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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
“你见过四十七号了?”
“是的,看起来是个忻娘,不知是哪家秀,但她的年龄太小了,当初筛选的时候出了纰漏?!”
李兴有些摸不着头脑,选妻大典是有年龄限制的,再说了年龄太懈母也不会让她来参加,却不知四十七号那位忻娘是如何躲过审查的,还是说她只是看起来年纪小些?
“不是出了纰漏,是出了怪事,你看到她手上抱的猪没?”
“看到了,好像睡着了,待会儿比试的时候让其交给其他人看管即可。”
“看管?那个南树枝,凭空添上的名字,你知道是谁的么?就是那头猪!那头猪叫南树枝!”
冬谒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不规律地跳动,今日的事情可大发了,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来,若是来了的话他该如何交代?
不过都已经入场了还没有收到消息,皇上应该不会来的吧,毕竟皇后还没有痊愈,皇上一个人来也不是事儿啊!
“什么?!不会吧?”
李兴自认为自己如此淡定的人听了之后都满脸不敢置信。
“你觉得本官有必要编个段子来逗你玩儿?”
冬谒见李兴的反应,不满地斜了一眼。
“呃……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此事若是被传了出去,恐怕有不好的影响啊!”
李兴见冬谒的样子也的确不像是说谎,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办。
“你以为本官不知道?可若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背后操纵,本官也得罪不起啊!”
冬谒唏嘘不已,后果有多严重他当然比李兴更为清楚,所以……
“大人,不如咱们走一步看一步,瞧瞧那头猪究竟有什么能耐?”
李兴试探性地问道。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大人!大人!”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高呼。
“何事如此惊慌?!”
冬谒感觉自己的一颗苍老的心都快要被这些兔崽子吓得破碎了,大呼行的真是想不生气都不行!
“回大人!太后娘娘和皇上摆驾敬神殿!”
“什么?!摆驾?两位主儿都来了?”
冬谒一听“摆驾”,立即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以前皇上来的时候都十分低调,从未有摆驾之说!
更令人惊悚的是,这次竟然连太后都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惊动两位大神?难道那头猪的事有人已经上报给他们了?
我滴乖乖!
冬谒顿时感觉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
“是的,文武百官都来了,外面好不热闹。”
“文武百官?!”
冬谒被吓得直接坐在椅子上站不起身。
这是个什么情况?
为何皇上会让文武百官一同前来?
那些老顽固若是知道有头猪和他们的宝贝女儿一同比试,非得将他骂个狗血淋头不可,他冬谒一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是的大人o紧接驾吧!”
“等等!你先出去!”
“小的遵命!”
那人走后,冬谒连忙将走到李兴身前。
“大人有何吩咐?”
“你赶紧将四十七号带去藏起来,在皇上和太后走之前绝对不能让她们出来,否则你我就死定了!”
“下官遵命!”
——
敬神殿所有人在冬谒的带领下到殿外接驾,其他已经进场的选女按照吩咐在原地等候皇上和太后进殿。
李兴匆忙来到四十七号身前,半蹲下对着李树丫道,“请带着它随本官来一趟!”
“大人!发生了何事?”
李树丫感觉这大人脸色有些不对劲。
“你甭管发生了何事,本官有事和你说,你先跟我来!”
李兴说完之后便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回头,见那姑娘在原地没动,连忙走回去。
“此事事关重大,你放心,一会儿就回来。”
“噢……”
李树丫见他如此,其他人又看着她,只能应允,抱着树枝起身,并且跟着他的步子。
——
“冬爱卿,平身,可有准备妥当?!”
“回陛下,一切准备就绪,即将开始了!”
冬谒出来时被外面庞大的阵势惊着了,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多官吏一起来到敬神殿,让他这个“当家的”都有些受宠若惊。
“那行,今日朕与太后以及文武百官,共同祭拜月神,祈愿月神保佑我揽月王朝繁荣兴旺,风调雨顺。”
“皇上圣明!”
钟其容在一旁没有说话,其实她的心中十分激动,有无数个小人儿已经跃跃欲试,恨不能马上冲进去!
因为君御北亲自来找她,让她到选妻大典上去保一个叫“南树枝”的选女顺利进入复试,她心里那个激动啊!
能被那小子亲自交代让她这个太后去保护,如此慎重,那肯定是乐儿的娘,也是一直消失那么久的南宫丫头了?
虽然她改名换姓,但钟其容对那丫头十分有好感,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那俏生生的丫头在她脑海中还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她真是迫不及待地要看看她现在出落得怎么样了,一定比几年前还要水灵,而且都生过孩子了,身材估计也是好得没话说。
哇咔咔!
君御北那小子真是有福气啊!
——
太后和皇上以及文武百官鱼贯入得殿内,而后敬神殿的大门紧阖,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臣女/民女叩见太后娘娘,娘娘安康!叩见皇上,皇上吉祥!”
“都平身吧!”
这时的话是太后钟其容开口的,毕竟下跪的全都是女眷。
“谢太后娘娘!谢皇上!”
在场所有选女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即使有些参加过几次选妻大典的选女也没见过这种阵仗,不仅皇上来了,就连太后娘娘今年也出席开试仪式,而且还有很多官员一道而来,有些选女甚至还眼尖地发现了自己的爹!
“太后娘娘,陛下,请……”
冬谒将太后和皇上请上高台就座。
君御弘和钟其容一同上台,其他百官便在下面一一站着。
毕竟这么多人来得太过突然,他们敬神殿根本就没有准备那么多桌椅板凳,桌椅板凳都供给了选女参加比试。
“冬谒大人,可以开始了!”
江公公见皇上点了点头,对着冬谒道。
李兴当然也听见了江公公的声音,看了一眼冬谒之后便站在一旁高声唱道,“下面……有请礼神司司长冬谒大人主持大典!”
冬谒稳了稳心神,用手抖了抖自己的衣袖,缓步走到敬神殿内的高台中央,眼神在四十七号那空位上一扫,眼角抽搐不已。
该死的!
他心里真恨不得将李兴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那小子脑子是秀逗了吗?将四十七号藏起来就不知道找人填上!
现在那个空位如此突兀,万一被问起他该怎么说?!
可事情已经发生,他的脸上带着庄重肃穆的神色,看着台下两百位左右身姿容貌都较为上乘的女子,“各位选女们,备受瞩目的月神选妻大典正式开始!”
每年开头都是些现话,冬谒倒着都能背出来。
“选妻规则,相信大家比本官还要清楚,倘若途中出现任何剽窃行为和用具被毁的情况,各位监员会立即上报,取消该女的参选资格,礼神司也会登记在册,以后将永不接受该女的报名!”
满意地看到有些新来的选女脸色变了变之后,冬谒又道,“下面恭请太后娘娘、皇帝陛下训示!”
冬谒说完之后,便率先朝着高台上方跪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台下有些从来没有见过圣颜和太后的选女,心中激动非常,也跟着大部队依样画葫芦连忙向着高台跪下,口中跟着呼万岁。
那台上还有太后啊,那可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也是最有权势的女人!
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响起后,一道带着威严的声音传来,“平身吧!”
“谢陛下!谢太后娘娘!”
冬谒起身后站到一旁,其他选女也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规规矩矩地坐好,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惹得皇帝陛下和太后娘娘治个不敬之罪。
“岚月王朝敬奉月神,选妻大典的成功与否关系到国运隆昌和江山社稷,朕希望你们要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堂堂正正地成为我皇家的儿媳。”
君御弘站起身走到台前,对着台下道,视线一一扫过,帝王威压和气势尽显,咳咳……其实大部分的人都知道,皇上每年说的话都一样而且就连字都不会差,只不过没人敢开口说出这个事实。
笑话,你丫的不想活了?
“谨遵圣意!”
君御弘转头看着太后,钟其容雍容地起身,刚才她将场内环视了一周并未看到熟悉的身影,想站起身看得更清楚些。
“冬谒大人,为何有个空位?”
钟其容站起身后便看见了高台中央正对不远处有个空位,心中冷汗狂滴,难道那丫头又没来?
“回太后娘娘,那位选女身子不适,稍后……”
冬谒临场想了个借口。
“身子不适?可有请大夫?”
钟其容一听身子不适,心中的八卦小泡泡蹭蹭上冒,难道又有孩子了?
好家伙!
君御北那小子真是不赖啊!
她又要添孙子咯!
呃……
太后娘娘,您老人家脑洞开得太大,您还没确定那缺席的就是您的儿媳妇呢!
“这个……回太后娘娘,尚未……”
冬谒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没想到太后竟然对一个选女关心至此,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其他选女明知道那缺席的是那头猪,也不敢吱声,她们心里一致认为,太后娘娘为人真是随和亲切,不过她一定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更不知道那身子不适的“选女”是一头猪!
估计礼神司的人为了掩人耳目不让皇上和太后娘娘知道那荒谬的事,才出此下策!
“尚未?身子不适怎么参加比试?赶紧请御医来!”
钟其容一听没有请大夫,心里哪能放得下。
选妻大典的选女必须是清白身子,在复试之前的最后一道测试便是验身,不过君御北自然有手段让有了身孕的南丫头进复试,所以钟其容也不怕被大夫知道,反而她现在迫切地想让御医给南树枝诊治一番,看看有没有怀上!
“呃……”
“母后,时辰到了,先举行仪式吧。”
君御弘不明白自家母后为何这么紧张缺席的选女,但现在这么多人,文武百官都看着,为了一个身子不适的选女耽误了时辰,着实不是明智之举。
“……那好吧,冬谒,你赶紧派人去请御医给她瞧瞧,不要耽误了比试。”
钟其容激动得有些昏了头,这才想起正事儿。
“老臣遵命!”
冬谒告退在一边低声对着李兴吩咐什么,李兴面上有着片刻的犹豫,而后便点点头转身离去,而钟其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打了个手势给桂嬷嬷,桂嬷嬷侧身对身后的古灵低语,不多时,古灵消失在了原地。
“焚香!哀家和陛下共同为今年的选妻大典开祭!”
“多谢太后娘娘,多谢陛下!”
众女一听神色激动,高呼一片。
仪式也十分简单,皇上亲自将高台中央月神像的红布揭下来,太后第一个焚香祭祀。
“愿月神佑我揽月万世隆昌!”
虽然钟其容不信鬼神,但必要时在面子上还是得做做样子。
而后皇上也进香,文武百官相继向前祈求月神庇佑。
皇上和文武百官上香后便离开敬神殿回宫,接下来就正式开始初选比试,太后兴致颇高,说是要留下来观赛,还专门让人在台下的侧面搭了把椅子。
这一来让所有选女都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太后娘娘亲自旁观,她们一定要好好表现,万一得了太后娘娘的眼,以后的日子肯定美上几分,如此大家竟都不约而同地忘了四十七号。
……
“来人啊!奉琴!”
数人鱼贯而入,双手按统一姿势抱着不同编号的古琴,徐徐走到对应的选女条桌前,将琴放下后便依次退出。
每场比试都有一个总长监以及与选女人数对等的监员进行监察,今年也就是二百个监员每人负责一个。
总长监负责统筹全殿的比试情况,而监员们则片刻不停地关注着自己负责的选女,倘若发现有任何不妥,便会立即取消该女的资格。
古凤在钟其容旁边低声向其解释琴试的比试规矩。
第一场琴试的总长监依然是孙覃,对于有些参迅次,还次次都在琴试的时候被刷的选女来说,孙覃简直就是她们心中的噩梦,用变态来形容他也不为过好吗?
“老规矩!一炷香的时间,凡能连续弹奏不同的曲子而且错误不超过十次直到这炷香燃尽,便可参加第二场棋试……名次由弹出的曲子多寡和优劣来综合判定。”
孙覃面无表情说出这么一番他也可以倒着说的话。
不过这老生常谈还是让不少初次参选的女子都感到心塞,一炷香时间连续弹个不停还要弹出不同的曲子,这让她们绣花的手如何受得了?而且有人昨夜还练了大半夜,手指现在还疼着呢!
也有人在担忧不已,为了参加选妻大典的琴试,刚及笄没多久的女子以前没学过琴,比试之前才临时抱佛脚学了些,会的曲子可不多……
先不说记不记得那么多曲子,就是不出错貌似都十分困难!
孙覃将台下的选女一一看了过去,当然没有错过那个空位,转身示意他的徒弟尚峪去催一下。
“桂嬷嬷,四十七号怎么还没来?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e灵回来了没?”
太后在一旁坐不住了,那丫头究竟怎么了?
……
而与此同时,冬谒也是急得双脚不沾地,他做梦都想不到太后竟然要留下来观什么赛,老天爷!
四十七号看来是保不住了!
若是太后看了之后凤颜大怒,会不会先杀了那头猪,然后再诛杀他九族?
“大人!太后娘娘在问了,比试马上就要开始四十七号还未出场!”
一人匆忙禀告冬谒。
“大人?!”
李兴脸色也不太好看,今日恐怕要大祸临头了。
“让它去让它去!顺便去跟孙覃说一声!”
——
李树丫再次抱着南树枝出现在比赛场上的时候,感受到了其他选女深深的恶意,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已经千疮百孔死了很多次了。
“所有人准备好,比试即将开始!”
孙覃回到高台上,看着下面脸上开染缸的选女们,脸色严肃。
刚刚李兴来说,四十七号是那头猪,他心里只惊讶了小一会儿便神色如常,若是这头猪真会弹琴,那简直就是个奇迹,他当然不会将其拒之门外。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冬谒那个老家伙竟然思想如此开放,让一头猪来参选,估计他也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会留下来,那老头儿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了。
所有选女一听此话立马收敛好心情,做着最后的准备,毕竟太后娘娘在场,那头猪都已经准许参加比试了,她们可不能输给一头猪,绝对不能比那头猪先被赶出去!
而钟其容在看到那个出来的忻娘时,死劲儿地揉了揉眼睛,南丫头咋越长越回去了?
看起来那么小,君御北那小子确定没有搞错吗?还是说这是新欢?可特么的年纪也太小了吧?还抱了一头……
那是什么?猪?
“古灵呢?怎么回事?”
钟其容转身看着桂嬷嬷,发现身后并没有古灵的身影。
“……太后娘娘!”
古灵匆忙而来,脸上带着焦灼和说不出的小心翼翼。
“如何?怎么回事?”
钟其容站起身,看着古灵。
“回太后娘娘,奴婢发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事!”
古灵有些犹豫,她害怕太后接受不了那个残酷的事实。
“说!”
“那个叫南树枝的……四十七号,不是那个忻娘,而是她怀中抱着的那头小猪!”
古灵说话时就看着场中那个刚坐下的一人一猪。
“什么?!”
钟其容感觉脑袋传来一阵眩晕,不过还是站稳了,转身朝着台下看去,感觉后背冷汗涔涔。
君御北那小子在搞什么鬼?!
他让她来保的是那头猪?!
好家伙,真是会给她找事儿,害她白高兴了一场!
那个臭小子,回去再找他算账!
呜呜……
她的孙子!她的孙子!
又没了!
“古灵你可打听清楚了?”
桂嬷嬷都变了脸色,她知道太后对南树枝的期望有多高。
“奴婢亲耳听见了礼神司副司长李兴和那忻娘的对话,绝对错不了!”
古灵脸色坚毅。
“算了,且看看那头猪能翻起什么浪。”
钟其容感觉心太累,桂嬷嬷连忙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
“鸣鼓!”
咚!咚!咚!
三声雄浑的鼓声如敲在众人心上般,让气氛顿时庄重紧张起来。
“开试!”
孙覃话音一落,台下各位选女们便开始有了动作,一道道或急或慢的琴声缓缓响起在敬神殿内……
一时之间,各种曲调风格迥异、高低交错的声音交杂在一起,简直就是要人命的噪音好么?!
钟其容在旁边都被吓了一跳,古凤连忙递上事先准备好的棉球。
不过钟其容却没有接过来,示意不用,她好久没有看到如此有意思的画面了,让她顿时感觉年轻了不少。
想当年她参加选妻大典的时候,是直接破例进了复试,所以活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见到琴试的场景,真是太刺激了!
好家伙!
那些姑娘得有多大的定力才能不被分散注意力,专心弹自己的曲子啊?
不过钟其容也见到有经验的选女趁人不备在耳朵里堵上了棉团,可有些人好像没有那么幸运了。
有些被吓得乱了心神,有些慌得手忙脚乱的,甚至被影响得弹错了自己的曲子,有些姑娘面红耳赤找不着北不说,手中弹出的曲子什么时候跟着别人的调儿跑了都不知道……
然而,监员们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对于音律的熟悉程度哪怕赶不上孙覃那样闻琴识人,但只要一出错就一定能第一时间听出来。
不一会儿,已经有几位倒霉的选女被拖出了场。
“大人!大人!”
“大人!我没有出错,没有!”
“求你高抬贵手!我没有弹错!一定是你听错了!”
……
“啧啧!真是可怜,不过这的确残酷,就是哀家年轻二十岁也不一定能不出错!”
钟其容唏嘘不已,她将四十七号当做一个恶搞,根本就没对那头猪抱什么希望,场上其他人都已经看得她眼花缭乱了,她根本没心思去看那头猪。
一炷香还没燃一半,场上的弹奏简直可以说是用精彩来形容,有些几乎没出错的却因为记得曲子不多,或者是坚持不了或者弹奏的时候想到太后也在除于紧张,不小心弄断了琴弦,悲催地被带离了比试现场。
……
李树丫此刻心里十分焦急,因为树枝好像睡着了,其他选女都弹了好几首曲子,树枝还没醒,而她又不会弹奏,这该怎么办?
“树枝!树枝!快醒醒!时间不多了。”
李树丫在众多刺耳的噪声中低声喊着南树枝,并且摇了摇它的身子。
没多少时间了,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弹出十首曲子,再耽搁的话其他秀也没几个可以做到的,要想通过比试就根本就不可能了!
树枝还真是名不虚传,传说中的睡得跟猪一样,就是这么来的吧?周围那么大的声音,它竟然都没醒来,李树丫的认知又重新被刷新了!
“树枝!树枝!”
……
“师父,那头小猪好像睡着了。”
尚峪开口提醒。
“真不是头寻常猪,这种诚都能睡着!”
孙覃朝着四十七号的位置上看了过去,果真见那忻娘急得不行,却如何都唤不醒那小猪。
四十七号可能是八字与选妻大典不合,记得几年前,那个位置的上的蒙面女子也是睡得很香,不过却是惊鸿的主人,有着惊世的天分和琴技,不知今日这头小猪会不会惊世骇俗?
“那徒儿要不要将其……”
“不管,只要它能在香燃尽之前弹出十首曲子就算过……”
孙覃的话刚说完,就远远见那头小猪醒了过来。
……
“树枝,你终于醒了,快快9有一半的香!要怎么做你快告诉我!”
李树丫见树枝终于醒了过来,连忙问道。
而四十七号旁边的四十八号,听到身侧李树丫的话不由得走了神,那头猪醒了?
她的号数刚好排在四十七号后面,所以对这头在她前面的猪十分在意,这不一走神就出了错!
“错了两个音,请吧!”
身后不远的监员上前,示意四十八号弹错应该离场了。
“什么?!大人!小女没有弹错啊!”
“你不应该质疑本官的耳朵,这是一种侮辱,请吧!”
监员好似有些生气。
“大人!”
……
李树丫没心思关心身边的状况,低声问,“树枝,用这把琴吗?我抱着你!”
“将我放在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