子冉的怀中微微一怔,也伸手环住了苏子冉的腰,细声问道:“子冉,你怎么了?”

    苏子冉摇了摇头,闻着慕婉涟头上淡淡的玫瑰香气,轻声回道:“没怎么,只是看到你那样的目光,我这心里就疼的很。”

    慕婉涟听了苏子冉这话,收紧了手臂,道:“傻瓜,你这般*着我,我哪里会有受委屈的时候。”

    苏子冉想想也是,自己自然是不会做出让慕婉涟伤心受委屈的事情来的,随即这才轻笑了一声,道:“是我糊涂了,娘还在等着你,你快过去吧,不然你回来又要埋怨我拖着你,不肯让你走了。”

    慕婉涟像是拍小宝宝似的,轻拍了苏子冉的背几下,这才从他的怀里出来,道:“等你晚些过去。”

    “嗯,别让自己受委屈。”苏子冉轻声应道。

    慕婉涟听了点了点头,“放心,我走了。”

    慕婉涟说完,这才又对着镜子照了照,似乎再找那种让人看上去就心疼的感觉,这才带着外面候着的丫鬟们走了。

    苏子冉顺着窗子看着慕婉涟离去,随后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等到慕婉涟的背影从他的视线消失了,苏子冉这才收回了目光,却是看着桌上的一封密信,微微蹙起了眉头。

    慕婉涟带着丫鬟一路莲步微移去了正房,慕婉涟才进了院门,走到厅堂门口的廊子上,就见蕙香赶忙迎了上来,道:“世子妃万福。”

    慕婉涟看到蕙香就是一笑,道:“蕙香姐姐,母亲可是已经午睡了?”

    蕙香苦着一张脸道:“夫人哪里能睡的了,三太太晌午前就过来了,留在这边用的饭,夫人一直陪着三太太,半刻也没能休息一下。”

    蕙香虽然同毓香一般大,但是性子明显不如毓香沉稳,才说了两句脸上就带上了不快之色。

    恰好这会儿毓香也走了过来,听到蕙香的话赶忙呵斥她道:“蕙香,三太太纵然再过分,也不该是你我能置喙的,亏着今ri你是当着世子妃说的这话,若是换了旁人,你岂不是惹下了大麻烦。”

    蕙香听了毓香这话,顿时脸上一骇,赶忙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多说几句。

    慕婉涟却是淡淡一笑,毓香果然不愧是罗氏身边最得力的丫鬟,慕婉涟还记得,当初赏花宴,罗氏便是派了毓香去众人跟前,扯了词将自己带走的。

    毓香这么一顶大高帽子给自己带上,别说慕婉涟本身就没打算抓着蕙香这个把柄,让她为自己做什么,便是心里真有什么,也不会做出损害自己人的利益来,毕竟罗氏是苏子冉的亲生的娘。

    毓香一边数落着蕙香,一边小心的看着慕婉涟的脸色,见慕婉涟淡淡的,便愈发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赶忙对慕婉涟道:“夫人还同三夫人等着世子妃呢,三夫人都等了好一会儿,有些着急了,世子妃这便进去吧。”

    慕婉涟听了毓香这话,便明白,毓香这是在暗中提醒自己,朱氏已经气得要发狂了。

    慕婉涟想到这儿,对着毓香微微一笑,这才缓缓向着厅堂走了进去。

    慕婉涟才刚露了一个脸,朱氏就压抑不住怒气,忿恨的道:“大侄媳妇儿当真是的大忙人,便是你婆婆寻你过来,你竟是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来,虽然你是个郡主,得皇上和天女的青睐,也不能这么目无尊长,不把你婆婆放在眼中。”

    朱氏这话着实过分了些,饶是慕婉涟知道,只要自己一露面,朱氏的嘴里定然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但是慕婉涟还是气得不轻,不过慕婉涟的脸上并无半点怒意,只是带着谦卑的微笑,微微垂下了头。

    罗氏听了朱氏这话,脸色也是不大好,朱氏这般训斥的虽然是慕婉涟,可慕婉涟到底是她的儿媳妇,朱氏这么越俎代庖的教训慕婉涟,这是不将她罗氏放在眼里,还是以为这个平国公府,是她当家做主了?

    想到这儿,罗氏的脸上就更难看了几分。

    朱氏看到罗氏的脸色,哪里会以为罗氏是生了她的气,只以为罗氏是听了自己的话,觉得慕婉涟这个儿媳妇太过骄纵了。

    朱氏更是肆无忌惮的道:“怎么,定国公府的教养,便是这样的,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大嫂,不是我这个做弟妹的说你,你也是太好性儿了一些,你这般好脾气,以后谁还将你放在眼里。”

    慕婉涟在听了朱氏这话之后,脸上带着的笑意,却是更浓了。

    慕婉涟刚要开口说什么,朱氏就瞪了她一眼,道:“婉涟啊,不是我这个做婶婶的说你,你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怎么能忤逆长辈!”

    “呦,三弟妹这是怎么了,怎么气成了这样,大侄媳妇儿,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得罪了你三婶婶,让你三婶婶竟是将忤逆长辈这样严重的话都说了出来。”

    就在刚才,朱氏的话还没落音,寇氏就扶着丫鬟的手臂走了进来,看着慕婉涟问道。

    慕婉涟这时才微微抬起了头,向寇氏福了福身,这才向着罗氏行礼道:“母亲,都是涟儿不好,因着适才用了午饭便觉得有些不适,世子爷看着涟儿脸色不好,便让涟儿歇一会儿,涟儿这才小憩了一会儿,不知母亲会在那个时候寻涟儿过来,涟儿重新梳了头,这才来的晚了一会儿,让母亲等了这么久,是涟儿的不是,涟儿给您请罪了。”

    罗氏听了慕婉涟的话,叹了一口气,亲自扶了慕婉涟起来,道:“也难怪你不舒服,哎,母亲又没怪罪你,没事好好的,你这孩子请什么罪呀。”

    罗氏这话一出口,倒显得适才朱氏那些话多余了,人家做婆婆的都没想着要说儿媳妇,你一个做婶婶的在这里越俎代庖的算个什么。

    寇氏听了慕婉涟和罗氏的话,这才笑道:“到底涟儿这孩子年纪还轻,有些不知轻重,不知她是让大嫂等了多久,才让三弟妹看不过去眼,说出忤逆这样的罪过来?”

    罗氏将慕婉涟拉到跟前,这才对寇氏一笑,道:“哪里有过会儿的功夫,不过是小半个时辰罢了。”

    寇氏一听便变了脸色,道:“从汲云院过来,就是脚步快些,都要走上将近两刻钟的时辰,那大侄媳妇儿也不算过来的晚,倒是三弟妹你,实在是太苛刻了一些。”

    寇氏说着又是一笑,道:“三弟妹若是这般,以后谁还敢做你的儿媳妇,岂不是让你给管教的人都要傻了。”

    朱氏听了罗氏和寇氏的话,脸色就不好看了,不过她倒是还不算傻到家,话锋一转,再次道:“哎,二嫂你是不知道,我哪里是对大侄媳妇儿苛刻,实在是这大侄媳妇儿,不但是子冉的妻,还是咱们平国公府的世子妃,若是她落上一个不好听的名头,那咱们府上的名声,岂不是也跟着受损。我这人便是心眼直,一着急便说的厉害了些,只不过,我今日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儿,也就只好将话说下去了,我是宁愿得了一个河东狮的名声,也不能让这儿大侄媳妇儿一个不注意,就坠了咱们平国公府的名声。”

    罗氏听了朱氏这话,再也忍不下去,一脸怒意的道:“三弟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氏一把拉住罗氏的手,道:“哎,大嫂,我知道你着急,可是也不能气坏了身子,就是二嫂说的,大侄媳妇儿到底年纪还轻,如今不过是错了一次,以后只要她小心一些,不要再做错了事,且就让这事过去吧,哎,我也只是心疼我那可怜的喜儿罢了。”

    “三弟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听的我糊里糊涂的,那个喜儿是谁,难不成是三弟这么多年在外公办未归,给你得了个女儿养养?”寇氏随口说道。

    慕婉涟听了寇氏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便是罗氏的脸上也是一阵古怪。

    朱氏听了脸上一红,嘀咕着道:“二嫂,瀚辉才不是这样的人。”

    朱氏这话说的,到底是有些没底气,这苏瀚辉虽然人品不坏,但是对姨娘这个概念上,还是放纵了自己一些,整个平国公府中,除了平国公有两个两个姨娘生下的两个庶女之外,也就只这苏瀚辉这一房里有庶出的女儿了。

    不过苏瀚辉同平国公不同,平国公的两个姨娘,那都是罗氏给抬的,一个是罗氏的陪嫁丫鬟,一个则是当初老夫人赏给平国公的丫鬟,从小跟着平国公的。

    而苏瀚辉虽然是庶出,但是模样是平国公几兄弟里最出挑的,人也*的很,院子里的姨娘就有三个,通房丫鬟也有不少,而那三个姨娘中,还有一个是外室生了女儿,才带回府里来的。

    若不是因为有这桩子的事,寇氏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朱氏为了扯开寇氏那话,又将话题扯了回来,“前一阵子,我不是瞧大侄子的汲云院里,少两个伺候着的,便将我寻来,准备给子墨留着的两个丫鬟送去了汲云院。”

    朱氏说到这里一顿,看了慕婉涟一眼,又道:“今儿个早上,我就听说了,大侄媳妇竟然因为喜儿伺候大侄子一盏茶,就发了脾气,如今还将人捆了扔在柴房里。大侄媳妇儿,不是三婶婶说你,女子怎么能善妒,你还是世子妃,更应该宽容一些,主动将人开了脸,送去给大侄子才是,我听说你们成亲这么久,便是你小日子来了,大侄子都歇在你的房里,这怎么行,这喜儿的事,我想着你年纪小,也不同你多计较,可是以后万不可这么做了。你看,大侄子都没同你一道过来,往ri你们两个都是一起来的吧,定然是你今日这般做法,惹的大侄子生气了,三婶婶教你,回头你就将跟前的丫鬟,寻一个妥帖的开了脸,送去给大侄子,三婶婶保准大侄子就不会生你的气了。”

    慕婉涟听到这儿,眼睛顿时蓄了泪,让人只看了一眼,就心疼的不得了。

    罗氏和寇氏听到这里,早就不耐烦了,早上汲云院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她们两个知道的并不清楚,但是却也听说,苏子冉是气级了,不过好像那气并不是冲着慕婉涟去的,人家夫妻两个倒是好的很,苏子冉中午用慕婉涟一起用饭的事情,她们还是知道的,而且刚才慕婉涟自己也说的,苏子冉还见她脸色不好,让她歇着呢。

    这话也就朱氏这般,没有眼神,听不出人家话里话外的意思的说的出口。

    不等罗氏开口,寇氏见了慕婉涟楚楚可怜的模样,便上前拉了慕婉涟的手,道:“好侄媳妇,二婶婶知道你是个好的,今日到底除了什么事,让你将人给捆了关进了柴房?要知道,你三婶婶的话虽然有些是歪理,但也不是全然说的不对,你若是因为喜儿给大侄子奉了一盏茶,就将人打骂关了起来,这话若是传出去,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朱氏原本听了寇氏说她的话是歪理的时候,还有些不高兴,不过再一听寇氏的话,分明是想着她的,这才笑了笑。

    慕婉涟听了寇氏这么说,只咬着牙不肯开口,很是倔强的模样。

    寇氏见了微微蹙了蹙眉,朱氏则看着她得意的笑着。

    寇氏之所以能这么得意,是因为给她报信的丫鬟,根本就不是福儿,而那报信的丫鬟,当时就不在慕婉涟等人跟前,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罗氏听到这里也开口道:“涟儿,你就说吧,你两个婶婶也都说了,你还年轻,便是你做错了,母亲也不会怪你的。”

    慕婉涟听了罗氏的话,一双贝齿将嘴唇咬的红红的,就是一句话也不肯说。

    罗氏和寇氏见了,两人心里都有些着急,毕竟她们给了慕婉涟台阶,说她年纪太小,罗氏也说不会怪她的,可是慕婉涟还是一副什么都不肯说的模样,真是急煞了两人。

    朱氏见了更是得意,道:“哎,大侄媳妇儿,你就说了吧,别让你婆婆和你二婶婶着急了。”

    慕婉涟听了朱氏这话,突然开口道:“三婶婶,当真要说吗?”

    慕婉涟的语调里,似乎有些犹豫,还有些古怪的感觉,朱氏听了心里疑惑了一下,不过她根本就没有将那古怪的感觉当回事,只点了点头,道:“说,三婶婶让你说,你便说了吧,三婶婶不怪你。”

    慕婉涟听了朱氏的话,便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朱氏的意思,是不怪慕婉涟处置了喜儿,可是慕婉涟磨蹭了这么半天,等着朱氏说出这话来,可不是为了罚不罚喜儿的事怪不怪她的事,而是为了让大伙知道,这件事她不欲说的,而是朱氏自己给要让慕婉涟说的。

    慕婉涟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原本今日,要给朱氏送信去的丫鬟,该是福儿的,但是慕婉涟特意将福儿支去了苏子冉那里,而苏子冉配合的让福儿磨了一上午的墨。

    至于诶朱氏送信去的那个丫鬟,本就是慕婉涟的人,故意被朱氏的银子收买做样子的罢了。

    在朱氏的话音还没落下时,慕婉涟突然大声说道:“好!既然三婶婶都这么说了,三婶婶又是字字句句为了涟儿的名声着想,那涟儿也不好再隐瞒了。”

    慕婉涟这话接的又快声音又大,倒是给朱氏吓了一跳。

    不知为何,到了这会儿,朱氏明明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很成功,可是见慕婉涟大义凛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时候,朱氏竟然有一种,想去捂住慕婉涟的嘴的冲动。

    “母亲,二婶婶,不是涟儿善妒,而是涟儿不敢将世子爷置于危险之中,不敢背弃咱们平国公府的家训于不顾,这才没办法,只得当了这恶人。”慕婉涟说着,看了朱氏一眼,接着又道:“原本涟儿是不想说的,可是三婶婶说不怪涟儿,支持涟儿说出来,那涟儿就说了。涟儿之所以将那喜儿关起来,不是因为她连小衣也不穿,只穿一件薄的同纱一般的衣裳去给世子爷上茶,而是因为世子爷看到,喜儿故意拉松自己的衣裳的时候,又一小包药,从喜儿的身上掉了下来,而世子爷又闻出,那盏茶中,正是放了那药。”

    慕婉涟说到这儿,朱氏已经听懵了,给她报信去的丫鬟,半句下药不下药的话也没说,朱氏压根就不知道。

    罗氏听了更是怒道:“下药?!那个胆大包天的贱婢,到底给子冉下了什么药?”

    慕婉涟抬头看了朱氏一看,这才看向罗氏道:“母亲,是媚1药。”

    “媚1药?!”寇氏听了这话也惊讶了。

    慕婉涟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还不是一般的媚1药,正是因为如此,涟儿才审问了喜儿。”

    朱氏听到这儿,下意识想要插嘴,不让慕婉涟说下去,可是罗氏竟是比她还快,阴冷的问道:“涟儿,那贱婢可是招认了,是谁给她那种药,让她去害子冉的?”

    慕婉涟飞快答道:“母亲,那喜儿说,是三婶婶当初送她同福儿一起来到汲云院的时候,给了她们两人每人一包,并吩咐她们两个找机会下到世子爷的饮食中。”

    平国公府中的最大禁忌,就是下人给主子用药,而且是写在家训中,特意嘱咐过要防微杜渐的,因为当初就有苏家的一位老祖宗被人下了媚1药,惨遭旁人陷害,丢了性命不说,更是差点连累了整府的人。

    “三弟妹,你怎么这么做?当初你嫁进平国公府的时候背的家训,可是忘得一干二净了?!”罗氏狠狠一拍桌子,对朱氏训斥道。

    朱氏迅速反驳道:“大嫂,那喜儿胡说的,我没有这么做过,枉我知道她犯了事还想着她,没想到她竟是这么个忘恩负义的。”

    慕婉涟听了,不轻不淡的道:“母亲,涟儿也生怕喜儿是胡乱咬扯三婶婶的,还特意问了福儿,结果福儿说,当真是三婶婶给的她们媚1药。”

    慕婉涟这话才一出口,门口突然传来一声东西掉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