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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纷扬的大雪终于停歇,天际淡淡月光,点缀着稀疏的几颗星辰。风往东南方向,适宜热气球飞行。
林榛换了身玄色锦袍,绣着精致龙纹,腰束金丝蛛纹带,坠着一枚玉质极佳的玉佩,墨色长发用镂空雕花的金冠束着,比起平日来,添了几分和气,他面容丰神俊朗,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剑眉星目,英姿潇洒,携着宛如天生的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
郑舒南上吊篮的时候,脚底不慎滑了下,林榛条件反射的拽住他手臂,往身前一拉,便将郑舒南拽到了怀里,他搂着郑舒南的腰,突然有点不舍得松手。
郑舒南蹙着眉头,道:“皇上,我还要点火。”
林榛生硬放开手,视线转向远方,树梢草-丛落满积雪,铺天盖地的白雪绵延向前方,看不见尽头,夜色美景极为迷人。
郑舒南将火点燃,控制着热气球使其保持平衡,随着气囊内的空气不断加热,热气球也不断上升,朝着风向越升越高。
林榛视线往下看,心头还是难免紧张,如果在这个高度摔下去,怕是必死无疑的。不过这个热气球倒真是妙,有了这件宝物,偷袭敌军便如有神助,毕竟军队警戒只针对地面,没人会紧盯着天空,而且就算不慎被发现了,以现在的高度,敌军□□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林榛语气缓和道:“你是如何想到这些法子的?”
郑舒南不动声色避开和林榛可能的接触,不卑不亢地道:“观沧、星汉犯境不是一两日,我早就下令研发武器,此事只我跟殷将军知晓,可惜武器尚未研发出来,殷将军便已不幸战死。”
这是郑舒南早就想好的说辞,殷盛是在跟圣安交战时死的,林榛不会有所怀疑,就算林榛怀疑他话里的真假,人一死,也只能是死无对证。
热气球越来越高,俯瞰大地时,足以将无数景色尽收于眼底。狂风抚面,吹得人微微眯起眼,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
热气球下降时,林榛禁不住将视线投向施予卿。
施予卿微微垂眸,神色安宁祥和,不悲不喜的,他浑身像裹着层神秘的面纱,使林榛觉得,哪怕他能将施予卿禁锢在身边,也无法彻底揭开所有面纱,看透属于施予卿的真实。
护卫仍戒备地守在热气球升空的地方,郑舒南操纵热气球降落在距原点十几米的地点,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能在现有条件下,将热气球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
林榛命几名护卫将热气球收拾好,便在其余护卫的跟随下,带着郑舒南一起骑马回城。
郑舒南原本是打算一人骑一匹马的,可林榛没让他如愿,在郑舒南再三强调自己会骑马,并且拒绝他的提议后,林榛便直接下马,利落翻身坐到郑舒南身后,双手绕过郑舒南腰拽紧缰绳,腿一夹马腹,策马狂奔而去。
途中两人都保持缄默,气氛陡然间变得微妙起来,夹杂着淡淡的尴尬。
郑舒南紧咬牙关,不动声色将身体往前挪,林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贴的特别近,胸口紧挨着他的背,滚烫的热度在肌肤间流动。还有腿间那地方,似乎隐隐有苏醒的迹象,郑舒南紧蹙眉头,面色不豫,心头别提多烦躁窘迫了。
抵达府邸,郑舒南手撑起马背,迫不及待翻身下了马。
林榛微愣,骑在马上低头看他,许是看出了郑舒南的抗拒反感,他神色变得极为难看,目光幽深,携裹着不容违逆的唯我独尊的气势。
这几日熬夜制造改良热气球,晚上又陪林榛去试飞,郑舒南扛着睡意沐浴洗漱后,掀被子躺进被窝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郑舒南被一股难受到极致的燥热感惊醒,无法言表的快-感和刺激在体内冲撞,压抑不住的想要得到纾解。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林榛面无表情的脸,眼底深不可测般。林榛侧身躺着,左手托着脑袋,右手正握住他那地方,快慢有度、手法极妙的抚摸着。郑舒南裤子不知何时被扒了下来,修长的双腿□□在外,带着勾人心魄般的迷人诱惑力。
郑舒南吓了一跳,出于本能往外撤,谁知林榛竟握得极紧,郑舒南没能避开他,反而被痛的浑身一颤。
林榛喑哑道:“别动,免得伤到你。”
郑舒南猛地抓住林榛手臂,眼里燃起熊熊怒火,怒发冲冠道:“你在干什么?!”
林榛不以为然,“你没快-感吗?别装正人君子了。”
郑舒南沉着脸,怒道:“把你的手拿开!”
“我不拿又如何?”林榛戏弄式的抚摸着郑舒南敏感的gui头,“施予卿,不过这么几日,你就忘记自己身份了吗?看来朕有必须提醒一下你。”
若不是受制于身体,郑舒南现在只想狠狠揍林榛一顿,只要不打死,留□□气就成。
郑舒南加重语气,一字一字的道:“别忘记,你答应给我自由的!”
林榛不否认,“朕不会再锁你,但你仍然是朕的禁-脔。”
郑舒南气得破口大骂,“去你妈的禁脔!”要不是他,牧城现在已被攻破了,林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林榛瞳孔一缩,忽然翻身坐在郑舒南腿上,将黏糊糊的手硬塞进郑舒南嘴里,郑舒南难受极了,挣扎着想摆脱开,又企图用牙齿咬林榛,却被林榛蛮力捏住上下颚,使郑舒南无法合拢嘴。
林榛冷声警告道:“施予卿,别以为你做了两件物什,就能在朕面前为所欲为了,认清你的身份,别给朕故意摆脸色!”
郑舒南明白了,林榛必然是不满他在吊篮时的躲避,以及骑马时明显的抗拒反感,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见郑舒南不再挣扎,林榛便取出手,无视郑舒南想杀人的凶恶眼神,再度握住滚烫的某物,速度更快的套-弄起来。
郑舒南暗忖现在这物要是软了下来,可就有好戏看了,可惜小施正逍遥快活着,哪管得了主人心头在想什么。
又过了许久,郑舒南还是不受控制的she了出来,散发着檀腥味的jingye喷了林榛一手,林榛似笑非笑的睨着郑舒南,突然抬起郑舒南一条腿,将沾满液体的手直接往某处隐秘的地方伸去。
郑舒南使尽全力压着林榛的手,坚决摇头道,“不行,这个不行!”
林榛嗤笑道:“又不是没做过。”
“不行!”郑舒南毅然直视林榛,携着不容动摇的气势,强所未有的认真道,“林榛,你做了,我会恨你的。”
郑舒南不是思想封建,认为必须守身如玉的人,在他心中,两厢情愿怎样都好,但被□□、侮辱或者利用性做某些牺牲,都是不应该的,要是到了生命关头,他可以出卖贞-操被人上一次,反正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但现在远远不到走投无路、关乎性命的地步。
林榛满身煞气的停在了原处,双眼愤怒的像要往外喷火,他鼻翼微微翕动,死死咬着后槽牙,另一只手忽然扼住郑舒南喉咙,想要使劲又控制着力道,自己跟自己展开了一场持久的拉锯战。
过了许久,久到郑舒南双腿发麻,林榛才缓缓收回了手,他目光冰冷的盯了郑舒南一眼,然后掏出已然胀得极粗的某物,青筋爆现。
郑舒南目光微沉,万分警惕地盯着林榛的举动。林榛仿佛并不在意,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的合拢郑舒南双腿,随即快速抽-插起来,粗硬的某物磨得郑舒南大腿软肉发疼。
林榛却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郑舒南侧头咬着牙,在心头将林榛倒挂起来鞭挞了几百遍。
郑舒南心头默然道,林榛这王八蛋,养不熟的白眼狼,去你妈的,老子不伺候了!你打败仗关我屁事,就算你林榛被砍去四肢,我也只要确保你活着就行。
既然你这么无情,也就休怪我无义了!
林榛完事后,郑舒南只觉得没了半条命,腰酸腿软,大腿内侧更是疼的厉害。
林榛恐怕很久没碰见郑舒南这样敢威胁他的人,心头还怒火中烧,发泄完扔下郑舒南便出了房间,甚至都没再看郑舒南一眼。
郑舒南四肢乏力地瘫软在床上,别说起床洗澡,就是动也不愿再动一下,偏偏满身都是他跟林榛jing液的味道,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两日后,蛮人于驻扎地齐聚兵力,向牧城发起最后一次进攻,此战蛮人志在必得,长久的内耗不仅牧城受不住,战线拉得太长的蛮人更耗不起。
这场战役牧城亦做好了充足准备,首先城墙下埋好了地雷,更使用热气球截断了蛮人在护城河上游的兵力,苍冥军亦将很快赶到,届时和牧城里应外合,给蛮人来个措手不及。
蛮人通过护城河时,截断护城河上游的士兵将立即开闸放水,强劲凶猛的水流长驱直下,这是给蛮人布下的第一击。
护城河恢复畅通,牧城便在另一处河道放下吊桥,使苍冥军进入牧城范围内,接着抄近路断蛮人后路,打乱其阵型部署,此乃布下的第二击。
蛮人兵力必然因此损伤,士兵引发恐慌,蛮人一旦自乱阵脚,便是牧城出战的最好时机。
只是纵然如此,蛮人兵力也远在牧城之上,双方短兵相交,比的还是真刀真枪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