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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枝加油!”
李树丫两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喇叭形,大声吼了一句,场上的人纷纷侧目。
其实不用李树丫那一吼,南树枝一上马就自然引来了全场瞩目,有些站在后面的还伸长了脖子,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精彩。
这几天,他们的三观已经彻底被刷新了一遍,从来不知道天下竟然有一头如此多才多艺的猪,这猪简直就成精了!
而更奇特的是,它每一场比试都能卡着最低要求通过,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丫的是故意的!
只要一想到这头猪是故意示弱,有些选女就窝了一肚子火,她们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竟然被一头猪瞧不起!
第四组的十人倒是斗志高昂,因为她们绝对不会甘心输给一头猪的!
命令已下,南树枝用嘴衔着缰绳,猪蹄在白龙背上点了点,而后白龙便按照要求跑了出去,其他选女也不示弱,夹着马肚子朝前方跑去。
刚开始还好,眼见着快到终点,有两个选女好似商量好了一般,一左一右将南树枝夹在了中间,并且还有意无意故意撞上南树枝的马,有好几次南树枝都差点儿被撞下马背。
“该死的!她们在故意欺负娘亲!”
金北煊实在看不过去了,那两个女人的意图太过明显了。
只有它们几个在的时候,它还是习惯叫南树枝“娘亲”。
“金北煊,不要着急,让蓝苏去给她们点儿颜色瞧瞧!”
蓝苏在一旁也看不过去,急得眼睛都红了,其实它先看了一眼绿洛,见绿洛点点头之后才出口。
“好!将她们全都咬成丑八怪!让她们还敢欺负娘亲!”
金北煊紧握着小拳头,黑金色的大眼中跳动着调皮的火光。
“好嘞!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蓝苏说完之后便化成一只蓝色的小虫,朝着场中飞去。
……
“啊!什么东西?滚开!”
其中一女发现一只蓝色虫子竟然撞到她手上了,连忙随手往南树枝所在的方向扔去,却没料因为南树枝的猪身子要矮很多,这一扔竟然扔在了隔了一个南树枝的女人脸上。
“喂!你扔了什么东西过来?啊啊啊!虫子?!”
那个女人感觉迎面有东西飞到了她脸上,一把摸下来发现是只虫子后,当即吓得花容失色,也一把甩开那虫子,顾不得中间的南树枝,直接夹了马肚子就冲了出去。
而她那一甩,又将那虫子甩到了右边那女人的脸上。
“啊!你个死女人!本小姐跟你势不两立!”
那女人将脸上的虫子摘下后便也夹着马肚往前追开始那女人去了。
南树枝嘴里衔着缰绳实在是难受,想将其放了吧,但又怕别人觉得它太惊世骇俗,于是只有衔着,不过刚才那虫子貌似是蓝苏,真是好样儿的!
她早就看旁边两个女人不顺眼了!
只见前面两个女人没跑多远便开始在马背上掐了起来,你推我搡的,不多时两个都掉在了地上。
“啊!本小姐的脸好疼!都怪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只虫子一定有毒!啊啊!本小姐要杀了你!”
“你还好意思怪我?!啊!我的脸也开始烫了!啊啊啊啊!救命啊!”
两个女人本身想抓扯一番,却几乎同时捂住自己的脸,滚在了地上不住地尖叫。
她们两人这一乱,将赛道挡了一多半,后面跟着来的选女都慌了,你来我抢地想要从空出的地方往前挤过去,可这一来阵脚就乱了。
“喂!你推本小姐干什么?!”
“谁推你了!你自己不长眼睛怪谁?”
“都让开,咱们一个一个过去!”
“你休想跑前面!”
“……”
南树枝停在不远处,对那群女人的素质实在是不敢恭维,这是大家闺秀么?心眼儿比君御北的还要小,这才多大点儿事?
果真,在利益面前最能暴露一个人的本性。
途中当然不免有不少女人被推下马,一旁的监员们赶紧上前将这群碍眼的女人请出场地。
最后,第四组竟然只有南树枝一个顺利到达终点了。
其他八组还没上场的选女,脸色都黑得跟集体抹了灰色胭脂一般,刚才场上的情形大家有目共睹,那头猪的头脑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后面的比试没什么悬念,基本每组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弄了一半的人下马,但南树枝发现,昨日和她对弈的那个女人顺利通过了第一部分比试。
好家伙!
这才第一部分啊!
“休息一刻钟之后开始第二部分比试!这是单人比试,顺利到达终点便可通过今日骑试!”
卲炎看了看台下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的众位选女,面无表情地说道。
今日的比试简直出乎他的意料,虽然以前也有掐架的事情发生,但今年这些选女好似吃错了药一般,宁愿自己被淘汰,也不让对方好过!
第二部分的比试即将开始,有人却对南树枝骑的马提出了质疑,因为其他马在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都或多或少有些躁动,而只有南树枝的马表现得十分镇定,这太不寻常了!
那头猪站在马背上就跟在平地上一样,一点儿难度都没有!
“大人!那头猪的马表现太过蹊跷,请大人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给它换一匹马!”
“公平公正?!”
卲炎的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他真是佩服说话的选女,连公平公正都好意思说出口,自己技不如猪还好意思怪马?
“是的,大人,它的马看起来十分温顺,而我们的马比那匹马性子要急躁些,这不公平!”
“对!不公平!请大人给四十七号换马!”
此刻为了顺利通过比试,也没有人顾及颜面了,众人纷纷指责礼神司故意放水,要求给南树枝更换马匹。
卲炎无奈,最后还是给换了,这让南树枝很无语,不过她也并不担心,因为她让白龙给那匹换上来的马招呼一声便是,可她的心里窝着火啊!
若非现在不是时候,她真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些个女人!
比试继续进行,南树枝此刻心情不好,第一部分比试毫无疑问她又被排在了最后一名,所以第二部分也是最后一个上场的。
“树丫,我先睡会儿,轮到了叫我!”
——
君越成起事失败,可离冥鸠给的期限就只有一天了,他十分不甘心,重伤之后并没有逃出城外,而是通过地道躲在了宫中禁区。
谁也不会想到他竟然还在宫里,并且伺机而动,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当然是明珠。
“殿下,您的伤尚未痊愈,还是先躺下吧!奴婢喂您药!”
禁区里面错综复杂,一些效忠君越成的人基本都在这里藏匿养伤,在一间地下暗室之内,室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套简易桌椅。
他们事先准备了伤药和纱布,所以此刻便能用上,君越成浑身都是伤,但均未伤及经脉,他知道皇叔是手下留了情的,可那又如何?
他不会感激君御北的,因为将他打个半残不如将他杀了,如此还来得痛快些,他也不用受到那只冥兽的威胁。
“本殿下不喝,你拿走吧!”
他从小就害怕喝药,可因为要装傻却不得不喝,况且如今这点儿皮外伤根本不需要喝药。
暗冥神宫尊主和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诚心跟他合作,起事没多久他俩就说去搬救兵,可却一去不返,这两天那两人更是完全消失得没影儿了!
当时等他发现拿到的城主印是假的后,却被当成了勾结暗冥神宫的证据。
他胸中郁结了一口闷气,难受得紧,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却被轻易地打破,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不是任何人都有那么大的心里承受能力,他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过好似宫里的人都提前有了准备,就等他自投罗网,一定是走漏了消息,否则绝对不会败得如此彻底!
而且揽月城也突然出现了一批功力高深的黑衣人,他们快、准、狠地直接将他手下负责控制城内局势的人全数歼灭!
“殿下,贞妃娘娘被打入了冷宫受尽折磨,如果你不喝了药快点儿好起来,怎么去救她?”
明珠眼眸含泪,看着君越成如今的样子心疼不已,不过她相信他不会那么轻易地被打倒的!
“本殿下现在担心的不是母妃,而是本殿下自己的性命!”
君越成脸色阴煞,眸色带着寒光。
“此话怎讲?”
“你以为本殿下为何会如此仓促?是因为有人要本殿下的命!它只给了我三日之期,只有一天了!只有一天了!”
君越成紧攥被子,浑身颤抖。
“殿下?!究竟是什么事?明珠愿意豁出性命,帮殿下达成心愿!”
明珠端着药碗,眼神灼灼地看着君越成,里面的情意被男人瞧了个真切。
“真的?”
“明珠对殿下的心天地可鉴,请殿下放心将任务交予明珠!”
明珠自从跟了君越成,便以他为天,以他为地,为了他就算付出一切,她也不后悔。
“好!那你先喂本殿下药,喂完之后,本殿下就告诉你!”
君越成看着明珠,眸底深处的寒光转化为莫名的光点。
“明珠遵命!”
明珠说着就用勺子准备喂他。
“等等!”
“殿下?!”
“用你甜蜜的小嘴喂本殿下,药就不会那么苦了……”
“殿下……”
“嗯?不愿意?你身上什么地方本殿下没见过,还害什么羞?”
君越成邪气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地打量。
“不……不是,明珠遵命!”
明珠端着药碗喝了一小口,苦味儿瞬间席卷了整个口腔,她垂眸不敢看君越成,虽然二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可用嘴喂他喝药还是第一次。
“若是本殿下等着你口里的药救命,恐怕早就死了,磨磨蹭蹭的!”
君越成见她一副娇羞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他竟从来没有如此迫切地想要快点儿喝到药!
明珠一听他的话,连忙抬眼,对准他的唇就送了上去,并且将口中的药渡给他。
“唔……”
君越成将药吞下后,竟然反客为主,趁机将湿热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一寸一寸地汲取她口中还有苦味儿的蜜液,一双大掌不停地在他熟悉的地方游移。
啪!
明珠被他吻得浑身瘫软,开始端着药碗的那只手不自觉一松,药碗便掉在了地上。
君越成趁机将她从床边拉过来压在身下,长吻过后喘着粗气,在她耳畔邪魅地道,“明珠,本殿下想……”
“不可!殿下您的伤还没……啊!”
“这点儿小伤不碍事,本殿下需要泻火!”
——
鲁府。
咚咚咚!
“夫人!夫人!”
由于不久前鲁先均吩咐了和菊早上不要打扰夫人休息,所以一般都是快要用午膳的时候才会去叫醒殷玉。
而今日有些不寻常,因为她推门进入却推不开,好像从里面栓住了。
“夫人?!来人啊!”
“何事?”
两个藏在暗处的守卫现身。
“夫人将门从里面反锁了,赶紧将门弄开!快!”
和菊想到什么,而且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儿,脸色大变。
希望只是夫人疯病发作伤了自己而昏了过去,屋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两个黑衣守卫对视一眼,同时向门撞去。
啪啦!
门被撞开,屋内窜出一股强烈刺鼻的血腥味儿!
“夫人?!”
和菊连忙往屋内跑去,越往里血腥味儿越重。
“夫人出事儿了!赶紧通知盟主!”
——
“怎么会这样?你们通通都该死!给我滚!”
鲁先均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见人就打,见物就砸,心中的苦闷和愧疚排天倒海地袭来。
二皇子叛乱,北王爷让他出手控制城内,他绝杀盟高手如云,轻易便将二皇子手下的那群废物扼杀。
平叛成功后,皇帝赏了不少好东西,他一高兴昨夜便喝了不少酒。回府之后趁着醉意他强要了韩玉静,而等酒稍微醒了点儿后,他因不敢面对韩玉静,便匆忙离去,在离府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睡了一夜。
却不曾想今日回鲁府的时候,看到的就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尸体的胸口上插着一支纯金发簪,那是他特意为她打造的……
满屋都是鲜血,看样子是昨夜他走了之后,她便自杀了!
“玉儿!玉儿!你为什么要如此想不开?为什么?!”
“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你为什么就看不到?为什么?!”
“你的心为什么可以这么狠?你就这么丢下我,让我愧疚一辈子,你的心真的太狠了!”
“玉儿!玉儿!我错了,我错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玉儿!”
“玉儿!我错了,你还有三个儿子啊!你没有看他们一眼就狠心走了吗?”
“玉儿,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为了你我甚至都已经改邪归正了,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爱你啊!我究竟错在什么地方了?为何你要这么折磨我?”
“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啊……”
鲁先均瘫坐在满是血迹的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已经不会再回答的女人,泪眼朦胧,心痛得无法呼吸,鲜血刺激着他的眼眸,让他恨不得立即随了她去!
——
相府。
“老爷!老爷!”
“何事如此慌张?”
南宫凌已经向皇上递出折子请求准许告老还乡,可皇上一直没有批下来,所以他还是住在相府。
“启禀老爷!府外……府外有人放了一具用白布盖住的尸体!”
来报信的人说着吞咽了一口口水,这真不是好事儿啊!
因为那尸体看起来有些眼熟啊!
“什么?!可有看到是什么人放的?死者何人?”
南宫凌面色一凝,连忙放下茶杯问道。
“没看到是何人放的,死者……小的胆儿小,不敢看……”
来人想到那个可能的结果,没胆子开口,否则他的小命非得交代了不可。
他知道离相府不远的地方有个鲁府,那鲁夫人和他们以前的夫人长得十分相似,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大少爷婚礼的时候他们还来过。
而且从那以后传闻四起,说是相爷的夫人被那姓鲁的强行霸占了,也有人说夫人脚踏两只船,也有人说相爷窝囊废,反正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让几个人抬走便是!”
一定是有人恶作剧,南宫凌无心去操心这些,挥挥手让那人退下。
“老爷!您还是去瞧瞧吧!”
那人见南宫凌如是说,面有难色,看来他不说都不行了。
“怎么回事?”
“那……那死者……与夫人……有**分相似……”
“什么?!”
啪!
南宫凌手中刚端起的茶盅猛地摔在了桌上,茶水全数倒在了桌上,顺着桌沿流在了地上。
“老爷!您小心烫!”
那人见此连忙上前将茶盅扶正,并用随身携带的汗巾将桌上的水抹干净。
唉!
他们老爷也真是可怜啊!
“不用擦了,随我一同出去瞧瞧……”
南宫凌这两日一直隐隐不安,昨夜还梦见大火被扑灭,醒来之后,头发掉了一大把。
此刻府外已经围了很多人,众人不明白这是谁竟然会做出如此缺德事,竟然在人家门口放死人,简直就是晦气!
“相爷这是得罪谁了?”
“谁知道呢!不过谁特么的也太损了!”
“不知死者是什么人?!该不是在叛乱中被杀的吧?可为何要放在相爷府外?难道相爷?”
“不懂就别瞎说!小心掉脑袋!这种情况的话应该去报官吧!”
“看相爷如何处置了!”
——
“赶紧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
南宫凌出来后让人将围观的人驱走,而后他步履沉重,缓步来到尸体旁边蹲下,颤抖着双手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掀开了一个角。
仅一眼便脸色大变,差点儿就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老爷当心!”
有人眼疾手快将他扶起身,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南宫凌,希望他一定要挺住,这是赶来的管家祁富。
“将尸体抬进去,到城里最好的棺材铺,尽快定做一副女棺,在大厅设灵堂祭祀!”
南宫凌依着祁富,虚弱地道。
“是!”
“……派人去青光寺通知二少爷回府,暂不通知大少爷和三少爷,等他们回来再说……”
南宫翰如今已在兵部任职,南宫辰跟着无忧去了青光寺,南宫钰去了学堂。
“是!老爷节哀顺变,保重身体要紧!”
祁富看了一眼地上白布盖着的尸体,面无表情,而后松开了南宫凌,转身去安排了。
——
将尸体抬进屋之后,南宫凌掀开了白布,映入眼帘的那张看起来刚睡着的脸,正是他魂牵梦绕的熟悉面容。
“静儿!静儿!你终于回来了!”
他颤抖着手,却不敢触碰她的脸。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我过得不好,过得很不好,每日每夜地都在想你,每天都浑浑噩噩的,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
“静儿,你既然回来了为何不睁开眼睛看看我?你还在生气么?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我是凌哥哥啊!是不是我老了你嫌弃我了?”
“我每天都在忏悔,希望得到你的原谅,当初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钰儿现在长很高了,你还不知道吧?他在学堂的成绩很好!他将每学期的成绩单都好好保存着,说是等你……回来要给你看!”
南宫凌便说着眼里的泪便止不住,声音也越来越哽咽,他抹了一把眼泪,却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有青紫的吻痕,他的心底升起熊熊怒火!
“鲁先均那个禽兽!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静儿,你放心!这辈子就算倾尽我的所有,我也要为你报仇!手刃了那个畜生!”
南宫凌心中悔恨,他堂堂一国相爷,竟然连自己的夫人都保不住,他有什么用?!
可转一想,他还有三个儿子,他和韩玉静的儿子,若是惹怒了鲁先均,他对南宫翰他们动手,他该如何办?
可让他就此忍气吞声,他实在是做不到!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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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南宫翰做事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因为他由于家庭的压力,说了绝情的话伤了彭权龙,并撂下狠话,从此各不相干。
但天知道他的心里始终放不下,他去找了好几次彭权龙,都被拒之门外,而且该死的,彭权龙竟然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天天脸上都带着大大的笑容,而且还去相亲!
作为兄弟,南宫翰知道,这种时候该做的就是祝彭权龙找到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娶妻生子成就和谐美满的家庭,但他自问根本就做不到!
感情这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扎根了,这是一段不被世俗接受的情感,他克制自己将其隐藏在心底深处,可看到那小子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时,他的心里难受得紧。
他终于明白了当初他即将和谷梁曼成婚时彭权龙的那种感受,可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本来就不该开始的,就这样结束就罢了吧!
南宫翰,你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南宫翰!南宫翰!”
“啊!大人!”
“你最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下官没事,多谢大人关心!”
“没事就好,将这份档案送到大理寺去,交给大理寺卿欧阳锋!”
“好,下官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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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公子,你好久没来了!彭少卿在里面呢!”
“呃……我是来找欧阳大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