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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犬夜叉+滑头鬼+伪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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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草迷蒙的林道,雪衣红裙的巫女迎风急掠,全力朝某个方向急赶。

    在她身后三米远的地方,一身碧色布衣的男孩稳稳跟在她的身后,眼中藏着愤愤不平之色。

    “翠子大人,那两人招惹上滑头鬼那样的大妖怪,害得我们计划全失,就这样放任他们自行离去不好吗?为何还要把那两个麻烦找回来?”

    巫女翠子没有回头,仍不懈地以最快的速度赶路:“这块地区妖魔密集,且没有强有力的大妖怪束缚,怎么能留那两个没有任何灵力孩子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我可不相信能独自在妖魔横行的乱世活这么多年的孩子会普通。”碧衣男孩撇嘴,他好不容易利用滑头鬼把那两个讨厌的小鬼赶走,又怎么会允许那两个包袱回来?何况巫女翠子捡的那两个小鬼是没有灵力没错,但能在妖怪肆虐的地区摸爬滚打活那么多年,就算没有灵力也有别的自保手段。就像他那晚看到的一样,那个叫什么弥的臭屁小鬼和那个叫什么律的讨厌小鬼那树枝都能斗得猎猎生风,他才不会因为心里那可笑的恻隐去管他们两个的死活,“就算您不去管他们,他们也不会死在这里。那天的情形您也清楚。您救了他们,那个叫什么弥的小鬼却还对您摆脸色看,甚至还引来滑头鬼扰乱我们的计划。我们现在去找他们,不仅得不到感谢,说不定他们还不领情。又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呢?巫女大人,您可是肩负着重大使命的啊,又怎么可以被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拖住脚步?”

    “够了,碧衣。”巫女停止赶路,转头瞪向碧衣男孩,黛眉紧蹙,眸光微冷,“再说一句,你便回自己的村落去吧。我们的职责,是除尽妖魔,而不是抱怨,或是索求人们的感谢的尊敬。”

    携着不弱警告意味的冷声使得碧衣男孩一凛,迅速收敛了脸上的忿忿之色。

    “是,碧衣知道错了。”碧衣男孩脸上带着羞愧,恭顺地低下头,嘴角却不屑地撇开。

    ——那也得那两人有命等着他抱怨才行。

    #

    同一时刻,离巫女碧衣二人足有百十公里的狼牙山脚,久律不动声色地揉了揉鼻子,忍住莫名想打喷嚏的冲动。

    久律面无表情地望了眼以“科札特”之名自称的Giotto,与之略带挑衅意味的目光相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虽然心里有些怪异,但他直觉地避开了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对对方疑似挑衅的言行视而不见。

    但当听着泽田纲吉当真一口一个“科札特”地围着Giotto询问诸多疑惑,久律又深感堵在自己喉头的那口气血怎么都咽不下去。

    “我们快些离开吧,刚才这只鸟妖掉下来的动机这么大,恐怕会引来……”

    久律本只是秉着对脑中莫名出现巫女翠子声音的忌惮和少许岔开话题的打算才建议离开这里,却没想到他的话不过说了一半,就有一群古怪的巨鸟鸣叫着出现,在三人头顶盘旋。

    久律:“……”

    迎着Giotto似笑非笑但怎么看都是在暗示他乌鸦嘴意味的目光,久律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异常的糟糕。

    怪林高空,几只领头的巨鸟正低鸣私语。

    “下面哪个小子是碧衣大人的目标?”

    “你管他哪个,全部吃了让他们成为‘镜’与‘梦’的养料就是。”

    几只巨鸟互视一眼,俯冲着往地上三人扑去。

    “咦咦咦?”望着每一只都足够遮天蔽日的大鸟与几十只一起气汹汹扑过来的架势,泽田纲吉瞪大眼,动作麻利地吞了颗死气丸。顿时,他的额头冒出一团橙色的火焰,整个人的气质也随之一变,变得冷静而果决,宛若一个率领千百战士赴敌逆转危机局势的将领。

    一瞬间,进入战斗状态的泽田纲吉与百年前多次只身逆转危局的彭格列初代首领重叠。

    久律一僵,转头望向一旁收敛了所有锋芒一副风淡云轻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关注模样的Giotto……或许该说是这个生前作为彭格列初代首领的存在,蓦地生出一股微妙的情绪,带着无法描述的荒谬感。

    待想到如今属于泽田纲吉的象征彭格列首领的指环,以及泽田纲吉与Giotto足有七八分相似的容貌,一个早已确认的猜想此刻进一步得到验证。

    “……他是你的后代?”

    正不动声色估量着巨鸟战斗值的Giotto闻言偏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久律一眼:“算是吧。”

    久律没有察觉Giotto话中的深意,此刻他的注意力正全数集中在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巨鸟上。

    “不好。”

    他的脸色逐渐凝重。如果天上飞着的巨鸟妖物仅仅是这个世界常见的普通吃人妖物,他根本不会多作无谓的担心。论肉搏,在场的三人未必会处于弱势。但依照眼前鸟群的种族特征与他此时这具幼小身体的记忆来看,眼前的巨鸟,竟是令大妖怪与大能者都深为忌惮的天赋幻术妖族——镜鹰与梦鹰。作为曾经与幻术师共事并关系良好的存在,他清楚而深刻地知道幻术的可怕之处。更遑论是这由一个幻术天赋群体加持的复合幻术,那可不是一加一简单的效果叠加。

    几只巨鸟俯冲了百余米,便停在距几人头顶二十米高的空中盘旋,不再靠近。

    对此,泽田纲吉脸上浮起一丝疑惑,Giotto却是眼眸微沉,似是回忆起什么极不愉快的事。

    “他们在发动组合幻术。”Giotto蓝瞳中溢出了一丝戒备,他一把抓住久律的手,十指相扣,低声嘱咐道,“一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放开。”

    紧接着,他丝毫不理身侧某个缩水成弱势男童的少年那奇差无比的脸色,伸手将泽田纲吉拎到自己身后:“退后,纲吉,这不是现在的你能应对的。”

    几乎就在话语落下的一瞬间,整个空间像是突然被扭曲了一般,日月崩裂,黑白颠覆。

    视觉紊乱,Giotto索性闭了眼,以心为眸意识为镜,警惕地感受着四周的变化,不错过每一个微弱的气息变化。

    下一秒,他指间握着什么的触感骤然消失,心脏不由一滞,随即一紧,下意识睁眼,警惕地戒备着身后逐渐靠近的气息。

    没有察觉到恶意,他便不出手,保持着随时制服对方的警惕,任由身后的手勾上自己的肩。

    Giotto神色不动,视线平静地投映在前方,注视着前方的景象。

    白色系的布置,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熟悉的布置,甚至连墙上分毫毕现的动物涂鸦都无比熟悉。

    ——那是久律昨晚梦游时在病房墙上画的。

    面对与记忆中的医院病房毫无差错的景象,以及那副天上地下仅此一家的某人的涂鸦,Giotto冷然的神色微变,带上了几分不确定。

    拜他曾经的好友与拍档,19世纪数一数二的幻术师戴蒙·斯佩多所赐,他虽不会幻术,但对幻术的了解,并不比幻术师少。

    Giotto很清楚,幻术是依靠幻术师的精神力,将幻术师脑海中的画面真实地展现出来,借以作用于他人的大脑影响他人的感官让人分不清真假的一种攻击精神的天赋能力。甚至于强大的幻术师还能借用幻术直接攻击受术人的*,即让受到精神攻击的人误以为自己受到真实的物理攻击,从而*被神经中枢控制自动走向与幻觉相似的破坏与灭亡。

    但是,幻术师施展幻术有一个前提:幻术中的场景必须是幻术师经历过或是能够想象的东西。

    也就是说,不管某个幻术有多么高深、有多么真实,它都是人为想象模拟出来的场景。

    凡是幻术师所不知道的东西,幻术师都不会有能力凭空模拟出来。

    所以,目前这是个什么情况?照理说这能够施展幻术的怪鸟不可能获悉他与科札特(久律)的记忆,甚至连科札特梦游时乱画的图案与具体位置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分毫不差。

    莫非,这并不是幻术所制造的场景?

    “喂,Giotto。”

    勾在他肩头的那只手缠得更紧了一些,从身后传来令他无比熟悉的声音,杂着少许不满,“你在发什么呆,从刚才起就一直闭着眼,叫你也不回答……难道灵体也会睡觉做梦?”

    滚热的气体喷洒在他的脖侧,身后的人进一步贴近他,胸膛与他的背脊紧挨在一起。

    独特的触感使得Giotto浑身一僵,急速旋转判断着一切真假的大脑瞬间罢工。

    这触感……

    Giotto垂下视线,果然见到自己上身竟不着半缕,而依据后背那让他发僵的触感,很显然,身后那人的上身同样什么都没穿。

    Giotto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想将身后的人甩开,但眼前这明显不是幻术又分不清真假的情景让他无法轻举妄动。

    在无法确定真假的情况下,他不允许自己有伤害那人的可能。

    “Giotto,为什么不说话?”身后的人仍维持着让他浑身僵硬的暧昧姿势,赤X裸的胸膛紧贴着他同样赤着的后背,滚烫得像是要在他的身上点燃一把烈火,“不是说了……要好好谈一谈吗?”

    Giotto深深吸了口气,强行抑制住心口深处的莫名悸动,猛地抓住挂在他肩头让他浑身不自在的手。他侧过头,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熟悉的俊隽少年,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确定与猜疑,以及几分试探:“……科札特?”

    从后方贴着他的少年冷下了脸,往后退了一些,与他分开:“科札特?在你的心中,我到底是那个就算不同意也要附和你,一个代号为‘科札特·西蒙’的回声虫,还是虽然因为一些原因对你有所保留甚至不诚,却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至交?”

    少年环臂冷笑,深褐色的眼中冷漠地倒映出Giotto瞳孔骤缩的模样;他的言辞刺骨,声音却轻柔得仿若亲密的低喃:“Giotto·V·Vongola,战无不胜的南区英雄彭格列1世,你当真把我当过朋友?你所看重的,当真是我这个个体,而不是‘科札特·西蒙’这个无条件支持你的友军首领的身份?”

    “……你就是这样认为的?”Giotto脸色极冷,尽管他对眼前一切的真实性持保留态度,深知这一切极有可能是敌方的诡计,却仍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愠怒与刺痛。

    “那么……”少年的眼神突然缓和了下来,不再尖锐,甚至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那么,你为什么执着着‘科札特’这个名字,从未唤过我的本名呢?你早就知道我的本名了,不是吗?”

    Giotto僵在原处,一瞬失去了所有的言语能力。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柄小锤子击中,理智与伤痛都被轻巧地砸开,暴露出心脏最中央潜藏已久的真实与悸动。

    少年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因为常年练剑而长有薄茧的手,触及脸颊的感觉,却让他深深地堕溺其中。

    “叫我律……这样,我才不会觉得……你是在叫别人。”

    噗通——噗通——

    早已失去生命的心脏,被此情此景一遍又一遍、轻而易举地敲击着。而眼前少年涌动着患得患失与期许澎湃感情的双眸,更是如同将他吞噬的罂粟花丛,让他甚至产生一种想要永远堕溺其中的冲动。

    Giotto突然笑了出来,低低的,缓缓的。

    他眼中的情-欲迅速褪去,变作不可捉摸的深邃。

    “玩够了吗?”Giotto抓着轻抚自己脸颊的手,用力握紧,不带任何犹豫。

    少年脸色微变,他抬头直视Giotto,脸上的笑意渐冷:“怎么,你不高兴?我还以为,你会很喜欢我对你这样,这难道不是你所希望的?”

    Giotto微虚起眼,强行忽略心中被对方一言一行牵动的异样感,冷笑讥诮道:“别开玩笑了。虽然这是一个不错的美梦,但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本人对我说这些话。”

    被制住一只手的少年脸上闪过一瞬的错愕,随即,那错愕转化而滔天的恼怒。少年勾起唇,眼中的柔情彻底褪去,重新被冷笑取代:

    “你以为……我是冒牌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好名字酱与母上大人的二次投雷(捂脸),欠债好多好忧心,待我忙碌过来,必当努力还债(鱼板面泪)

    幕后小剧场:

    G爷(沉吟):作为被色X诱的一方,我压力很大。

    梦游子:……(咬牙)导演,请、你、出、来、解、释、一下!

    扇咔嚓:(望天)今天天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