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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先生，你现在感觉如何？已经学会了灭焰术了吧？”老者脸上带笑，问道。
“还没有。”萧九摇了摇头，将水晶球体放回到书架上原来的位置。
老者脸上现出一丝意外：“这怎么可能？你刚才已经学习四个多小时了。”
以萧的天赋，应该在接触到典籍的几分钟内，就学会这一种魔法才对的吧？
“竟然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萧九有些惊讶地道。
在他的感觉中，好像只不过是过去了一个小时罢了。
“萧，在大多数魔法师眼中，灭焰术要比凝霜容易学习。”白眉略为皱起来，老者脸上隐带不解：“以你的天赋，应该在看到这种术的第一时间，就能学会才对的。”
“我学会了这种术，也没有学会这种术。”萧九道。
在刚才入定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虚拟和想像自已使用了数十次这种术。
运用水晶球上记录的要诀，他是学习到了这种术，却并没有完全理解这种术。
或者说，他能按照灭焰术的要义，将火焰全部灭掉，却想不明白要义真正的含义。
“你可以用一下这种术给我看吗？”长者身边，浮现出一层淡淡流光，将他和萧九隔绝开来。
“请指正。”萧九的目光在附近搜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你是在找可以点燃的物体吗？”长者随手将记录着《灭焰术》的水晶球体，扔给萧九：“点燃它就可以了，水晶球体的燃点虽然很高，但以你的实力应该能做到。”
眼球掉到地面上碎掉，萧九脸色十分古怪。
“这不太好吧？”
毕竟是记录着《灭焰术》的典籍，就这样点燃的话会不会太奢侈了！？
要是向位面直播公司购卖这一种术，价格起码在十万银币以上！
“没事，只不过是价格几十个银币的水晶球罢了。”长者想了一下，道：“你要是觉得浪费的话，就从旁边随便拿一块羊皮卷烧掉吧，它们的价格比水晶球便宜，最贵不会超过二十银币。”
“……你们藏书馆里的典籍，不是都很珍贵的吗？为了保护这些典籍，你们还限定每位学生，十天才有一次进入图书馆的机会。”
“要是藏书馆里面的典籍不珍贵，学生们又怎么肯用心学习？”老者笑着道。
“是不是十天才有进入一次图书馆的机会，学生们才会珍惜这样的机会？”萧九有些无语地道。
“你说对了。”老者嘴角一扬，道：“免费的东西都不值钱，其实这些资料，魔法协会完全可以把它们放到网上，但他们禁止了这样的行为，还说这样做是对魔法的污渎。”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
随手拿起一块羊皮卷，萧九再也没有刚才生怕弄坏一点点的小心谨慎，心里下意识地念着某段咒语，羊皮卷内，无数能量涌动，温度瞬间升高。
一团蓝色幽火直接燃烧起来，将老者和萧九的脸色照得一片通亮。
“开始吧。”老者道：“让我看看，你的问题出在哪里。”
火灭了。
刚燃烧起来的火苗，在老者的话音落下时就没有任何声息地灭掉了。
羊皮卷上黑色灰烬四散落地，老者轻咦一声，那个淡色光罩慢慢消失。
“你不是已经学会灭焰术了吗？”老者挑眉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空间内，有着一股淡淡的魔法波动，他还会以为这火是自已熄灭的。
萧不仅用灭焰术把火给灭了，而且用的还是瞬发魔法！
“我是能用灭焰术把火给灭掉。”萧九道：“可我不知道，灭焰术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把火焰给灭掉。”
“还有其他方式把火苗给灭掉？”老者不解问道。
萧九说出了自已心里的疑惑。
“哦？”老者道：“这么说来，你是觉得，魔法是对自然力量，比如说，热量的某种超常规利用？”
萧九微微点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魔法力量一种我们人类暂时不可自知的力量？”老者缓缓出声，显得十分认真，“一些高阶魔法，可以令到生物起死回生，这种魔法力量是用常规思维解析得了的吗？”
一种我们人类未知的力量？萧九脸上现出一丝思索。
热量，人类虽然看不到，但真实存在；水汽，人类虽然看不到，但却可以感知；魔法力量，存在于魔法师的施法之间，这真是一种人类未知的力量吗？
“人类总是自大的。”老者淡淡地道：“很多实力强大的二三阶科技文明，种族人口亿兆。他们跨越星空，进行太空殖民，掌握了数以百万计曾经是一片荒芜的星球。在他们看来，他们所在的无限宇宙就是世界。”
“但实际上，他们不过是无数位面中不起眼的一个罢了。”
“萧，你可以把魔法力量当作是本位面之外的其他位面。”
“你虽然看不到它们，但它们是真实存在的。”
萧九点了点头，心里隐有几分明悟。
“你还是一位一阶魔法师，所以对魔法力量，感知还没有太深。”老者微笑道：“等到有一天，当你的实力突破进入二阶后，你对这股力量的感知，或者就能变得更加深刻。”
“是吗？”萧九道：“那么，我应该如何突破进入二阶？”
“不断地进行魔法练习，等到你感觉你能突破的那天，自然而然就能突破。”老者脸带慈和，道：“刚刚进入一阶的魔法师，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每天只能使用一次到二次的魔法。随着继续修炼，他们每天能施展十多次魔法。如果一位魔法师，每天能施展五十次魔法的话就能进入二阶了。”
“是吗？”以他现在的情况，每天施展二三十次魔法，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是一位魔法天才。”老者声音详和，道：“我相信以你的天赋，应该能在半年内突破成为二阶。”
“半年？”萧九嘀咕道：“这也太长了吧？”
听到这句话，老者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