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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翅膀……你知道的，他在战斗中熔化了……”我有些尴尬。
李婷婷笑着摆摆手说，她是在和我开玩笑的，“作为羽人的标志并不是翅膀，这个传统已经有二三百年的历史了，否者隐翼卫算什么呢，那些老去的羽人又算什么呢……所以别担心翅膀的问题，你当然是羽人，而且……”
“而且什么……而且是没了翅膀的羽人吗？如同隐翼卫？……”
李婷婷说，“这也是我今天来的另一个目的！”说到此处李婷婷站了起来，“王东同学，现在我向您正是转达翎羽社六位长老的一致意见：鉴于您在飞鸟事件中始终坚守信念的精神，还有在战斗中奋不顾身保护族人小蕙等壮举，翎羽社全体成员向您致敬；我们为有您这样的流着羽人之血的同族感到自豪，您不愧为我羽人族的新时代优秀青年！”
说完她竟然向我鞠躬。
我也马上站起来，回敬鞠躬道，“这从何说起，都是我给大家添了麻烦，真是惶恐，惶恐！”
李婷婷过来拍拍我肩膀，我们重新落座，她继续说，“好了，上级的指示已经传达完毕，咱们不用这么正式；呵呵，要记得你可是学新闻的，以后接受个采访、颁奖啥的还不是平常事，不用弄这么紧张。”
我心想，还不是她义正严词的，上来就整得如同“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样子，害得我差点跪地接旨……
不过话说回来，听了李婷婷这个传达，心情还是有些小感动，感觉暖呼呼的，完全不像张天霞推荐我参加“全省优秀共青团干部大会”那么无感。
……
“至于对你下一步行动的安排，我们也有一些想法和建议，今天我来的另一个任务就是征求你的意见！”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重点，但表明上依然压抑住感兴趣的冲动，“也好，那就先听听翎羽社的计划，对此我也不太懂。”
李婷婷于是对我讲述了她的计划——她拿我最熟悉的“鳄鱼妹子”小蕙来进行说明。“翎羽社”的主要成员基本都是女性，这倒不是出于故意进行倾向性选择的结果，而是因为女性对绿焰的感知更敏感，对弓箭的精准度控制也更好，所以最终成为“翎羽社”高手刺客中就显得女性居多。
然后李婷婷向我介绍了“翎羽社”的核心修炼方式——“幻化”！
幻化是“翎羽社”刺客具有的一项独一无二的能力，所谓幻化就是利用精神力量将自身幻化成动物形态，小蕙就幻化成鳄鱼，李婷婷曾经幻化成孔雀和乌鸦。幻化能力的用处很大，既是一种几乎无法察觉和辨识的伪装，又可以通过幻化成某种生物而学习到相应的能力，比如小蕙希望通过鳄鱼形态增强身体力量、埋伏隐藏还有冷静的攻击力等等；而李婷婷作为孔雀主要是锻炼伪装和迷惑能力，作为乌鸦是因为从事侦查与联络工作的能力需要。
而且因为幻化修炼是利用精神力量，而且又摆脱了人类躯体的约束，所以出乎意外地出现了一个副产品，冻龄效应。也就是刚才李婷婷解释的为何小蕙作为鳄鱼形态快八年了，还可以变回二十二岁的女孩；而她自己已经在世上存在了七十多年，却看来还是我校二十五岁的一枚学姐。
我想，也许这就是为何幻化法术最受女刺客们欢迎的原因吧，呵呵——有时候我们的确不能忽略副产品、副作用的功效——实践也证明，很多伟大发明、机器、药物和生活必需品，其实都来自于实验和研发的副作用。
另外，就像李婷婷所说，从更高层次思考我们也不难发现，这种幻化能力除了实用性之外，也是“翎羽社”对大自然信仰的一种延伸方式，可以算是内外双修的典范心。“翎羽社”的刺客精英们如此就能跳出人类居高临下的视角，从另外的生物角度来看待世界和自然，这非常有利于她们更好地理解生命个体与整个自然界的朴实意义。
李婷婷希望王东一方面学习羽人族和“翎羽社”的精神和信仰，然后当精神力量提升到一定程度，然后也可以化身为一种动物，从而修炼自身，隐藏自身，直到可以掌控绿焰能力，具有独立应对《祝.融.会》一般威胁的能力。
“到时候你才真正算可以保护自身安全，也有能力配合飞鸟，为你们共同的理想奋斗！”李婷婷如此说道。
我问她，“要做到你说的这个程度需要多久？”
李婷婷回答，“如果方法得当，也足够努力，作为人类至少五六年，能够运用动物形态了还需要五六年。”
我点点头，“从现在开始……正好可以考研，再把博士读下来！”
“理论上两不耽误。”李婷婷说。
我摆摆手对她说，“开玩笑的，我可没那本事！比起考研我还是更愿意跟着你修炼。那么李婷婷前辈，我用不用拜你为师呢？我本人完全愿意。”
李婷婷表示拜师什么的大可不必，在“翎羽社”中无论年龄大小，大家都是以兄弟姐妹相称。而且李婷婷也说，修炼关键还是看个人努力，她不过是指导一下，但定期练习和刻苦还是不可少的……
对此我都承诺会好好配合。
至于具体的修炼，我会和李婷婷不定期地见面商讨决定，而且近期还是以低调和安全为主，李婷婷也说我不着急马上开始修炼。
所有事情说完后，李婷婷准备起身告辞，我恭敬相送。
……
突然我想起了一些其他事情，于是尝试着问了李婷婷大姐，“有一次……就是我刚长出翅膀的时候……那天我正在寝室独自一人检查翅膀，突然看见寝室的窗台上有一只大乌鸦……那个……我猜是不是前辈您呢？”
李婷婷转头灿烂一笑，“没错就是我，小兄弟，你的身材不错！”
得得！我就知道！……谜团算是又解开一个。
“还有就是……”
“什么？”
“嗯……算了没事了！”我说。
其实我想问的是关于小黄鸭菲菲的事情，我猜想是否菲菲也是“翎羽社”的幻化之物——但是按照李婷婷说她们只能幻化成动物（自然生命）——但大概率不会是那样吧。
想想当时我和李楠光溜溜泡在浴缸里，中间竟然有人看着我们……所以还是算了，不管有没有那种可能，我都不想再问李婷婷了——至于今后如何保护个人隐私，还真是个棘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