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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安全,君御北让青阙暂时不要告诉小豆芽身世,看着青乐这么小就要受到如此压力,金北煊气得抓狂。
它真的很想将青光寺那群老和尚、大和尚、型尚挨个儿揍一遍!
“不用了,今天又有很多施主找青乐,北煊施主你先回去吧,谢谢你!”
青乐说完后,也没看金北煊便低头转身飞快地朝着寺内跑去。
“哎!妹妹,说了不叫我施主的!”
“北煊哥哥,再见!”
青乐并没有回头,朝后挥了挥小手。
其实寺内的师兄弟师叔们对她都很好,平日里仗着年纪小,都是她欺负他们。
例如,她要不将师兄们的经书全部藏起来,害得他们受师父的惩罚;要不就在斋饭里放虫子,吓得他们几天吃不下饭;要不就在他们的衣服上弄出几个洞,搞得他们衣不蔽体不敢出门……
但即使是这样,师兄们也没有责怪她,顶多说,“小师妹,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师兄会生气的!”
他们有些话没有当着她的面说,但她的耳力很好,总能听见他们的议论自己,说是她年纪小没有娘亲才会这么调皮,就纵容她玩玩儿吧……
虽然他们没有恶意,但她听了心里难免不好受,自己没有娘亲的话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北煊施主说它娘亲也是她的娘亲,那她难道也不是人类吗?
……
慈月殿。
“儿臣参见母后。”
君御北一袭修身玄色长衫,面无表情地给钟其容行礼,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气。
“平身吧……”
钟其容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说不出的感慨,这小子真的喜欢跟他唱反调,听说他有个女儿,但她这个当皇祖母的却连一面都没有见着,每次让他透露一下他都不肯,说是树敌太多,暴露身份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如果没事儿臣就先回去了。”
君御北漠然地看了钟其容一眼,打算离开,每次来这里都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他已经没有和钟其容说话的**。
五灵如今还没有消息,都三年了,那丫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脱离危险,有没有想过他和女儿还有北煊?
“怎么没事?还是那句话,你将哀家的小孙女带来给哀家来瞧瞧吧,叫什么名字哀家都还不知道呢?”
钟其容带着几乎哀求的声音看着他,心中闪过忧虑。
北小子自从三年前便性格大变,可以说是到了冷酷无情的地步,他不仅带兵击溃隆军,将其俘虏全部杀了以儆效尤,而且还血腥镇压血画教,弄得贼人闻风丧胆!
他成了人人称赞的好王爷,却逐渐没有以往的生气,三年来他拒绝参加选妻大典和一切公开诚,比以前还要不苟言笑,完全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那种心如死灰的感觉让她很揪心,这小子究竟怎么了?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在几年前,难道他得了什么周期性的病症不成?
钟其容以为他是见到南宫紫那恐怖的脸才如此,可他却说不是,因为相府那个南宫紫根本不是他要找的人。
怪不得那个女人如此庸俗,坐实了自己的猜测后,钟其容也暂时不想去找那个冒牌南宫紫的麻烦。
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吧,她并不认为对那冒牌南宫紫做些什么便能将受到的伤害补回来,假的真不了,且让那假的南宫紫多蹦跶几日。
但若是那假货下一次再犯到她手里,她就不会心慈手软了!
只希望真的南宫丫头能够早日回来,她儿子老大不小了就非得栽在那丫头身上,非她不娶的架势让人很头疼!
“儿臣给她取名君越乐,乐儿身份特殊,要是被人知道行踪,母后您说该怎么办?”
君御北冷冷的说道。
他这几年树敌过多,有多少人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有多少只眼睛盯着他,有多少股势力在四处寻找他的女儿,欲以此做要挟?
因而,他每次去见君越乐的时候都是趁夜,瞧瞧那幸伙踢被子了没,只要她过得开心就好。
每当想起自她记事以来都没有见过爹娘长什么模样,他还没有听过她叫自己一声“爹爹”,他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乐儿,爹爹对不起你……
“这……可是哀家真的很想见见她,要不你让人画张画像给哀家瞧瞧吧。”
钟其容退了一步,知道如今君御北树敌过多,要是被有心之人发现了君越乐的下落,那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她还想问孩子的娘是谁,是不是南宫紫,可瞧见君御北那黑得像鞋底的脸,她硬是没那个胆子开口。
“儿臣考虑一下!”
……
凤月殿。
皇后上官清婉骨瘦如柴,穿着宽大的凤袍坐在首位,木然地看着不知名的角落。
太子妃隆芙清坐在侧面,打扮得花枝招展,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下首坐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另一个是年轻的女子,这两人第一次来凤月殿,却并无紧张之感,她们正是蒋兰英母女。
“皇后娘娘,您近日可是身子有些不适?”
蒋兰英瞧皇后身子如此单薄,而且面无血色,眼窝深陷,好似得了重病一般,不由得疑虑。
“没……”
上官清婉吐了一个字,声音沙哑难听,跟刚才叫她们平身时的声音一样,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根本不像人能发出的。
“皇……”
“庞夫人,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你和令嫒求见母后可有要事?”
蒋兰英正想继续问什么,嘴还没来得及张开就被太子妃截去了话头。
“回太子妃娘娘,臣妇有要事请皇后娘娘帮忙。”
蒋兰英对于太子妃的无礼心中不悦,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她和皇后娘娘在出嫁之前算得上是好姐妹,如今各为人妇,上官清婉还是皇后,二人的接触便少了些,以前的感情也都随着时间散了许多。
却不曾想多日不见,她在宫中貌似过得并不好,听说皇上都很久没有进过凤月殿了,难道她忧思成疾?
这个太子妃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很不寻常。
“有什么事庞夫人可以直说,母后身子不适得赶紧回去休息!”
隆芙清淡紫色华衣裹身,外披浅色纱衣,双手把玩着自己精美的豆蔻,窈窕的身子好似没有力气般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雍容华贵中带着说不尽的妩媚风情。
如今君越离已经彻底不回宫,她三年来可不会傻啦吧唧地守活寡,几乎夜夜都有男人的爱抚。
虽然她很享受,但次数太多总觉得每日腿软得不行,精神不振,眼眶周围也有些灰暗,吃饭也没有胃口,这回她是隔了几天才……
昨夜伺候她的男人实在太猛太疯狂了,让她浑身酸疼得不行,不过那攀上云端的感觉着实太美好了,让她止不棕味那令人**的雄壮体魄。
今早本想好好睡一觉,却没想庞御史的妻女跑来找上官清婉,她必须要操纵上官清婉见见庞氏母女。
因为据她了解,庞御史的女儿可是一心想当北王妃,但北王爷近几年都没有参加选妻大典,她一把年纪了还没有嫁出去,如今这母女俩一起来找皇后定然是为了庞小柔的婚事。
隆芙清的二哥隆琨吃了败仗,蔺明辉还被砍去了一只胳膊,他们让人传信来说这个仇无论如何都得报了,但她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如今庞氏母女的到来,她刚好可以走上一步棋。
“这……臣妇此次来事为了小女的婚事,请皇后娘娘为小女做主,将小女许配给北王做侧妃!”
蒋兰英对于庞小柔真是恨铁不成钢,为何就死心眼儿地要吊死在北王爷的那棵树上?
庞小柔天天在她面前哭诉,说非北王不嫁,要不然就在府里一辈子,这让蒋兰英也是几乎愁断肠。
后来庞小柔说她打听到北王手上有金书铁月券,要是能嫁给他,那就一定能保全庞家,因而蒋兰英才想到来找皇后娘娘,却不曾想,皇后如今好像做不了主,完全被太子妃抢了风头。
“侧妃?庞夫人居然肯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只做个侧妃,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啊!”
隆芙清皮笑肉不笑的地看着下面穿着得体的庞小柔,对于她一副装清纯,非君不嫁的模样甚是看不惯。
这庞小柔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太……”
“让太子妃娘娘笑话了,小女愚钝,只希望能伺候在王爷身侧,并不图求名分,还请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为小女做主。”
庞小柔见太子妃话中有话,本想开口,却被蒋兰英一个眼色将话堵了回去,在这种诚乱说话可是要坏事儿的。
“既然如此,本宫相信母后会将此事放在心上的,你们二位就回去等好消息吧!”
隆芙清操纵上官清婉挥了挥手。
“谢皇后娘娘,谢太子妃娘娘,臣妇/女告退!”
……
炎城城主府。
“老爹,孩儿有事跟您说!”
谷梁寻走进书房,见谷梁德正在练字,连忙放轻步子上前。
“寻儿,什么事,说吧!”
谷梁德见谷梁寻进来,便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眼中充满了爱怜。
老天待他谷梁家不薄,在他不惑之年还能有个儿子,他每每想到就万分开心,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也老了。
“老爹,你可知道城里的李神医?”
谷梁寻扶着谷梁德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并沏了一杯茶给他。
“嗯,当然知道,上次你娘身子有恙不是找她瞧的嘛,医术确实不错。”
谷梁德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后抿了口,心想这小子难得这么勤快孝顺,一看就是有事求他。
谷梁寻一听自家老爹如此说,心中止不走兴,老爹应该不会反对他接下来的要求吧?
“嗯,爹,孩儿想请你去李神医家提亲!”
“什么?”
谷梁德惊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茶杯差点儿从手中滑下去。
“爹,孩儿是认真的,孩儿想娶李神医的大女儿李树紫,请爹爹成全!”
“这……”
“不行!”
谷梁德正想说话,这事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毕竟自己的儿子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喜欢的姑娘,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坚决反对的声音打断。
完了,这下没戏了……
他娘子可是个母老虎啊!
“娘!为什么不行?”
谷梁寻不解地看着匆忙赶来的妇人,她穿着青色劲装,看起来精神抖擞,根本不像是几十岁的老太婆,这便是自己的老娘孔牧幽。
孔牧幽与揽月城四大世家的孔家家主孔厉是亲姐弟,常年习武,身子骨十分硬朗。
“为什么?你二姐已经告诉娘了,那个李树紫长得极为丑陋,况且她身份低贱,如何配得上你?”
孔牧幽随性地往旁边一坐,那气场可不是盖的,就连谷梁德坐在那里的气场都弱了不少。
“娘,您不要听二姐胡说,我们不能以貌取人,树紫心底善良,而且十分聪慧,她一定会是个好儿媳的!”
谷梁寻真是恨不得谷梁曼快点嫁出去,这样她就不会三五天地来搀和他和树紫之间的事儿。
“寻儿,你还小不知道人心险恶,现在的女人啊,为了嫁个好男人无不想尽一切办法,只要能飞上枝头做凤凰,装善良装可怜扮无辜,谁不会呀?”
“娘,你怎……”
“再说了,就算她是大户人家的秀,长得太丑也会很难找到婆家的,更别说李树紫的身份还如此低微,更没有人愿意娶她了,也只有你这个傻小子被她迷惑了双眼,等你娶了她,她就会原形毕露,那些你看到的美好都是装出来的。”
孔牧幽对自己的儿子循循善诱,只希望他不要将心思放在一个丑陋无颜的低贱女人身上。
谷梁德在一旁悄悄地给孔牧幽竖起了大拇指,他娘子果真厉害,这些话说得是滴水不漏啊!
“我不信,娘,树紫不是那样的人!”
谷梁寻被自己老娘的一番话惊着了,他觉得自己是观念正在被孔牧幽颠覆。
照孔牧幽的说法,那世上就没有率真善良的女子了,而全都是装出来的?
天!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他觉得真是太恐怖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寻儿,你才认识她多久?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她背地里早就与其他男子暗通款曲,还生了孩子呢?”
上次孔牧幽产后遗症犯了,请李木子来诊治,当时也瞧见过那个李树紫,蒙着面纱也看不清长什么模样。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脸上有疾,怪不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却不曾想自己的儿子竟然看上她了。
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发生!
“不可能!树紫不是那样的人!”
“怎么不可能?说不定她手上的守宫砂都不见了,你要不要今夜去证实一下?”
孔牧幽用手瞧着桌面,似笑非笑地看着谷梁寻,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话会在谷梁寻的心灵上产生多大的伤害。
“娘!你实在太过分了!”
……
当夜,谷梁寻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全都回想着孔牧幽的话。
怀疑和好奇的种子在心中不断发芽,他突然有种冲动要去瞧瞧李树紫的守宫砂到底还在不在?!
可一想到自己的怀疑要是被她看穿,那他以后就更没机会接近她了,真真是十分纠结。
但若她真是孔牧幽说的那种女人,他该怎么办?要是自己不顾爹娘的反对娶了树紫,以后她变得他不认识怎么办?
哎呀!
想到这里,他立即坐起身,无论如何今夜要去探探医馆,瞧一下李树紫是不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待谷梁寻的身影悄然离开城主府后,两道坐在墙上的身影开始掐架。
“我就说你儿子一定会去的!你输了!”
“娘子,你最好了,这里蚊虫很多……”
“去去!就在这里睡觉,要是敢偷偷跑进屋,老娘有你好看!”
“娘子你看我一把老骨头了,摔下去不粉身碎骨,也得缺胳膊断腿啊!”
“那正合我意,老娘去找个比你还有钱有权的男人!”
“啊啊……”
……
谷梁寻对于李氏医馆的路熟得不能再熟,很快就到了医馆的院墙外面。
就算李树紫会功夫,这会儿应该也熟睡了,他只是看一眼就走。
谷梁寻虽然功夫不高,但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去瞧瞧李树紫的手臂上的守宫砂,他自信还不会被人发现。
可却没想到刚刚翻墙进入院子,他的身前就挡了两个人,还是两个男人!
他们是什么人?
“你们想干什么?树紫她们怎么样了?”
谷梁寻以为这两人将李氏医馆打劫了,全副戒备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我们还想问你想干什么?深更半夜不睡觉,翻人家院墙做什么?”
绿洛毫不客气地一句话将谷梁寻堵了回去,狭长的蛇眸泛着冷光。
这人是白天纠缠姑娘的人,城主家的三儿子谷梁寻。
它们在谷梁寻到墙外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却没想到他竟然还翻了进来,这厮难道想要对姑娘行不轨?
幸好它们今天赶到,要不然指不定姑娘会被这人占了便宜!
“我……我担心树紫的安危,所以才来看看,没想到你们这些贼人竟然如此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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