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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沉。
某处隐秘的宅子,一池温泉腾腾地冒着热气,为冷夜添了几分暖意,昏黄的灯光染着暧昧的气息。
“小轩轩,你去哪儿?”
君御晓穿着单薄的里衣,里面连肚兜都没穿,身前的曲线异常明显,凹凸有致的身材几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面前这个满脸冰冷的男子面前。
她一只手紧紧拉着他的大掌,另一只手不停摩挲着他的掌心,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如今他的手掌已经不像开始那么细腻,劳作让她紧握的掌上已经有了粗粝的茧,他的身体也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味道和气息,她越发喜爱他了,简直不能自拔,一刻都不能离开他。
“公主!请自重!”
陆轩真不知道这个公主还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他在南学院那么久,已经学会了很多,再怎么说也得“毕业”出来找活儿干,否则老是在学院吃住也不是办法。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刚踏出南学院的门,他就被长公主的人带到这里了,他反抗不想见她,他们便五花大绑将他捆了来。
这个女人还威胁他必须待在这里,否则就去南学院将他干娘林曼蓝杀了!
亦或只要他去哪儿干活,她就有办法让那个地方倒闭!
要是他不逃跑就在她的宅子工作,她还会支付给他一笔丰厚的银子,他不仅可以交付“扶南款”,而且还有多余的钱给他干娘买些补品或好衣服,也不用因为他的原因而倒闭那么多家店面……
他怎么可能不动摇?
这些年他早就将林曼蓝当做自己的亲娘,她对他也像亲儿子一样,自己怎么忍心为了一己私利就让林曼蓝陷于危险的境地?
他更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原因牵连无辜的人,于是便忍气吞声待在了这里。
可君御晓实在太那啥了……
在她身上简直见不到半点儿女人的矜持,她每日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狼一般,恨不得将他吞了,看得他每每头皮发麻!
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即使她上了年纪,可她的手仍然如无骨的羽毛一般,她的肌肤也保养得如同少女一般柔嫩。
那轻软的指尖每摩挲他一下,他冷硬起来的心就躁动一分,身子也莫名地不受自己控制,开始热了起来,这种感觉该死的让他觉得很羞耻!
他想甩开她,可她的两只手却十分有力,让他一时竟挣脱不开。
“小轩轩,哦不!轩~本公主要沐浴,你帮我……”
君御晓牵引着他的大掌到自己已经半敞领口的里衣边缘。
“不行!小的去请翠香姑娘来!”
陆轩的指尖触碰到她胸前的肌肤,吓得立即缩回了手,二话不说就要往外跑去。
他心跳如擂鼓,片刻都不敢停留,脚下的步子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烙铁上一样,颤得他浑身紧绷,思绪混乱不已。
“站住!你现在是本公主的贴身小厮,你要是敢走就是渎职,信不信本公主立马就派人去将林曼蓝的脑袋摘过来?!”
君御晓真想把这个榆木疙瘩的脑袋掰开来看看究竟是装的什么,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坐怀不乱,是要当什么贞洁烈男吗?
“您……”
陆轩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槛,听了她这话当即停住了就要迈出门的另外一只脚。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变态!
而且是个卑鄙的变态,每次都用干娘来威胁他!
“什么您呀你的,不要那么客套,小轩轩,只要你听话,本公主不会为难干娘的,你干娘就是本公主的干娘~”
“娘”字的尾音拖得老长,勾人心弦。
君御晓上前将他拦腰抱住往里面拖,并且抱着他侧身将门关上。
“公主!放开我,小的……帮你就是了!”
紧贴在他身后的柔软身子,让他的心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那随着她的动作在他背上碾动的不明物体,和不断在他腰间甚至逐渐往下摩挲的两只软掌更是让他口干舌燥。
这个女人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不过他心里对她仍然有点排斥,因为她曾经有过那么多男人,而……
他在心底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他一直不愿接受她的原因……
他并不认为她比他年龄大两人便没法在一起,也不是因为身份地位的问题,而是因为她并不是他一个人的,相信每个身心干净的男人都无法接受这一点,没有谁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
虽然自从他来了之后,君御晓已经将以前的男宠全数打发走了,但这改变不了她曾经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过的事实,只要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娇媚模样,他的心里就堵得慌……
“小轩轩,本公主知道你最好了!”
君御晓高兴不行,直接就在他背上亲了一口,满意地感受到他身子一颤,紧绷得跟块铁板似的。
小样儿,看你还能把持多久?
“公主你……你快松开吧!”
陆轩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大掌覆在那双不安分的手上,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对于自己身体如此没出息,他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可也不知为何,他曾经试过和南学院的绿鞘稍微走得近些,可都没有这种不正常的感觉。
他一定是疯了!
“不要叫我公主,轩,叫我晓……”
那个“晓”字一出口,陆轩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浑身的火直往上窜!
“轩……轩……”
勾魂入魄的声音和紧贴摩擦的软躯在不断摧残着陆轩的神经,体内的那股邪火越烧越旺,直到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一个用力便回身将这勾人的妖精压在了温泉池边上。
此刻他的脑中早已抛去了一切,不管她身份如何尊贵,不管她以前经历过多少,不管她以后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他都不管!
他现在想的,只是要让这个女人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自己!
“轩……”
君御晓美眸漾着春意,满意地看着他的黑眸里的深谙的欲火,主动搂住他的脖子,送上等待已久的香唇。
二人抛开一切,忘情地享受这旖旎时刻,室内的温度比之前更高,所有物什都羞得躲进了黑暗。
……
一处民居。
南宫凌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普通的民房里,屋内的陈设十分简单。
他嗓子干得不行,双腿乏力,想动都十分困难。
“醒了?”
推门声传来的同时,一道醇厚的男声响起,南宫凌只见一黑衣黑袍的男子如风般来到床前,他一靠近就传来一股阴冷的煞气。
“您是?”
南宫凌诧异,现在天还没黑,此人的脸却完全被挡住看不清模样,不过他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相爷你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实在不值得,她已经不是你要找的夫人了。”
黑衣男子从一旁端来一碗水,扶着南宫凌起身,他的食指背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奇怪黑色符号,看起来好似一颗骷髅头,但却又多了些什么。
“噗……咳咳……你什么意思?不是我要找的夫人?”
南宫凌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儿直接喷出来。
根据画像,他十分断定,上面的人就是韩玉静,他自问府里的下人还不敢拿这种事来糊弄他。
“我查探过,鲁府高手如云,而且就连普通家丁都身怀绝技,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惹怒了鲁府的主人,你的命恐怕都保不住!”
黑衣人语气波澜不惊,但说出的话却让南宫凌诧异,他仔细看了这人的身形,“你……你是无尘?”
“无尘已经死了。”
“死了?!”
南宫凌心惊,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无尘曾经都已经退出江湖了,还有什么人杀他?难道是以前的仇家?
自从让无尘保护南宫紫以来,他也跟着神出鬼没的,上次更是不告而别,难道正是因为受了南宫紫的牵连才如此?
“救你纯属无心之举,你休息好就回去吧!”
黑衣人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老夫知道你是无尘,但既然你不愿与我相认,相信你一定有你的苦衷,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南宫凌起身说道,“老夫想问你最后一件事,为什么她不是原来的夫人?”
他还没弄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韩玉静,怎么甘心让他就这么离开?
“她已经失忆了,如今是鲁府的夫人。”
黑衣人说完便扬长而去。
“失忆?!”
南宫凌失落地跌在床上,如同被当头倾倒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底。
怪不得无论他跟多久,无论他怎么叫她,她都视若无睹,原来是根本就不记得他了!
现在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她就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施舍给他,更别说让他搭上马车,和她近距离接触……
她当年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跟那个姓鲁的是什么关系?
自己多年的结发妻子不仅失去了记忆,如今还成了别人的夫人?!
他心中郁结的闷气不断在心中发酵,发自心底深处的愤怒几乎将他淹没!
……
炎城。
“树紫,他们是打哪儿来的?”
谷梁寻拦住这看起来极为和谐的“一家三口”,满脸戒备地瞪着那个长得极为妖孽的男人。
“你是打哪儿来的?”
两道不同音色的声音响起,钱黎笙和青乐同时出口,看着面前这个拦路的人,均没有好脸色。
青乐鄙视地斜了一眼钱里生,虽然对于他跟自己如此合拍表示不满,但此刻面前貌似出现了一个共同的敌人,她暂且放过他。
“我……树紫,你说!”
谷梁寻被那一大一小的阵势惊住了,他好像一个插足的第三者一般,心里都有点虚……
难道果真被他娘孔牧幽说中了?
李树紫不仅在背地里早就与其他男子暗通款曲,还生了孩子,而且特么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老天!
要不要这么悲剧?
“呃……黎笙,这是谷梁公子,他是炎城城主的儿子。乐儿,叫谷梁叔叔。”
李树紫见他们三个的眼神都放在她身上,连忙做了介绍,“谷梁公子,这是我女儿青乐……这是钱……”
“我是乐儿的……爹!”
钱黎笙十分满意李树紫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叫他“黎笙”,在说这话的时候故意贴近李树紫站着,看起来十分亲密。
“什么?!”
李树紫条件反射地拉着青乐跳离了钱黎笙的身边,满眼不置信地瞪着他。
怎么可能?
青乐更是气得直接就想将钱黎笙的脑袋拧下来当西瓜踢,不过现在有外人在,她只能暂时忍耐。
要是知道娘亲是无主的,这个谷梁什么公子,肯定又要围着娘亲打转!
谷梁寻一听这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顿觉天雷滚滚直向他劈来,雷的外焦里嫩!
“我……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谷梁寻说完后便匆忙转身离去,那些过往的痴恋变成了锋利的尖刀在他的心上划开了道道血口,由内到外都变得生疼。
周遭所有的物事仿佛全都在疯狂地嘲笑他的无知和愚笨!
他竟然对一个有夫之妇有着不该有的非分之想,这是丢脸到家了!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跌过这么大的坑,这回被坑得太惨了!
“慢走!不送!”
钱黎笙露出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姓钱的,你把话说清楚!”
青乐见那人走了之后,直接上前又对准他还没好的脚踩了上去。
“嗷嗷嗷!乐儿,你要谋杀亲爹吗?”
钱黎笙捂着脚直接在原地打转。
青乐这丫头真是一点儿都不留情啊,他的脚趾要断掉了!
呜呜……
要是下次回去的时候他老爹钱乾见到他已经是个瘸子了,会不会立马就给他找个女人结婚生子?!
毕竟趁年轻身带残疾还有人愿意嫁,要是老了就算白送人家都不要了,有钱也不是万能的啊……
“哼!活该,谁让你乱认亲戚?你再敢胡说,我就把你另外一只脚踩烂!”
青乐得意地踢了踢自己的小腿,故意让钱里生看到她的鞋底。
钱黎笙一看脸色都给吓变了,怪不得那丫头踩一脚那么痛,她的鞋底竟然有铁石!
可她走起路来就跟刮风似的,这青乐究竟是个什么小变态?
“我说错了,口误!纯属口误!是干爹!嘿嘿……紫儿,让乐儿认我做干爹怎么样?我可是很有钱的,保你们母女俩一辈子衣食无忧。”
即使脚痛得他的脸都几乎变形,但钱黎笙还是不忘给自己正正名儿。
“额,黎笙,你不用这样的,我们会过得很好的,还有我替乐儿向你道歉,她还是个孩子,你别生气,你的脚伤得严重吧?让方臻大哥带你先回去上药吧!”
李树紫这是第一次见青乐展现本事,她刚才都没有瞧仔细,青乐就已经踩完钱黎笙的脚回到她身边了。
不过刚才钱黎笙说是她爹的时候,她能感受到青乐的怒气,因为她的心里也有那种怒气升腾。
虽然她没有像青乐那样对钱黎笙做些什么,可在青乐踩了钱黎笙后,她的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释然和畅快。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反应,难道那就是所谓的母女连心?
她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乐儿,你的功夫谁教的?”
那什么青光寺的和尚都有这么大本事吗?
刚开始只知道青乐跑得很快,如今亲眼一见才发现她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普通的练武之人可能都比不过她。
“呃~哥哥教的。”
青乐突然低垂着眼帘,小睫毛犹如蝉翼般颤啊颤地看着地面,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掰着。
不知道那只灵兽哥哥发现她没在寺里的话,会不会生气呢?!
“哥哥?!”
钱黎笙惊悚了,这……
紫鸢才多大,就有两个孩子了?
她她……
天杀的!
那个将她肚子弄大的畜生究竟是谁?!
人家孩子都生了他居然啥都不管,让女人孩子都自生自灭?
李树紫也惊悚了,青乐还有个哥哥,该不会也是她生的吧?
她以前都经历过什么,咋孩子都有两个了?
“乐儿,你哥哥也是娘生的吗?”
“这个……不知道……但它说它的娘亲就是乐儿的娘亲,所以……应该……是吧?”
青乐还小,不明白灵兽和人的娘亲怎么可以是同一人,这完全不在她的理解范围内。
但既然五只灵兽叔叔阿姨都保护娘亲和他,那她哥哥是灵兽应该不差吧?
“应该是?”
……
翌日一早。
李氏医馆。
“啊啊!唔唔……”
本来又即将传来的震耳欲聋的惊恐尖叫,却突然被什么截断了。
李树紫使劲儿挣扎却如蚍蜉撼树,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回她的床上不是出现了一个孩子,而是出现了一个男人!
一个二话不说就将她的嘴用唇封住的男人!
一个将她死死抱住恨不得嵌入骨子里的男人!
这是什么情况?
她被人非礼了吗?
他是采花贼?
绿洛它们昨晚打盹儿了吗?怎么不知道有人闯进了她的屋内?
开始乐儿不是和她睡在一起的吗?
人呢?
这个男人把乐儿怎么样了?
一想到乐儿,她更加用力地挣扎,可还是没用!
终于,在她感觉胸腔的空气都已经用完,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对她用强的男人才松开了她。
两人大口喘着粗气,呼吸交织在一起,他和她离得很近,近得只要她稍微一动,就能触碰到他高挺的鼻翼和性感的薄唇。
他五官十分立体,入眼每个地方都刻画得恰到好处,如同画中英俊潇洒的君郎,用上她脑袋知道的所有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俊美,那俊美中还混合着刚毅的醉人的气息。
李树紫整个人被他高大的身子禁锢在怀里,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畔,令她红了耳根,他身体传来灼热的温度,毫无保留地将她完全包裹,更令她心悸不已。
真没想到这年头就连采花贼都长得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
呸呸呸!
李树紫,你竟然对着一个采花贼犯花痴,也真是没救了!
……
------题外话------
亲爹终于来了……简单粗暴,直接啃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