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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揽月王朝的天气十分晴朗,天上蓝天白云的,看起来并无任何异常。
但令人奇怪的是,许多青蛙从水下跳了出来,密密麻麻地将道路都堵了,看得人是毛骨悚然。
大大小小的蛇和老鼠也都从洞内爬了出来乱窜,蚂蚁也四处搬家,慌不择路,许多飞鸟和虫子都倾巢而出,就连马厩的马也狂躁起来,有些甚至冲破厩门跑了。
此外,鸡、鸭、牛、羊、猪、狗等家禽都出现不同程度的狂躁和惊慌,而且白天晚上都叫个不停,让人无法安睡。
“这究竟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我那过两天就要生小崽子的马竟然跑了?!怎么找也找不到!真是气死我了!那得损失多少啊!”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那些老鼠和蛇都不进洞了,是不是又有什么灾难要来了?”
“你这乌鸦嘴,可别胡说!”
“怎么能是胡说呢!这些东西最是灵性,无缘无故地它们怎么可能全都跑出洞?”
“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算有什么难来了,咱们小老百姓还能怎么着?”
“可不是嘛?以前揽月王朝风调雨顺,从来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怪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啊……”
“依我看,咱们得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该吃吃该喝喝就吃吃喝喝,否则以后没命享受了……”
“对对对,老子还藏了一坛好酒,回去就喝了!”
“……”
异象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感到十分不安,他们根本没有心思干活,三五两个甚至一群人都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对未来的日子颇为担忧。
隆泽说什么都不愿意和隆芙清一起回隆国,她便只有自己想办法先行回去,毕竟现在风头没那么紧了,她回去应该不成问题。
隆芙清乔装成一个村妇,头上裹着一块碎花蓝巾,手中挎着一个破旧的竹篮,篮子上面盖了一块布满脏污的布,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听见人群的议论心中十分惊讶。
怪象她也瞧见了些,但从来没有当回事儿,听见他们说才发现,应该是有不对劲,无缘无故的那些虫鼠不会没事干跑出来玩吧?
不知道这种怪事只有揽月王朝才有还是说隆国也发生了同样的事?
不管隆国有没有,当务之急是赶紧出城,然后回国去找隆光和巫师瞧瞧月光神珠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这两天神珠表面的黑色萦绕得更多了,她心急如焚,想要将其扔掉又舍不得,这可是月神娘娘的东西,象征着高贵和圣洁,价值连城,就算用十座城池她都不会换。
“站住!”
隆芙清正走着,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站住”,她面色一变,身子一僵,却还是继续往前走。
可听见身后逐渐接近的急促脚步声,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眼看着后面那人就要靠近她,她正想拔腿逃跑,身旁一阵劲风刮过,一道身着官服的人影迅速往前面跑去……
呼!
原来不是追她!
隆芙清松了一口气,稳定了情绪后继续往前走。
快到城门的时候,她的心又紧张了起来,城门守卫森严,每个过往的人都被仔细检查。
事情麻烦了!
因为月光神珠的黑色越来越多,隆芙清不敢再将其放在口中,出门前她取出来放在腰带中了,但她这一身村妇打扮根本用不上专门定制的奢华腰带,所以她便将腰带藏于手中提的破旧篮子里!
“站住!你手上提的什么东西?”
一个士兵脸色严肃地拦住了隆芙清。
近来可能有不太平的事发生,守城大将军谷梁于亲自坐镇,在每道城门之间轮流巡视,他们可不敢放水。
大将军交代,就算是个孩子也得检查,以防有危险的东西入城,有重要的东西被带出城。
“这位军爷,我一乡野陋妇,进城来用草药换些东西,奈何采的药都没用,一分钱也没换着……”
隆芙清故意压低声音,边说边将破旧的篮子上面脏兮兮的布掀开了一角,露出了枯黄的野草。
“哈哈哈……你这也叫草药?这个……就连军爷我都知道,不过是狗尾巴草罢了,还想换钱?哈哈哈……”
那人眼尖地发现她篮子里放了一些路边常见的野草,当即笑了开来,而且还从中抓了一把起来。
“民妇愚钝,让军爷见笑了。”
隆芙清真没想到这人竟然会拿这个说事,她当时情急之下,就随便在路边拔了几把野草,倒没有想那么多。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把狗尾巴草当草药,我对你也是无语了!下一位!”
那人挥挥手示意隆芙清出城,后面还有人在排队。
“多谢军爷!”
隆芙清福了福身,盖好篮子上的布便往城外走去。
“慢着!”
就在隆芙清即将走出城门的时候,有略微熟悉的声音传来,她心底一个咯噔,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于是假装不知道,低头继续快速往城门走去。
“提篮子的女人,站住!来人啊!关城门!”
一道雄浑的声音传来,霸气十足。
“军爷?民妇犯了何罪?”
隆芙清没想到形势突变,十几个守城士兵一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
大将军谷梁于?!
隆芙清十分紧张,她和太子婚礼的时候,谷梁于见过她的脸,不知他还记不记得她。
她从天牢出来后,也没见揽月城里张贴追捕的告示,不知道君越离都是怎么想的。
不过她的脸专门用特制的胭脂改造过,就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来,谷梁于应该没那么好的眼力吧?
“将你手中的篮子交给本将军!”
谷梁于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旁边观察这个村妇,她走路沉稳,和士兵说话不卑不亢,身上并无乡野气息,况且没有哪个乡野村妇连狗尾巴草都不认识。
此外,她在出城之前还不忘用布将篮子遮住,说明里面可能不仅仅是野草那么简单。
“将……将军?!民妇……”
隆芙清没想到谷梁于竟然上来就要她手中的篮子,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如今这种形势下,她不愿意也不成了。
“废什么话!赶紧拿来!”
开始检查她的那个士兵见这村妇战战兢兢地,见到大将军之后话都说不利索,连忙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篮子夺了过去。
“将军,这里都是草药,小的检查过的。”
那人讨好地笑着,双手将篮子递给谷梁于。
谷梁于并没有说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将破布揭开,里面果然全是路边杂草,而且有些连泥土都还在上面,有些断了根,有些只有尖儿。
“这是什么?”
谷梁于不顾泥污,在篮子里翻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从篮子底部翻出了一根红色的类似女子腰带的东西,而且这腰带花纹复杂,布料上乘,其主人定然非富即贵。
“呃……小的检查不仔细,请将军责罚!”
“将她带到一旁好好审问!”
若真是乡野村妇,这腰带她就是一辈子都没机会见着,难不成她这是捡的?
“小的遵命!”
……
“军爷,不知民妇犯了何罪?”
隆芙清被人带到一旁,有些后悔自己如此莽撞行事,看样子今日想走都走不了了。
“你这东西哪儿来的?”
谷梁于亲自审问。
“这是民妇在路上捡来的。”
隆芙清低眉顺目地回答,两只手还有些局促地捏了捏衣角。
“捡来的?你这婆子运气这么好?在哪儿捡的?让本将军我也去捡几根?再说了这是腰带,中间又没有断裂,哪位小姐连自己的腰带掉了都不知道,就等着你去捡?”
谷梁于瞧见她的手,虽然不如大家小姐的玉手那么白皙娇嫩,但上面一个茧子都没有,根本不像是做过粗活。
“民妇只不过运气好罢了,还请将军明鉴!”
隆芙清真不知道这谷梁于这么不好打交道,不就是根腰带吗?至于这样咄咄逼人地抓住不放吗?
“既然是捡的,这腰带就暂且充公,你先走吧!”
谷梁于盯着村妇仔细看了半响之后,突然开口。
“这……多谢将军!”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谷梁于能放她走便好,就算他得到那腰带,也不一定能打开里面的机关。
待村妇走远后,谷梁于朝一旁的人招了招手。
“将军!”
“派人跟着她,看她去什么地方,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谷梁于盯着那个越走越远的背影,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但却一时想不起。
“小的遵命!”
——
小竹林。
“尊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无常看着和谷梁曼靠在一起的北溟绝问道。
谷梁曼双目紧闭,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了北溟绝身上,这一点让白无常十分不爽,尊主的肩膀是留给未来尊主夫人靠的,这个女人简直不要太无耻!
黑无常已经醒了过来,虽然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但要上路应该不成问题。
“铁月券在什么地方?”
北溟绝僵着身子,对于宣瑶死皮赖脸硬要靠在身上睡觉的做法实在不喜,可若不让她靠的话,她就要去床上睡觉,这样他也得去床上躺着,更是糟糕!
真不知道晚上这宣瑶不是要好好和墨御北培养感情吗?为何竟然好似一整夜都没有睡觉似的,他俩究竟在干什么?
“我们临走时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带在身上,放在北城一个隐蔽的地方。”
“既然如今官府已经在四处追捕暗冥神宫的人,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即刻起身赶赴北城,并请人仿制两块铁月券,事成之后立即攻城,哪怕能拿下半个揽月王朝,也算是对暗冥神宫死去的兄弟有了个交代。”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北溟绝决定豁出去闯一把,他没有时间拖下去,也没有耐心等到培养好下一批人再去复国。
无论如何他也要出口恶气,破罐子破摔,那总能摔几个罐子,如果就此作罢,实在对不起他死去的爹娘。
“属下遵命!”
——
鲁府。
“她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只能调理她的身体吗?为何她的记忆好似也有恢复?”
鲁先均此刻见到无忧也没了之前的恭敬,毕竟这一切可能都拜无忧所赐。
“你这小子真是没礼貌,老夫想睡个懒觉没睡成不说,连饭都没吃一口就被你的人连拖带拽地弄来了,你这什么态度?”
无忧十分不满地抚了抚自己的八字分胡子,对于鲁先均如此不懂礼数实在是没有好感,若不是看在韩玉静是南宫辰的娘的份上,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青光寺相当于他的第二个家,他去了之后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一番,就被鲁先均的人拖了下来,真是满肚子郁闷!
“大师,实在抱歉,鲁某实在是过于担忧玉儿,所以才唐突如此,请大师万莫要与在下一般见识,鲁某这就派人送来好酒好菜。”
鲁先均见无忧在门外并不进屋,心里有气却不能跟他翻脸,毕竟现在有求于无忧。
“这还差不多!”
二人正准备往屋内走去,尖叫声传来。
“啊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救命啊!救命啊!”
……
“大师,玉儿她现在神智不清,请您尽快想想办法。”
鲁先均推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后便在前面带路。
“等老夫瞧瞧再说。”
无忧听到韩玉静的声音后,面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
……
“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你们先出去,老夫想法子让她安静下来之后你们再进来。”
无忧进屋后,发现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些摆放整齐得当的绝世珍品和珠宝玩物大部分都已经移了位,地上也到处都是碎片……
原本华丽无比的屋子如今已变成了一片狼藉,那些炫目的宝石和珍珠撒得满地都是,好像路边不值钱的石头一般。
无忧手痒痒,好想捡几颗啊,这随便出去就得赚翻了!
韩玉静正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的衣服凌乱不堪,脸上被抹得乱七八糟,红一块白一块,头发也完全没有了型,一双眼中带着惊恐,嘴里一会儿大喊,一会儿念念有词,不让任何人靠近。
“不行!孤男寡女岂能共处一室,老爷,和菊要留下来陪夫人!”
一旁的和菊听见无忧如此说,连忙回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妮子说得妙,老夫我没见过女人吗?这样的疯婆子也只有你们家老爷才看得上,老夫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哈哈哈……”
无忧听了和菊的话后扶着老腰哈哈大笑起来。
真特么的够了!
别说韩玉静疯了,就是没疯他也看不上这样的女人,一个二个男人不是瞎了眼,就是被猪油蒙了心,天下女人多得是,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你这个老头子,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就不安好心……”
和菊想反驳竟然不知道该说些甚么,只有从外形上给无忧以打击。
“不得无礼!”
鲁先均出声阻止,狠厉的眼神直射和菊。
“老夫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既然你们不出去,那老夫出去就是了。”
无忧挥挥手并不在意,大跨步就要从屋内出去。
哎呦!
有颗钻石磕了脚了……
呃……
特么的!
昨日专门让青光寺的小和尚将他鞋底的洞补上的,这么一磕竟然就磕破了!那小和尚一定是偷工减料了!回去得好好找他算账!
“大师,等等!我们出去便是,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
鲁先均见无忧真的要走,连忙叫住他,并且示意和菊也出去。
“如果老夫出去的时候没有见到好酒好菜,下一次若再来你们这个鬼地方,我就不叫无忧!”
无忧收住脚步,强忍着脚底的疼痛。
“大师请放心!”
“赶紧走赶紧走!将门关上!”
无忧不耐烦地挥挥手,待到鲁先均和那个丫鬟退下之后,他才赶忙抱住自己的脚,呈金鸡独立的姿势,老脸皱成了一团。
“哎哟哟!疼死老夫了!你这些东西不要就送给我啊,扔在地上多可惜!”
无忧脱了鞋之后,抖了抖,才将鞋上的钻石弄下来,然后又在地上捡了几颗,单脚在屋内蹦蹦跳跳,随意地扔到了屋内的几个角落,而后便一屁股坐在一张就近的椅子上。
他两手拍了拍,翘起二郎腿,仔细检查了下自己的脚有没有受伤,眼神扫了一眼角落里缩成一团的韩玉静。
“不用装了,老夫已经在屋内设下了阵法,他们听不到屋里讲的什么。”
韩玉静的身子一怔,浑身放松了下来,连忙从角落里起身,快速地跑到无忧身前,咚地一声便跪下了。
“大师!”
“你跪老夫做什么?!快起来,老夫可担待不起,你儿子南宫辰给老夫跪还差不多。”
无忧手一挥,一股温和的力道微抬着韩玉静的膝盖,硬生生地让她起了身。
“大师!辰儿他还好吗?”
韩玉静一听南宫辰的名字,眼泪唰地一下藏不住,不要命地涌了出来。
“他?好什么好?!你现在想必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以前的事估计也记了起来,老夫不想干涩你们的私生活,但那姓鲁的好像并不会放你走……”
无忧说话时,习惯性地慢条斯理地捋了捋自己的宝贝胡子,不过……
呃……
等他捋完之后才发现,他刚刚好像用这只手去抠了脚……
哇咔咔!
简直要人命啊!
绷住!一定要绷住!
于是他继续说,“现在这个地方离相府也就几墙之隔,不过此处高手众多,就是老夫也没把握能将你带出去,再说了,就算带出去又能如何,依我看,姓鲁的还是会将你抓回来……”
“大师!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放我走,可我也已经没有脸面回去见相爷和三个儿子了,呜呜……”
韩玉静心里十分痛苦,她想起过往的种种,想起她肚里未曾谋面的孩儿,想起鲁先均那恶狠凶残的面目,浑身都寒彻骨髓,她被他禁锢在这个华丽的囚笼中,没有任何生的希望和幸福可言,有的只是无尽的悲哀。
为什么?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的人生会变得如此悲哀?究竟从什么地方开始错的?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她?
“你大儿子南宫翰前段时间本来要成亲了,但因为一些事没有成,不过当时姓鲁的带你去相府炫耀了一圈,我估计南宫凌头发都气白了,当时有很多人瞧见……”
“什么?!他怎么能这么做?!”
韩玉静瞪大眼眸不敢置信,鲁先均简直就是个恶魔,他囚禁了她还不够,还要带她去南宫凌面前故意刺激南宫凌,他简直丧失人性!
“谁知道咯!反正姓鲁的挺变态的,若是你想离开这里并且时不时见见你的三个儿子,老夫可以给你想想办法。”
“我愿意!多谢大师成全!”
韩玉静眼神坚定,就算不回相府,她也不想呆在这里。
“老夫会提议让你去青光寺静养,你的疯病可以继续装下去,不过要时好时坏。当然,老夫在的时候便好,具体怎么配合,这里有一串佛珠,若我拿出佛珠,你就要逐渐镇定下来,如此才有说辞去青光寺。”
无忧从怀中掏出一串黑色的珠子,拿在手中晃了晃。
“多谢大师,我知道怎么做。”
“那行,你回到原位,老夫将阵法解开。”
……
鲁先均在外面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也没听到无忧的说话声,正在纳闷儿呢,无忧便打开了门。
“大师,如何?”
“她的情绪暂时稳定下来了,老夫把过脉,身体在逐渐好转,但若是如此四处折腾,恐怕会旧病复发。”
无忧面色沉重。
“大师可知她为何会这样?”
“这个……在老夫看来,她可能是中邪了。”
“中邪?!不可能!她从来没有单独出去过,而且这院子屋子里外都有人把守,她怎么可能中邪?!”
鲁先均对于无忧的说法不甚相信,一方面,这里守卫森严,另一方面,他相信自己的手下。
“你这是怀疑老夫?”
无忧瞪大眼眸,胡子一翘一翘的。
“鲁某不敢,不过请恕在下直言,这中邪的说法实在牵强。”
鲁先均说完之后便向屋内走去,他发现韩玉静安安静静地蜷缩在墙角的地上,正欲走近,她却突然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
“不要过来!不要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不要!”
韩玉静大叫着不住地后退,然后爬起来就四处乱跑,她光着脚,所过之处脚上被扎得满是血。
“玉儿!”
鲁先均看到她流血的脚脸色大变,“大师!大师!”
“又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儿地吗?”
无忧从门外慢悠悠地进来,手中不知从何处提了一壶酒。
“大师!快阻止她!”
“哎哟!你那丫鬟都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将这些东西打扫干净吗?”
无忧赶忙东跳西跳地躲避着地上昂贵的碎石头。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让她安静下来,否则她会受更多伤的!”
鲁先均急了起来,她那双白皙玉足上殷红的血液不仅刺痛着他的眼,而且还刺痛着他的心,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无忧二话不说,故意走到鲁先均身边,在他看得到的地方从怀中拿出佛珠,几个纵身赶到韩玉静身旁,并且将佛珠扔在空中。
鲁先均瞧见那佛珠甚为奇怪,竟然在空中不落地,不停地在韩玉静头顶旋转,待转了三四圈之后,韩玉静突然猛地一怔,然后便身子一歪朝地上软倒了下去,鲁先均迅速上前将其接住。
与此同时,无忧也收了佛珠,对于韩玉静的表现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
“大师,怎么会这样?”
“这珠子是青阙那老秃驴送给老夫,有着驱邪镇妖的能力,她身上肯定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无忧边说边将佛珠放回自己怀中,沉声道。
“大师!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即使开始不相信,现在鲁先均也不得不信了,那佛珠看来并非凡品,倘若韩玉静真的中了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北王爷答应了帮你去赢青阙那老家伙没?”
无忧明知故问,为了帮君御北,他事先便挖了一个坑给鲁先均跳。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人竟然是传说中的绝杀盟盟主,怪不得手下的人个个身手不凡,南宫凌输给这个男人也算是不亏。
“答应了。”
“那就行了,你带她到青光寺,那里有青北神庇佑,妖魔鬼怪都不敢上门,等北王爷赢了青阙,青阙那老秃驴便可给她驱邪并且恢复她的记忆,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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